鲁迅先生曾说:“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如果一直的沉默与忍辱不是为了爆发,那就注定成人们常抱怨的一样,自己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只能像个女人一样的呻吟呜咽了。
医院内,陈康依依不舍的与陆欣蕊作了告别,等他走后,陆欣蕊的父母也赶到医院照顾她。为了确保她的安全,在杨所长的建议下,欣蕊被安排在了普通病房。
幸福小区内,戴薇正在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等她弄好后,就等与陈保国和杜勇告别。然后,再去迎接父母道德绑架的爱和未知的相亲结果。
陈保国和杜勇俩人开着车向幸福小区驶去,等他们到小区,就直接朝戴薇的房间走去。接着,几人见面后,就寒暄了几句。
随后,陈保国他们帮戴薇拎着行李往楼下走去,一直把她的行李放到她的车上。临行前,戴薇说:“大哥,老杜,工厂就暂时交给你们了,我处理好家中的事,就来与你们一起并肩作战。”
杜勇回道:“小薇,工厂的事,你就放心吧。专心去想你的白马王子,如果成功了,那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陈保国附和道:“小薇,工厂的事,你暂时不要考虑。你只要去做你认为该做的事,就行。而不是在这里跟我们讲客套,这不适合咱们。”
戴薇说:“大哥,你真的变了,变得冷血又霸道。这样的你,仿佛是第二个普斯文。”
陈保国解释道:“现实本就没有情感,你还要去幻想它像人一样的对你,这并不可能。而我只是实事求是,不拘泥形式而已。”
杜勇从中调和道:“小薇,咱大哥不是一般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大家都是兄妹,确实不合适。”
戴薇笑笑说:“老杜,大哥,你们是来给我上课,还是来践行的,我都快不知道我在干嘛了。”
陈保国面带微笑地给戴薇道别:送君千里,无以相赠,只能送你几句良言。”
杜勇笑道:“大哥,你这良言逆耳,别把小薇弄哭了”
三人相视一笑,他们就与戴薇挥手告别。等看小薇的车远去,俩人也转身朝杜勇的车走去。
一路上,杜勇调侃道:“大哥,你这道理太逆耳了,我真怕你得罪人,还是圆滑一点要好。”
陈保国拿出烟递给杜勇,接着,俩人熟练的抽着烟。陈保国说:“哈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我谁都劝不了,还是随性本来要好。”
杜勇回道:“哦,对了,大哥,小薇这一走,你可就要受累了。我是真的为你担心,但我却只能看着您辛苦,自己啥的帮不上忙,真够憋屈,只恨自己没那本事,不然,也不会能让你这么辛苦。”
陈保国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杜勇也紧随其后。接着,他说:“这是我该做的事,若就这点事都要喊苦叫累,那就不是我的事,而是我在帮你了。而且,我说过,就咱这点情义,说这话,都是对我们友谊的侮辱。”
杜勇说:“话虽如然这样讲,但作为一个人,彼此的基本友谊,若不靠拉家常和互相帮衬,那友谊该成什么样了。”
陈保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感觉杜勇讲话的水平上来了。接着,他好奇的问:“老杜,你什么时候境界这么高了?”
杜勇笑道:“还不是跟大哥待久了,也就慢慢的爱看书了,就这些道理,都是书中教的,但离大哥,还差的远。”
陈保国笑笑说:“哈哈,你这有刻意奉承的成分,这话变味了。但话说回来,阅读一本好的书,确实又能提升思考,又能陶冶性情,确实很不错。”
杜勇耸耸肩膀说:“也就那样,我是东施效颦,按照大哥的路走一遍而已,真谈不上思考和陶演。我看不了那么久,看久了,眼睛可就受不了了。”
陈保国说:闲话碍事,还是快回厂区吧,不然,就丽娜一人,她可吃不消。
杜勇笑笑说:“大哥,你这还真有父亲的样。”说完,杜勇就启动车,朝工厂赶去。
等保国他们回道工厂,各自分别后,陈保国就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当他走到办公室,就看到杨所长带着三人在办公室等候。
他们都是穿着便衣,仿佛是有意躲避什么。或许,又是因为穿警服,会给别人感受到压力,这才选择穿便衣。
杨所长见陈保国走进来,忙上前打招呼,他说:“陈董,原谅我又来打扰了。”
陈保国客气的说:“杨所长,你太客气了。对了,客虽主便,那我就用粗茶招待了。”说完,保国就来到茶几旁,开始摆弄茶来招待他们。
杨所长向陈保国介绍了他带来的人,他说:“这位是云南边境陆军部的赵军,他身边的是谢斌,他是边境侦察部的;而最边上的这位,是王大龙,是咱们双江武装部的。我带们来是顶替欣蕊的任务的,你看一下,怎么安排?”
陈保国面带微笑的与三人打过招呼,接着,他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欣蕊刚因秘书而出事,现在,我实在担不起任何损失了。”
杨所长安慰道:“欣蕊既然是警察,就没法规避危险。就这点而言,你不必因此内疚。”
陈保国回道:“话虽如此,可我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牺牲了。”
杨所长说:“陈先生,受伤害的不止欣蕊,若方廷龙不除,将会又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何况,敌人多次亮剑挑衅,难道我们还要继续沉默,任他自由放纵吗?”
陈保国觉得杨武说的很对,而且,他确实不能再沉默和忍受了,是时候亮剑了。他点了点头说:“杨所长,我有三个要求。第一,他们不能留在我的身边,只能去到工厂里当普通操作工;第二,在工厂期间,我不会给他们特殊照顾;第三,所有的行动,听我暂时指挥。就这单个要求,你若答应,我就安排。”
赵军说:“没问题。”说完,其他俩人也表示没问题。
杨所长笑笑说:“陈先生,真是与众不同,连溜须拍马都没使上,你就同意了。”
陈保国将茶递给四人说:“求人拍马,太刻意。何况,杨所长也不是会拍马屁的人。”
杨所长笑道:“哈哈,知我者,陈董也。对了,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发现了吧。”
陈保国说:“发现谈不上,只是被迫跟凤凰玩了个游戏而已。”
杨所长激动地问:“凤凰,就是方廷龙的妻子吗?”
陈保国回道:“是的,她还给游戏起了个名字,叫“饕餮游戏。”
杨所长疑惑问:“什么是饕餮游戏?”
陈保国解释道:“就是以人性的贪婪为游戏,而且,她要赌整个厂的人的人性。若我输了,那工厂的命运和员工的性命就是她的了。”
杨所长用手拍了一下大腿,愤怒地说:“这群王八蛋,真是越来越没人性了,竟然拿人的性命当游戏。对了,那你答应她了吗?”
陈保国反问道:“你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杨所长想想也是,接着,他说:“既如此,那我们就将计就计,这次,我绝不会再让这群王八蛋逃了。”
陈保国说:“他们逃与不逃,得看你我如何去做。这样吧,他们三位,我会立即安排,至于,他们能逃与否,就看我们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