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五人排名在44到76之间,不过这排名就是好事者排出来的参考。
怎么说了,统合各个数据排出来的榜单,有一定的权威性,但要说有多少?
嗯,举个例子,白起和韩信,这俩人如果综合来排,谁在前面?
谁前谁后,总会有人不服。
支持白起的人,会拿出他横扫天下,无数屠杀的战绩来论证远胜韩信。
支持韩信则会说,韩信以少胜多,打过众多名将,而白起靠着秦国国力强盛才能有这样的战绩,打个赵国,兵力不够就怂了之类。
然后就是支持白起的人说韩信唯一有含金量的敌人,就是一个项羽,还是群殴才拿下,而六国都是精锐士卒,更打过廉颇等名将。
而乐子人嘛,则会给这严肃的话题带来一些轻松感。
韩信是刺客,白起是战坦,站着不动solo一定是白起赢。
异世的拥护者们吵起来,和上面吵的内容大差不差吧。
虽然“奇迹之手”埃斯特拉达现存半神最强的位置没人可争,但不说亡灵复生(龙骑王,大贤者,全知者,公正骑士),假如派(正义之剑,血色玫瑰,长城守望,疯法师)。
未来的虚空索敌,就有一大批。
在世界第一赌场“约翰迪尔之泪”中,下注人数最多的“元素引领”对“奇迹之手”一战,投注金额换算成星夜王国的货币制度,已经高达5亿“贤君”金币。
过去已无可能,现在已经注定,只能期待未来,埃斯特拉达不可能永远无敌,有很多人都对与埃斯特拉达有旧怨的玲兰很有期待。
加里和乌卡停手的空档,几个半神在聊远方的消息。
崔斯特对忧心忡忡的城说道:“你听说了吗?玲兰小姐刚刚干掉了地上天国的三位史诗强者。”
城不是很关心这个话题,敷衍地说:“不奇怪,它们之间有仇,她的团长死于‘奇迹之手’埃斯特拉达。“
另外一个人插嘴道:“真理议会没拦着?”
崔斯特笑着说:“亲爱的卡塔,那就是群护短的老家伙,玲兰小姐杀地上天国的人,他们才不管呢,但地上天国的人敢动手,一定会去拉偏架。”
人群有人惊呼:“我去,这么不要脸吗?”
崔斯特不屑一笑。
“毕竟是群法师嘛。”
约瑟看着再次交手的两人说道:“可谁不想有这样的导师了?更何况,那三个史诗可死的不冤枉,‘奇迹之手’拒绝了教皇的命令,还称自己早想弄死那三个败类。”
加里一击直拳被乌卡闪过,而乌卡趁机一个右肩前顶,他的速度很快,却中了招。老者是故意出一击绝对会被闪躲的直拳,就是给骑士造成错觉。
旧力已出,新力未生。
乌卡吃一点小亏,右肩侧撞时后腰挨上加里沉重的膝顶。
但不像之前的对拳,这势大力沉的膝顶,乌卡除了因此在地上滚上几圈,没什么感觉,他人只是站起来拍拍灰。
漂亮得如同瓷娃娃的德丽莎好奇地问:“那三人干了什么事?会让埃斯特拉达想弄死他们。”
崔斯特长叹道:“虐待奴隶,在奴隶制度的国家里,这没啥可指责,所以‘奇迹之手’对三人不满归不满,却没有动手。”
“这不像她的作风。”
这是年轻的声音,带着青春期的变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德丽莎瞳孔微缩。
是异国做客的王子。
只听他说道:“她不一样了,如果是过去,她绝对不会为奴隶出手。”
被崔斯特称呼为卡塔的男人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不会,她和地上天国可是死敌。”
“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欢迎小队的其中一员噗呲笑道:“三个史诗还没有意义啊,这可是你国家的三倍啊。”
海因茨认得他,这个中年汉子是埃克斯特的王国首相,白果林伯爵博孚茨。
听到这话海因茨笑笑,不接话。
收回在对战两人目光的城帮海因茨解围:
“他没说错,对玲兰那种级别的强者而言,那三个人杀不杀都无所谓。”
曾和罗罗冒险团接触的约瑟也说道:“三百年前,我认识的那位玲兰小姐绝不会出手。就像最近崭露头角的少年柒一样,柒是任务之外,绝不出手。玲兰小姐,没意义的事,她绝不会做。”
德丽莎皱着眉头看向海因茨。
“你是如何知道玲兰小姐的性格?”
“不知道。”
德丽莎看海因茨似乎不想说,也就没继续问。
但海因茨不是不想说,而是真的不知道。
制造出冰雪画面的莱博特向国王靠近几步:“话说,我要不要劝劝他们,在不用超凡之力和概念的情况下。虽然几乎都是拳拳肉搏,但这打了半天,除去之前的对拳角力,他们这是连根毛都没伤到啊。”
“只要,你劝的住,随便你。”
国王面无表情地走向远方,他看到今天要来的人中,最重要的贵客。
一行人也连忙迎上去,飘落的风雪开始遮蔽他们留下的脚印。
而两人也停手了,乌卡看到来人,也没有先入城的想法了。
加里深知这一点,也停手跟着众人过去。
寒风领大公,银十字长剑家族族长。
第九任国王“北风之刃”内塔斯汀.亚茨 、第十四任国王“守信者”伯约.亚茨、第五十位国王“北方天灾”库里坤罗尼.亚茨的后裔。
艾伦.亚茨。
也是这次比武大会身份最高的人,二十岁的年龄,有入门巅峰的实力。
年轻的艾伦大公,身材高挑健硕,一头浓密的金色卷发随风轻扬,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穿一套剪裁合体的深蓝色绒布外套,搭配白色衬衫和黑色马裤。
大公与之前的客人不一样,他热情的拥抱着国王,他身后的大公亲卫们齐刷刷地行礼觐见。
海因茨有点想打个哈欠,但又觉得不太合适,便忍下来。
德丽莎见他这番模样,装作若无其事地捂手打个哈欠,海因茨这才有样学样地释放。
随后,几人等着围堵城门的人流进入后,方才进城。
为啥不用瞬移的手段,或者叫平民让开,而是选择淋雪。
海因茨心里有疑惑,但这国王不说,他也不敢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