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骇,虽说沙暴一族在村中向来横行霸道,但这忍术学校是二代风影所建立。
村中各族年青一代的孩子基本上都在这里就读。
他们竟然敢在这里闹事?
众人皆是不明所以,叶仓也是迷惑不已,站起来问道,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没想到,下一刻,其中一名忍者当下结起印来,顿时一道流沙以极快的速度飞来,将叶仓手脚捆住。
众忍者竟然连解释都不解释,直接动手拿人!
就当其中一位忍者上前打算扛起叶仓就走的时候,忽然,警兆顿生。
连忙向后前一扑,一道棕色身影骤然显现。
细看之下,竟然是一具木制傀儡!
望着傀儡双臂之上镶嵌着的锋利长刀,一旁的几个忍者如临大敌般散开。
怎么回事?是风间一族的忍者出手吗?
就当这几名忍者紧张不已的时候。
蝎缓缓从角落中走出,只见他操纵着这具傀儡上下翻飞,灵活无比。
众位同学皆是惊叹不已,没想到平时待人冷淡的蝎,竟然会为了一个平民忍者不惜对沙暴一族的忍者出手。
“什么时候,沙暴一族的忍者能进入忍者学校无故掳走学生了?”
蝎淡淡说道。
傀儡之术的强弱,很大程度上是由傀儡的强弱来决定的。
而现在蝎手中这一具傀儡,本来便不是用于战斗的,而是千代为了从小锻炼蝎的傀儡操纵术亲手制作的一件‘玩具’而已。
但毕竟是当前砂隐村最强傀儡师所铸造,单纯从强度上恐怕已经能够比拟一般的中忍了,恐怕也一定程度上存在给蝎自保之用的意味。
这三位沙暴一族的忍者相互对视一眼,其中看似首领的人物,明显是认识蝎的。
“风间家的小少爷,我们是来追查本族秘法泄露的事情的,所依据正是我们沙暴一族的族规”对方查克拉缓缓释放,显露出真正的实力,“若是您有异议,不妨去找我们族长大人吧”
这查克拉的感觉...上忍!
蝎眼神微动,他知道自己实力不足以在这三名沙忍的手中救下叶仓,也只好收起傀儡,淡淡威胁道,“我记住你们了,她是我朋友,若是有半分闪失...迟早有一天,我会再去找你们的。”
“那便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
随即三名忍者虏起叶仓,嘭的一声,烟雾散去,几人已经消失不见。
下一刻,蝎随手一挥,将傀儡收进卷轴,往袖中一藏,然后推开窗户,径直跳了下去,引得周围同学一阵侧目。
蝎所在的教室是二层,依靠查克拉的保护,完好无伤的蝎快速向着叶仓家的方向跑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名黑色身影一定会有办法。
然而,等到蝎气喘吁吁地跑到叶仓所居住的小屋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十多名沙暴一族的忍者翻得乱七八糟了。
附近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平民。
“这帮家伙越来越过分了,这光天化日的闯进别人家里,什么也不说就开始翻箱倒柜的。”
“这不是小仓的家吗?忍者来她家做什么?”
“天知道这可怜的小姑娘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了。”
“哼...什么守备队,就是一帮强盗!”
“别看了!”一名沙忍见周围平民指指点点,心下烦扰,怒吼道,“这是我沙暴一族族内事务,无关的人赶紧离开!”
众人才无奈离去,蝎见状也只好随着人群离去。
角落中,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第三天夜里,砂隐村高层会议之上。
“廉矢大人的威势越来越大了,”海老藏讽刺道,“跟暗部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冲进忍者学校去抓人。”
斜对角端坐的沙暴廉矢,双目微颌,似乎并不屑于去解释。
在二代撒风影疑惑的目光之下,作为守备队长的真一硬着头皮解释道“接到手下奏报,那女孩儿涉及一起秘术外传事件...”
“我可是听说,你抓走的可是一位平民家的孩子,似乎还是个孤儿来着”海老藏依旧不依不饶,“怎么她学会你们一族的控沙之术了?”
“我们怀疑她与那偷学秘术的贼有来往...”
“好了!”风影见双方即将开始争吵,不耐烦地对沙暴真一说道“别再纠缠了,既然非大族子弟,那便下不为例!”
“谢风影大人!”
听闻此言,海老藏眉头一皱,却也不好当面驳斥风影,只好暗自叹息。
“真一!”风影的语气忽得严肃了下来,“别忘记,当下守鹤的事才是大事,若是再次处置不当...那便让千代接手吧!”
风影的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地锤在真一心头。
考虑到沙暴一族的控沙之术对于守鹤的封印十分重要,故而守鹤向来是由沙暴一族来掌控,也因此才能稳压风间一族成为砂隐村当之无愧的第一大族。
若是失去了守鹤的掌控权...
待众人离去之后,廉矢望着这位向来畏惧自己的弟弟,冷冷开口道,“那女孩儿你打算怎么处置?”
“原本是打算利用这女孩儿将那天晚上的控沙之人引诱出来,不过从这两天的境况来看,恐怕那人不会轻易出现了。”真一试探道“十天后的夜里,守鹤的力量即将达到顶峰,我们已经拖不起了,要不直接将那女孩儿处理掉吧。”
“是需要尽快了结此事”廉矢淡淡道,眼中杀气一闪,“不过不是暗中,而是要明正典刑!”
“这...偷取秘术的并不是她”真一一愣,略显为难,“明着来的话...”
“哼!我沙暴一族行事就是这样霸道!”廉矢身上一股杀气缓缓溢出,“再说,我就是做给那些下贱坯子看的,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砂隐村的主人!”
真一知道自己这位兄长对于平民能上忍术学校这件事情十分不满,只是碍于这是风影亲自打开的口子,无法转圜。
“那便将行刑日期定在明日下午吧!”
...
海老藏此时晃晃悠悠从酒馆出来,一个人行走在路上。
只有摘下面具,他才感觉到自己是个活着的人。
今天的高层例会,令海老藏心中烦闷无比,一个无辜的生命在三言两语之间就被决了生死,然而自己却毫无办法。
忽然间,他站立在了原地,嘴角咧起。
下一刻一柄苦无自袖口伸出,闪电般地袭向一旁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