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尽快进入状态吧。”箫溟没有怀疑,简单叮嘱了一下就起身向隔壁走去。
“萧总,是否通知一下颜小姐?我怕她误会什么。”雨菲小心地问道,目光中透着谨慎和期待。
“颜颜?没事,她没那么小气。你不用担心。”箫溟笑了笑说了一句,便走进了隔壁。
就在办公室的雨菲看到了箫溟嘴角那抹宠溺的笑容,这让她嫉妒得几近疯狂。
她在心中恶狠狠地想:“我要想办法拆散了他们,我才有机会。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贱女人,凭什么和我抢男人。我现在是在这里做秘书,没接触过,所以过去问他很正常,要是被那个女人看见了,我才不信不发火呢。一来二去不就厌烦了吗?”
但很快她的梦就破碎了。因为颜颜来公司找箫溟了,箫溟直接放下工作,陪她在办公室聊天,把雨菲赶了出去。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能看见办公室里的东西。她看到那两个人很亲密地坐在一起,箫溟抱着颜颜,两个人有说有笑,开心极了。接着更是吻到了一起,那种特别痴缠的模样,箫溟甚至把手伸进了颜颜的衣服里。
“不可以!”雨菲直接喊了出来。
然后她就惊醒了,清醒后才发现那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而已。但是梦里那种真实的场景如同事实一般,每当想到箫溟和颜颜滚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心就疼得不能自已。
“颜颜是吗?我会让你知道,他不是你能肖想的,只有我才配得上他。”雨菲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的眸子里闪过极其强烈的羡慕嫉妒,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能做到。
雨菲紧握着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片刻之后,电话那头便接通了。
“我同意你们说的,我的条件是颜颜必须死。”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从地狱传来的诅咒。
“别说那么绝对,那女人可不是什么普通女人,那女人可是个狐狸精。勾人的本事强着呢,你们可小心点。”雨菲冷笑着说道,眼里闪着阴毒的目光,嘴角的笑容愈发扭曲,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恶魔。
又说了一阵子,雨菲才愤愤地挂了电话,随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窗外的乌云渐渐聚拢,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氛围造势。
雨菲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她的双手不停地颤抖,心中的怒火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又过了许久,她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缓缓躺下,昏睡了过去。
在京都某处的一个昏暗房间里。
“那个女人同意了,估计是被刺激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九爷又怎么样?也一样过不了美人关啊!”另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那个女人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他的圈套,突然带个女人出招,怎么看都有问题。”质疑的声音显得有些焦虑。
“据说是突然遇到的,本来没上心,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惦记上了。不过那女人好像不太同意,对他也爱搭不理的。”
“男人嘛!不都是那副德行,对于不待见自己的特别上心。”
“我倒是想看看那女人有什么特别的。”
“我看过照片,挺正点的,那小脸,那气质。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小心咱们九爷断了你的念想?”
“滚蛋,怎么哪都有你?”
“那我们按计划行事?”
“再观察一下,他们是不是已经查到什么了,小心为上。”
“那就在观察一下,毕竟最近风声有些紧。”
“老五盯紧一点,计划要快点进行了,买家要过来了。”
“行!”
箫溟关掉了监控,那双邪魅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明显的杀意。他心中暗想:敢对他的丫头起心思,当他是死的?看来最近他太安静了,让这些人都以为他好欺负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沉思。思索了一番对策之后,他拿起手机不停地点击着,忙碌了好一阵才回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大地上。然而,奢华的别墅里却没有了往日的喧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箫溟则带着颜颜外出了,说是去调查情况。两个人缓缓地走在街头,街上的人群来来往往,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计。拂面的微风轻轻撩动着颜颜的发丝,她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两个人就这样在大街上漫步了半个小时,来到一个热闹非凡的步行街。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着,周围店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箫溟紧紧牵着颜颜的手,心情颇好地随意逛着。当他们看到一家装饰典雅的珠宝店时,便并肩走了进去。
店内璀璨的灯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他们一边细心地挑选着合适的首饰,一边轻声讨论着。
颜颜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而箫溟则满眼温柔地看着她,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两人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继续逛街。后面跟着的人则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敢靠得太近。
箫溟和颜颜仿佛对身后的追踪者视若无睹,又悠然自得地逛了好一会儿。随后,两人走进了一家看似寻常的小吃店。
追踪的人在店外苦苦等候,许久不见二人出来,这才惊觉情况不妙。他们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无果,最终只能带着满心的无奈与愤怒无功而返。
而此时,箫溟和颜颜正惬意地在珠宝店二楼喝着茶。并非他们不想去查探情况,实乃那些追踪者跟得太紧。
无奈之下,才让人假扮成他们的模样,成功将追踪者引开。若不是目标尚未抵达,他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收网了。
“目标到哪里了?”颜颜百无聊赖地问道,双手托着下巴,神情中尽是烦闷。
她现在特别的烦,不知道是因为任务进度还是其他的什么,反正就是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