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站在一边,看着棉卿芸和姜塬泞离开的身影,暗自伤神。
两个人有任务牌在手,一路上畅通无阻,顺利的出了兰翎学院。
棉卿芸和姜塬泞走在含绪城的街上,“也就两天的的时间,我们得尽快。”
出了含绪城,两人运起灵力朝着紫月林的方向飞去。
棉卿芸也不是第一次来紫月林了,但是姜塬泞确实第一次进紫月林的深处。
他很是担忧,“青禾,我们一个六阶,一个七阶,在紫月林中围都勉勉强强,如今要进入紫月林中心,只怕是有些······”
棉卿芸看了姜塬泞一眼,“你别捣乱,我就保证你没有什么事,但是你要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管你了。”
姜塬泞忙不迭的点点头,他不知为何,就是想相信眼前这个女子,绝对不只是因为害怕。
两人用了半天的时间才到紫月林,毕竟棉卿芸要考虑姜塬泞,速度不能提升太快。
棉卿芸这次接任务一是为了灵石,二是为了帮助姜塬泞夯实灵力。
棉卿芸站在紫月林的外面,微微皱眉,“有些不对劲啊。”
姜塬泞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棉卿芸指着紫月林上空,“你看到什么东西没?”
姜塬泞看了看,还有些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没有啊。难道是我瞎了?”
棉卿芸轻轻摇头,“没事,我看错了,我们尽快完成任务就好了。”
紫月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白天的时候,紫月林外围人都是非常多的,可是今天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仅如此,紫月林上空笼罩着一层几乎看不见的黑气。
棉卿芸一边走一边用神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上虞淡淡的说道,“魔障,看来有些人是仗着紫月林中心人迹罕至,想搞一些害人的东西。”
棉卿芸问道,“什么东西?”
笙离不屑的开口,“主人,没有什么啦,就是炼制的一种毒药,然后将毒药用火元素蒸发,形成魔障罢了。”
棉卿芸轻咳一声,“那看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这个毒药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伤害。”
笙离摘了一颗紫雾莲的莲蓬,“主人,你吃一颗紫雾莲的莲子就好了,那些魔障不成气候,还好那些人学艺不精。”
棉卿芸将莲子服下,找了个由头,让姜塬泞也吃了莲子。
姜塬泞看着那颗胖嘟嘟的莲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棉卿芸将莲子拿了回来,“不吃拉倒,紫月林有些东西有毒,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姜塬泞连忙将莲子夺过来吃了下去,“清甜清甜的,味道倒是不错。”
棉卿芸拿出自己在御城器房买的短剑,“你最好做好战斗的准备,谁知道会遇到什么呢?”
姜塬泞也将自己的佩剑拿在手里。
“嗷——嗷嗷——”
兽吼声传来,棉卿芸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六阶风速狼,你去打。”
说着,风速狼呲着牙,慢慢的朝着棉卿芸和姜塬泞走过来。
姜塬泞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什么?你让我去打?你又不是不知道,同样阶级下,人是打不过魔兽的啊。”
棉卿芸轻哼一声,“我不会害你,你打不过还有我。”
姜塬泞捏紧自己的佩剑,吞了口口水就冲了上去。
姜塬泞虽然是六阶,但是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平日里都是对付一些实力比较低的,就连灵力都是丹药堆上去的。
棉卿芸既然认定姜塬泞是她的朋友,自然是要将这一现象改变。
姜塬泞只会单纯的用灵力去与风速狼对抗,拿着剑就不会使用火元素。
这一幕看的棉卿芸头疼,“哎,姜塬泞,你不要笨拙的只用灵力啊,将火元素附着在你的剑上,还有,金元素是不错的防护元素,你一边攻击一边注意防护。”
姜塬泞本就手忙脚乱,听到棉卿芸的话,根本反应不过来。
棉卿芸看着姜塬泞挨打,姜塬泞大喊大叫,“青禾救命啊,救命啊。”
棉卿芸反而飞身坐在树上,“就按着我说的做,你就不会再受伤了。”
姜塬泞看了一眼棉卿芸,看着她优哉游哉的模样,又气又难过,“青禾!你!”
棉卿芸还是重复着刚才的话,“你听我的就听,不听的话,只要不威胁到你的性命,我就不会出手。”
姜塬泞简直要被棉卿芸气死了,只能大声吼道,“那你再说一遍,我忘记了!”
棉卿芸无奈扶额,“先将火元素附着在剑上,然后金元素作为护盾保护自己,尽量不要受伤。”
姜塬泞凝聚出火元素,附着在剑上,虽然附着的并不均匀,但是好歹成功了,然后左手运起金元素护在身前。
风速狼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逐渐有些暴躁。
姜塬泞被风速狼逼迫的十分狼狈,脾气也上来了,“本少爷还能让你一直畜生欺辱了不成。”
姜塬泞举起剑,放弃了保护,直接朝着风速狼刺去。
一人一狼擦肩而过,风速狼身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姜塬泞也同样被抓伤了。
姜塬泞拄着剑,半跪在地上。
就在风速狼再一次朝着姜塬泞扑去,姜塬泞闭上眼放弃了抵抗,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就在风速狼即将触碰到姜塬泞的时候,棉卿芸从树上一跃而下,站在姜塬泞身前,出手将风速狼拍飞。
“嗷呜——”
姜塬泞听见风速狼的惨叫声,慢慢睁开眼,“青······青禾······”
棉卿芸将姜塬泞拉起来,递给他以一颗复原丹,“你这次表现还可以,你自身灵力虚浮,需要实战来夯实你的灵力,这样对你日后修炼只有好处。”
棉卿芸知道姜塬泞这一场战斗已经达到了极限,毕竟扎实基础是要慢慢来的,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
姜塬泞服下复原丹,闭眼调息,虽然只是棉卿芸炼制的三品丹药,但是药效是极好的,而且姜塬泞也只是灵力透支和一些皮外伤罢了。
没过多久,姜塬泞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青禾,我最不后悔的就是认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