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矮冬瓜,你张嘴闭嘴连累影响的,是在吓唬谁?还是谁授权你让你污蔑我们?
我们家是有个副团长,那也是他一刀一枪干出来的,怎么?你后面的人这么厉害,随便就能把手伸到部队?
还口口声声为了国家,军人在前面浴血奋战保家卫国,你们在这里污蔑打砸他的家?我看你才是敌特!”
“你……口齿伶俐,什么是污蔑,难道颜德民被带走是假的吗?”
颜小颜真想掐死他,她再次重申“被带走就一定是犯罪吗?为什不说是去配合工作?真不明白,你一再煽动人心什么目的?我看需要去你家好好查查,毕竟就你这尊容更像小本本的人。”
“好好好,本来我还惦记着同村的情分,想劝大家手下留情,
现在,别说我没有人情味”矮冬瓜咬牙切齿地看着颜小颜。
这下他身后的人再也不收敛,直接冲了过来。
颜家三个哥哥,张家的人,还有后来的颜二叔和几个堂兄弟跟对方打了起来。
一时间院子里就像战场,拳拳生风,好不刺激。
虽然颜家这边人少,但是都是个顶个好手,以一敌五不在话下。
张家不说,被张爱国训练的有模有样,
颜家这边,除了大哥有些弱,二哥三哥还有几个堂兄弟都是被颜小颜姐夫训练过的。
对付这些乌合之众,还是勉强可以。
“小心……”颜小颜看着颜母大惊失色的样子,感觉到身后一阵疾风扑来。
“嗯”男人闷哼的声音,同时颜小颜身体被一个宽阔有力的怀抱紧紧拥住。
还没等颜小颜反应过来,男人又是一声闷哼。
暴走的颜母推开身边跟她拉扯的两个妇女,对着偷袭的人就冲了过去。
偷袭的人是杨月,她手里拿着拳头粗的棍子还准备继续,被颜母一把躲过去,噼里啪啦对着杨月的脸扇了起来。
颜小颜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她微微发愣,胸口却像被棉花堵住一样说不出话来。
“吓着了?”萧永寒紧张地打量着她,又轻抚她的头,像是在安慰。
看着怀里的女孩眼尾吊红惹人怜爱的模样,他恨不得一直抱着她永远不放开。
颜小颜摇摇头,不明白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小心”颜小颜看着又有几个人冲着他们而来,满脸狠戾。
萧永寒一边护着颜小颜,一边利落地打退几个人。
他的身手并不比张家人和颜家人弱,甚至比他们更能击中要害更狠。
“乡亲们,快看,那个地主家的跟颜家这个浪货都抱一块了,把他们两个一起扒光吊起来。”
萧永寒听到这话,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不再控制力道,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明明穿着破烂,长相一般,但此刻她英勇护着颜小颜连命都不要的样子不知道惹得多少女人眼红。
“萧永寒,你不该掺和进来的,”
“闭嘴,看好你的腿”萧永寒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颜小颜挡住了所有来自外界的攻击。自己却有几次被石头砸到,被棍子打到。
颜小颜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涌进颜家院子,周围也站满了冷眼旁观的人,心里一片凄凉。
这个愚昧无知却又兵荒马乱的时代,是整个历史的悲哀啊!
她看着奋起抵抗的张家人和颜家人,大哥被那些人压在地上拳打脚踢,二哥三哥虽然勇猛手上有功夫,但双拳难敌四手,看起来有些吃力。
张爱国带着的张家人和颜二叔带来的人也是挂彩不少。
如果再打下去,恐怕会凶多吉少,毕竟,对方是前仆后继的疯子,他们是用车轮战,卑鄙至极。
颜小颜又抬头看了看护着自己的男人,他脸上有血有汗,明明快要脱力到手臂颤抖却还死死护着自己。
她不想再隐藏自己的空间,大不了她带着家人在空间里躲到形势稳定下来,到时候随便编个理由也能糊弄过去吧?
“娘,你过来”她看向一直在她后面保护她的颜母,眼睛里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颜母张张嘴想劝她,可看到现场的惨烈又咽下了想说的话。
她当然明白颜小颜的意思,她也害怕自家闺女会被当做怪物,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颜家所有人以及帮忙的张家人倒下。
正当她想让萧永寒往颜大哥那边靠近时
“砰砰砰”是连续的三声枪响。
这下全场彻底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吓得一动不动。
“所有人放下武器停止打斗,双手抱头原地蹲下,不听者,立刻押送北大荒”一个低沉却冰冷的声音响起。
颜小颜拉着萧永寒刚想蹲下,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小妹,你腿不方便这边过来坐”
颜小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眼圈顿时红了起来,她抬起模糊的双眼,声音哽咽“姐夫”
郦玉瑾也就是颜小颜的姐夫,此刻一身军装,姿态挺拔,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小妹,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老婆子,你没事吧?”颜父着急麻慌地冲着颜母跑去。
“你个死老头子,你咋才回来?我们的家没了”颜母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那些闹事的人都面如菜色,还有什么不明白,人家颜德民不仅没事,还带来了部队的人撑腰。
有那不怕死的喊着“颜德民,你个狗汉奸,叛徒,敌特,不仅祸害村民,还利用自己女婿的权势吓唬我们,你就不怕报应吗?”
颜德民看着那个刺头,满脸失望“于二赖子,以前看你可怜,我多次拿钱拿粮食救济你们家,可你却趁我不在在我家霸道,你的良心不痛吗?”
“哼,别说的这么好听的,你拿的那点粮食哥钱还不是从村民身上贪的,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
如果你真有这么好心,会被连夜带走吗”
颜德民狠狠吐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乡亲们,我是咱们镇上的党委书记,这位是县里的张县长,这位呢是革委会齐主任,还有县市公安局的领导和部队里的同志。”一位瘦弱斯文的男人此时插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