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多数人家都是重男轻女,男孩能传宗接代是个宝,女孩儿就是赔钱货,动辄打骂,干的多吃的少……这个年代的村民大多数还是比较老实淳朴。
家里还有一个陈文睿的双胞胎兄弟陈文书,兄弟俩从小就聪明,学习成绩好还跳过级。
老大随母亲长的比较女性化,白白净净一米八六左右的大高个,是那种不容易晒黑的体质。
老二叫陈文书,也长了一副好相貌,外号“白面书生”长得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翩翩君子一枚,这是不开口说话时的样子。只要开口说话那就是一板一眼,跟个老古董一样,还毒舌令人一言难尽。
当了几年兵已经是指导员,好像是国家内部动荡,还立过军功,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后来就成了都城军政国防大学的教授,外语又好,边教学边深造考研。
智商两百!年纪轻轻成就不凡还兼外交官一职。是丰县最出名的年轻有为文武双全的大才子,十里八乡的人拿他来作教科书引导自家孩子。尤其在这小鱼河村,是所有村民羡慕的对象。
刘晓玉看她一小屁孩还撒娇有些无语,只好轻轻推开她让她放下书包帮忙烧火。看她孩子气的回了:“遵命”太搞怪了。
厨房挺大的整洁干净还不错,两口大锅中间夹带两口小锅,可以烧水温东西使用方便。里面大锅是猪食,先煮好等会要喂猪。
后院一大片空地种的都是这季节的时令蔬菜瓜果,左边最里面是间茅房,还分男女的那种,还是陈文书要求的,龟毛!挨着茅房旁边的是鸡圈,大概十几二十只鸡,好像还有十来只鸭。再就是猪圈,猪圈里两头猪喂到过年就可以出栏了。
刘晓玉挎着菜篮子来到菜地里,菜地里的蔬菜瓜果长的很喜人。摘了四根黄瓜,两个茄子,一把四季豆,两个西红柿,一把辣椒,再来几棵葱,菜篮子就满了。
提着一篮子菜放水池里,堵上水池,开始压水,从原身的记忆感觉压水还挺好玩的哈,刚压出来的水还有点温度,慢慢的越来越冰凉挺舒服的。
尤其现在还是大热天。快速洗好菜,想着晚上做个凉拌黄瓜,红烧茄子,五花肉炒四季豆,多放点辣椒下饭,再来一个西红柿鸡蛋汤,完美。
天色不早现在可以做了。刚进厨房就听见文凤在喊她三哥提泔水喂猪。 陈文博从大门口走进来,后面跟着陈老爹扛着锄头和赶着鸭子的徐兰英。记忆里刘晓玉跟这一家子都是比较熟悉的,从小两家就走的近,过年过节都有来往,感情迟钝的刘晓玉迷迷瞪瞪就在大家的尤说下嫁了。以前见面就是叔叔婶婶的叫,一下又变成一家人。原来的刘晓玉自己也还没适应又换成现在的她......
陈老爹叫陈海泉,陈海泉跟刘国栋还是什么师兄关系。好像是刘晓玉爷爷他们是什么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是真正的师兄弟关系。所以他们一辈一辈传下来都会简单的武术,包括刘晓玉跟陈文凤在内多少会点,只不过没有几个男的厉害,对付几个一般地痞流氓还是够用的。
徐兰英是知青下乡,京市人,不知什么原因从没回去过。徐兰英嫁给陈海泉就是一部狗血剧,徐兰英因为长得漂亮有文化还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小姐,当年遭同是知青的一对男女陷害掉河里,被路过的陈海泉救起来,失了清白,最后走到一起的。
无力吐槽太狗血了。刘晓玉探出头来喊人:“爸妈回来了,你们先洗漱歇会儿,等等就可以吃饭了。”叫完人又回到厨房切菜炒菜,动作麻利。
陈文凤坐灶前烧火。
五花肉下油锅里翻炒几下好香。没过一会徐兰英也进厨房帮忙切菜打下手,不到二十分钟所有的菜都做好上桌了。有米饭跟稀饭,在中间俩口小锅里,是文凤淘米做上的,刚好可以吃了。一大家子在院子吃饭,陈老爹才吃几口就感觉进菜比较好吃,抬头看了眼刘小玉,但也没说什么,继续低头扒饭,只是吃饭夹菜的速度快了些,吃的多了些。十来分钟一桌菜全吃完了,连碗底的一点汤汁都被陈老爹拌着米饭吃干净了·····
刘晓玉跟陈文凤一起收拾碗筷去水池边刷洗。徐兰英擦桌子收拾灶台,俩大老爷们把桌椅板凳搬堂屋里。天还没黑,一个个拎着小板凳,拿着用棕树叶制作的蒲扇,朝村里道场旁的大榕树底下去。大老爷们坐一起吹吹牛,谈谈地里庄稼长势如何?妇女们拉拉家常,说说谁家孩子学习好,谁家媳妇又生子了,谁家又因为啥啥啥吵起来了,聊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打发时间。还有巴掌拍肉的声音,呃,是拍蚊子的声音,别想歪了哈......兄妹俩坐院子里写作业看书没出去玩,还有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需要抓紧时间复习备考。刘晓玉下午才穿来,很多事情还没有理顺。还是先洗头洗澡再去想其他,就去厨房提了一桶热水,再去压了半桶井水回屋收拾自己去了。
电灯还是老式泛黄的那种灯泡不够亮堂,有点不适应。还有一台风扇老旧款,没见过的。说起来还有些人家没装电的,点蜡烛或者点煤油灯。 刘晓玉洗漱完,用风扇吹了吹头发。坐在窗前理顺原身的记忆。
娘家就在隔壁刘家村走路个把小时,骑自行车十几分钟二十分钟不到就能到达。不远不近。
大哥刘昊阳也出任务去了,大嫂范宣萱带着小侄子刘瑾轩还没走。二哥刘旭阳和二嫂李菲菲还有俩个侄子也没有走,准备陪陪二老再走。
刘晓玉跟家里人关很好,现在的刘晓玉心想:“还是适应几天再回娘家看看。”
原身以前叫陈文睿,‘睿哥哥’,还什么文书哥,两家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而是非常要好
刘晓玉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了,就算现在天黑的晚,天也黑了。堂屋有台老式黑白电视,不知他们谁在看电视沙沙声有点大,雪花点有点多,还没几个频道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