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芙卡离开后,列车组众人商讨一阵后选择以投票形式决定是否前往罗浮。
三月与星一齐将丹恒从智库中喊出,询问其意见...
最终人齐后,众人以四对一的投票结果...决定前往罗浮仙舟。
值得一提的是,那唯一的反对票...
丹恒...他是因为被放逐了...还是...
不愿意面对呢?
而三月七倒是情况不同,她明明约了星一起投反对票。
结果两人却都是投了支持...
倒也正常,三月七虽然有小女孩那般的脾气,但是本性善良得很呐~
至于星...她是这样的。
...至于现在,星穹列车已经跃迁到了罗浮关口。
...
至于君千...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剧本开始了...
他很想和仙舟联盟掰掰手腕...但却谨慎地没有动手。
还不是时候。
为了实力抵至巅峰...他至少需要拿下一具拥有令使级别的躯体。
君千的计划是这样的...
「繁育」、「丰饶」
分别对应碎星王虫、不死神实...当然,后者所带来的收益极大,超出预期,那具肉身是绝灭大君幻胧利用建木的丰饶力量与自身的毁灭气息相结合所捏着而出的。
好用滴很呐,人家被击败后...那具肉身虽会逐渐消散...
但只要够快,便能趁热偷吃...
不死自愈与分裂复制...
这不就等于寰宇丰饶民灾了么?
「沉寂...保持缄默」
「...在沉默中爆发」
...
而景元也是回到了神策府...
毫无意外...他一经询问...
便知道了君千的复生被上报了...
他不禁无奈地轻叹几声...
这下是想不打起来都不行了...
以联盟的行事风格...肯定是要派遣其他仙舟过来支援罗浮...
将其再次生擒。
同时...瞑归就是君千的消息也是被上报出去。
【ps:猎手大头贴和大敌录不一样,一个是人形,一个不是,景元之所以能认出来,还得归功于刃的点明。】
...
而仙舟联盟这次却突兀地没有派遣任何仙舟前往追杀...
巡猎固然重要...但联盟内部才是重中之重。
他们故意将消息通知给了曜青仙舟。
肯定有人会去罗浮的。
借此机会,联盟高层中的某些人便能弹劾那人。
顺带还能试探景元到底能否在那人在场的情况下...还能护住罗浮。
...
“桀桀...太安逸了...”
“如今这偌大仙舟...竟是连你我都揪不出...”
一座停泊的星槎里...赤裸上半身的身影与另一名手上缠满绷带的男人交流着些什么。
“不...是他不想。”
手上缠满绷带的那人却是反驳道...
而那赤裸上半身的男人闻言倒也没与他争论...反倒是淡淡一笑。
“也许是吧...你要了解些。”
“毕竟...这里埋葬着你的过去。”
“...”闻听此言...绷带男人却是垂下了眸子...
而那健壮身影见状却再次怪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或许...不是埋葬。”
“是...封存。”
“不要抛却过去...更不要忘却过去...”
“即便是苦难...是伤痕...”
“都不要遗忘...那一道道刻骨铭心的疤痕...”
“都是你的足迹。”
“我不是君千...”
“但你...是他对吧...”
“...应星。”
【ps:刃和流萤不一样,尽管两人都是坚韧之辈,但刃有着名为应星的过去,而流萤的现在就是克服过去的结果;而他是逃避过去的结果...】
邪恶的“君千”虽不动用能力...但曾几何时,他也曾劝导过无数人,蛊惑过无数人...
既早已重拾过去...那些记忆涌入的同时,曾经的思维能力与表达能力也是回归。
「他能劝导蛊惑其他人...也能被别人蛊惑,却从未被人成功劝导。」
「劝导任何心理患者...最优解不是通过所谓的心理疏导,也不是所谓的自己看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类人很好劝,也很好改变...」
「但又很难...因为他们需要的是现实,是实际行动。」
「没有多少人能做出来...他哭,你陪他哭;他笑,你陪他笑;他厌倦世间,你便带他寻觅美好,他认为毫无意义,便赋予他眼界,求得存在的意义。」
「很简单...又很难,不是么?」
他的本意不是想蛊惑刃...只是单纯是...有感而发而已。
那几人想要重回过去,但其行为却是割舍过去,与那时的自己划清界限。
借口某人的离去...五块拼图永远的缺了一角...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君千看得很清楚...他们是他们,本该能回到过去。
首先,五人注定最终会分崩离析(寿命论)...
但抛开所有人殊途同归的最终命运外...本就会有人离开。
那个天才工匠只是个短生种、那个传奇飞行士是狐人族...而那位少年龙尊...
早已为持明生育问题急得焦头烂额,他注定会选择化龙妙法。
而自己不一样...他沉溺于过去...不管是否早已作出改变。
因为过去的他,逃避一切,唯重自我...
他早已尝过「我为自己」的甜头...什么取舍之道,什么割舍小家为大家...
都不如为自己谋求利益,图得些好处来得实在,来得重要。
...
“呼...”
“你...”
刃将眸光瞥了过去...刚要说些什么...却兀地捂住了额头...看起来十分痛苦。
换卡芙卡来的话...肯定是要用言灵来压制他...
很显然,他犯魔阴身了。
但君千不一样...他就是要让他爆发。
你我如此相似,行事却截然不同。
「在那个社会,他见过太多同类了...无数抑郁者,无数厌世者」
「他曾治愈过无数同类,别无什么技巧...唯有一点」
「你我皆为一类人,我明白你想要什么,不是么?」
那两句话在其身上重合,加深了他的情绪扭曲。
「我就是你的解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尚未学会索取,便学会了付出。」
他自诩是其他“同类”的治愈者,却从未有人用行动治愈过他。
「医者无法自医...?但你,我的朋友,你从未是过治愈者,多重视你自己吧」
「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的世界中...自我才是生活色彩的染色笔」
「我们不过是凡夫俗子,不用自诩为德高望重的贤者,自己的生活过好了...才能谈得上顾及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