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轰”地一声,都笑了!
三岁孩子,给你做饭,没烫着没失火万幸!
三岁孩子,给你割红薯叶,没割破自己算万幸。
三岁孩子剁红薯叶,也真想得出。
三岁孩子给你洗衣,自己爪子烂了么。
三岁孩子端一摞碗,肯定碎碎平安喽
......
赵伟帅看看两个小不点儿,这赵伟杰,护子不力呀!
这么小的孩子,逼得小妻子出来护崽。
赵伟帅看看田贵花,还有吗?
田贵花叫道:“有呀,涮碗跌碎七个。”
司语心里给毛毛点个赞,果然很会捣蛋。
赵伟帅再问,还有吗?
田贵花摆摆手,想不起来了。
赵伟帅带着那缕邪魅的笑,看着傻姑:“轮到你们说了!”
司语给毛毛一个眼神。
毛毛走上前刚要说。
忽听田贵花哭道:“当家的,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田贵花,真让傻姑杀啦,迟一步,当家的看不见我啦!”
赵大强刚回来,挤过众人,看到田贵花坐在地上。
听到田贵花的话,心如刀绞。
这辈子,什么都能没有,我的贵花儿不能没有呀。
赵大强伸手抄起铁锹,向傻姑头上砸来。
司语看到来者不善,铁锹飞来时,司语抡起木棍,把铁锹向回打去。
铁锹顺着赵大强耳朵擦过,从元宝头上飞过。
元宝吓得哇哇大叫。
赵大强吓了一跳,刚掉头去看。
头上挨了司语一棍。
赵大强脑袋“嗡嗡”地响。
有点儿懵逼。
司语根本不容赵大强反应过来。
木棍如雨点般,向赵大强各个穴位击打。
痛、麻、木木的感觉,让赵大强提不起劲来。
跌坐在地上,木棍敲击的密集度,容不得赵大强有还手的机会。
毛毛和豆豆,看得眉开眼笑。
亲爷爷比后奶奶更厉害,后奶奶动动嘴,亲爷爷直接动手。
三岁之前的记忆,后奶奶和丁文秀用针,亲爷爷用巴掌,生生地把毛毛豆豆,逼得啥事都能做得好。
两人十分羡慕元宝,爷爷疼奶奶爱,是个真正的宝。
去割红薯叶时,狗儿还给毛毛豆豆唱歌,唱有妈的孩子是个宝,疯娘的孩子两棵草。
毛毛看着挨棍子的爷爷奶奶,对傻妈妈佩服的五体投地。
赵启明看出来,司语这木棍打出了章法,不是乱敲。
平行世界里的妈妈,好厉害的样子!
赵大强轻敌了,没看清傻姑有木棍在手,更没估计到傻姑瘦得小竹杆似的。
能挡飞铁锹,还能迅速击倒自己。
司语判断出,冷兵器在手,长一寸胜一仗。
还要快,准,狠,方能取胜。
一旦让赵大强近身,这个一米八三的壮汉子,在蛮力上,司语敌不过赵大强。
傻姑这小身子,长期饥一顿饱一顿,狗儿似的养着。
多少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
司语有时候蹲下,再站起来,还有些眩晕。
估计这小身子,还有点贫血。
若是傻姑这身体,如司语十八九岁时的身体。
司语用卸骨法,一样胜得了赵大强。
现在不行,傻姑这身子,不给力!
司语选的这根四米长木棍子,抡起来超好用。
赵大强头上,身上,应该又痛又麻,却看不出伤。
够赵大强养几日的。
俗话说,好汉怕癞汉,癞汉怕外死缠,外死缠怕不要命。
司语怕田贵花起身帮助赵大强。
木棍在赵大强和田贵花身上,轮番招呼。
田贵花大呼:“傻姑杀人啦!”
赵大强动弹不得,着急也还不得手。
只得跟着田贵花呼叫,傻姑发狂,家破人亡。
赵伟帅也是赵家村人,父亲名叫赵大元。
母亲施艳,是和谷秀兰,被人贩子,一起拐来的女子。
赵大元这人,三观比较好,没有强迫施艳。
悄悄放了施艳出逃,结果被赵大元母亲发现,呼喊众人去追。
追到两个出逃女子时,赵大元还没赶到追人地点。
两女子的脚筋腿筋,已经让赵大强的父亲给挑断了。
赵大元愤怒地责问赵大强的父亲时,赵大强的父亲说,不狠狠地惩罚,自家儿媳出了月子,必然还要逃。
逃跑便成了没完没了的事。
杀鸡儆猴,还有谁敢生出逃的心!
赵大元背回施艳,二人圆了房。
生下赵大帅后,赵大元去大城市打工。
学了技术挣了钱,搬去镇上,开了家小服装加工厂。
从县里的大厂,拖料子回来,帮大厂加工,挣加工费。
赵伟帅听母亲说过,这赵大强不是人,拿着亡妻的卖命钱,娶田寡妇。
对赵大强没啥好感。
看到赵大强不问是非,听了田贵花的话,直接向傻姑动手。
赵伟帅本要出手的,看到傻姑的能耐,便任由傻姑打一会儿。
看看打的差不多了,赵伟帅让傻姑住手。
司语没听赵伟帅的,司语不知道赵伟帅,会不会是田贵花一伙的。
敌我不明,打了再说。
赵伟帅只好冲上去,夺了傻姑的木棍。
这傻姑,拿木棍当金箍棒玩呢!
身后的小伙子连忙散开,挡到中间。
防止傻姑和赵大强,再次相互攻击。
司语伸手,向赵伟帅要木棍。
另一只手向赵伟帅示意,木棍给我防身,暂时我不动手。
赵伟帅竟然也懂了。
看着傻姑,小丫头挺可爱的,这一通耍的,漂亮!
赵伟帅把木棍还给司语,
司语重新抱着木棍,站的笔直。
毛毛向田贵花说:“你也知道傻姑杀人,根据法律,我妈妈有精神病,我妈杀人不犯法,您杀我妈必枪毙。”
赵伟帅看着毛毛,这是三岁孩子吗?
毛毛用糯糯的童音,侃侃而谈:“您还违反儿童保护法,奴役虐待我和豆豆,虐待我妈妈,喂狗都不吃的饭,还让元宝撒尿伴给我妈妈吃。”
周边一阵浠嘘!
真缺德又冒烟。
司语抚额,这孩子,提这干吗?
胃里一阵翻腾,还好,中午吃的消化了,吐不出什么?
赵伟帅看着傻姑,有点心疼这小丫头。
田贵花这人是真的坏,剩汤剩饭也罢了。
让孙子撒尿拌饭,过分了!
豆豆仰着小脸说,爷爷还用铁锹,砸我妈妈的头。
淌了好多好多的血,爷爷还把我妈妈扔了。
我爸把我妈捡回来,我妈昏迷七天,前天才醒来。
毛毛听了豆豆的话,抬眼看司语后脑,看到司语后脑的伤口。
连忙拉着司语转身,让赵伟帅看司语后脑的伤。
毛毛指着赵大强:“您这是杀人未遂,官家最少判您十年。”
赵伟帅看傻姑的后脑,一条七厘米长,已经结痂的伤口,赫然出现在赵伟帅的眼前。
傻姑,吃的不如狗,说敲死就敲死!
在这个家里,小丫头活得比狗还贱。
赵伟杰呀,妻、子,皆护不住,结啥婚生啥崽!
赵伟帅看毛毛这小子,才三岁,还通法律,不得了呀!
这边正闹着,赵狗儿看到傻姑拿棍,赵大强拿锹。
连忙转身,跑去田里。
大声喊赵伟杰:“赵大叔,快点回去,傻子和赵爷爷打起来了!”
赵伟杰吓了一跳,爬上田埂。
提着鞋子,一腿淤泥来不及洗,光着脚向家里跑。
心里懊恼,早知道,狠狠心,锁了傻姑就好了!
赵伟杰刚进院子,被田贵花看见了。
田贵花吼道:“赵伟杰,带着傻姑滚回老宅去!”
毛毛沉稳地说:“行啊,把我们田还回来。”
赵伟杰冷着脸,喝斥毛毛,毛毛,别乱说。
后奶奶照顾着你们三个,赶快向奶奶道歉!
司语头疼,赵伟杰真是白生一副好皮囊,蠢蠢的狗男人。
送俩孩子,给人家当牛做马,老婆让人家当狗养,还感谢照顾!
狗脑子吗?
给食就摇尾。
田贵花硬气地说:“现在道歉晚了,要田呀?拿着你家二亩田滚蛋。”
赵伟杰还未来得及开口。
听得毛毛干干脆脆地说:“怎么就二亩田,赵助理在此,作个见证,应当给我们家多少,我们要多少。”
赵伟帅也觉得,这种人家,还赖在这里干吗?
赵伟杰真的缺心眼。
掉头问跟随的人,赵伟杰家多少田?
有人说到,当初分田时,每个人口二亩水田,一亩旱田。
赵大强家三口人,六亩水田,三亩旱田。
还有赵老太合计三亩,兄弟四个均分了。
田贵花反应过来,连忙说:“赵伟杰只能拿走自己的田。”
这田现在种着,国家还给补贴,不能都让赵伟杰拿走。
毛毛问田贵花:“我亲奶奶的田,拿得拿不得?”
赵大强插话:“我的田,还有谷秀兰的田,都归田贵花名下。”
赵伟杰这才发现,赵伟帅在这里。
见赵伟帅和毛毛,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赵伟杰一时间,插不上话。
听有人议论,还真是有后娘,必有后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