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因为他本身就是吴二白。
换了别人,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在张小蓝的一声令下,所有的雇佣兵和军阀部队被全部扫射。
尽管吴二白说过不要杀他们,但张小蓝并没有提到这点。
吴二白的队伍不仅听从吴二白的指挥,还要听从张小蓝的命令。
这时,张小蓝拖着昏迷的巴颂走了过来。
“这家伙直接干掉算了?”
张小蓝随意地将巴颂扔在地上。
“让我来处理吧。”
“张小蓝,赶紧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你中了好几枪。”吴二白关切地说道。
天真、胖仔、小哥、黑瞎子、丧背,还有哑女,都在担心地看着张小蓝。
“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把这些 ** 取出来,消消毒就好了。”张小蓝轻描淡写地说。
“辉爷,你不会感觉不到疼吧?”
“中了好几枪啊?”
“我来帮你数,一颗两颗三颗……总共九颗,嘶!”胖仔一边数一边愈发心疼。
那些 ** 嵌在张小蓝的肌肉里,却没有妨碍他的行动。
这一幕让哑女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吴二白急忙准备工具,开始为张小蓝取 ** 。
张小蓝很合作地脱掉了上衣,展露出线条分明、犹如雕刻般的健硕上半身肌肉!
最引人注目的不仅是他那雕刻般的肌肉,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纹身,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对于吴二白、王胖仔和天真来说,这些早已习以为常,但其他人则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个目瞪口呆。
那只凤凰真的纹得太逼真了,仿佛在张小蓝的皮肤上游动,令人惊叹不已。
“章……章先生,我们先给您打一针 ** 吧!”
医护人员看到张小蓝身上的凤凰,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张小蓝显然察觉到他们的震撼,但他极力保持镇定。
“不用了,直接开始吧!”
他知道,这次治疗对心理的影响很大,但实际上问题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即便如此,他也显得非常慎重认真。
尽管疼痛难以忍受,但他并未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心希望此刻能高呼:
“拿酒来!”
然后叫上吴二白一起喝酒畅谈。
医生本来想劝他不要急着动手,但一看到张小蓝身上的伤痕,只好不再说话。
毕竟一个能坦然面对这种伤痛的人,还有什么手术能让他畏惧呢?
最后,手术按张小蓝的建议开始了。
这个过程让人毛骨悚然,许多围观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无 ** 视。
这时,张小蓝的脑海里响起一个机械般的声音:
“恭喜宿主,成功推动剧情发展,奖励——搬山穴陵甲!”
张小蓝面色未改,一声不吭,任由手术刀在他皮肤上游走。
但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喜悦和轻松——搬山穴陵甲!
这是搬山一脉独有的绝技,据传,最后一位传人鹧鸪哨便是凭借这技能挖掘大山,打通千年古墓。
这份内心深处的激动和兴奋令张小蓝难以平息。
搬山穴陵甲的外形酷似穿山甲,经过长时间训养,其锋利的爪子能破金斩石,是搬山一脉独有的技艺,其他门派无法企及。
张小蓝手上的这只搬山穴陵甲是全球独一无二的!同时,他随身空间中新增了一个专门为其设计的栖息区域。
尽管这个区域不大,却完全能够容纳它蜷缩其中,真是神奇至极。
为了测试搬山穴陵甲的能力,张小蓝特意抓了一只蚊子放入这个区域,结果蚊子瞬间成了标本。
旁边的人见他一边做手术一边捉蚊,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嘶……”
事实上,他们都误会了张小蓝。
他确实是疼痛难忍。
先前由于专注于研究搬山穴陵甲,所以分散了一些注意力。
然而研究结束后,身体的痛感渐渐加剧,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
医生们正一块块地从他肌肉中取出异物。
幸运的是,吴二白手下个个医术精湛,动作敏捷。
那个女医生还不时低头说话,分散张小蓝的注意力,以减轻他的痛苦。
然而,张小蓝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外界打扰的人,他的心中依然牵挂刚获得的奖赏。
不久,所有异物都被取出,张小蓝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但那位女医生看他的目光变了,被张小蓝的定力深深折服,对他的敬意更深了一层。
做完手术、敷药、包扎之后,
张小蓝站起身来,穿上哑女递来的白衬衫。
这件衣服是哑女特地请哥哥去城里买回来的。
虽然衣物并不昂贵,但显得格外贴心。
张小蓝感觉到身体某些地方像有蚂蚁爬行,感到有些痒。
但这并不是因为伤口感染。
有了凰皇血脉的保护,他绝不可能受到感染。
目前的瘙痒感意味着伤口正在迅速恢复!
换成别人,别说在短时间内痊愈,即便是未击中要害,中弹后也会失去行动能力。
对于体质稍微弱一点的人来说,中弹后卧床修养都是家常便饭。
然而,张小蓝的身体经过系统的强化,并且拥有三阶凰皇血脉,伤口恢复的速度远超常人。
加之他坚强的意志力,如今已基本没有大碍,只需稍作休息即可恢复如初!
“真是太厉害了!”
“古有关云长刮骨疗伤,现今我们辉爷轻而易举取出了九块弹片!”
胖仔对张小蓝的敬仰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能够被吴二白纳入麾下的人,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都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战狼。
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枪伤或伤疤。
例如黑瞎子、贰京,甚至是坎肩儿,他们的身上也有不少伤痕,这些都是他们生活的见证!
正因为有过伤痛经历,他们更能体会伤口的意义,因此看向张小蓝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钦佩!真正的敬仰,真正的不可思议!
割肉绝不仅仅是说不痛就不痛那么简单的事。
虽然有些人能表现得很勇敢,但从 ** 上彻底免除痛苦是不可能的。
否则,关云长刮骨疗毒的故事也不会被传为佳话。
而张小蓝从始至终连一声都不吭,还在忙着赶蚊子,这令人觉得非常不真实。
“我还太弱了!”
“若能到达更高的境界,根本不需要动手术,只需凭意志力控制肌肉,将弹片自行排出!”
张小蓝搂着哑女,微笑着对在场的人说。
若是出自别人口中,大家恐怕都会嘲笑他妄自菲薄。
现在大家都是无言以对。
不管张小蓝的说法是否在理论上成立,但谁能真正做到这点呢?这根本不可能!可张小蓝却认真地说,他知道只要自己再进步一些,就可以实现这些。
“我没事,你为什么要哭成这样?”
“你的眼睛都哭肿了。”
张小蓝轻拍哑女的肩说道。
自从看到张小蓝受伤,哑女就一直止不住眼泪。
“我害怕呀。”
哑女虽然有时表现得有些高冷甚至霸道,但她实际上是情感丰富的人,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她一旦认定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地跟随对方一辈子。
她的性格直接坦率,有忧虑时就直接用手势表达。
她不断比划着,让张小蓝承诺以后不再像今天这样冒险。
“好,我答应你。”
“别哭了,再哭你就像小丑一样,我可不喜欢小丑哦。”
张小蓝轻声说。
哑女被他的这句话逗乐了,轻轻地在他身上打了几下。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纷纷默默转头,心里想着:
你们看人家!
人家探险都能带上个美丽姑娘。
而自己呢,只有勤劳的双手相伴。
不过,等张小蓝和哑女走出门外后,哑女再次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此刻,一具具 ** 已经被抬到了神庙门前。
这些都是哑巴村的村民。
这是哑女第二次来到哑巴村。
尽管村民们有时不怎么友好,但哑女也知道,这是因为他们平静的生活受到了干扰。
村民们生活在这里,是为了守护某个重要的秘密,所以对外人极其警惕。
但他们本质上还是非常好的人。
这次事件,导致许多村民受伤或牺牲,哑巴村这个人口只有百来人的小村庄,光是丧生的就已有十八个!
更令人心痛的是,那些被送往医院的未必能够存活下来,即使侥幸活下来,也会有很多人可能永远残废!
看到这一幕,哑女不禁泪流满面。
老巫婆见到这些场景,发出了悲痛的叹息,随即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守护神庙的盲眼老人虽然看不见,但从老巫婆的情感中感受到一切。
他蹲下身来,用手触摸每一具 ** ,辨认出他们是谁后,眼泪如泉水般流淌。
村长老黑怒不可遏,咬牙切齿。
“俗话说得好:财帛动人心。”
一旦这藏宝的消息泄露出去,早晚会引起灾祸。”
张小蓝皱起眉头,目光锁定在焦老板身上。
这次哑巴村遭受的劫难,追溯根源仍与焦老板脱不了干系。
正是他雇佣了维森特一行人,让后者知道了哑巴村下的雷城及其中的宝藏。
随后,当焦老板被捕,维森特一伙不甘心,找到当地军阀巴颂联手攻击哑巴村。
归根结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焦老板。
此人本性狠辣,做事手段激进。
相比之下,进入雷城的吴二白则显得更加谨慎,只依赖自己的团队,而不是借助外力。
若不是从张小蓝口中得知焦老板的阴谋,他绝不会雇用地方势力对他们进行炮轰。
事实上,这场事态的扩大者正是焦老板。
“把焦老板带来!”
张小蓝盯着遍地的 ** ,冷漠地下达了命令。
在吴二白团队中,他有足够的威信,命令即刻被执行。
不久,焦老板被押了过来。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昔日的威风?
他不仅刚刚解除了咒语,还被迫向张小蓝转账了一亿元,早就没了从前的傲慢。
“念在你刚给我转了一亿的份上,趁着我还有点耐心,把你知道的都坦白了吧。”
“我现在脾气很差,心情随时可能爆发,你应该明白。”
张小蓝对着瑟瑟发抖的焦老板冷言道。
焦老板全身颤抖,恐惧不已。
刚才他亲眼目睹了张小蓝的大开杀戒,以及他处理 ** 的过程,内心受到了极大震撼。
他从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遇上张小蓝这种高手。
“我真的只是知道一点点皮毛!”焦老板急忙答道。
张小蓝将凤鸣剑横在他的颈项上。
“你必须把所有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想糊弄我!”张小蓝厉声喝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如果你撒谎,你的呼吸、心跳和血流速度都会有变化,瞒不过我的耳朵。”
他指着自己的耳朵,意味深长地说道。
焦老板毫不怀疑张小蓝的听力,因为他曾亲眼见过张小蓝在地下暗河中的惊人本领。
“那个能弥补一切遗憾的宝物,你是怎么听说的?你到底了解多少?”吴二白在一旁插话。
一提到这个问题,焦老板的脸色立即变得凝重。
他确实是冲着那件宝物来的,但显然现在它已与他无缘。
“说到那宝物……” 焦老板稍作思考,决定如实相告,毕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那是雷电交加时得到的启示。
当时雷鸣中仿佛有个声音在指引我,告诉我说雷城里藏着一件宝贝,可以治愈我的病。”
“现代医学对此束手无策,我只是想活下去,这有错吗?” 焦老板说到这里,声音低沉,眼里满是哀伤。
“难道只有你觉得值得活下去吗?”张小蓝冷漠地质问,“难道哑巴村的村民就不配活下去吗?你为了自己的性命,就让别人付出生命,这合理吗?”
焦老板无言以对,面对张小蓝的质问,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的双手沾满无辜村民的鲜血,俨然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我们知道那些坏人总有一套自己的歪门邪道,但这只是为了自圆其说,让他们安心做坏事而已。”吴二白接过话题,“你不要再装作受害者了,为达目的,你不惜动用一切手段,这点你自己也很清楚。”
“吴家老二,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们九门也有不少不可告人的事情吧?”焦老板恶狠狠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