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一个年轻的男人应声倒地,抱着大腿在地上痛苦翻滚。
“救命......”
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听见自己的人受伤,迅速挟持曾红军出了帐篷,对着秦峰恶狠狠说道:
“你再动一下,老子现在就抹了他脖子。”
络腮胡子男人将曾红军挡在自己的身前,防止秦峰开枪打中他,他右手中的匕首紧紧抵在曾红军的脖子上,但凡秦峰有个轻举妄动,曾红军小命肯定不保。
络腮胡子男人又大声喊道:
“瘸子,赶紧扶起二狗先撤!”
正在和陈达海肉搏的男人,突然发力撞开他,朝地上受伤的年轻男人快速走去。
体型高壮的男人走到受伤的年轻男人身前,扶起他准备往山坡下撤去,刚抬脚又回过头对络腮胡子男人喊道:
“老大,你跟我们一块走!”
秦峰拧着眉,手中端着枪,咔嚓一声,对络腮胡子男人说道:
“不放人,你们谁也别想走!”
络腮胡子男人眯着眼睛凶狠地盯着秦峰,咬牙回道:
“你敢开枪,老子就捅了他!”
秦峰冷笑道:
“那你兄弟一个也别想安全离开!”
忽然络腮胡子男人身后,忽然又过来两个人。
石锐胳膊上被划了一个伤口,被络腮胡子男人的同伙挟持住,推着他走了过来。
“老实点!”
语毕,石锐被人推搡着。
陈达海这时已经来到秦峰的身后,小声问道:
“三哥,我们怎么办?”
秦峰沉着脸,回道:
“先看他们想怎么样,除非他们想拼个鱼死网破。”
络腮胡子见多了一个人质,面上一喜,底气瞬间又足了,微挑起下巴,说道:
“怎么样?我手上现在有两个人质,我们可以来谈谈条件。”
秦峰依旧冷冷地盯着络腮胡子男人,说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络腮胡子男人,面上表情阴狠干笑道:
“把你们找黄金的方法告诉我,我就放了他们两个人。”
曾红军捂着手腕上的伤口,对秦峰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秦峰知道曾红军的意思。
络腮胡子似乎察觉到曾红军在当着他的面儿耍把戏,连忙凶狠说道:
“少给我耍花样,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抹了你脖子。”
秦峰突然转头对陈达海耳语几句,陈达海点了点头,退到秦峰的身后。
转头直勾勾地盯着对面地络腮胡子,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有人质?”
只见陈达海端着枪,枪口指着体型高壮的男人,喊道:
“别动,小心我开枪嘣了你。”
络腮胡子男人见自己的两个兄弟被陈达海拿枪指着,手中的匕首死死抵在曾红军的鼻子上,见脖子处已有鲜血流了下来。
“行,算你们狠,先放我的人离开,我马上就放了他。”
秦峰立马回道:
“你先放一个我们的人,我就让他们俩走。”
络腮胡子让高瘦男人放了石锐。
秦峰也遵守承诺,放了人。
最后留下络腮胡子男人劫持曾红军与秦峰他们仨对峙。
“我已经把你的人都放了,你放了他,就让你走。”
络腮胡子男人,有些犹豫不决,他担心秦峰会背后开枪,所以迟迟不敢放开曾红军。
秦峰阴着眸子,冷冷说道:
“我要是不想放你们离开,你以为你和你的同伙能安全离开?既然答应放你走,就不会背后开枪打你。我劝你快点放了他,否则别怪我不跟你讲道义。”
络腮胡子男人似乎下了决心,猛地将身前的曾红军往秦峰他们身前推去,迅速朝着山坡下逃去,边跑还不忘回头查看秦峰他们。
秦峰稳稳扶住曾红军,立马扶他坐了下来,查看他的伤势。
陈达海见络腮胡子男人越跑越远,急忙说道:
“那瘪犊子跑的真快,让我去打死他!”
曾红军一把扯住陈达海的衣服,说道:
“别去,你要是真打死他了,他的同伴肯定会来找我们报仇,那我们在这里就待不下去了。”
秦峰示意陈达海冷静,转头问曾红军:
“曾哥,你没事吧?”
曾红军摇了摇头,回道:
“没事,我只是胳膊上受点轻伤,无大碍,对了石锐你没事吧?”
石锐托着手臂走了过来,笑着道:
“一点小伤,那孙子没伤到我要害,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秦峰替曾红军和石锐包扎好伤口,几人战战兢兢地坐到天亮。
眼下队伍有两人受了伤,估计要休养个几天时间才能干淘金的活。
曾红军在心里权衡之下,将地图给了秦峰,眼下他和石锐干不了淘金,他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浪费时间,决定让秦峰和陈达海两人先去隆兴沟上游碰碰运气。
秦峰和陈达海吃过早饭,带着行囊先行赶路,与曾红军约定两日之后在隆兴沟的上游碰头。
按照他们从下游到中游出金的频率,上游段标注的那个地方很有可能是一片富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