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生神色凝重,语气坚定地说道:“得设法让陆瑾和程言安安稳稳地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周景行望向陆泽珉,疑惑地问道:“珉哥,陆瑾在沪上的时候一直是这般模样吗?”
陆泽珉微微颔首,沉声道:“情况比这还要严重得多。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去年沪上有个帮会老大被打了吧?动手的人正是陆瑾。”
梁书源接着话茬说道:“确实有所耳闻,当时那件事闹得挺大,似乎很是严重。那个帮会老大在沪上横行霸道多年,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就为所欲为。不管是商家还是普通百姓,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刘俞也参与到讨论中来,说道:“我还听说那个老大在沪上可是出了名的刺头,连警察都对他无可奈何。听说他被人打了的时候,一开始我根本不信,没想到第二天就见诸报纸了。之前他就嚣张跋扈,常常以武力欺压他人,只要有谁不顺他的意,就会遭到他的报复。在沪上的街头巷尾,只要提起他的名号,人们都会露出惊恐的神色。”
张如生再度开口,言语中带着一丝忌惮,说道:“毕竟,那人在沪上那是出了名的霸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在路上要是碰到他,都得赶紧躲开,不然很容易就会被他讹上,他不仅手段狠辣,而且一旦被他盯上,那可就麻烦了。”
梁书源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还别说,陆瑾还挺仗义的,他的举动无疑为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出了一口恶气。这兄弟我是交定了。”
周景行也满脸兴奋,语气激昂地说道:“没错,自从那次以后,那位老大也是消停不少,就再也没有惹过什么事了。”
就在大家夸赞陆瑾的英雄事迹时。刘俞的一句话让众人陷入沉思。“这么说来,大家都是沪上的人吗?”他的话让几个人面面相觑。毕竟,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没有向对方透露过自己的居住地。而刘俞的这一番话,让几个人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周景行率先打破沉默,说道:“我是沪上的,家里经营着一家餐厅。”
梁书源紧接着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我也是沪上的。我和我妹夫家共同经营着布料生意。在整个沪上,有百分之三十的布料皆是出自我们家的工厂,另外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布料则是由我妹夫家生产。我们两家的布料在沪上可谓是占据了重要的市场份额。”
张如生此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说道:“我好像听说过,是远山布行和陈记布行吧?我还曾去那里订过布料呢。”
梁书源将目光转向刘俞,好奇地问道:“刘俞,那你家是做什么的呢?”
刘俞不紧不慢,沉稳地回答道:“我家是开中医馆的,就在公共租界里。”
张如生追问道:“是不是那个刘氏医馆?”
刘俞肯定地回答道:“就是那家。”
这时,陈梓平突然插话道:“话说,我们不是在商讨让陆瑾和程言和好的事情吗?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的家世了呢?”
刘俞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哦,说着说着就忘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到正题上来吧。”
张如生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首先,让两个人坐下来谈谈,其次在从根本上解决。”
然而,刘俞却对此表示担忧。他皱着眉头,说道:“陆瑾那脾气,能好好跟程大哥坐下来谈谈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疑虑。确实,陆瑾的脾气一向火爆,很难想象他能心平气和地与程言坐下来交谈。
梁书源也深有同感,他接着刘俞的话说道:“两个人说不说两句就会吵起来,然后另一方还要动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两人之间矛盾的深刻认识。在他看来,陆瑾和程言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想要让他们和好,必须找到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众人听了刘俞和梁书源的话后,又陷入了沉默。陈梓平轻抿着嘴唇,微微低头思索着,片刻后抬起头来,缓缓说道:“确实,陆瑾的脾气是个大问题。但我们不能因为困难就放弃,总要想办法试一试。”
张如生微微颔首,接着说道:“我们可以先分别找他们两个人谈谈,了解一下他们各自的想法和心结所在。也许在这个过程中,能找到一些突破点。”
梁书源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办法可行是可行,但就怕他们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话。而且,就算他们愿意跟我们谈,也不一定会改变对对方的看法。”
刘俞轻叹一口气,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直僵持下去吧。”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际,周景行此时开口道:“要不,咱们用他俩的口吻写封道歉信吧。或许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让他们感受到对方的诚意,从而缓解矛盾。”
“不行,你以为他俩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糊弄啊。”陈梓平立刻否定了这个提议,他微微摇头,接着说道,“他们都是有主见的人,这种方式很可能会被他们识破,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那你说怎么办?”梁书源望向陈梓平,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
陈梓平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只能等下次实战训练的时候找机会了。在实战训练中,他们可能会因为共同的目标和任务而不得不合作。我们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寻找合适的时机,引导他们化解矛盾,增进彼此的理解。”
众人听了陈梓平的建议,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虽然这个办法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但在目前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大家决定在下次实战训练之前,做好充分的准备,以便能够更好地把握机会,帮助陆瑾和程言化解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