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灵雪的笑意里带了一丝揶揄看着楚清蒙道,“不是委屈自己,而是有些人习惯了平等二字,到现在脑子还没转过来。”
“……”楚清蒙收起了眼泪无语的对上穆灵雪揶揄的目光,“二哥,你管管她!她说我脑子有病。”
墨流渊摇头轻笑,“我可不管你俩的事儿,你俩就是把房顶掀了,我也不敢管。”
墨流瑾深有同感。午膳过后,墨流瑾扶着楚清蒙慢悠悠的往府里走,“下次再碰到这种事儿要学会以权压人,为夫的中军大将军这几个字不是摆设,你只管用,其他的交给为夫就好。”
“……”楚清蒙哭笑不得的看他一眼,“我爹够多了,你能不能就别再一副老爹的口吻教训我了?”
“……”墨流瑾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劝自己别生气,“我是在教你,不是在教训你。”
楚清蒙笑了起来,想着穆灵雪的话,看他看的认真话里却是嬉笑,“是,夫君,初九受教了。”
墨流瑾被她突然这么一叫只觉得心情大好,这俩字在她嘴里简直比黄金都贵,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嗯,夫人要经常这么叫为夫才好。”
“想得美!”二人说笑着已经走到了府门口,楚清蒙再度走的气喘吁吁,累的半死。
这边才到府门口就见到文忠武清君川全四几人等在了门口。
“干嘛不进去?”楚清蒙疑惑看着几人。
“……”武清默默回道,“将军府需要腰牌才能进。所以每次都是飞影或者双程来接我们才能进。”
“……”见四人都齐齐点头,楚清蒙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直接跟我说不行吗?”
放了楚清蒙回了主院,墨流瑾留在了前院的议事厅处理事情,好不容易回了主屋的外厅里让人给几人拿了腰牌,这才开始正事。
全四把了脉,拿出了两个药瓶,“这段时日有老楼主的药辅助着,爷您的身体恢复的很快,现在总算脱离了虚弱的行列。”
“那,我怎么会连七进院子都走不过?”
全四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楚清蒙一脸的一言难尽,“爷,您缺乏锻炼。”
“……”
“这是属下的药,这是老楼主给您的,一起吃就行。可以不用喝药了。”顿了顿又提醒了一句,“爷,您这身体禁不住造了,还是多注意点儿吧。”
“终于不用喝药了!”楚清蒙长舒一口气,每天的药都快把她煎熬死了。
全四退到一旁,武清把手里的几页纸给了楚清蒙,“这是爷先前要查的大皇子的资料。”
楚清蒙接过随手翻看着,文忠示意君川将卷宗交给她,又开口问道,“爷,今日的卷宗。还有,东越使团已经到了驿馆,南召狄绒大宛三国已进了京城境内。”
“嗯。我知道了。”看了没几页,这才发现江漓居然与江清同岁,比江清还大几个月,与江恒同月。咳咳,她一直以为十一比墨流瑾小,所以江漓就应该比江清小的,“文忠,朝堂的部分,江清江澈学的如何了?”
文忠笑了笑这才回道,“二位公子才从震惊里回过神,刚刚入手学。只是千机阁的部分就被吓得不轻。”
楚清蒙也无奈出声,“他们自幼学的是忠君爱国,受些惊吓是正常的。”
“之前武清查到的那奸细,属下已经开始着人布控了,爷您可否同姑爷商议了如何处置?”
“……”楚清蒙哽了一瞬,“你先处理着,我最近有些乱,很多事儿还没有思绪。”
双程闻言扭过头使劲儿抿了抿嘴,爷,最近偷懒呢。
“十二如何了?”楚清蒙突然想起了他。
“已安全到达东越京都,十一的人终究没能抓住他。现在已经同东越的皇帝见了面,至于谈了什么,还需等些时日,消息才能到。”
“嗯。终究也不急。”楚清蒙看着垂到自己身前的一缕白发有些发呆。
“是。十九心中有数。”文忠回完话这才发现楚清蒙盯着自己的头发发呆,给全四使了个眼色。
“爷?您若是不喜欢这一头白发,那便染了它就好。”全四被文忠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
“?”楚清蒙懵了一瞬,不可置信的看向全四,“可以染吗?!”
“可以啊。莲子草膏油就成,等下属下让人送来。”全四没懂楚清蒙那份不可置信是哪来的。
楚清蒙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全四疑问,“所以,你是觉得我喜欢这一头白发才不提可以染色这事儿是吗?!”
“额……染发这事儿,不该是常识吗?”全四只以为她是懒得染才没染的,毕竟九爷懒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