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闰舅舅在详细调查沐清浅父母背景后,确定他们只是平凡无奇、毫无权势根基的普通人家,脸上顿时露出一丝轻蔑,心中的警惕也全然消散。他立刻拨通了公安局局长的电话,语气傲慢地吩咐道:“你现在带队,去把白锦川、叶诗柔、沐清浅还有她的父母都给我抓回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硬气。”
局长虽心有疑虑,但不敢违抗命令,迅速组织警力前往沐清浅家。警笛声划破了街道的宁静,一群警员如临大敌般包围了沐家那座普通的住宅。带队的局长上前敲门,门缓缓打开,沐清浅父母一脸惊恐地出现在门口。
“你们因涉嫌与一些案件有关,现在要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局长公式化地宣读着命令。
沐清浅父母惊慌失措地辩解:“警察同志,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怎么会和案件有关呢?”
然而,警员们并不理会他们的解释,强行将沐清浅父母带上了警车。沐清浅的父亲紧紧握着妻子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愤怒,他不知道为何平白无故会遭受这样的对待,而沐清浅的母亲早已吓得泣不成声,他们的命运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卷入了这场由赵闰舅舅一手掀起的恶意风暴之中,而白锦川与叶诗柔得知消息后,又会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魔都的局势愈发波谲云诡。
赵闰舅舅在警局中,全然不顾法律与公正,一心只想为赵闰出气。他将沐清浅父母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审讯室,随后指使手下警员对他们进行屈打成招的逼供。
在那阴暗潮湿的审讯室里,警员们恶狠狠地对着沐清浅的父亲吼道:“你最好老实交代,你们一家和白锦川到底在谋划什么非法勾当!”沐清浅的父亲满脸悲愤,大声辩解:“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们不能这样冤枉好人!”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雨点般落下的拳头和警棍。他被打得遍体鳞伤,却始终咬牙坚持着不肯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另一边,沐清浅的母亲早已泣不成声,面对警员们的恐吓与施暴,她的精神几近崩溃。“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别打了……”她在极度的恐惧下,被迫按照赵闰舅舅的授意编造着谎言。当一份份伪造的口供摆在赵闰舅舅面前时,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想着这下终于可以给赵闰一个交代,也能让白锦川等人彻底陷入绝境。而沐清浅父母的冤屈在这黑暗的警局角落里被无情地掩埋,他们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赵闰满脸得意地带着王强和沐清洁来到警局。走进那阴暗的牢房区域,刺鼻的腐臭和消毒水混合气味扑面而来。当看到牢房里遍体鳞伤、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沐清浅父母时,”赵闰脸上挂着扭曲的笑,他迅速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将手机塞到沐清洁手里,“把这些发给沐清浅,让他好好看看,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沐清洁看到沐清浅父母那凄惨模样,竟毫无怜悯之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冷出声:“哼,你们这是活该!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何必去招惹那些不该招惹的人。”
沐清浅父母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是亲人啊!”
沐清洁不屑地瞥了沐清浅父母一眼:“亲人?你们不过是自不量力的蠢货。跟着白锦川与赵闰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作的。”
沐清浅的父母听闻此言,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痛心与失望。沐清浅的父亲悲愤地说道:“清洁,我们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沐清洁却冷哼一声:如今看到你们这样,我只觉得是报应。” 说完,她转身背对着牢房,不再看沐清浅父母那绝望的面容。王强在沐清洁那番恶毒言语的刺激下,报起之前被白锦川收拾的仇,竟丧失了最后的理智与人性,他猛地冲上前去,对着牢房里毫无还手之力的沐清浅父母就是几脚。沐清浅父母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你们这老东西,就是不识好歹!”王强边踹边恶狠狠地骂道。
还在野生动物园白锦川、叶诗柔和沐清浅正在看阿拉斯加猛虎,突然,白锦川的手机收到了何大壮发来的消息,得知沐清浅的父母被公安局抓走调查。白锦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而犀利,他紧紧握住手机,低沉地说道:“看来,赵闰他们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沐清浅听闻这个消息,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怎么会这样?我爸妈他们什么都没做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几欲夺眶而出。
叶诗柔急忙上前,轻轻扶住沐清浅的肩膀,安慰道:“清浅,别慌。我们先回去,白锦川肯定会有办法的。”
白锦川微微点头,他一边安抚着沐清浅,一边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赵闰此举必定是想通过这种卑鄙的方式来打击我们,我们不能让他得逞。随后白锦川拨打了大伯白敬山的电话,叶诗柔也联系何大壮让其带锦诗集团法务艾瑞克来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