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提前安排好的。你放心,不会有多余的人知道的。”
“那行,伯父,我们明天见。”
“好的,明天见。”
然后,林嘉许就挂断了电话。思索一番,拿起公文包,就走到电梯间,准备回家,问问女儿这件事情。
正给自己的服装设计稿撰写设计理念的时候,林清梦突然站起来:
“糟了,我就说我有个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我忘记和爸爸说商场的事情了!”
“没有关系的,主人,祁泽禹已经同你爸爸说过啦!”莱莱舒服地躺在太妃椅上,随口安慰道。
“这样子的嘛,那就好。”
林清梦便再次坐下来,随即开口问道:“庄阮洁那边如何了?”
“她还是被带回家了,但是只是取保候审,并没有被完全释放。”
“嗯,没关系。我也没想一下子就把她给打入谷底。不着急,我们慢慢来,才好玩。”林清梦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
莱莱见到林清梦这个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同时在心中为庄阮洁和季北沐点了两根蜡。
楼下,在林清梦走后没多久,季北沐就看向林老太太,温和地说道:“奶奶,我也有点事想上楼处理一下。”
林老太太微微点头,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去吧,北沐,你也忙你的去吧。”
季北沐微微颔首,随即朝楼梯走去。他步伐缓慢而悠然,仿若谪仙。
来到自己房间门口,季北沐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并随手将门锁死。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檀香气息,有些刺鼻。
而此刻,站在屋里的季北沐,面容瞬间变得狰狞,他大步走到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下,眼神如野兽般凶狠,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内心已被煞气吞噬殆尽。
他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地骂着林清梦,“林!清!梦!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有什么资格骂我?竟敢如此放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暴戾,仿佛是想把林清梦生吞活剥了般。
当然,他只能想想。
季北沐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平复下心情。随即打开电脑,准备和几天前,他在暗网的匿名贴上看到的正招聘黑客技术员的人联系一下。
将好友申请发过去,季北沐就坐在电脑前玩着某域,等待着对方通过。
“叮咚”一声,申请通过,聊天框出现“你们已经成为好友,可以开始聊天了”。
季北沐立刻就把自己之前做好的,关于黑客技术的匿名简历发过去。
很快,对方回复道:“季先生,您好。恭喜您,您已经被录用了!请您5日后到指定地点,会有人接待您的。合作愉快! 指定地点———月洛市星辰大道 888 号 mc 中心大厦。”
看到“mc中心大厦”几个字,季北沐不禁咋舌:这人究竟是谁?居然敢在这里见面的吗?
不做他想,季北沐又在游戏里陪固玩待了些许时间,这才借口做作业退出游戏。
莱莱发现,立马告诉林清梦:“主人,季北沐他应聘上了暗网的黑客技术员。”
“嗯哼!知道了,可能是和商场的袭击有关。”
庄家别墅里,庄阮洁一回来就往自己房间奔去,而小孙则紧跟其后。
庄阮洁现在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好好放松放松。
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才发现那个监察小兵居然还跟着自己。
“我是要去洗澡的,你不能进,懂不懂啊!”
“可是局长说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啊!”小孙被吼,有些委屈的说道。
“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是要去洗澡,你跟着我算怎么回事啊!”
“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了!你回客厅去!”庄阮洁气急败坏地喊道,然后转身开门进屋,嘴里小声嘟囔着“真是傻狗!”
小孙见此,想了想,还是一言不发地站在庄阮洁的房间门口。
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悄然隐去,夜色如轻纱般笼罩大地,时间悄然来到夜晚模式。
客厅里,庄父怒容满面地坐在沙发上,佣人小心翼翼地端上两杯茶,放在茶几上,就逃也似的跑走了。
“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都被你给宠坏了!居然敢去下药害人了!那她以后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庄母弱弱争辩道:“都是我宠坏的吗?你没有宠女儿吗?”
庄父冷哼一声,“家法处置!必须要家法处置!”
话落,他还是没忍住,拿起茶杯就朝面前的空气砸去。
哗啦——
茶杯碎了个彻底。
站在一旁的王妈见状,赶紧让其他佣人过来打扫一下。
楼上,庄阮洁都收拾好了,整个人容光焕发,焕然一新,这才打开房门,准备去迎接来自父亲的,腥风血雨。
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得笔直的小孙。她没好气的边走边说道:“我不是让你去客厅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小孙没有理会,只默默跟在她的身后走着。
等庄阮洁缓缓走进客厅的时候,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如厚重的乌云般笼罩着整个空间。
她的脚步变得有些迟缓,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重担。
客厅里光线有些昏暗,阴影在角落里蛰伏。
庄父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那紧皱的眉头和冷峻的神情还是让庄阮洁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而她的母亲,坐在庄父旁边,正焦急地用眼神向她疯狂示意,那眼神中满是担忧和催促,似乎想要告诉她什么,却又无法言说。
庄阮洁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而这压抑的氛围让她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爸爸,我下来了。”庄阮洁怯弱地说道。
庄父抬眼瞥了她一眼,厉声呵道:“过来,跪下!”
庄阮洁一步一步地挪到茶几前,慢慢跪下来,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
“拿戒尺来!”
管家罗叔便把戒尺拿过来,递给庄父。
冰冷的戒尺被握在庄父的手中,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它表面光滑如镜,就像一把无情的利刃,仿佛在朝庄阮洁讥笑,让庄阮洁不禁瑟瑟发抖。
“把手伸出来!”
庄阮洁惊恐地看着父亲,眼中满是畏惧和委屈,颤抖着伸出了左手。
“爸......爸爸,轻......轻点。”
庄父不理会庄阮洁的乞求,毫不留情地挥动戒尺,狠狠地打了下去。
庄阮洁瞬间痛得尖叫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庄母在一旁哭喊道:“阮阮她爸,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阮阮她知道错了,她不会再犯了!求求你!”她的声音充满了悲痛和哀求。
而庄父完全不停歇,狠狠地打下去,仿佛要将怒火都发泄出来。
庄母看到庄阮洁渐渐变得苍白的小脸,实在是不忍心,便试图冲上前去阻止庄父,但却被庄父的严厉喝止,吓得不敢动弹。
于是,庄母只能无助地哭喊着,看着女儿受苦,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
整个客厅里充斥着庄阮洁的痛苦叫喊声和庄母的哭天喊地,空气中弥漫着悲伤与紧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