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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农畜兴邦,城建固防

南方大陆的日光倾洒在议事厅外的石板路上,泛起暖黄光泽。厅内,星月正与诸位长老研讨军备后续强化事宜,老船长匆匆而入,身后跟着一群气质各异的男女,脸上洋溢着难掩的兴奋。

老船长上前拱手,朗声道:“星月啊,前些日子安置那四五百号人,还真藏龙卧虎!我细细摸排了一番,找出些农业、畜牧与建筑方面的能人,想着赶紧引荐给你。哦,还顺带寻到几位精通西医的大夫,这年头,伤病有西医施治,康复起来也能快些,可是咱不可或缺的人才呐!”星月闻言,眼中一亮,起身相迎:“老船长有心了,如今咱们要长远发展,这几方面可是重中之重,快请诸位讲讲。”

人群中,率先走出一位面容黝黑、双手粗糙却透着干练的中年男子,名叫赵丰年,他抱拳自我介绍:“在下钻研农耕数十载,在种子改良、土壤肥力提升上有些心得。咱之前那地,粮食产量连年攀升,靠的就是精选良种,搭配轮作、间作之法,巧用绿肥,滋养土地。”说着,从布袋里掏出几枚颗粒饱满、色泽鲜亮的种子,“这是我培育的耐旱高产麦种,在贫瘠地都能扎根,亩产量比寻常多出两成。”

一旁的孙大娘也赶忙接口:“闺女啊,我懂果蔬栽种,啥时节育苗、咋整枝疏果、咋防病虫害,门儿清。就说那西红柿,经我手侍弄,果子又大又甜,一茬接一茬,从春能摘到秋。”众人看向她手中红彤彤的西红柿样本,不禁啧啧称赞。

畜牧领域,身形魁梧的张猛汉一拍胸脯:“我常年与牛马为伍,相马、驯马有一套。挑马先看蹄腿、腰背,骨骼健壮的耐力才好;驯马得恩威并施,摸透脾性,再烈性的马驹,经我调教,战场上驮人冲锋、拉车运货,绝不掉链子。养牛也讲究,饲料搭配有秘方,保管牛儿膘肥体壮,产奶、耕地都给力。”说着,还亲昵地摸了摸身旁枣红马的脖颈。

再瞧那建筑行家们,为首的长衫老者李鹤堂手抚胡须,悠悠开口:“老夫浸淫建筑大半辈子,民居、楼阁、城防工事,均有涉猎。设计讲究因地制宜,巧用本地石材、木材,坚固又美观;修城墙得考虑地势起伏,设瓮城、箭楼,增强防御,还得规划排水,不惧暴雨洪涝。”说着,铺开一卷图纸,其上城墙布局精巧,防御设施环环相扣,排水系统暗藏玄机。

另有几位中青年建筑师纷纷补充,从新式榫卯技艺到防潮涂料配方,各展其长。有人擅长打造宽敞通风的谷仓,防潮防虫,储粮无忧;有人精通设计畜牧棚圈,兼顾牲畜习性与卫生防疫,利于繁衍生长。

此时,几位医生也上前自报家门。林启文大夫身姿挺拔,气质儒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我早年留洋学医,主攻外科手术。战场负伤、意外重伤,清创、缝合、接骨,我能最大程度降低感染风险,助伤者恢复肢体机能;平日里遇上疑难杂症,需开刀诊治的,也能精准操刀。”说着,还从药箱里拿出几件崭新的手术器械,寒光闪烁,精巧非常。

女医生苏瑶面容温婉,眼神却透着果敢坚毅:“我研习西医内科,精通药理病理。常见发热、炎症,能迅速判断病因,精准用药;慢性病调理、疫病防控,也有一套法子。还会借助听诊器、显微镜这些洋玩意儿,让病症无所遁形。”她晃了晃手中崭新的听诊器,展示给众人看。

还有位头发花白的陈济世医生,经验老到地补充:“西医急救也关键呐!像溺水、中暑、中毒这类突发状况,争分夺秒实施心肺复苏、洗胃催吐,便能从鬼门关拉回不少性命。往后大伙遇上急症,找我等,保管妥当。”

星月听得频频点头,满心欢喜:“诸位皆是难得的大才!当下南方大陆,农田待垦、畜牧待兴、城村待建,伤病也需及时救治,有各位助力,定能焕然一新。”当即安排分工:赵丰年领头组建农科小队,奔赴田间地头,推广良种、指导耕种;孙大娘带着一群妇女开辟果蔬园,丰富百姓餐桌;张猛汉主管畜牧场,繁育良驹、壮牛;李鹤堂统筹建筑事宜,工匠、劳工听其调度,着手修缮城墙、兴建农舍与集市;林启文、苏瑶、陈济世几位医生则牵头在城中设立西医馆,培养医护学徒,储备药材,随时应对伤病难题。

接下来的日子,田间热闹非凡。赵丰年带着助手穿梭垄间,示范播种深度、间距,讲解灌溉时机;农民们虚心学习,依新法劳作,嫩绿秧苗破土而出,长势喜人。畜牧场里,张猛汉吆喝声不断,驯马场上骏马嘶鸣、扬尘四起,新生马驹欢腾奔跑;牛栏中,牛儿悠闲吃草,产奶量日渐攀升。建筑工地上,李鹤堂指挥若定,工匠们搬石运木、砌墙搭梁,城墙如巨龙蜿蜒攀升,农舍错落有致、温馨宜居,集市宽敞明亮,摊位规整。西医馆内也是一片忙碌景象,学徒们跟着医生研习药理、练习包扎缝合,药材柜里药材满满当当。

百姓们瞧着变化,喜笑颜开。士兵们伙食因果蔬、肉食供应充足,愈发强壮;战马膘肥体壮,拉着重炮健步如飞;百姓住进新房,仓廪充实,身体不适也能及时就医,对未来满怀憧憬。

星月巡查各处,欣慰不已:“老船长,此番挖掘这些人才,真乃及时雨!农畜丰收,军民衣食无忧;城防加固,迎战底气十足;伤病有医,大伙性命无忧。往后还得多仰仗大伙,深挖潜力,把南方大陆建成锦绣家园。”老船长捻须笑道:“正是此理,人人各展其能,咱这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众人满怀干劲,朝着民生富足、城坚兵利的目标大步迈进,静待西南战局开启,凭坚实家底决胜千里。

第二十章:百业齐聚,万象焕新

阳光洒落在南方大陆的议事厅前,将那片地面照得明亮而温暖。今日,厅内又是一番热闹景象,老船长再次带着一群人前来,个个精神饱满,怀揣着一身本领,即将为这片土地注入新的活力。

老船长笑着对星月说道:“星月啊,这几日又细细梳理了一番那四五百号人,还真找出不少各有专长的能人,方方面面都能照顾到了,咱们南方大陆往后那可是要更加兴旺啊!”星月喜出望外,赶忙迎上前去:“老船长辛苦,快让诸位介绍介绍自己的本事吧。”

人群中,木工赵大柱率先站了出来,他身形魁梧壮硕,如同一尊敦实的铁塔,古铜色的面庞上镌刻着岁月劳作的痕迹,粗糙厚实的双手,布满老茧与细小伤痕,每一处皆是他与木头常年相伴的见证。赵大柱自幼痴迷木工,别家孩童玩耍时,他跟在老木匠身后潜心钻研,悟性极高的他,短短两年便学成出师。

谈及手艺,众人皆竖大拇指。做马车时,他踱步于木材堆,手指轻叩、耳朵细听,精准挑出良材。车架打造,榫卯结构在他手中严丝合缝,不用一颗铁钉,却稳如泰山;车轮经他雕琢、箍上皮革,跑动时不仅悄无声息,还不惧崎岖。有人曾驱着他造的马车行于山路,满载重物,车架纹丝不动,车轮滚滚向前,引得商旅纷纷打听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做桌椅板凳,同样尽显匠心。设计上,他兼顾潮流与古朴,雕琢桌腿时,刻刀如灵动画笔,龙凤呈祥、花鸟鱼虫跃然其上;打磨桌面,砂纸反复摩挲,直至光可鉴人。组装完毕,桌椅浑然一体,置于屋内,雅致非常,来客常盯着赏玩,舍不得落座。房屋修缮、门窗打造时,他手起尺落量尺寸,分毫不差;锯子舞动,木屑纷飞间部件成型,安装后门窗开合顺滑、密封严实,冬日防风、夏日挡蚊。此时,他略带腼腆地从怀中掏出个小巧木雕,一尊观音像温润精美,线条柔美,观音面容慈悲,连发丝都根根清晰,众人围拢惊叹,摩挲间触感细腻,手艺展露无遗。

铁匠王铁锤紧接着挥舞着结实的手臂站出来,嚷道:“俺打铁的手艺是祖传的!”铁匠铺里,炉火熊熊燃烧,映红了他坚毅的脸庞。他抡起沉重铁锤,砸向南红的铁块,火星四溅,似烟火盛放。每一锤落下,精准有力,铁块服服帖帖地延展、塑形。利刃淬火,“呲啦”一声,水汽升腾,出炉的刀剑寒光逼人,锋刃吹毛可断,尽显打铁绝技,仿若赋予钢铁灵魂。不管是打造实用的农具,像犁铧、镰刀,让庄稼人用起来顺手称意;还是铸刀剑、造枪炮零件,皆是坚硬锋利、结实耐用,只要熔炉不熄,啥铁家伙经他手都能完美呈现。

石匠李石头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慢悠悠地开口:“咱这修桥铺路、盖房子打地基可离不开咱石匠啊。”选石料时,他目光如炬,只需抬手轻敲、俯身细观,便能鉴别石料优劣。开山凿石,钎锤在他手中稳而有力,碎屑飞溅,巨石渐露雏形。雕刻石兽、石碑那些个玩意儿,更是一绝,他手中刻刀灵动游走,石兽仿若要破壁而出,威风凛凛;石碑上字迹苍劲有力、入石三分,给城市添几分古朴厚重。

中药师陈百草上前,背着个药篓,里面装满了各类草药标本,一脸和善地说:“老夫研习中药大半辈子了,这漫山遍野的草药,哪些能入药、啥时节采摘、咋炮制,我心里门儿清。”深山采药,他步履稳健,熟知百草隐匿之处;鉴别草药,观形、闻味、尝质,一眼看穿真伪优劣。炮制时,火候、辅料拿捏精准,研磨、翻炒有条不紊,制成的药剂功效卓绝。头疼脑热、跌打损伤,他配出的方子药到病除,为军民调理身子,保健康无忧。

机械工匠孙鲁班,眼神透着股机灵劲儿,自信满满地讲道:“我对那些个机械物件可有兴趣了,兵工厂里的枪炮,我能琢磨着改良。”他整日泡在工坊,拆解机械,零件摆满一桌,细细研究构造原理。改良时,他添个巧妙装置,让枪炮威力大增、后坐力减小;检修纺织机、水车,换个齿轮、调个杠杆,运转起来省力高效,革新成果接连不断。

纺织大师柳丝语,声音温婉动听:“我自幼就跟着家里人学纺织,养蚕缫丝、棉麻纺织都不在话下。”只见她端坐于纺织机前,双手轻盈地穿梭于丝线间,动作行云流水。缫丝时,蚕茧在热水中翻滚,她轻巧抽丝,丝缕绵长不断;纺织工序里,经纬交织,踏板轻踩、梭子急飞,织出的绸缎光滑柔软,棉布结实舒适,花样还能随心设计,花纹精美、色彩明艳,制成衣物、用品,备受欢迎。

陶瓷匠人张陶然,手上沾着些陶泥,笑着说:“我就爱跟这些陶泥打交道。”揉泥时,他双手发力,陶泥在掌中驯服翻滚;拉坯环节,转盘飞速旋转,泥坯在他指尖拔高、塑形,优雅流畅;上釉如绘画创作,色彩调配妙不可言,烧制后釉色温润、质地坚实,叩之清脆有声,瓷器精美绝伦,从餐具到摆件,丰富生活各处。

船舶设计师刘远洋,目光深邃,看着远方说道:“我钻研船舶设计好些年了,这船啊,要速度有速度,要载重能载重,还得防御力强,这里头学问可大了去了。”绘图桌上,他铺纸挥毫,线条勾勒出新颖船型,融合流体力学与实战需求;监督造船,他紧盯每个环节,从选料到组装,帆具、舵机改良得操控性极佳,新船下水,乘风破浪,性能超卓。

精密仪器制造师钱思远,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我能做那些个精密的仪器。”工坊内,他埋首于精细零件与复杂图纸间,制作罗盘,指针校准精准,方位指示明晰;打磨六分仪,角度测量误差极小;装配显微镜,镜片契合完美,微观世界纤毫毕现;医用体温计刻度精准,为诊断提供可靠依据,助力多行业前行。

懂商业的林掌柜,一身绸缎长袍,透着精明,拱手说道:“我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这资金运作、买卖门道,我都熟得很。”集市摊位旁、通商口岸处,都有他忙碌身影。算盘珠子在他手下噼里啪啦响,成本、利润算得一清二楚;谈判桌上,他巧舌如簧,洞悉行情,拓展贸易渠道,让钱财源源不断流入,带大伙共奔富裕。

外交家苏言辞,风度翩翩,言辞恳切:“我这人就爱与人打交道,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礼仪规矩我都知晓不少。”出使他国,他礼数周全、举止优雅,言辞间巧妙周旋,化解矛盾于无形;结盟洽谈,他分析利弊、晓以大义,为南方大陆争取诸多权益,搭建友好桥梁。

做酒的杨酒仙,身上带着股淡淡的酒香,哈哈一笑道:“我酿酒可有一手,红酒、白酒,各种风味我都能酿出来。”酒坊里,粮食蒸煮、发酵,他时刻把控温度、湿度,手法娴熟。橡木桶陈酿红酒,果香与酒香交融醇厚;蒸馏白酒,酒液纯净浓烈,香醇口感叫人沉醉,闲暇时一杯下肚,惬意非常。

做糕点的孙甜娘,系着围裙,笑意盈盈地说:“我最拿手的就是做糕点啦,蛋糕、酥饼、点心啥的,样式多得很,味道也是香甜可口。”操作台上,面粉、糖、蛋液在她搅拌下融合细腻;烘焙时,烤箱飘出诱人甜香,出炉糕点色泽金黄、蓬松柔软,咬上一口,甜蜜滋味在舌尖散开。

做西餐的胡大厨,头戴高帽,操着一口别样的口音说道:“我专做西餐好些年了,牛排、沙拉、浓汤这些,我都能做得地道又美味。”灶台前,他煎牛排,火候掌控精准,外皮焦香、内里鲜嫩多汁;调配沙拉,果蔬新鲜、酱汁爽口;炖煮浓汤,奶香、菜香四溢,装盘精致,让大伙品尝别样美食文化。

星月看着这些各有所长的能人,满心欢喜,激动地说道:“真是太感谢老船长了,把这么多宝贝人才都找了出来!咱们南方大陆正需要各位来大展身手呢。”当下便开始安排:赵大柱带着一帮徒弟,去打造各类木器,修缮房屋、赶制马车;王铁锤在铁匠铺忙碌,为大家提供各类铁具;李石头和工匠们一起,参与城市建设,修桥筑路、雕琢装饰;陈百草去医馆坐诊,传授学徒辨认草药、炮制中药;孙鲁班穿梭在工厂间,改良机械;柳丝语指导纺织工坊,提高产量、创新花色;张陶然忙着烧制陶瓷,丰富生活用具和装饰品;刘远洋指导船舶建造,提升海上实力;钱思远专心制造精密仪器,助力各行业发展;林掌柜去主管商业事务,拓展贸易渠道;苏言辞筹备对外交流事宜,广结友好;杨酒仙在酒坊酿酒,让酒香飘满大街小巷;孙甜娘在糕点铺子施展手艺,给大家带来甜蜜滋味;胡大厨则在新开的西餐厅掌勺,让大家品尝别样美食。

自此,南方大陆的大街小巷愈发热闹起来。木工坊里锯声阵阵,铁匠铺中锤声叮当,石匠们雕琢出的精美石刻装点着城市;医馆里中药飘香,机械工坊不断传出改良成功的好消息;纺织机嗡嗡作响,陶瓷窑炉烟火不断;码头边新船下水,仪器制造坊里新品频出;集市上生意兴隆,外交场合中谈笑风生;酒坊飘出醇厚酒香,糕点铺子前人来人往,西餐厅里满是新奇与欢笑。百姓们的生活品质大大提升,衣食住行、娱乐休闲都变得丰富多彩,整个南方大陆仿佛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正向着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徐徐展开,而众人也满怀期待,准备凭借这全方位的发展,在即将到来的西南战局以及更长远的日子里,绽放出更为耀眼的光彩。这场对四五百人的细致考察与妥善安置,无疑为南方大陆的腾飞筑牢了坚实根基。

第二十二章:聚贤定策,剑指食人部落

南方大陆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而肃穆,一场关乎西南战局走向、决定无数生灵命运的关键会议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穹顶之下,高悬的牛油巨烛摇曳生辉,光影在众人面庞跳跃,映出或坚毅、或肃穆的神情。

铁柱与凌霄大步迈入厅中,身姿挺拔如松,铠甲碰撞,发出铿锵声响。铁柱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浓眉下双眸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豪迈与霸气;凌霄身形矫健修长,一袭银甲衬得他英姿飒爽,眉眼间透着机敏与干练,举手投足尽显武将风姿。二人身后,十三路水师将领鱼贯而入,海风与硝烟的气息随之裹挟而来,衣角上的水渍、铠甲的斑驳锈迹,皆诉说着海战的艰辛与残酷。他们或粗犷豪放、声如洪钟,或沉稳内敛、目光深邃,无一不是从惊涛骇浪中拼杀归来的悍将。

紧接着,两位来自西方的战将现身,金发碧眼、高鼻深目,身着奇异战甲,纹路繁复神秘,背负长剑,剑柄镶嵌璀璨宝石,异域气质引得众人侧目。再看那三百位长老,衣袂飘飘,神色各异,睿智、沉稳、威严齐聚一堂,议事厅瞬间座无虚席。

星月率先打破沉默,玉手轻叩桌面,目光环视众人,声音清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西南局势糜烂,那八个食人部落肆虐无忌,烧杀抢掠、生食人肉,百姓深陷水火,天理难容!今日聚首,便是要商讨出万全之策,将其连根拔起,还西南一片安宁。”说罢,美目望向铁柱,示意他发言。

铁柱起身,抱拳环视一周,声若洪钟:“承蒙各位信任,铁柱愿担这总指挥一职!食人部落凶狠残暴,但咱也不是吃素的。依我之见,我方出兵三万精锐,皆身经百战、擅长丛林作战;水师兄弟出三万水军,战舰火力全开,既可海上封锁,又能抢滩登陆;黑人部落新募六万勇士,熟悉本地地形,战力不容小觑;再加上我西南旧部十五万雄师,枕戈待旦。这十五万大军,麾下强将如云,敖猛、熊力、雷破等三十二位大力士皆在其中,各个身怀绝技、勇冠三军,凑齐这四五十万大军,兵分多路,包抄合击,定能让食人部落灰飞烟灭!”提及麾下大力士,铁柱神色间满是自豪,厅中众人听闻这些名号,亦是纷纷侧目,知晓此番大军阵容着实不凡。

凌霄微微颔首,起身补充道:“我愿留守铁柱海港城。此地乃交通要冲、商贸枢纽,海盗觊觎已久。我负责加固城防、操练守军,保后方无忧,让前线将士无后顾之忧;再者,调度物资、补给粮草,确保军备不断,全力支持铁柱将军作战。”言辞恳切,句句掷地有声。

西方战将之一跨步而出,操着生硬口音说道:“我等西方战士,精通奇袭战术、擅长火器运用,愿为副指挥,率一路奇兵,从侧翼突袭食人部落营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另一位西方战将亦是点头附和,抽出腰间佩剑,比划着进攻路线,眼中满是斗志。

此时,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缓缓开口:“西南地形复杂,草原、山林、沙漠交替纵横,寻常行军极易迷失方向、陷入困境。我愿坐镇铁柱海港城,凭借多年寻路识途经验,为大军远程指引路线,避开险地、直捣黄龙。再者,我那 50 个徒儿,皆是机灵聪慧、身手不凡的女娃,精通隐匿之术、消息传递,可充作天仙信使,往来前线与后方,及时传递军情、调配物资,保大军信息通畅。”

星月神色凝重,接着说道:“上次我带队攻打一个食人部落,苦战半年有余才初获胜利,个中艰辛大家皆知。彼时那食人部落骑兵凶悍,配合投石机远程打击,攻势凌厉;且当地黑人部落民风剽悍,二三十万族人,各个身高马大、手持利刃石斧,作战极为勇猛。此番我们定要汲取教训,做足准备。我决意随大军出征,黑人部落对我较为信服,有我在,方能凝聚其心、调动全力;加之师傅坐镇后方运筹帷幄,50 位天仙助力周旋,此战方有全胜把握。”

三百长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位白发苍苍、目光如炬的长老起身,轻抚胡须道:“此战重大,情报先行。得派细作潜入食人部落,摸清兵力部署、部落迁徙路线;再者,军中配备药师,研制解毒良方,防部落下毒暗害;还有,那八大力士、五大勇士身负绝技,可编入先锋营,打头阵、破防线,挫敌锐气。”众人纷纷称善,妙计频出,从行军路线规划到战后安置,事无巨细,逐一敲定。

星月总结陈词:“既已定下战略,诸位便各司其职,全力备战。铁柱将军,即刻整军出征;凌霄将军,严守海港;水师将领,筹备战舰;长老们,督办后勤、情报诸事;西方战将,率奇兵待命;我与师傅、天仙们也依计行事。此战关乎西南生死、百姓福祉,望诸位同心协力,凯旋归来!”言罢,众人轰然起身,抱拳应诺。

数日后,大军集齐,校场之上,军旗猎猎,刀枪林立。铁柱身披重甲,手持长刀,跨坐乌骓马,威风凛凛立于阵前;身后四十五万大军,方阵严整,气势如虹。这四十五万大军精心编排,三万精锐步兵作为先锋,手持利刃、身披轻甲,负责探路突击,撕开食人部落防线口子;三万水师陆战队紧随其后,携火枪火炮上岸,巩固滩头阵地;黑人部落六万勇士组成中军主力,依仗对地形熟悉,稳步推进、攻坚克敌;十五万西南旧部押后,配备重型投石机、床弩等器械,远程火力压制,防止敌军反扑。而敖猛、熊力等三十二位大力士编入精锐突击队,凭借超凡力量与绝技,冲锋陷阵、攻坚克难,或破城门、或捣敌营,成为战场上的攻坚利刃;另有 50 位天仙般的信使隐匿于各队伍间隙,凭借敏捷身手与隐匿技巧,随时穿梭传讯。

水师战舰于近海一字排开,炮口森然;骑兵侧翼待命,战马嘶鸣;步兵长枪如林,步伐整齐划一。随着一声令下,大军开拔,浩浩荡荡向着西南食人部落进发,扬起漫天尘土,似滚滚洪流,势不可挡。前路虽荆棘丛生、危机四伏,但全军将士满怀信念,决意以血肉之躯、钢铁利刃,荡平邪恶,还西南大陆太平盛世。

第二十三章:怒海惊涛,剿寇扬帆

浩渺无垠的大海上,波涛汹涌起伏,仿若一头头咆哮的巨兽,肆意翻腾。南方大陆与西南大陆之间的这片海域,向来是商船、水师的必经之路,此刻却弥漫着令人颤栗的肃杀气息。星月率领的舰队,船头劈开巨浪,浩浩荡荡地朝着西南前行,船帆鼓满海风,发出猎猎声响,似出征的号角。

舰队已航行了十日之久,按照鲛鱼、马头鱼两位鱼王的估算,再有两日便能踏上西南大陆的土地。水手们在甲板上忙碌奔走,检查绳索、搬运物资,水师将领们则对着海图,反复研讨着登陆作战计划。谁也未曾料到,平静海面下暗流涌动,危机悄然降临。

“报——”一声尖锐的呼喊打破了忙碌的氛围,鲛鱼与马头鱼飞速游至船边,鱼尾拍打着水花,焦急地汇报:“前方出现大批船只,隶属海盗联盟,粗略一数,竟有两百多艘,大船小船混杂,来势汹汹!”消息如巨石入水,瞬间在舰队中激起千层浪,众人神色骤变,纷纷握紧手中武器,涌向甲板。

马驹的师傅临危不乱,当即唤来数十名徒儿:“速去侦查敌军详情,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徒儿们身形矫健,如飞燕般轻盈地隐匿于波涛之间,不多时,便带回了确切情报:海盗联盟此番出动了足足十五万人,战船呈前后两路包抄之势,船型各异,大者能容纳上千人,小的也有五六百之众。船上海盗们袒胸露乳,挥舞着长刀、火枪,嘶吼咆哮,凶悍之气隔着老远便能感受到。

此时,星月这边舰队加岛上出师的兵力,拢共不到十万人,好在东方大陆听闻消息,迅速派遣援军。木兰花将军率二十多万精锐之师,驾乘高大战舰,破浪而来。木兰花一袭银甲,英姿飒爽,手持长枪,目光坚毅如鹰,在军中素有威名,所率将士亦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她指挥舰队呈楔形队列,船头利刃般率先切入战场,直逼海盗联盟前阵。

铁柱见状,振臂高呼:“儿郎们,莫慌!听我号令,与东方兄弟两面夹击,定要将这群海盗剿灭于此!”说罢,长刀一挥,率先冲向敌军。南方大陆的水师战舰纷纷响应,火炮齐鸣,炮弹裹挟着怒火,轰然砸向海盗船只。一时间,海面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海战一触即发,首当其冲的是一艘巨型海盗船,船头雕刻着狰狞的海兽头颅,张牙舞爪。木兰花瞅准时机,娇喝一声:“放箭!”刹那间,万箭齐发,箭雨如乌云蔽日,噼里啪啦地射向海盗船。船上海盗慌忙举起盾牌抵挡,却仍有不少人中箭倒地,惨叫连连。趁着海盗慌乱,木兰花指挥战舰加速撞击,船头狠狠撞上敌船侧舷,“咔嚓”一声巨响,木板碎裂,海水瞬间涌入海盗船内。

海盗们哪肯罢休,纷纷跳上南方舰队的船只,挥舞长刀近身肉搏。一时间,甲板上杀声震天,鲜血四溅。一名身形魁梧的海盗头目,手持巨斧,嗷嗷叫着冲向木兰花,斧风呼啸,势大力沉。木兰花柳眉倒竖,不慌不忙地挺枪招架,枪尖如灵蛇舞动,几个回合下来,瞅准海盗头目破绽,一枪刺中其咽喉,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战斗。

与此同时,铁柱这边也陷入激战。一艘艘海盗小船灵活穿梭,妄图用火枪齐射打乱南方水师阵脚。铁柱见状,下令水手用长钩拉扯敌船,使其靠近,再近身厮杀。只见水手们甩出长钩,精准钩住小船船舷,用力一拉,海盗们站立不稳,纷纷跌入海中。南方水师趁机跳上小船,刀光剑影间,将海盗杀得片甲不留。

炮火轰鸣中,一艘艘战船相互撞击、纠缠。有的船被火炮击中,船身炸裂,木板横飞,水手们惨叫着跌入汹涌波涛;有的船燃起熊熊大火,黑烟滚滚,船员们拼死扑火,却不敌火势蔓延。海盗联盟仗着人多势众,渐渐稳住阵脚,两路包抄之势愈发猛烈,企图将星月与木兰花的舰队合围。

关键时刻,隐匿在舰队中的仙女们发挥奇效。她们身姿轻盈,如灵动仙子穿梭于硝烟战火,凭借敏捷身手登上高处,挥舞彩色丝带传递信号,将铁柱与木兰花的作战指令精准送达各船。东方大陆的援军依令行事,调整航向,从侧翼迂回包抄海盗后阵;南方水师则抖擞精神,集中火力,朝着海盗包围圈的薄弱处猛攻。

一艘满载火药的海盗船正悄悄朝着南方舰队的旗舰靠近,意图来个致命一击。仙女们眼尖,迅速发出警示信号。铁柱见状,立刻指挥一艘轻型战舰全速拦截,两船即将相撞之际,南方水师将士纷纷跃入海中,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火药船爆炸,掀起滔天巨浪,将周围船只震得剧烈摇晃,海盗船被炸得粉碎,木屑纷飞。

激战持续数小时,海面上漂浮着破碎的木板、残损的兵器以及无数尸体,海水被鲜血染得通红。海盗联盟渐渐体力不支,士气低落,阵形大乱。铁柱与木兰花瞅准时机,齐声高呼:“全军冲锋,剿灭海盗!”一时间,南方水师与东方援军如汹涌潮水,从两面夹击,彻底冲垮了海盗防线。剩余海盗丢盔弃甲,纷纷跳海逃窜,却被早已守候在四周的鲛鱼、马头鱼等水族拦截,死伤大半。

随着最后一艘海盗船被击沉,这场惊心动魄的海战终于落下帷幕。海面上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幸存的将士们满脸疲惫,却难掩胜利的喜悦,欢呼声此起彼伏。星月站在船头,望着满目疮痍的海面,心中五味杂陈:“此战虽胜,却也惨烈。多谢木兰花将军及东方援军及时赶到,往后行程,更要倍加小心。”木兰花亦是拱手回应:“同仇敌忾,理所应当。西南战局紧迫,待修整一番,咱们即刻启程。”

舰队重新整队,修补破损船只,救治伤员。两日之后,这支历经磨难的舰队再次扬帆起航,向着西南大陆坚定前行,怀揣着必胜信念,准备迎接后续未知挑战,誓要扫清一切阻碍,还西南安宁太平。

第二十五章:蛇山遇险,折戟强攻

大军依既定路线,向着食人部落稳步进发,前路横亘着巍峨险峻的三座大山,名曰蛇山。山峦连绵起伏,峰岭隐于云雾之间,山林茂密幽深,死寂气息扑面而来,仿若一只择人而噬的洪荒巨兽,静静蛰伏。

西方战将率领先锋部队一千余人,肩负探路与开路重任,意气风发地朝蛇山挺进。这位西方战将名叫亚历克斯,金发束于脑后,湛蓝双眸透着果敢坚毅,身着精钢战甲,背负长剑,剑柄镶嵌湛蓝宝石,熠熠生辉。他久历沙场,自恃麾下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区区山林何足惧哉,却浑然不知山中潜藏的致命危机。

踏入山林,起初静谧如常,唯有士兵们踩断枯枝的“咔嚓”声、铠甲碰撞的叮当声。行至山腰,变故突生。草丛簌簌作响,似有暗流涌动,紧接着,一条条粗壮蟒蛇如黑色闪电般迅猛窜出。这些蟒蛇足有碗口粗细,鳞片冰冷坚硬,幽绿竖瞳闪烁寒光,吐着信子,浓烈腥气瞬间弥漫开来。

士兵们瞬间慌乱,亚历克斯却临危不乱,拔剑高呼:“稳住!举枪射击,莫要慌乱!”火枪齐鸣,硝烟弥漫,子弹呼啸着射向蟒蛇,却似击中铜墙铁壁,仅擦出几点火花,蟒蛇皮糙肉厚,毫发无损。蟒蛇被激怒,攻势愈发凶猛,缠上士兵脖颈、身躯,收紧肌肉,士兵们面色涨紫,眼珠凸出,手中武器纷纷掉落,惨叫声不绝于耳。

亚历克斯见状,挥剑斩向近身蟒蛇,剑刃寒光闪烁,却仅斩断数片鳞片。蟒蛇长尾横扫,力量惊人,将士兵扫倒一片,有的撞上树干,骨骼断裂;有的滚落山坡,生死不明。众人手忙脚乱,拔刀挥砍、用枪托砸,却难挡蟒蛇潮涌般的攻击。

后方不断有援军赶来,却陷入同样困境。蛇群仿若无穷无尽,从四面八方围拢,先锋部队节节败退。激战半日,地上满是士兵残躯、蜿蜒蛇尸,鲜血将泥土浸透,腥味刺鼻。一千多人折损大半,仅余二三百残兵败将,士气低落到极点,惶惶如丧家之犬,拼命朝后奔逃。

消息传至中军,星月与马驹的师傅大惊失色。星月蛾眉紧蹙,心急如焚:“不能再强攻,这般下去,大军未达食人部落便要折损殆尽!师傅,咱们速去看看。”说罢,二人翻身上马,疾驰向前,上古神星大猩猩金刚猩亦大步跟上,脚掌踏地,震得尘土飞扬。

抵达战场,星月目睹惨烈景象,眼眶泛红。此时,蛇群仍虎视眈眈,咝咝作响。马驹的师傅目光凝重,施展寻路秘术,片刻后叹道:“怪我疏忽,未探清此山凶险。此地阴气浓郁,蛇群受滋养繁衍千年,凶猛异常。硬拼无益,得另寻他法。”

星月略作思忖,上前高声喊道:“蛇部落的族人听着!我们无意冒犯,只是借道前往食人部落,解救苍生苦难。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声音在山谷回荡,久久不散。

少顷,山林中走出一群人,为首的便是蛇部落族长,身形精瘦,肌肤黝黑,周身缠绕数条毒蛇,手臂、脖颈爬满五彩小蛇,如灵动纹身。他目光警惕,冷声道:“你们闯入我族领地,杀我蛇群,还想轻易过去?”

星月拱手赔礼:“此前是我们冒昧,不知山中规矩。但食人部落为祸四方,残害无辜,我们志在除害。若您肯放行,战后定当厚报,送上粮食、盐铁,助您部落发展。”

族长沉默不语,似在权衡利弊。金刚猩不耐烦地嘟囔:“哼,跟他们啰嗦啥,俺一膀子能掀翻这群蛇!”星月瞪它一眼,示意噤声。良久,族长微微点头:“既为除害,我便信你一回。但大军过境,不可伤我族人、蛇群分毫,还得留下些物资作保。”

星月喜出望外,连忙应下:“多谢族长!一言为定。”转头叮嘱将士们严守约定,收拾战场,救治伤员。大军整顿完毕,在蛇部落族人监视下,小心翼翼穿越蛇山。士兵们提心吊胆,紧盯四周蛇影,脚步轻缓,生怕触怒蛇群。所幸一路无事,平安翻过蛇山。

经此一役,全军上下深知前路艰险远超想象,再不敢有丝毫懈怠。星月望着前路,目光坚毅:“蛇山之难不过开场,往后定要慎之又慎。食人部落狡诈多端,诸位打起十二分精神,莫负此行使命!”众人齐声应诺,士气稍振,迎着落日余晖,继续向食人部落腹地艰难前行。

第二十六章:草原猎食,蓄势待发

翻过危机四伏的蛇山,大军仿若从阴森地狱闯入了生机盎然的世外桃源。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广袤无垠、绿意葱茏的大草原,像是大自然倾尽所有颜料,精心绘就的绝美画卷。草丛随风摇曳,沙沙作响,似在低声吟唱着欢迎的歌谣;繁花星星点点,肆意绽放,馥郁芬芳弥漫空中,惹得蜂蝶翩跹起舞。

极目远眺,成群的马牛羊如涌动的彩云,悠然自得地漫步吃草;矫健的鹿群身姿轻盈,时不时警觉地竖起耳朵,跳跃穿梭于草丛间;更有几头大象仿若移动的小山丘,甩着长鼻,慢悠悠踱步,所到之处,草木簌簌作响。这般生机勃勃的景象,让一路历经磨难、身心俱疲的将士们不禁眼眶湿润,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马驹的师傅望着眼前盛景,捋须长叹:“老天爷开眼呐!咱刚从蛇山鬼门关逃出,正缺补给、士气低落,这大草原便横空出世,可不就是天赐的粮仓牧场。将士们一路艰险,折损不少,身心俱疲,眼下正是休整的好时机,大伙齐心协力,打打猎、囤些吃食,养精蓄锐再出发。”众人听闻,轰然叫好,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眼中重燃希望之火。

一声令下,全军迅速行动起来,井然有序地展开围猎行动。经验丰富的猎手们当先而出,隐匿于草丛,悄悄向兽群靠近,手中弓弩拉满,箭矢寒光闪烁,瞄准猎物要害;步兵们手持长枪,呈扇形散开,缓缓驱赶兽群,口中吆喝声此起彼伏,惊得动物们慌乱奔逃;骑兵们则翻身上马,风驰电掣般从侧翼包抄,马嘶人吼,气势如虹,瞬间截断兽群退路。

一头威风凛凛的雄鹿察觉危险,撒腿狂奔,身姿矫健如闪电。数名骑兵见状,相视一笑,驱马紧追不舍。马蹄翻飞,溅起大片泥土草屑,距离不断拉近。为首骑兵瞅准时机,俯身甩出套索,精准套中鹿角,用力一拉,雄鹿轰然倒地,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不远处,一群野牛受惊后聚拢,牛角低垂,怒目圆睁,作势冲向围猎士兵。士兵们毫不畏惧,挺起长枪,呐喊着向前,步步紧逼。一番激烈搏斗,野牛终因寡不敌众,纷纷倒下,鲜血染红草地。

这边激战正酣,那边却突生变故。一群羚羊如疾风般飞驰而过,身姿轻盈敏捷,瞬间晃过了围堵的步兵。眼瞅着羚羊即将突围远去,说时迟那时快,军中神箭手搭弓引箭,“嗖”地连发三箭,箭箭不落空,精准射中三只羚羊脖颈,羚羊哀鸣几声,倒地身亡。可羚羊群并未慌乱四散,像是得到某种指令,迅速改变路线,朝着一片灌木丛奔去,试图借助地形隐匿逃脱。

将士们哪肯罢休,一路紧追不舍。灌木丛荆棘丛生、枝蔓交错,人难穿行,马难立足。但几位身形矫健的士兵自告奋勇,手持短刀,俯身钻进灌木丛,不顾尖刺划伤脸颊、手臂,奋力开辟道路;骑兵们下马,牵着缰绳,半蹲前行,目光如炬,紧盯逃窜羚羊。就在羚羊群即将消失在灌木丛深处时,一位士兵瞅准时机,奋力掷出短刀,正中一只羚羊后腿,羚羊一个踉跄,速度骤减。众人一拥而上,将这群羚羊成功围堵。

与此同时,围猎大象的战场更是惊心动魄。几头庞然大物身躯巍峨,皮糙肉厚,普通箭矢、长枪刺去,仿若挠痒。士兵们围成数圈,外圈士兵手持巨盾,不断敲击、吆喝,试图扰乱大象心智;内圈士兵则扛着粗如儿臂的巨型长枪,瞅准时机,朝着大象腿部、腹部柔软处奋力刺去。大象被激怒,长鼻狂甩,卷起士兵抛向半空;大脚猛跺,震得地面颤抖,士兵们东倒西歪。

关键时刻,大力士敖猛大吼一声,飞身扑向一头大象,双手死死抱住象腿,浑身肌肉紧绷,竟硬生生止住大象脚步。其余士兵见状,士气大振,纷纷加大攻势。有人搬来巨石,砸向大象;有人绕到背后,用利刃猛砍象尾。一番苦战,大象失血过多,轰然倒地,激起大片尘土。

营地中,炊烟袅袅升起,弥漫着诱人肉香。将士们分工明确,剥皮、剔骨、切块,手法娴熟利落;架起篝火,放上肉块,油脂滋滋作响,撒上随军携带的大把粗盐,瞬间香气四溢,勾得人馋虫大动。吃罢烤肉,众人又忙着处理兽皮,裁剪、缝制,制成实用水袋,盛满清冽泉水,鼓鼓囊囊摆在一旁;剩余兽皮则拼接成厚实毯子,夜里御寒保暖。

十日转瞬即逝,草原围猎成果斐然。营帐旁堆满肉干,条条色泽暗沉、香气扑鼻,足够大军半月之需;崭新水袋排列整齐,装满清水;还有厚实毛毯、简易皮具,一应俱全。将士们一扫萎靡,面庞被篝火映得通红,嬉笑打闹,分享着狩猎趣事,彼此间情谊愈发深厚。

星月漫步营地,看着生龙活虎的众人,满心欣慰:“此番休整,大伙补足元气,收获颇丰。蛇山之险没打垮咱们,往后食人部落再凶险,只要齐心协力,定能战而胜之!收拾行囊,明早启程,向着那食人部落,进发!”众人轰然应诺,声震云霄。次日清晨,大军拔营而起,迎着朝阳,步伐坚定迈向未知征程,似一支利箭,直指食人部落心脏,蓄势待发,只等决战时刻降临。

第二十七章:沼泽遇阻,驯服神兽

大军告别了丰饶的猎场草原,一路向前,地势渐趋低洼,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脚下土地愈发绵软,众人知晓,已临近那片棘手的沼泽区域。放眼望去,只见一汪汪浑浊泥潭隐匿在繁茂草丛间,沼气氤氲,仿若择人而噬的陷阱;一条蜿蜒河流穿沼而过,水流看似平缓,实则暗藏漩涡,对岸山峦在雾气笼罩下朦胧难辨,那里,便是通往食人部落的必经之地。

将士们正小心探路、试图寻出安全通道时,前方突然传来阵阵咆哮,声震九霄,惊得飞鸟四散。只见两只身形巨大的无支祁从沼泽深处破水而出,掀起冲天泥浪。这两只无支祁,一公一母,周身毛发如钢针倒竖,火眼金睛闪烁凶光,体长超十丈,肌肉紧绷,散发着雄浑而狂暴的力量。公的无支祁长臂一挥,搅得河水倒灌、沼泽翻腾;母的张嘴嘶吼,音波滚滚,令周遭空气都为之震颤。

原本在沼泽边悠然吃草的牛马瞬间受惊,慌乱奔逃。奇怪的是,那些牲畜没跑多远,便似被一股无形之力拉扯,困在了无支祁周遭一片区域。原来,这两只上古神兽竟将牛马圈养起来,当作储备食粮,饿了便随手抓来一头,生吞活剥,血水四溅,场景惨烈。

上古神星大猩猩金刚猩见状,怒目圆睁,捶胸咆哮,飞身扑向无支祁。它抡起砂锅大的拳头,裹挟呼呼风声,砸向公无支祁头颅。公无支祁毫不畏惧,侧身一闪,长臂如蟒蛇缠向金刚猩,二者瞬间扭打在一起。金刚猩爆发力惊人,几番挣脱束缚,挥拳猛击;无支祁却凭借灵活身形与诡异妖力,屡屡化解攻势,还不时以利爪偷袭,在金刚猩身上划出几道深深血痕。母无支祁也加入战团,从旁偷袭,张嘴喷出黑色烟雾,熏得金刚猩头晕目眩。一番激战,金刚猩渐落下风,身上伤口鲜血汩汩,染红大片泥沼,却兀自不肯退缩,拼死缠斗。

将士们心急如焚,纷纷拔刀搭箭,欲上前助阵,却被沼泽困住脚步,难以靠近。马驹的师傅见状,神色凝重,抬手制止众人:“莫慌,这般强攻无用,且看我的。”说罢,他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迅速结印,周身泛起淡淡蓝光,似有神秘力量在汇聚。数十位天仙徒弟会意,轻盈跃起,手挥彩带,在半空中布下奇异法阵,困住无支祁行动范围,削弱其妖力。

马驹的师傅紧接着祭出法宝——乾坤灵索,此索光芒璀璨,灵性十足。他看准时机,猛然甩出灵索,灵索如灵动蛟龙,瞬间缠上两只无支祁脖颈与四肢,越勒越紧。无支祁奋力挣扎,咆哮声震耳欲聋,搅得沼泽地地动山摇,却挣脱不开灵索束缚。马驹的师傅面色冷峻,加大法力输出,灵索光芒大盛,灼烧着无支祁肌肤,疼得它们嘶吼连连。

僵持许久,两只无支祁体力渐耗,反抗愈发无力。马驹的师傅趁机施压:“哼,不降便饿死你们!”说罢,收紧灵索,断绝它们抓取牛马进食的可能。饿了数日,无支祁饥肠辘辘,眼神中的凶光渐被绝望取代。又过几日,它们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眼中满是臣服之意。

马驹的师傅见时机成熟,撤去部分法力,却仍以灵索牵制,厉声喝道:“若愿追随我军,助我们剿灭食人部落,往后保你们吃喝不愁;若再敢造次,定不轻饶!”两只无支祁对视一眼,无奈点头。众人欢呼雀跃,马驹的师傅为防变故,在无支祁体内打入禁制,令其乖乖听话,驱使它们驮运物资、开路渡河。经此一役,大军收服两大助力,稍作整顿,便跨越沼泽,向着对岸草原与山峦进发,士气如虹,决意直面后续未知挑战。

第二十八章:石人部落,血腥暗影

大军成功跨越沼泽,大猩猩金刚猩与无支祁经一番激战、磨合,竟成了默契好友。无支祁施展出控水与控兽的法力,驱使着牛马羊群温顺地跟在大军后头,成了可靠的移动“粮仓”,解了行军补给的燃眉之急。将士们抖擞精神,脚步轻快地朝着前方山脉挺进,谁也未曾料到,翻过此山,一个血腥残暴的石人部落闯入眼帘。

石人部落,当地百姓私下称其为“血颅部落”,光听名字,便能嗅出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残暴气息。部落盘踞两山之间,四周茫茫草原环绕,仿若一片祥和绿洲里的暗黑毒瘤。此地原散落着二十多个大小部落,和睦共生,狩猎、游牧,烟火升腾。可血颅部落崛起后,如汹涌沙暴,无情碾碎周遭一切生机,将部落屠戮殆尽,男人掳为苦力奴隶,驱使他们开山挖矿、建造营垒;女人沦为玩物,囚于山洞,供部落成员肆意凌虐享用,惨叫与绝望在山谷回荡多年。

部落族长叫“阿骨刹”,身高超两米五,身形魁梧壮硕,仿若一座巍峨小山。浑身肌肉隆起,青筋如蜿蜒蟒蛇,皮肤黝黑发亮,透着金属般光泽。一张脸仿若刀削斧凿,深陷的眼窝中,双目幽红似燃烧炭火,射出贪婪残暴之光;阔口獠牙,常挂着干涸血迹,一笑仿若恶鬼狰狞。他手提巨型战斧,斧刃寒光闪烁,饮过无数鲜血,随意一挥,便能斩断巨石、劈开大树,威慑力十足。

阿骨刹麾下有十几位长老,各个凶神恶煞。大长老“蛮古”,白发杂乱却筋骨强健,精于近战搏斗,双手使一对镔铁狼牙棒,舞动时虎虎生风,曾单枪匹马闯入敌营,一夜屠尽百人;二长老“裂空”,眼神阴鸷,擅用投石机,测算精准,操控巨石能直击敌军要害,砸塌营帐、碾碎方阵;三长老“毒牙”,身形精瘦却狡诈无比,常暗中调配毒药,涂抹在箭矢、刀刃上,伤者触之瞬间麻痹、毒发身亡。

这日,血颅部落议事大帐内气氛凝重压抑。阿骨刹高坐兽骨王座,双手抱胸,怒声咆哮:“那群外来者过了沼泽,直奔咱们这儿,来者不善!探子都看清了?”一名探子哆哆嗦嗦跪地:“禀族长,千真万确!骑兵、步兵乌泱泱一片,粗略估摸人数不少,还带着些怪异巨兽,气势汹汹。”

大长老蛮古“哼”了一声,起身抡了抡狼牙棒:“怕啥!咱血颅部落称霸多年,收拾过多少部落,来十万人又何妨?持刀持斧跟他们正面硬刚,我打头阵,定能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

二长老裂空皱眉反驳:“不可莽撞。看他们行军架势,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咱不能单凭血气之勇。投石机要提前布置在山口,敌军一来,先砸他一轮,打乱阵脚;再派长矛手从两翼包抄,截断他们退路。”

三长老毒牙阴恻恻一笑:“光有这些可不够,我调配些毒药,抹在投石机巨石上,敌军被砸中,伤口溃烂、浑身无力,任咱们宰割。还有,山口暗处多埋些尖刺陷阱,扎穿他们马蹄、脚掌。”

众人商议正酣,又有探子闯入:“族长,敌军前锋已至山口,距咱们不过数里!”阿骨刹“蹭”地起身,战斧猛砸地面,震得尘土飞扬:“都别废话了!按裂空长老说的,速速布置投石机;毒牙,毒药赶紧备好;蛮古,集合勇士,随我山口迎敌!其他人各司其职,敢退缩者,族规处置!”

血颅部落瞬间忙碌起来,男人们手持利刃、扛着长矛,呐喊着涌向山口;妇女们则忙着搬运石块、装填投石机;孩童们也没闲着,穿梭传递消息、递送物资。山口处,几十架投石机一字排开,黑黝黝炮口对准来路;长矛手隐匿草丛,矛头寒光闪烁;阿骨刹率一众勇士站在最前,杀意腾腾,仿若洪荒凶兽,只等敌军现身。

此时,南方大陆联军这边,星月、铁柱等人勒马驻足,举目眺望血颅部落营地。星月面色凝重:“没想到这食人部落如此凶悍,看这架势,是想把咱们一口吞了。”铁柱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哼,他们算盘打错了!咱一路过关斩将,还怕这群吃人的蛮子?待会儿听我号令,先派骑兵冲散他们投石机阵,步兵跟上,近身肉搏,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

说罢,铁柱转头看向金刚猩与无支祁:“两位神兽兄弟,待会儿还得仰仗你们神力,冲破敌军防线,直捣黄龙。”金刚猩捶胸咆哮,无支祁水火环绕,皆点头应下。大军迅速列阵,骑兵在前,战马刨蹄、嘶鸣不已;步兵随后,长枪如林、大刀出鞘;弓弩手在后排张弓搭箭,箭头瞄准山口;天仙们隐匿高空,彩带飘舞,准备伺机而动、传递军情。

两方对峙,气氛紧绷如拉满的弓弦,大战一触即发。血颅部落上空阴云密布,仿若上苍都不忍直视这场血腥厮杀;联军这边,军旗猎猎作响,风中弥漫着肃杀气息。士兵们手心冒汗,却紧握武器,目光坚定锁定前方;将领们来回踱步,检查阵形,低声叮嘱作战要点。随着一声号角划破长空,喊杀声瞬间震碎山谷寂静,骑兵如黑色闪电率先冲锋,马蹄翻飞、溅起尘土,利刃寒光闪烁,直扑血颅部落防线,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恶战拉开帷幕,血与火将在这片草原、山谷间肆意燃烧,吞噬无数生命,只为决出最终胜负,改写这片土地的命运走向。

第二十九章:首战受挫,计出火攻

烈日高悬,灼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颤栗的肃杀气息。联军如汹涌潮水,朝着血颅部落所在山谷汹涌而去,喊杀声震得山谷瑟瑟发抖,本以为能凭借锐气一举冲破防线,却未料陷入苦战。

先锋部队率先冲锋,骑兵们纵马疾驰,挥舞长刀,刀刃寒光闪烁,似要撕裂空气;步兵们紧随其后,长枪如林,步步紧逼,气势如虹。然而,刚踏入山谷,形势陡然逆转。血颅部落的投石机早已严阵以待,随着一阵怪异嘶吼,数十块巨石裹挟着滚滚烟尘,如夺命流星般轰然砸来。巨石落地,瞬间砸出一个个深坑,泥土飞溅,骑兵战马受惊,嘶鸣乱跳,不少骑兵被掀翻在地,摔得骨折筋断;步兵方阵也被砸得七零八落,士兵们躲避不及,惨遭碾压,惨叫声此起彼伏。

敌军阵中,阿骨刹狂吼着抡起战斧,亲率一众勇士冲锋,如黑色巨浪,汹涌澎湃。联军这边,金刚猩与无支祁毫不畏惧,飞身迎上。金刚猩双拳舞动,虎虎生风,每一击都携千钧之力,砸向敌方上古怪物;无支祁控水成鞭,水火交织,鞭影漫天,抽向敌人。那敌方怪物亦是凶悍异常,有的身形似蟒,缠绕突袭;有的生有三头六臂,武器轮转,招架反击。一时间,山谷间光芒交错、能量激荡,飞沙走石,众人近身肉搏,厮杀惨烈,鲜血四溅,染红大地。

强攻许久,联军却仅攻入山谷百米之遥,便被敌方凶悍火力与顽强抵抗死死抵住,寸步难行。眼见伤亡数字不断攀升,先锋将领心中暗叫不妙,当机立断,高呼:“撤!快撤!”士兵们虽心有不甘,却也知局势危急,边战边退,拖着伤员,艰难撤出山谷。

回营后,众人面色凝重,士气低落。星月秀眉紧蹙,目光忧虑:“这血颅部落果然棘手,山谷地形于他们而言是天然堡垒,强攻绝非良策。”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沉声道:“硬拼不行,得用巧计。”说罢,抬眼看向一旁待命的 50 位天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咱们趁夜用火攻,血颅部落多是木屋,易燃难防,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众人闻言,精神一振,纷纷点头。

夜幕低垂,如一块厚重黑布,将大地裹得严实。50 位天仙身姿轻盈,隐匿于夜色之中,手持火把,背上缚着燃油皮囊,悄然飞向血颅部落上空。部落内,篝火黯淡,敌军激战一日,大多疲惫睡去。天仙们瞅准时机,纷纷将火把掷向木屋,紧接着撕开皮囊,燃油倾泻,遇火瞬间燃起熊熊烈焰。火借风势,风助火威,须臾间,火势冲天,噼里啪啦作响,吞噬着一间间木屋。睡梦中的食人部落族人惊慌失措,衣衫不整、赤手空拳地奔出屋子,惨叫连连,乱作一团。

联军将士们在山谷外严阵以待,握紧武器,准备趁势冲锋。却在此时,侦查小队匆匆回报:“禀将军,敌军后山有隐秘退路,恐有人借机逃脱,另有不少山洞,位于山腰,火势未及,里面似囚禁着众多女子。”铁柱浓眉一皱,咬牙下令:“大猩猩、无支祁,你俩领一支小队,绕道后山,堵截退路;再派部分将士,随我营救山洞中人,其余人等,准备攻入山谷,剿灭残敌!莫让他们有喘息之机!”

金刚猩与无支祁领命,带着小队消失在夜色中,身形敏捷,脚步匆匆,绕开熊熊火海,向着后山奔去。联军将士们则屏息凝神,紧盯山谷火势,眼中杀意沸腾,只等冲锋号角响起,便要再次踏入这修罗战场,与血颅部落拼死一搏。虽首战受挫,但此刻妙计已出,众人怀揣希望,决意扭转战局,让血颅部落为恶行付出惨痛代价。

第三十章:火后援救,女兵初成

熊熊大火在血颅部落肆意蔓延,映红了半边夜空,滚滚浓烟如狰狞巨兽,吞天噬地般翻腾咆哮。部落内混乱不堪,哭喊声、求救声交织一片,仿若人间炼狱。那血颅部落族长阿骨刹见势不妙,挥舞着巨型战斧,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身强力壮的族人以及那些凶悍怪物,趁着夜色与火势掩护,如潮水般向后山涌去,妄图觅得生机、来日再战。待金刚猩、无支祁率队绕至后山时,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蜿蜒小道上凌乱的脚印,昭示着他们逃离的仓皇。

联军涌入部落,只见残垣断壁间,满目疮痍。昔日凶狠残暴的食人部落,此刻只剩老人孩童瑟缩在角落,惊恐地瞪大双眼;还有一群群年轻妇女,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被困于火海边缘、山洞之中,瑟瑟发抖却又透着劫后余生的茫然。花木兰心急如焚,穿梭在废墟间,高声呼喊:“姐妹们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声音清脆坚定,穿透嘈杂,安抚着众人慌乱的心。

清点之下,获救年轻妇女竟多达近万人。花木兰望着这群柔弱却又眼底藏着坚韧的女子,心生一念,振臂高呼:“姐妹们,你们已受尽苦难,可这世间邪恶未除!食人部落仍在逃窜,随时可能卷土重来。拿起武器,加入我们,为自己、为亲人报仇雪恨,扞卫往后余生的安宁!”言罢,她率先抽出腰间佩剑,英姿飒爽地挥舞几下,展示女兵英姿。

这些女子们面面相觑,眼中先是犹疑,随即被怒火与决绝取代。她们中有的亲眼目睹亲人被屠戮、沦为奴隶;有的惨遭凌辱,日夜煎熬。复仇火焰瞬间被点燃,纷纷起身,围拢到花木兰身旁。“我们愿跟你杀敌!”“绝不放过那些畜生!”呼喊声此起彼伏,汇聚成汹涌澎湃的力量。

花木兰即刻着手整编女兵队伍,将自家军中经验丰富的女战士分派为小队长,悉心教导新姐妹如何握刀、持枪,怎样扎稳马步、躲避攻击;又安排后勤女兵送来合身衣物、盔甲,为她们武装到牙齿。这些获救女子学得认真,一招一式虽青涩却饱含恨意,目光坚定,仿若重生的凤凰,决意用手中利刃斩断过往噩梦。

星月目睹此景,眼眶泛红,欣慰不已:“花木兰,真有你的!这下咱们又添一支奇兵。往后定要好好训练她们,战场上,巾帼不让须眉!”花木兰拱手应下:“放心,星月姑娘,我定倾尽所能。这些姐妹吃了太多苦,心中憋着股劲,稍加打磨,必成精锐!”

另一边,铁柱指挥将士们救助部落中的老人孩童,分发干粮、清水,安抚情绪;搭建简易营帐,妥善安置。虽知晓这些老幼大多与食人部落沾亲带故,但无辜之人不应受战火牵连,人性悲悯在废墟中熠熠生辉。“好生照料,莫要惊吓到他们。”铁柱低声叮嘱,士兵们连连点头,耐心陪伴、守护。

处理完部落诸事,大军稍作休整。星月召集将领,面色凝重:“阿骨刹那厮逃了,必不甘心失败,定会重整旗鼓。咱们得趁胜追击,不给他们喘息之机。这一路追击,女兵打头阵怕是不稳,先由主力精锐开路,女兵队随后历练,诸位意下如何?”众人纷纷称是,敲定战略。

次日清晨,阳光艰难穿透浓烟,洒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联军拔营而起,精锐在前、女兵随后,沿着敌人逃窜踪迹,浩浩荡荡追去。马蹄声声、战旗猎猎,队伍中多了一抹别样亮色,万名女兵怀揣仇恨与希望,踏上征程,誓要将食人部落彻底剿灭,还这片土地以太平,改写被血腥笼罩的命运。

第三十一章:暂止追击,谋划新篇

营帐内,牛油烛火摇曳闪烁,将领们围坐一圈,神色凝重却又透着几分沉思后的沉稳。星月率先打破沉默,目光环视众人,轻声却决然地说道:“诸位,此番大败血颅部落,救下诸多无辜,但眼前难题棘手——这食人部落男女老少,足有数万之众,滞留此地,战火纷飞,他们时刻有性命之忧;再者,往后战事胶着,他们也难免成为掣肘。”众人纷纷点头,面露忧色,深知此事刻不容缓。

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起身踱步至摊开的羊皮地图前,手指轻点一处水草丰茂之地,眼中满是笃定:“依我看,此处甚佳。广袤草原绵延,放眼望去,葱郁青草随风摇曳,仿若绿色绒毯肆意铺展,其间繁花点点,彩蝶翩跹,尽显盎然生机;水草肥美,引得骏马成群、牛羊如云,嘶鸣欢叫此起彼伏,天然是畜牧繁衍的宝地。周边呢,河流蜿蜒曲折,清澈见底,水流平缓却从不干涸,掬一捧入口,甘甜凛冽,既能解人畜饮水之需,又利于灌溉农田;土地平坦开阔,毫无山丘沟壑阻碍,稍加整饬,便是筑城立业的理想根基。往后,此地可为咱们源源不断输送兵马、肉食,补给大军,成为西南内陆一颗稳固‘心脏’。”众人目光齐聚,皆觉眼前一亮,交头接耳间,满是对未来新城的期许。

铁柱浓眉紧皱,拳头轻砸桌面,闷声道:“可那食人部落残党尚在逃窜,就这么放过?老子心里憋闷!”花木兰轻拍其肩,柔声道:“铁柱将军,眼下穷追并非上策。他们如惊弓之鸟、丧家之犬,四散奔逃,毫无踪迹规律可循,咱们大军贸然追击,战线拉长、兵力分散,反易中埋伏、遭突袭;再者,这周遭地形复杂,有湍急河流阻拦、险峻蛇山横亘,贸然深入,补给艰难,恐有去无回。”

星月微微颔首,补充道:“况且他们周边部落已被屠戮殆尽,四面楚歌,能逃去处,唯有远方沙漠,可沙漠环境恶劣,无水无食,他们撑不了多久。咱们不妨以逸待劳,先安置好这些老幼,建好城郭。”

商议既定,浩浩荡荡的四十多万联军将士,外加从食人部落救下的五六万族人,共计五十多万人,怀揣着对新生家园的期许,奔赴那片选定之地,开启了艰辛却意义非凡的建城之旅。

抵达目的地,众人眼前一亮。此地一面环山,巍峨青山似坚实靠背,山上怪石嶙峋、石材丰富,为筑城备好天然资源;一面有滔滔大河奔腾而过,水流湍急却蕴含无限生机,水质澄澈,掬一捧入口,清凉甘甜,不仅能满足人畜日常饮用,还为农田灌溉、工坊用水提供便利;正对大河的,则是茫茫草原,绿草如茵,繁花似锦,骏马嘶鸣、牛羊成群,仿若天赐牧场。

工兵队伍率先行动,经验老到的工匠们手持水准仪、经纬仪,穿梭忙碌,仔细测绘、规划。年轻工兵们抡起铁锹、锄头,喊着号子,奋力破土动工。挖掘地基时,泥土翻飞,汗如雨下,却无人喊累;搬运石材则需多人协作,号子声此起彼伏,巨石在麻绳与木棍的撬动下,缓缓挪向城墙基址。随着时间推移,城墙初见雏形,工匠们精心雕琢每一块石头,用糯米砂浆严丝合缝地砌垒,力求坚不可摧。与此同时,木工们也没闲着,搭建简易房屋框架,锯木声、敲打声交织一片,一间间木屋拔地而起,错落分布,暂解众人居住难题。

狩猎队每日迎着晨曦出发,奔赴草原深处。骑兵在前开道,马蹄翻飞,气势如虹;步兵手持长枪、弓弩紧随其后,警惕周遭动静。众人之中,上古神兽无支祁与大猩猩金刚猩最为亮眼,无支祁身形矫健,控水本领出神入化,能驱使水流困住野牛,让其动弹不得;金刚猩则凭借蛮力,徒手制伏野马,拎起挣扎嘶吼的马匹仿若拎起玩偶。一次围猎中,一群野牛受惊狂奔,牛角锋利,气势汹汹,似要冲破防线。无支祁见状,双手结印,河水瞬间涌起数道水幕,困住野牛去路;金刚猩大吼一声,飞身扑入牛群,三两下揪住带头公牛脖颈,将其狠狠摔翻在地,其余野牛见状,慌乱失措,纷纷被士兵们轻松擒获。

猎归营地,收获颇丰。野马、野牛堆积如山,妇孺老人纷纷上前帮忙。女人们手持利刃,熟练地剥皮、剔骨,动作麻利;老人们则坐在一旁,分拣肉块,撒上粗盐腌制;孩童们嬉笑玩耍,帮忙传递工具,晾晒肉干。野牛皮质地坚韧,被精心鞣制,制成厚实皮衣、坚固盾牌、耐用绳索,物尽其用。

捕鱼小队同样收获满满。士兵们撑着简易木筏,泛舟河上,撒网捕鱼。收网之时,银鱼跳跃,鳞片闪烁,活蹦乱跳。渔人熟练摘取内脏、清洗鱼身,架起火堆烤制,瞬间香气四溢,为忙碌劳作之人送上鲜美佳肴,改善伙食。

闲暇之余,联军将士不忘开垦荒地,准备农耕。他们挥动锄头,翻耕泥土,播撒从各地搜罗来的粮种,浇水施肥,满心期待秋日丰收,祈愿这片土地早日实现粮食自给自足。

女兵队伍里,几个姑娘围坐篝火旁,轻声诉说过往。阿雅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咱原本的部落,宁静祥和,男耕女织,孩童嬉闹。谁料那食人部落突袭,男人拼死抵抗,全被杀光;女人被掳走,惨遭凌辱;孩童哭声未停,便没了气息。家园一夕间毁于一旦,只剩绝望。”旁边姐妹递来手帕,轻声安慰。这时,联军女将领走来,拍拍她们肩膀:“姐妹们,莫哭!如今咱们聚在一起,重建新城,往后定护大家周全,食人部落的恶行,必血债血偿!”姑娘们重重点头,目光中满是坚毅。

在联军悉心照料下,食人部落的老幼妇孺渐卸心防。起初,他们满心惶恐,缩在角落,眼神闪躲;后来,见联军平等相待,分食、分衣毫无偏袒,还悉心传授生存技能,便慢慢融入其中。孩童们率先活泼起来,围绕士兵嬉笑玩耍、学文练武;妇女们主动帮忙洗衣做饭、缝制衣物;老人也力所能及,编织竹篓、传授生活窍门。军民情谊愈发深厚,仿若一家亲。

历经近四个月紧张忙碌,新城拔地而起。城墙高耸巍峨,巨石堆砌,坚如磐石;城内街巷纵横,屋舍井然,集市初现雏形;城外农田麦浪起伏,牧场牛马肥壮,鱼塘鱼跃虾跳。这座新生之城,承载众人希望与血汗,静静矗立,蓄势待发,待整军完毕,便要再度向逃窜的食人部落残党出击,彻底荡平邪恶,还西南大地恒久安宁。联军将士漫步城头,望着脚下盛景,心中满是自豪与决绝:“这城是咱们的心血,亦是胜利起点,食人部落,末日将至!”微风拂过,军旗猎猎作响,似在应和这必胜誓言。

第三十二章:困兽犹斗,食人部落的挣扎

议事大帐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食人部落的一众高层围坐一圈,族长阿骨刹满脸戾气,双手握拳,骨节泛白,重重砸在面前简陋木桌上:“哼!那帮外来者,竟坏了咱们多年根基,还劫走大批族人!”说罢,怒目圆睁,扫视众人,眼中凶光毕露。

探子单膝跪地,额头汗珠滚落,声音颤抖:“族长,小的拼死探得消息,他们没再追来,反倒在咱旧地附近建了座新城,城墙高耸、兵强马壮,像是要长久扎根!”大长老“蛮古”闻言,“蹭”地起身,狼牙棒猛击地面,砸出个深坑:“这还了得!他们这是鸠占鹊巢,摆明要断咱们后路。”

阿骨刹咬着后槽牙,强压怒火:“当下保命要紧。虽说逃出七万多精锐,可他们家人大多被困在新城,军心不稳,时有孬种想偷跑回去。”说罢,眼神阴森地看向众人,“往后谁再敢提回去,格杀勿论!咱部落规矩,临阵脱逃、违抗军令者,死!”众人噤若寒蝉,深知族长脾性,不敢多言。

这几日,果有几个念家心切的小兵趁夜出逃,妄图翻山越岭回新城寻亲。可刚出营地没多远,便被巡逻卫兵逮个正着。阿骨刹亲自监斩,广场上,利刃寒光一闪,人头落地,鲜血四溅,震慑全场。自此,再无人敢轻言逃离。

部落安顿在昔日攻打的一处大部落旧址,此地靠山傍水,水草丰茂。山峦连绵起伏,为营地筑起天然屏障;河水潺潺流淌,清澈甘冽,解了人畜饮水难题;草原广袤无垠,骏马嘶鸣、牛羊成群,野兔乱窜,野趣盎然。十几年无人踏足狩猎,生态繁茂,堪称世外桃源。可部落众人却无心欣赏美景,满心焦虑。

长老会上,议论纷纷。二长老“裂空”愁眉紧锁:“咱不能干耗着,要么拼死一搏,夺回失地;要么加固防线,猥琐发育。但如今兵力大损,强攻未必有胜算;防守的话,这营地年久失修,围墙残破,一时半会儿也难稳固。”三长老“毒牙”阴恻恻接话:“周边部落早被咱们屠戮殆尽,抓女人补充人口、安抚军心,压根没戏;往后撤是茫茫沙漠,走上一月也未必走得出去,水源食物难觅,必死无疑;往前是那蛇山,蟒蛇成群,凶险万分,根本过不去,咱现在是进退两难!”

众人争执不下,阿骨刹心烦意乱,猛地一拍桌子:“都别吵了!先全力修缮围墙,派工匠进山采石,伐木加固;多派几组探子,紧盯新城敌军动向,稍有风吹草动,即刻回报。再从军中挑些机灵的,试着从侧翼迂回,探探有无隐秘小路可绕过蛇山,寻条生路。”

军令如山,部落迅速行动起来。男人们扛起巨石、搬运木料,吆喝声此起彼伏;工匠们日夜赶工,叮叮当当修补围墙;妇女们也没闲着,搓麻绳、缝兽皮,准备御寒衣物;孩童们则穿梭忙碌,传递工具、送水送饭。营地内尘土飞扬,热火朝天。

几组探子悄然出发,隐匿身形,朝不同方向摸索前行。有的沿着河岸前行,期望觅得渡河通路;有的钻进深山老林,探寻隐秘小径;有的朝着沙漠边缘迂回,试图找出安全路线。可几日过去,大多无功而返,不是被湍急河水拦住,就是迷失在茫茫山林,更有甚者,遭遇猛兽袭击,丢了性命。唯一一队靠近蛇山的探子,刚踏入山脚,便见密密麻麻蟒蛇盘踞,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回。

阿骨刹听完探子回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瘫坐在王座上,久久不语。眼下局势危急,被困此地,缺兵少粮,军心涣散,出路难寻。可身为族长,他怎能轻易言败?狠狠捶打座椅扶手,阿骨刹牙缝里挤出狠话:“等着吧,等时机一到,老子定要夺回属于咱们的一切,把那帮外来者碎尸万段!”狠话出口,却难掩底气不足。部落众人在惶恐与迷茫中,咬牙坚持,日复一日加固营地、囤积物资,等待命运裁决,不知能否熬过这场灭顶之灾。

第三十三章:整军待发,谋定攻城之策

时光悠悠,一晃四个多月过去,新城拔地而起,街巷井然,屋舍林立;城外农田麦浪翻涌,牧场牛马欢腾,河湖鱼鲜满仓。联军在这片土地扎稳脚跟,军民齐心,兵强马壮。星月见时机成熟,再度召集众将领与长老,共商征伐食人部落残党之事。

大帐内,众人围坐,目光炯炯,透着跃跃欲试的战意。星月率先开口,声如银铃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敢:“诸位,数月经营,咱们新城固若金汤,粮草充足,人畜兴旺;将士们养精蓄锐,武艺精进。反观那食人部落,龟缩旧地,困兽犹斗,是时候主动出击,将其一网打尽,还西南安宁!”言罢,玉手轻叩桌面,看向众人。

马驹的师傅微微颔首,铺开羊皮地图,手指向食人部落新据点:“据探子回报,他们如今盘踞在昔日攻打的大部落旧址,距咱们这儿,快马加鞭也需八日行程。上次山谷交锋,地形险要,让咱们吃了苦头;此番不同,他们筑起城寨,仿若刺猬缩身,准备打守城战。”众人目光顺着手指聚焦地图,只见那据点标识之处,环山傍水,地势险要。

“哼,管他城寨多坚固!咱们兵力强盛,投石机、强弓硬弩一应俱全,还怕攻不下来?”铁柱浓眉一扬,摩拳擦掌,满脸豪情。花木兰轻笑着摇头:“铁柱将军莫急,强攻怕是伤亡惨重。他们也有工匠日夜赶工,加厚城墙、增设箭楼,投石机数量只多不少,防护周密。硬拼非上策,得智取。”

这时,一位长老起身,忧心忡忡道:“虽说八日路程不算远,可探子来报,沿途仅有两条通路,一为绕山小道,崎岖蜿蜒、隐蔽难行;一为横穿草原,开阔无遮、易被察觉。咱们大军浩荡进发,万一途中遭偷袭,首尾难顾;或是主力一走,后方空虚,被端了老巢,如何是好?”此话一出,众人皆皱眉沉思,帐内气氛凝重起来。

星月柳眉微蹙,片刻后,美目一亮:“分兵两路,或可破局!咱们挑选精锐,一路绕山,借山林掩护,隐匿行踪,突袭敌军侧翼;另一路直穿草原,大张旗鼓、佯装主力,吸引敌军注意。两路相互策应,即便敌军想偷袭,也总得撞见一路,无从下手。”众人闻言,交头接耳,细细思量,越想越觉此计精妙,纷纷点头赞同。

商议既定,众人各司其职,紧锣密鼓筹备出征事宜。工兵营全力检修投石机,加固车架、调试弹射力度;工匠坊叮叮当当,赶制巨量箭矢、利刃,箭头寒光闪烁,刀刃锋利逼人;伙房炊烟袅袅,日夜忙碌,烤制干粮、炖煮肉干,香气弥漫营地;马夫们精心照料战马,刷毛、钉掌、喂精料,战马嘶鸣,精神抖擞,蹄子刨地,似已迫不及待奔赴沙场。

挑选绕山奇兵时,金刚猩与无支祁主动请缨。金刚猩捶胸咆哮:“那山林小道,正合俺身手,定能悄摸摸到敌军背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无支祁水火环绕,点头应和:“俺控水控火,隐匿山林,保准让食人部落防不胜防!”星月欣然应允,又选派一众擅长山地作战的将士随行,组成一支灵活敏捷、爆发力强的突击队。

负责草原进军的主力部队,则由铁柱、花木兰统帅,刀盾兵在前,组成坚不可摧的盾墙;长枪兵随后,枪尖如林,寒光闪烁;骑兵分列两翼,战马身披重甲,威风凛凛,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冲锋陷阵、踏破敌营。

出征前夜,新城灯火通明,军民齐聚广场。星月登台,一袭白衣胜雪,在月色下仿若仙子临世,她高声激励士气:“将士们!数月艰辛,皆为今朝。食人部落恶行滔天,残害无辜,西南大地哀鸿遍野。咱们身负使命,要为万千冤魂讨回公道,为百姓夺回安宁!此行虽艰险,但咱们兵强马壮、计出万全,定能凯旋!”台下呼声震天,将士们热血沸腾,挥舞兵器,吼声雷动。

次日清晨,大军兵分两路,迎着朝阳,浩浩荡荡朝食人部落进发。一路隐匿山林,脚步轻盈,踏叶无声;一路驰骋草原,烟尘滚滚,气势如虹。两路大军仿若出鞘利刃,直指敌军心脏,西南大地即将再度掀起血雨腥风,战局走向悬于一线,胜负成败全系此役,只等战场上见分晓。

第三十四章:暴雨困途,水漫敌营

两路大军在广袤草原上浩荡前行,本怀揣着必胜决心,奔赴与食人部落的决战之地,却未料中途风云突变。墨云似怒兽翻腾,滚滚而来,须臾间便将朗朗晴空遮蔽得密不透风;惊雷仿若天崩地裂,震得人耳鼓生疼;闪电如银蛇狂舞,刹那间照亮阴沉苍穹。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落,转瞬便成倾盆之势,草原瞬间化作泽国。

雨水如注,不过半日,营地积水便已没过脚踝。帐篷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加固绳索、挖掘排水沟渠,却收效甚微。雨水混着泥浆,行路艰难,每一步都似深陷泥沼;驮运物资的牲畜受惊嘶鸣,马蹄、牛蹄在泥里打滑,行进速度锐减。更揪心的是,不少将士水土不服,加之暴雨淋身,寒意入体,纷纷病倒,营帐内咳嗽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军医们背着药箱,穿梭其间,眉头紧锁,配药、针灸、推拿,忙得脚不沾地,可病患仍不见少。

与此同时,食人部落营地亦是愁云惨淡。背后山峦在暴雨冲刷下,泥石松动,时有小型泥石流轰然滚落;紧邻的河流水位疯涨,浊浪滔滔,拍击着河岸,水花四溅。负责了望的士兵望着汹涌水势,脸色煞白,飞奔回营禀报:“族长,不妙!河水眼见着要漫过堤岸,山洪也随时可能倾泻而下,咱们营地危在旦夕!”阿骨刹满脸戾气,却也难掩惊慌,嘶吼着指挥众人:“都别愣着!搬沙袋、筑堤坝,加固围墙,快!”部落众人手忙脚乱,扛着沙袋来回奔忙,妇女、孩童也加入抢险,却只是螳臂当车,抵挡不住愈发汹涌的水势。

关键时刻,飞天的 50 位仙女轻盈归来,神色焦急:“将军、星月姑娘,有转机!暴雨致使河水改道,部分洪流已朝食人部落涌去。咱们若顺势疏导,水淹敌营,可比强攻省力!”星月眼眸一亮,与身旁马驹师傅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决绝。“此计可行!机不可失。”星月转头看向能飞行的金刚猩、花木兰等人,“事不宜迟,咱们先行探路,勘察地形,寻最佳泄洪点。”众人轰然应诺,振翅高飞,身影转瞬消失在雨幕之中。

抵达目的地,只见此地地势颇高,恰是天然分水口。只需稍加开凿拓宽,便能引洪流直冲食人部落。可工程量浩大,仅凭几十人远远不够。星月当机立断:“先运兵来,全力挖掘!”众人折返,一趟又一趟,顶着狂风暴雨,裹挟着士兵往返穿梭。士兵们落地便抡起铁锹、锄头,喊着号子,奋力挖掘。泥土混合雨水,飞溅满身,却无人退缩。马驹师傅更是施展仙法,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助力移山填谷;金刚猩神力惊人,徒手搬开巨石,清理障碍;花木兰身姿矫健,指挥调度,有条不紊。

一夜苦战,水道终于打通。众人精疲力竭,却难掩兴奋。此时东方破晓,曙光初现,远处闷雷滚滚,却并非来自苍穹,而是洪水奔涌的怒吼。只见十多米高的巨浪,裹挟泥沙、树枝,如洪荒巨兽,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食人部落营地。

食人部落的五米高墙在滔天洪水中仿若纸糊,轰然倒塌。洪水瞬间灌入,营地内哭喊声、求救声不绝于耳。帐篷被连根拔起,人畜在洪水中挣扎沉浮,阿骨刹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与绝望,挥舞战斧,试图稳住身形,却被洪流卷走。部落众人丢盔弃甲,四散奔逃,却无路可逃,纷纷被洪水吞没。

联军将士们在高处遥遥观望,望着食人部落营地在洪水中土崩瓦解,起初的震撼过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星月长舒一口气,眼中泪光闪烁:“这一战,是天谴,亦是正义裁决。愿逝者安息,往后西南,再无战乱!”众人跪地,默默祈祷,既为胜利,更为这场惨烈战事中逝去的生灵。雨过天晴,阳光洒落,照在满目疮痍却重归安宁的大地上,联军踏上返程之路,肩负重建家园、守护和平的重任,步伐坚定,一往无前。

第三十五章:蛇山和谈,共商前路

联军暂歇休整,可众人心里都清楚,征程不过才开了个头——这片广袤大地上,尚有七个食人部落如毒瘤般隐匿蛰伏,虎视眈眈。大军如今进退维谷,撤,意味着前功尽弃,无数亡魂白流鲜血;进,前路漫漫,荆棘满布,生死未卜。思量再三,唯有咬牙前行,将剿匪大业进行到底。

马驹的师傅目光深远,心中暗忖眼下难题:蛇山横亘,是通往其他部落的必经咽喉,可山中蛇族盘踞,凶悍难测,上次借道已是九死一生。与其强攻,不如攻心为上,化敌为友。念及此处,他带上星月,振翅高飞,须臾间便凌于蛇山上空。只见云雾缭绕间,蛇族村落影影绰绰,族人们周身缠蛇,穿梭于石屋、树洞之间,与蛇群共生共息。

二人缓缓落地,蛇族族长率一众族人围拢而来,眼神警惕,手中紧攥蛇杖,蛇口大张,吐着信子。马驹的师傅拱手为礼,和声说道:“族长莫慌,我们此来无恶意,只想与您商量要事。此前承蒙您放行之恩,让大军得以穿越蛇山,去剿灭那为祸四方的食人部落,如今已初战告捷,拿下其一。”说罢,侧身让星月呈上些许米面粮油、精美织物,又接着道:“您瞧,这是些山下好物,权当谢礼。虽说山中养蛇、食蛇是族里传统,可长此以往,风险颇高,族人不时被蛇咬伤、吞噬,发展受限呐。不如搬下山去,外头世界广袤,有肥美草原、清澈溪流,衣食无忧不说,族人们也能安稳生活、繁衍壮大。”

蛇族族长蹙眉,目光狐疑:“说得轻巧,山下生活哪那般容易?我族与蛇共生数百年,离了蛇山,还叫蛇族吗?”众人议论纷纷,多是摇头不信。马驹的师傅见状,与星月对视一眼,微微笑道:“族长有所顾虑,再正常不过。要不这样,派几位长老的子弟随我们去山下新城瞧瞧,是好是坏,亲眼一见便知。”

几位蛇族青年登上飞车,眨眼便至新城。入城一刻,他们便被眼前繁华惊得合不拢嘴:宽敞街巷熙熙攘攘,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食肆飘出阵阵香气,米面糕点、炖肉煲汤,品类繁多;百姓衣着整洁鲜亮,居所安稳舒适。对比蛇山洞穴的阴冷潮湿、食物单一,高下立判。青年们匆匆返回,向族长眉飞色舞描述见闻,族长神色动容,心中天平渐渐倾斜。

良久,族长一拍大腿:“罢了!听你们所言,下山确实是条出路。但咱有条件,这蛇山是祖地,往后想回来祭拜、探亲,山路得畅通;还有,灭蛇之事,我族熟稔蛇性,得由我们牵头,旁人别插手,莫伤了蛇灵。”马驹的师傅喜出望外,连忙应下:“自然自然,一切依您所言!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互帮互助,携手共赴安稳日子。”

双方当下敲定细节,蛇族即刻动员起来。族人们手持特制捕蛇工具,吆喝着祖传口诀,踏入山林。他们熟知蛇穴分布、作息习性,诱捕、驱赶有条不紊;联军将士则从旁协助,搬运巨石、砍伐荆棘,拓宽、修整山路。一时间,蛇山喊杀声、蛇嘶声交织,尘土飞扬。

忙活数日,蛇山要道的蛇群清理大半,蜿蜒小径豁然开朗,只剩零散小蛇游走,不足为惧。蛇族分批迁徙下山,在联军营地旁安营扎寨,学习耕种、畜牧技巧;联军将士也向蛇族讨教驭蛇、辨毒之法,彼此情谊愈发深厚。

星月望着融洽场景,满心欣慰:“此番合作,双赢之局。往后再遇蛇山阻拦,咱们有路可回、有援可求;蛇族也寻得新生,西南之地,又多一股助力。”马驹的师傅点头称是:“没错,只是食人部落尚未肃清,片刻懈怠不得。待蛇族安置妥当,大军即刻启程,奔赴下一场苦战。”众人抖擞精神,磨刀霍霍,准备再次踏入未知战场,向着其余食人部落盘踞之地,坚定进发。

第三十六章:艰难抉择,定计穿沙

营帐内,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牛油烛火摇曳,将领们围坐一圈,面色各异,却都透着凝重与沉思。星月率先打破沉默,玉手轻叩桌面,清脆声响在寂静帐内格外清晰:“诸位,当下战局胶着,前路抉择关乎成败生死。探子来报,若绕行折返,避开沙漠,往返一趟需四个月之久;可若径直穿越眼前这片沙漠,连带其后草地,满打满算仅一月行程。时间紧迫,拖不起啊!”言罢,眉头紧蹙,目光望向众人,满是问询之意。

铁柱浓眉拧成麻花,拳头重重砸在桌上:“四个月?黄花菜都凉了!那食人部落残党指不定又整出啥幺蛾子,加固城防、拉拢盟友,再想剿灭,难上加难。依我看,直接穿沙,速战速决!”说罢,大手一挥,气势汹汹。

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缓缓摇头:“铁柱莫急,沙漠行军,绝非儿戏。烈日高悬,沙暴肆虐,水源难觅,方向难寻,稍有不慎,便是全军覆没。”众人闻言,心头皆是一凛,脑海中浮现出茫茫沙海吞噬大军的惨烈画面。

花木兰轻启朱唇,轻声却沉稳地分析:“师傅所言极是,可时间不等人。况且这一路,除食人部落,尚有巨人部落、黑人部落盘踞。咱们兵力虽强,可若四处树敌,战线拉长、兵力分散,伤亡激增不说,补给也难以为继。当务之急,是集中火力,先剿灭食人部落这心腹大患,其余部落,能拉拢则拉拢,尽量避免无谓争斗。”众人纷纷点头,暗自思量其中利弊。

一位西方将领起身,忧心忡忡道:“可沙漠凶险万分,即便决意穿越,水源、粮草如何筹备?骆驼数量有限,负重也有上限,万一途中物资耗尽……”话未说完,帐内气氛愈发压抑,众人皆知这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星月目光沉静,看向负责后勤的凌霄:“凌霄,说说储备情况。”凌霄拱手,神色凝重:“禀将军,城中粮草尚可支撑两月有余,水囊、水桶也尽量装满,但沙漠耗水量大,顶多维持半月;骆驼调集千余头,驮运物资勉强够用,只是……风险确实高。”

众人陷入沉思,良久,马驹的师傅眼眸一亮:“有法子了!派出先行小队,轻装上阵,多携水囊,由熟知沙漠地形的向导带队,提前探路、标记水源;主力部队随后,分成数支梯队,间隔行进,以防沙暴突袭,首尾难顾;再让金刚猩与无支祁施展神通,驮运部分重物,减轻骆驼负担。至于水源,可沿途寻绿洲、掘沙坑收集雨水,加上随军法师祈雨,或能解燃眉之急。”

此计一出,众人精神一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皆觉可行。星月当机立断:“就这么办!事不宜迟,后勤加紧筹备物资;工兵打造防风沙营帐、加固骆驼鞍具;将士们操练沙漠作战技巧,熟悉防暑、辨向之法。三日后,大军启程,穿越沙漠!此行虽险,但咱们齐心协力、计出万全,定能克敌制胜,凯旋而归!”言罢,起身拔剑,剑指帐外,目光坚毅如炬。

众人轰然起身,抱拳应诺,吼声震得营帐簌簌作响。三日后清晨,大军列阵整齐,迎着朝阳,踏入茫茫沙海。狂风呼啸,沙砾打脸,却无人退缩;骆驼嘶鸣,脚步沉重,驮着希望前行。这支钢铁之师,怀揣决绝之心,向着沙漠深处进发,决意穿越生死绝地,直捣食人部落老巢,改写西南战局,哪怕前路荆棘满布、磨难重重,也誓要闯出一条血路,还这片土地以安宁祥和。

第三十七章:木兰花留城,聚力自强

大军依既定方略,向着茫茫沙漠决然进发,身影渐行渐远,唯留滚滚烟尘昭示其离去的豪迈。而此刻,木兰花肩负起镇守新城、锻造精锐的重任,毅然留了下来。这座承载万千希望的新城,经军民齐心协力数月打磨,屋舍规整、商贸初兴,为铭记木兰花的劳绩,百姓合议,将其命名为“木兰花城”。

破晓时分,木兰花一袭劲装,身姿矫健地现身校场。眼前万名有余新募女兵,高矮各异、神色局促,怯意与懵懂写满面庞,全然不见战士该有的飒爽。木兰花蛾眉轻蹙,心间轻叹,却瞬即目光如炬,扬声下令:“姐妹们!往后这儿便是咱们蜕变的熔炉,打起十二分精神,苦练本领,定要成能战善战之师!”嗓音清脆,穿透力极强,女兵们下意识收腹挺胸。

驯马,当属开场首役。木兰花亲领五千干练女兵,似离弦之箭奔赴城外草原。骏马仿若不羁劲风,鬃毛飞扬、蹄声哒哒,于草丛纵情飞驰,极难驾驭。木兰花飞身上马,双腿紧夹马腹,身姿灵动,巧妙借力控缰,须臾间便制住一匹烈性黑马。黑马起初暴跳如雷,甩头尥蹶,木兰花不慌不忙,轻抚马颈,软语安抚,手中缰绳松紧变幻,黑马渐渐温顺,踱步随行。众女兵纷纷效仿,虽不乏被甩落、磕碰者,却无人轻言放弃,草原上呼喊声、马嘶声交织,热闹非凡。经月余鏖战,一批批骏马被引回城,匹匹膘肥体壮、毛色鲜亮。

驯马间隙,练兵亦如火如荼。校场之上,朝晖夕阴,喊杀声此起彼伏。木兰花挺枪示范:“扎枪得稳,脚底生根,拧腰送胯,枪出带风!”长枪一抖,枪尖破风,靶纸应声而破。女兵两两捉对,持枪比划,初时畏缩迟钝,时日推移,渐有章法,出枪果敢、收枪利落。步卒操练渐入佳境时,骑术特训同步开启。女兵跨马挽弓、挥刀劈砍,初时马速稍疾便摇摇欲坠、难以瞄准;历经反复摔打磨砺,终能在飞驰马背上辗转腾挪,箭无虚发、刀刀生风。

城中庶务繁杂,木兰花统筹兼顾。安排女兵分组协理农事,春耕夏耘、秋收冬藏,蔬果满仓、谷穗低垂;组织猎手小队入山林、下河川,猎物肥美、鲜鱼满篓;搭起医疗营帐,邀军医传授救急医术,女兵们用心研习,只为战时自救、护战友周全。闲暇之时,木兰花与百姓围坐话家常,听老人讲古、孩童嬉闹,温情四溢,军民一心。

数月转瞬即逝,女兵营气象一新。一万五千女兵英姿勃发,纪律严明、作战凶悍,堪称劲旅。城中百姓安居、商贸畅旺,孩童笑语清脆,老人悠然自乐。一日,城外军演,女兵列阵严整,骑兵冲锋仿若黑色闪电,步兵跟进刀枪如林,喊杀声震彻云霄。木兰花凝视麾下雄师,眼眶泛红,满心欣慰:“姐妹们,数月血汗没白流!往后纵有惊涛骇浪,咱们也能稳守家园。待大军得胜归来,共赴太平!”女兵齐声高呼,声震四野,满是豪情与坚毅。

远方硝烟未歇,木兰花城仿若巍峨雄关,静静矗立。城内军民枕戈待旦,仿若满弦之箭,蓄势待发,只等战鼓擂响,便奔赴疆场,倾尽所有护家卫国,无畏生死、矢志不渝。

第三十八章:融合蛇族,稳固内城

大军启程奔赴沙漠,前脚刚走,木兰花便马不停蹄开启一项棘手任务——将蛇族妥善安置于城中。蛇族族人本久居蛇山,惯与蛇群相伴,下山后,望着陌生城郭、迥异生活,满心惶恐不安,私下议论纷纷。

“大军一走,咱可咋办?他们会不会翻脸不认人,断了吃食?咱只会摆弄蛇,打猎两眼一抹黑!”

“是啊,万一饿着肚子,难不成还回蛇山?可山里也难有活路了……”

木兰花敏锐洞察到蛇族顾虑,未雨绸缪,带上几位亲信,径直拜访蛇族族长。族长年岁颇高,满脸皱纹写尽沧桑,眼神却透着精明。木兰花拱手为礼,和声细语:“族长,我知晓大伙忧心忡忡,实不相瞒,这都是新月将军提前嘱托安排的。您瞧,如今蛇山蛇患虽减,可生计艰难,族里发展受限;城里有现成房舍、充足吃食,安稳无忧。”

族长皱眉叹气:“姑娘说的,我也思量过,只是族人性子野,怕难融入。况且向来靠蛇过活,打猎、耕种一窍不通。”木兰花浅笑回应:“这正是我来意。初来乍到,吃食我们包了!米面粮油、鲜肉果蔬,定时足量供应,绝不让大伙饿肚子。”

见族长神色稍缓,她接着说:“至于生计,已有周全打算。年轻力壮的,若愿参军,跟着操练,强身健体,往后保家卫国;不想拿枪的,加入打猎队,我们有老手悉心带教,传授追踪、设伏、捕猎窍门,不愁学不会。老人、孩童,城里专设安置点,派人照料日常起居、看病抓药,孩童还能上学识字。”

族长目光闪动,权衡良久,一拍大腿:“罢了!姑娘诚意十足,我信得过。往后蛇族就托付给你,年轻人听令,都跟着好好学本事!”众人虽仍忐忑,却也纷纷点头。

木兰花趁热打铁,迅速组织蛇族安置事宜。先挑出一批身强力壮、脾性沉稳的,组成搬运队,协助女兵搬运物资、修缮城防。搬运巨石、木料时,起初蛇族小伙不得要领,累得气喘吁吁;女兵们耐心示范,讲解技巧,不多时便配合默契,效率大增。

紧接着,将有意打猎的蛇族成员编入新手打猎队,由城中经验老到的猎户领队。初次入林,蛇族人面对鸟兽踪迹茫然无措,猎户手把手教辨脚印、识粪便、寻巢穴;遇猎物逃窜,又教如何拉弓、瞄准、放箭,何时撒网、下套。几日下来,已有小成,收获野兔、山鸡若干,蛇族士气大振。

剩余暂不适宜剧烈劳作的,安排做城内安保巡逻,负责站岗、维持秩序。木兰花亲自示范站姿、走姿,传授盘查、问询要点;蛇族青年跟着练习跑步、队列,从散漫拖沓渐至整齐有序,威风凛凛镇守街巷,引得百姓纷纷侧目、夸赞。

一万多女兵这边,木兰花另有考量。当下马匹尚未集齐、训练未完备,女兵体能、作战技巧也有待打磨,便着重强化体能锻炼。每日晨曦初露,女兵们绕城跑步,口号响亮;校场之上,俯卧撑、仰卧起坐轮番操练,木兰花穿梭其间,纠正动作、加油鼓劲。闲暇时,还组织女兵学习城防知识、急救技能,为日后实战夯实基础。

经此番精心安排,蛇族安心融入,百姓生活如常,女兵蓄势待发。木兰花城仿若精密齿轮,各部件严丝合缝、运转顺畅,静静等待远方战报,随时准备迎接未知挑战,护一方安宁,稳西南根基。

第三十九章:狼围危城,一夜苦战

破晓的微光才刚渗过云层,轻柔地拂过木兰花城,整座城尚在惺忪的晨雾里打着盹。城门前,打猎归来的队伍鱼贯而入,人人肩头沉甸甸的,挂满野兔、山鸡,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畅想着昨夜丰硕的成果,浑然不知一场危机正悄然蛰伏、蓄势待发。

初阳跃升,光芒倾洒,照亮城周草原时,城墙上的哨兵陡然瞪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城墙下,密密麻麻的狼影攒动,仿若一片灰黑色潮水,无声无息却又透着致命威压,粗略一数,竟有四千之众!狼瞳幽绿,闪烁寒光,咧着獠牙,仰头嗥叫,此起彼伏的狼嚎划破长空,震得城内百姓耳膜生疼,胆小的孩童“哇”地哭出声,妇女们花容失色,躲在屋内瑟瑟发抖。

木兰花迅速登上城楼,蛾眉紧蹙,目光凝重地俯瞰狼群。她一袭劲装,身姿矫健挺拔,长发束于脑后,随风轻舞,腰间佩剑寒光凛冽,透着果敢坚毅。“不能任由狼群围城!”她朱唇轻启,下令道,“速派两千骑兵,出城迎击,驱散狼群!”

城门轰然洞开,两千骑兵如黑色狂飙,呼啸而出。马蹄翻飞,溅起大片尘土,骑手们拔刀出鞘,寒光闪烁,呐喊着冲向狼群。起初,狼群受惊,四散奔逃,骑兵们趁势挥刀劈砍,几只狼瞬间倒地,鲜血四溅。可狼群狡黠机敏,很快稳住阵脚,凭借超强机动性,左突右窜,避开马刀锋芒;瞅准时机,还飞身跃起,扑向马腹、咬向骑手脖颈,骑兵们阵脚大乱。激战整日,虽毙敌不少,可己方亦有损伤,眼见天色渐暗,木兰花无奈召回骑兵:“回城休整,不可恋战!”

夜幕低垂,浓稠如墨,将大地裹得严实。狼嚎声却未停歇,反倒愈发凄厉、高亢,引得周边草原狼群纷纷奔来,不消片刻,数量竟飙升至上万只!万狼齐嗥,声浪滚滚,仿若汹涌海涛,冲击着城防。城内百姓捂住耳朵,惊恐难眠;士兵们握紧武器,严阵以待。

木兰花心急如焚,却临危不乱。她手持长剑,脚尖轻点,飞身而起,直入云霄。居高临下,瞅准狼群密集处,挥剑斩下,剑气如虹,所到之处,狼尸横飞。可狼群数量实在太多,杀之不尽,转瞬便又围拢。城墙上,士兵们拉弓搭箭,箭雨纷飞,却只是杯水车薪;有人提议用火把,可夜风呼啸,火势难以掌控;还有人想用电击,设备却功率有限,收效甚微。

折腾一夜,狼群依旧围城,毫无退意。木兰花落地回城,面色疲惫却目光坚毅:“狼群凶悍,强攻难克。大伙稳住,先守好城,待天亮再想对策。传令下去,照顾好伤者,轮换值守,不可懈怠!”士兵们齐声应诺,咬着牙坚守岗位。城内灯火通明,却无人入睡,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听着墙外狼嚎,攥紧武器,熬过这漫长而煎熬的黑夜,满心焦急地盼着黎明曙光,期许能寻出破局之法,驱散这场突如其来的狼祸。

第四十章:飞天求援,意外了望

晨曦初破,淡薄日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狼藉一片的木兰花城。木兰花一宿未眠,双眼布满血丝,满心疲惫却毫无困意,伫立城头,凝望依旧围城的狼群,眉头紧蹙,苦思破敌之策。奈何绞尽脑汁,仍是束手无策,狼群毫无退意,仿若灰色毡毯死死围困住城池,叫人揪心。

“罢了,如此死守不是办法,须得搬救兵!”木兰花银牙一咬,下定决心。当下振臂一展,周身泛起淡淡光芒,脚尖轻点城墙,如轻盈飞燕扶摇直上,转瞬没入云霄。疾风拂面,吹散鬓发,衣袂烈烈作响,她身姿矫健,向着大军离去方向极速飞驰。

飞掠途中,目光不自觉扫向大地。下方草原无垠,绿意起伏,仿若绿色绒毯肆意铺展。蓦地,她瞧见远方还有一片更为广袤的草原,牲口漫山遍野,马群似汹涌潮水、牛群如缓慢乌云、羊群若飘动棉絮,数量多得超乎想象。“好家伙!日后若寻马驯马,此地可是绝佳去处。”木兰花心中暗喜,默默记下方位、地形特点,想着待这场狼祸平息,定要带人前来开拓。

全力飞行两日,终望见沙漠边际处大军行进掀起的滚滚烟尘。她加速俯冲而下,轻盈落地,激起一片沙土。大军见她突然现身,纷纷围拢过来,新月王满脸关切,快步上前握住她手:“爱妻,你怎来了?城里出事了?”马驹的师傅也神色凝重,投来问询目光。

木兰花眼眶泛红,将狼围木兰花城之事娓娓道来:“狼群铺天盖地,足有上万只,日夜围城,城中百姓惶惶不安。我们试过骑兵冲击、弓箭射杀、火把驱赶,均不奏效,我实在没了主意,只能来寻你们。”言罢,满脸焦急,目光满是无助。

新月王眉头紧锁,来回踱步,拳头紧握:“这群畜生,来得蹊跷!可大军已深入沙漠两日,贸然折返,耗时费力不说,还可能迷失方向、折损于沙暴,危及剿匪大业。”众人皆知轻重,一时陷入沉默。

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沉吟片刻道:“当下城里物资尚可支撑,依我看,先按兵不动。狼群围城,无非图口吃的,时间一长,饿极了自会散去;再者,城中士兵坚守城墙,万不可松懈,以防狼群突袭。爱徒你速回,稳住军心民心,我们这边也加紧谋划,寻机返程助你。”

木兰花虽满心失落,却也知别无他法,重重点头:“好吧,那城里就先靠大伙坚守了。你们千万留意这边情况,早日归来。”说罢,不舍地与新月王对视一眼,转身振翅高飞,原路折返。

回城途中,木兰花心绪繁杂,既忧心城内百姓安危、狼群攻势,又怀揣期许,盼大军早日凯旋、解城之困。待临近城池,远远瞧见城墙之上军旗不倒、士兵严阵以待,心中稍安。落地一刻,她强撑精神,高声呼喊:“大伙莫慌!我已寻到大军,援兵不日即到;眼下物资充足,只要坚守,狼群必败!”城内军民闻言,欢呼声起,士气大振,纷纷握紧武器,加固城防,决意与城共存亡,熬过这场狼灾浩劫。

第四十一章:搬请强援,花牛退狼

狼围之势愈发胶着,木兰花城仿若惊涛骇浪里的孤舟,岌岌可危。木兰花与将士们苦苦支撑,可狼群仿若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围而不散,日夜嗥叫,扰得人心惶惶。众人虽咬牙死扛,却也知长此以往,城防终有被破之日,急需强援扭转战局。

正焦头烂额时,有人灵机一动:“听闻南方大陆盐场有上古花牛,那家伙生得魁梧壮硕,一身蛮力,能开山裂石;还精通变化、分身之术,奔跑起来蹄下生风,踩死、撞死狼群还不是小菜一碟!”众人如梦初醒,木兰花当机立断,修书一封,唤来马驹师傅麾下五六位仙女:“姐妹们,此番劳烦你们跑一趟南方大陆,寻那上古花牛来助咱们退狼,城中文武老少,全仰仗它了!”仙女们接过书信,盈盈下拜,旋即振翅高飞,化作几道绚丽流光,朝南疾驰而去。

飞至盐场上空,只见茫茫盐田如雪,卤水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劳作之人穿梭其间,忙碌不休。上古花牛身形巨大,足有寻常牛十几倍大小,周身皮毛斑斓绚丽,仿若流淌霞光;牛角粗壮尖利,似能戳破苍穹;牛鼻喷气,声若闷雷。此刻它正埋头苦干,推动巨石碾磨盐粒,浑身肌肉紧绷,力量感十足。

仙女们徐徐落地,恭敬呈上书信。上古花牛牛眼一瞪,看完信后哞哞大笑:“哟呵!新月那小子,自家老婆有难,自个儿不来,倒使唤起我了?罢了罢了,谁让咱心软。还有啊,木兰花也是他老婆,俩夫人连群狼都摆不平,真够笨的!往后啊,你们叫我大夫人,看我手段!”言语间满是调侃,却也透着豪迈,惹得仙女们捂嘴偷笑。

说罢,上古花牛周身光芒一闪,身形瞬间拔高一截,肌肉愈发隆起,牛角寒光闪烁;紧接着身形一晃,分出数个分身,个个威风凛凛、煞气逼人。“小狼崽子们,姑奶奶来收拾你们了!”它大吼一声,声震四野,率先朝着狼王冲去。狼王见状,龇牙咧嘴,飞身扑来,却被上古花牛轻松侧身躲过,牛角顺势一顶,正中狼王腹部,狼王哀号一声,倒飞出去,吐血身亡。

群狼见狼王毙命,瞬间乱了阵脚。上古花牛趁势发力,分身与本体配合默契,在狼群中左冲右突,蹄子翻飞,每一脚下去,都能踩死数只狼;奔跑起来更是裹挟劲风,狼群如落叶般被撞得七零八落。不过半日,狼群死伤大半,残余的见势不妙,夹着尾巴,灰溜溜逃向草原深处。

木兰花大开城门,率军民出城相迎,望着满地狼尸、威风凛凛的上古花牛,眼眶泛红,感激涕零:“多谢花牛姐姐仗义援手,救我全城百姓!”上古花牛哞哞一笑:“小事一桩!不过这一路折腾,可把我饿坏了。”木兰花心领神会,亲自下厨,整治一桌美味佳肴,皆是拿手好菜,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上古花牛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吃完一抹嘴:“哎呀妈呀,舒坦!这城里可比盐场有意思,天天累死累活磨盐,哪有这般热闹。再说了,凭我本事,在草原上跺跺脚、吼一吼,那些牛马乖乖听话,还用得着你们费力打猎?我不走了,就留在这儿!”木兰花求之不得,忙派人向新月王汇报。新月王得知,思量一番后回讯:“既花牛执意留下,那盐场便交予鱼王码头暂管,往后木兰花城多了花牛助力,定能安稳无忧,好生相待。”

自此,上古花牛安心定居木兰花城,军民对其敬爱有加。它闲来便往草原一走,几声吼叫,牛马成群结队而来,充实城牧;偶尔还教教士兵拳脚功夫,城防愈发稳固。经此一役,木兰花城熬过危机,元气渐复,静静等待大军凯旋,再谋后续发展,迈向太平盛世。

第四十二章:花牛助力,牧畜驯兽

击退狼群后,木兰花城重归安宁,却也元气初伤,亟待补给重振。上古花牛抖擞精神,主动找上木兰花:“妹子,咱城里牲畜不够,往后吃喝、劳作、打仗都成问题,我知晓周边几处草原肥美,牛羊马成群,我去走上一遭,保准拉回大批牲畜!”木兰花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那就有劳花牛姐姐了,千万保重!”

上古花牛行至草原边缘,仰头深吸一口气,猛然爆开嗓门,“哞——”一声怒吼仿若洪钟巨响,震得空气都嗡嗡作响。神奇之事发生了,原本四散吃草、奔腾嬉闹的牛马羊群,瞬间如被施了定身咒,四蹄钉地,动弹不得;羊儿们浑身哆嗦,咩咩低叫;马儿昂首刨蹄,却挣脱不得。上古花牛咧嘴一笑,再度发声,吼声悠长婉转,仿若温柔召唤。这下可好,牲畜们仿若听懂指令,乖乖掉转方向,排着歪歪扭扭却也有序的队列,跟着它缓缓往城边走。

一路行来,蹄声哒哒、嘶鸣阵阵,场面蔚为壮观。抵达木兰花城时,偌大城外空地瞬间被牲畜填满,牛哞马嘶羊咩此起彼伏,仿若奏响畜牧交响曲。众人围拢惊叹,孩童们兴奋得穿梭其间,伸手轻抚牲畜;士兵们咧嘴憨笑,盘算着未来军备;百姓们喜上眉梢,畅想着衣食无忧。

上古花牛却不停歇,紧接着开启驯兽大业。它走入牲畜群,时而轻蹭马颈,低语几句;时而用牛角挑起缰绳,示范套索用法;时而围着牛羊踱步,传授群居规矩。牲畜们似能领会其意,愈发温顺乖巧,几日下来,一批批训练有素的牛马已能配合军民劳作、驮运,骑兵也换上精神抖擞的新战马,战力大增。

可上古花牛生性好动,哪闲得住?眼见城里牲畜漫山遍野,吃喝不愁了,心思又飘向远方:“哎呀,新月那家伙带着大军穿沙漠,指定不好受,虽说有水珠保他们不缺水,吃食估摸也能撑住,但沙暴可难熬。我得去瞅瞅,顺带送点物资,表表心意。”说罢,也不管旁人劝阻,自顾自驮上大包小包的干粮、草药、御寒衣物,振翅高飞,朝着沙漠方向疾驰而去。

飞至沙漠上空,狂风呼啸、沙砾蔽日,下方大军如蝼蚁艰难前行,身影疲惫却步伐坚定。上古花牛心疼不已,加速俯冲而下,激起大片沙尘。众人见是它,惊喜交加。新月王快步上前:“花牛妹子,你咋来了?这一路可辛苦!”上古花牛一甩头,卸下物资:“哼,就知道你们受苦,给你们带了点补给,虽说你们有珠子不愁水,可风沙里跋涉,身子骨得养好。”众人连声道谢。

上古花牛在沙漠稍作停留,跟着大军走了一段,凭借神力,或驱散小型沙暴,或指引方向,帮了大忙。待大军行程过半,状态渐稳,它才放心折返:“你们接着赶路,早日剿灭那食人部落,城那边有我和木兰花守着,妥妥的!”言罢,振翅远去,留下大军满是感激,怀揣希望,向着沙漠深处再度进发,决意完成使命,荡平贼寇。

第四十三章:花牛运畜,铁柱海城风波

上古花牛领着浩浩荡荡的牛羊大军,仿若一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昂首阔步踏上前往铁柱海城的路途。它走在最前,身躯壮硕,毛色鲜亮,一双铜铃大眼中透着果敢与俏皮;身后的牛羊挨挨挤挤,咩咩哞哞此起彼伏,蹄声哒哒,扬起一路尘土,场面煞是壮观。这一路,上古花牛可没闲着,时不时心血来潮,扯着嗓子大吼:“牛儿们,给我冲!”“羊儿们,列阵,跟上!”活脱脱把驱赶牛羊当成指挥打仗,诙谐又豪迈,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忍俊不禁。

跋涉近二十日,铁柱海城的轮廓终于映入眼帘。这座西南大陆赫赫有名的海港,千帆林立,码头繁忙,搬运工人吆喝着装卸货物,海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海港守兵远远瞧见上古花牛庞大身影,立刻认了出来,恭敬行礼:“夫人,您可来了!”上古花牛牛首一昂,得意道:“那可不,快,给我准备船,我要运一半牛羊到盐场去,给伙计们改善改善伙食。”

此话一出,立马有人面露难色,小声嘀咕:“运一半?这可太多了,上头交代主要运往南方,供大军和诸多营地所需……”上古花牛一听,眼睛一瞪,不满道:“怎么?我辛辛苦苦赶来,还不能犒劳犒劳自家兄弟?南方往后再说,先紧着盐场!”双方僵持不下,争论声渐起。

这时,负责海港调度的凌霄匆匆赶来,拱手笑道:“花牛夫人,莫急莫急,都好商量。只是这牛羊数量着实不少,贸然分走一半,南方供给怕要出岔子。要不这样,咱们匀一匀,先保证两边都能有些新鲜肉品,余下的制成肉干再行分配,如何?”上古花牛歪着头,思量片刻,才不情不愿地“哞”了一声算是同意。

凌霄不敢耽搁,赶忙指挥士兵筹备船只。一艘艘大船靠岸,船工们忙碌地铺设踏板、安置栅栏,力求为牛羊打造安全舒适的“水上行宫”。上古花牛在一旁监工,牛嘴嘟囔:“都仔细着点儿,一只牛羊都不许给我弄死了,海上要漂二十天呢,死了可就臭了!”众人连连称是。

可难题接踵而至,二十天的航程,牛羊吃喝成了大问题。以往运送肉干,无需顾虑这些,如今要保证活畜抵达,就得备足草料。凌霄迅速组织人手,周边村落百姓听闻,纷纷扛着镰刀、背着箩筐赶来帮忙。一时间,海岸边的草地热闹非凡,割草声沙沙作响,一捆捆鲜嫩草料堆积如山。众人又精心编织草料袋,悬挂在船上各处,方便牛羊随时进食;还在甲板上安置水槽,定时换水,确保牲畜饮水量充足。

上船时,场面一度混乱不堪。牛儿们兴许是嗅到海水腥味,心生怯意,梗着脖子不肯挪步;羊儿们更是胆小,咩咩叫着在人群里乱窜。上古花牛气得直跺脚,一会儿用牛角顶顶牛屁股,催促它们快走;一会儿又温柔地咩咩几声,安抚受惊羊儿,忙得焦头烂额。折腾许久,牛羊才总算全部登船。

启航那日,海风轻拂,船帆鼓鼓。上古花牛站在岸边,望着渐行渐远的船队,满心期许:“都给我乖乖到地方,让盐场和南方的大伙都尝尝鲜!”转头又对凌霄说:“等船返程了,咱再谋划下一趟,往后这新鲜肉品供应,可得常态化。”凌霄笑着应下,心中却暗暗叫苦,盘算着如何协调这复杂运输。

船队在茫茫大海上破浪前行,起初几日,还算顺遂。牛羊们适应了船上颠簸,饿了啃草、渴了饮水,水手们也时刻留意,精心照料。可天有不测风云,行至半途,遭遇一场暴风雨。狂风呼啸,巨浪滔天,船只剧烈摇晃,甲板上的草料被吹得七零八落,水槽也摇摇欲坠。牛羊惊恐万分,牛叫羊咩震耳欲聋,乱成一锅粥。船长们拼尽全力掌舵,水手们冒雨抢修栅栏、捆绑草料,大喊着安抚牲畜。好在风雨持续不久,待海面恢复平静,清点之下,虽有几只牛羊受了轻伤,但并无大碍,众人长舒一口气。

历经二十天艰难航程,船队终于抵达南方港口。岸上众人翘首以盼,瞧见活蹦乱跳的牛羊,欢呼雀跃。盐场伙计们听闻分到不少鲜肉,更是乐开了花,奔走相告。上古花牛虽没随船同行,却也成了两地口中的传奇,百姓们打趣道:“多亏花牛夫人这趟押运,往后可有口福喽!”而这场特殊的海运过后,铁柱海城与盐场、南方营地之间,围绕牛羊运输,悄然建立起一套更为精细、高效的协作流程,源源不断的生鲜物资,沿着航线流动,滋养着各方生计,为后续战事、民生夯实基础,仿佛一条无形纽带,串联起西南大地的活力与希望。

第四十四章:船运革新,花牛“升职”

南方大陆,议事厅内气氛热烈,诸位长老围坐一堂,本商讨着军备物资调配,却被一股浓烈异味搅得心烦意乱——刚从铁柱海城返程的百来艘战船,满载牛羊归来,成果斐然,可船上也被牛羊粪便糊了个严实,甲板、船舱、桅杆,到处都是,秽物堆积,恶臭熏天。

长老黄眉头拧成麻花,捏着鼻子,叫苦不迭:“这哪成啊!战船本是保家卫国、运兵出征的好家伙,如今被弄成这副模样,打扫起来费时费力不说,往后还咋打仗、载人?士兵们上船都得被熏晕咯!”说罢,连连摇头,满脸无奈。

众人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有的主张凑合着用,多派些人手清理便是;有的则坚称不行,战船功能得纯粹,绝不能被畜牧运输坏了规矩。吵得面红耳赤时,沉稳的长老墨缓缓起身,沉声道:“都别争了,依我看,战船、运兵船用途特殊,往后就别沾这活儿了。咱们重新打造一批专运牛羊牲口的船,内里配上大水槽,方便牲畜饮水;加固舱壁、甲板,安置通风口,让牲口在船上也舒坦。往后战马运输也有着落,一举多得!”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即眼睛放光,交头接耳一番,纷纷点头称是。

方案敲定,船厂立马忙碌起来。工匠们日夜赶工,绘图、伐木、锻造铁钉、缝制船帆,叮叮当当、吆喝声声,热火朝天。上古花牛听闻消息,赶来船厂瞅了瞅,被刺鼻粪味呛得直打喷嚏,捂着鼻子嘟囔:“哎呀妈呀,这可太折腾人了!你们慢慢造,本夫人先回盐场等着,船弄好再叫我。”说罢,一甩尾巴,气呼呼走了。

没几日,长老们商议起后勤统筹之事。说起上古花牛此番押运牛羊功劳不小,又掌管盐场,熟知畜牧、物资调配门道,众人一合计,拍板决定——封上古花牛为西南总后勤部长,主抓牲口运输、物资供给。消息传到花牛耳中,她乐开了花,可转瞬又挑高眉毛:“哼,让我当部长,没点排场可不行。我堂堂国王夫人,从前在盐场累死累活,无人伺候;如今管这么大一摊子事儿,起码得给我配一百人的卫队,还得是年轻俊朗的美男!”长老们哭笑不得,却也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

很快,百名精挑细选的卫士到位,个个身姿挺拔、面容英俊。上古花牛得意洋洋,每日带着卫队巡视盐场、码头,威风八面。卫士们鞍前马后,递水、扇风、牵牲口,无微不至;花牛稍有不满,便佯装嗔怒:“怎么做事的!本夫人吩咐的事,都得上心!”卫士们唯唯诺诺,不敢有丝毫懈怠。

新打造的运畜船下水那日,彩旗飘飘、锣鼓喧天。上古花牛盛装出席,看着一艘艘崭新大船,船身坚固、舱内宽敞明亮,水槽、食槽一应俱全,满意极了。她大手一挥:“启航!往后都给我稳稳当当运牲口,别出岔子。”船队浩浩荡荡驶向铁柱海城,开启畜牧运输新篇章。此后,南方大陆水运航线愈发多元,战船、商船各司其职,运畜船穿梭其间,源源不断输送物资,盘活经济民生,西南大地愈发繁荣昌盛,而上古花牛也成了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传奇“后勤部长”,风光无限。

第四十五章:走出沙漠,重拥生机

烈日高悬,沙海滚烫,茫茫大漠仿若一头吞天噬地的黄色巨兽,无情炙烤着脚下一切。马驹的师傅与星月王率四十万大军,在这绝境中艰难跋涉,风沙灌入口鼻、磨蚀肌肤,每行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士兵们衣衫褴褛,铠甲被沙砾打磨得失去光泽,不少地方破损开裂;面庞黝黑干裂,嘴唇起皮渗血,眼神却透着坚毅不屈。

“撑住!兄弟们,翻过前面那沙丘,定能寻到出路!”铁柱扯着嗓子高喊,声嘶力竭却鼓舞人心。身旁战友虚弱点头,相互搀扶,拖着沉重步伐,在松软沙地踉跄前行。

蓦地,队伍前列有人惊呼:“快看!那是……是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远处沙丘尽头,隐隐泛起一抹翠绿,起初众人以为是海市蜃楼,揉揉眼再瞧,绿意愈发真切。刹那间,队伍沸腾了,欢呼声、呐喊声此起彼伏,疲惫仿若潮水般褪去,众人疯了似地朝那片绿色奔去。

待奔至近前,眼前豁然开朗——广袤草原绵延起伏,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微风拂过,花草摇曳生姿;一条澄澈大河蜿蜒而过,河水波光粼粼,清可见底,潺潺流淌,似在奏响生命乐章。士兵们呆立当场,眼眶泛红,有人喃喃自语:“老天爷开眼呐,咱们熬出来了!”说罢,扑通一声跪地,亲吻脚下草地。

星月王振臂高呼:“弟兄们,一路艰辛,大家受苦了!先到河里洗去征尘,放松放松。”命令一下,众人如获大赦,欢呼着涌向河边。刹时,水花四溅,士兵们迫不及待跳入水,溅起大片晶莹水花。有人闭眼享受,让水流轻抚晒伤肌肤;有人嬉笑打闹,相互泼水,笑声回荡河岸。

“哎呀妈呀,这水真舒坦,洗掉我这身沙皮子咯!”大柱咧着嘴,双手捧水往脸上浇,黝黑面庞满是惬意。旁边石头打趣:“就你那黑样,洗十回也白不了!”说罢,扬手泼水,两人扭打成一团,溅起水花湿了旁人,引得一阵笑骂。

洗完澡,打猎队迅速整队,手持弓弩、利刃,精神抖擞步入草原。不一会儿,草丛里惊起野兔、山鸡,猎手们箭无虚发,猎物纷纷倒地。篝火熊熊燃起,烤肉香气弥漫。士兵们围坐篝火,接过分发的烤肉,狼吞虎咽,汁水顺着嘴角淌下,顾不上擦拭。

“这肉,真香!比那干巴巴行军粮强百倍!”小虎含糊不清地嘟囔,腮帮鼓鼓,引得众人哄笑。正热闹时,角落里传来低低抽泣声。众人望去,只见新兵小福双手捂脸,肩头耸动。铁柱挪过去,轻拍他肩:“咋哭了?大难不死,该高兴。”小福抬头,泪眼婆娑:“我想家了,一路看太多兄弟倒下,以为自己也回不去了……”话未说完,周围人眼眶泛红,纷纷安慰。

“咱都记着呢,那些兄弟没白牺牲,为的就是走出这鬼地方,往后给家人、给百姓拼个太平!”马驹的师傅起身,神色凝重,目光扫过众人,“大伙历经生死考验,从这沙漠熬出来,往后还有硬仗,可咱不怕!这一路积累的坚韧,就是咱们克敌制胜法宝!”众人握拳,齐声高呼:“必胜!”声浪滚滚,震彻夜空。

夜深,众人枕着草地入眠,星河璀璨,仿若梦幻幕布。睡梦中,有人呢喃家乡,有人呓语杀敌,脸上或安详、或坚毅。次日清晨,阳光温柔洒落,唤醒沉睡大军。士兵们起身,整理装备,望着生机勃勃草原、粼粼河水,眼中满是希望与决绝——沙漠没能困住他们,往后无论何种险阻,都定能踏平,向着剿灭食人部落目标,无畏进发,直至西南大地重归安宁。这支钢铁之师,怀揣新生力量,再次启程,身影渐行渐远,却在天地间留下不屈、勇毅的滚烫印记。

第四十六章:临战研讨,破局之谋

中军大帐内,牛油烛火摇曳,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将领、谋士围坐一圈,目光紧锁摊开在案的羊皮地图,上面标识清晰——不远处,呈品字形盘踞着三个食人部落,如三把悬顶利刃,寒光凛冽,透着致命威胁。

探子单膝跪地,神色紧张:“报!前方探子来报,这三个部落,每个皆超十万之众,百姓与士卒混居,粗略估算,三部加起来,总人口与我军四十万不相上下;部落间相隔仅一到两日行程,草原坦荡,相互支援极为便利,牵一发而动全身。且各部豢养数十头巨型怪兽,有上古金麒麟、浑身鱼鳞的怪鹿,战力凶悍,不容小觑!”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铁柱浓眉拧成死结,一拳砸在桌上:“奶奶的,本以为出了沙漠是坦途,哪成想撞上这硬茬!这仗,难打!”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目光沉静,紧盯地图,半晌才开口:“诸位莫慌,既已知敌况,便有法子应对。瞧这地形,部落背靠三座山,呈品字布局,山前是无垠草原,牛羊成群、资源丰饶,是其底气,却也可能是破绽。”

星月王微微颔首,起身踱步,玉手轻点地图:“依我看,可分兵三路,佯装全面进攻,实则集中优势兵力,突袭其一。我军训练有素、军纪严明,强攻固然有损失,但短时爆发力强;食人部落虽人多势众,可百姓掺杂其中,指挥混乱、战力参差不齐。只要咱们行动迅速,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在其余两部援兵抵达前,力求重创一部,便可掌握主动。”

一位谋士皱眉摇头:“王上,此举风险颇高。途中草原无遮无掩,行军易被察觉;即便突袭得手,那两部援兵转瞬即至,我军极易陷入重围,况且还有那些凶悍怪兽,一旦参战,局面更难把控。”众人陷入沉思,帐内气氛愈发压抑。

这时,金刚猩瓮声瓮气开口:“怕啥!那怪兽再凶,能凶过俺?待俺率一支先锋队,趁夜摸进部落,先把怪兽料理了,断他们臂膀!”众人眼前一亮,马驹的师傅抚掌笑道:“此计可行!再派无支祁率水军隐匿周边河流,时机一到,操控水流冲击敌阵,扰乱其军心;主力部队兵分三路,轻装简行、衔枚疾走,借夜色掩护潜行,凌晨时分同时发难。中路佯装败退,引敌追击,两侧精锐迅速包抄,合围突袭之部落,速战速决!”

商议既定,全军迅速行动起来。工兵营忙着打造轻便攻城器械,云梯、投石车拆卸重组,力求便携;伙房炊烟不断,烤制干粮、炖煮肉干,储备行军吃食;士兵们磨刀霍霍,检查弓弩、修缮铠甲,战马喂足精料、披挂整齐。

金刚猩领一支千人先锋队,趁着夜色如鬼魅般潜入草原。他们身形矫健,避开巡逻卫兵,悄然逼近怪兽栖息之地。只见上古金麒麟身形高大,周身金光闪耀,蹄子刨地,气势汹汹;鱼鳞怪鹿警觉抬头,双目如炬。金刚猩毫无惧色,大吼一声,飞身扑向金麒麟,双臂青筋暴起,与巨兽扭打一处;队员们纷纷拔刀,围攻怪鹿,一时间,嘶吼声、打斗声划破夜空,却被呼啸风声淹没。

无支祁率水军隐匿河中,双手结印,暗流涌动,河水悄然漫上河岸,浸湿草地,只待大军进攻号角吹响,便要掀起惊涛骇浪,水淹敌营。主力部队三路齐发,将士们身姿挺拔,目光坚毅,踏入茫茫草原,脚步沉稳却迅速,仿若三支离弦利箭,直指食人部落要害,西南大地战云密布,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大战,一触即发,胜负成败悬于一线,唯有全力一搏,方能杀出重围,续写安宁。

第四十八章:定计突袭,火攻破城

晨曦初破,柔和日光艰难地穿透营帐,洒在一众将领略显疲惫的面庞上。马驹的师傅环视众人,声音沉稳有力:“诸位,连日商讨,大伙殚精竭虑,眼下人人面露倦色。兵法云‘以逸待劳’,咱们先歇上三天,养精蓄锐。这几日莫要再苦钻战术,营地防务万不可松懈,守好每一寸土地;待休整完毕,听我号令行事,作战方案我已有定夺,届时依战局灵活施展,大伙只管全力拼杀。”星月王颔首赞同,当即传令全军暂作休整。

三日转瞬即逝,营地内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将士们摩拳擦掌,眼中重燃斗志。马驹的师傅登上点将台,目光如炬,抬手一挥,发布军令:“此番作战,兵分三路!三十万大军主力,随我奔赴左侧部落,此行不求强攻,主打威慑、诱敌;再拨出两万精锐骑兵,隐匿周边要道,密切留意有无敌军援兵,一旦发现,即刻冲锋围剿;炮兵携投石机、火炮列阵后方,听我指令,精准打击!”言罢,大军轰然开拔,如黑色潮水,涌向草原深处。

大军行至左侧部落附近,尚未靠近石墙,便闻城内警报声起。牛角号呜呜吹响,食人部落士卒纷纷涌上城头,手持利刃、弓弩,神色凶悍却难掩紧张。马驹的师傅嘴角微扬,下令大军摆出进攻架势,战旗烈烈,喊杀声震得草原簌簌作响,却并不真个冲锋。城上敌军见此,一时有些发懵,不知虚实。

僵持片刻,眼见城内毫无出兵救援迹象,大军佯装败退,撤至投石机射程之外,却又在不远处扎营。次日,再度整军,声势浩大地杀回,如此反复,一日数次,扰得敌军心烦意乱。起初,城内还会派出小股部队试探,皆被半路埋伏的骑兵迅速剿灭;几回下来,敌军渐渐懈怠,认定大军只是虚张声势,缩在城内,不再轻易出兵。

夜幕低垂,浓稠如墨,将草原裹得严实。马驹的师傅目光一凛,低声下令:“点火!”刹那间,数千火箭腾空而起,拖着绚丽尾焰,精准射向城头、城内营帐。干草遇火,瞬间熊熊燃烧,火势借风势,迅速蔓延,城内哭喊声、咒骂声交织。敌军匆忙救火,却被第二轮、第三轮火箭压制,难以靠近城墙。

“开炮!”随着一声怒吼,火炮齐声轰鸣,火光冲天,炮弹裹挟千钧之力,直击城门。几声巨响过后,厚实城门轰然坍塌,扬起漫天尘土。骑兵如黑色狂飙率先冲入,马刀挥舞,寒光闪烁,逢敌便砍,直取咽喉;步兵紧随其后,见狭窄街巷长枪不便施展,纷纷抽出大刀,嘶吼着劈向敌军。可敌军也非等闲之辈,食人族身形高大,两米有余,手持石斧、石刀、长矛,凶悍异常,仗着对城内熟悉,在街角、房屋暗处设伏,时不时突袭而出,一时间,刀光剑影,惨叫连连,不少士兵受伤挂彩。

此时,马驹的师傅麾下那五十多位擅长飞天的将士大显身手,腾空而起,于半空俯瞰全城。“东南街巷有敌军集结!”“西北角房屋上藏着伏兵!”高声呼喊指引方向。士兵们闻令,敏捷爬上房顶、跃进树冠,占据高处,借着火光与月色,精准定位敌军,弯弓搭箭,予以还击;视线受阻时,便以火箭点燃周边茅屋,借火势照亮战场,逼敌军现身。

大军步步紧逼,食人部落残军负隅顽抗,依托房屋、工事做困兽之斗。双方鏖战整夜,喊杀声震彻云霄。三十万大军凭借人数与战术优势,逐步压缩敌军空间。破晓时分,硝烟弥漫,战事渐息,食人部落三万守军死伤惨重,仅有零星抵抗。经清点,大军此战折损一千余人,换来歼敌三万的战果,堪称大捷。

战后,大军迅速掌控局面,将城内两万余年轻力壮的食人族俘虏集中,绳索缚脚,串成一串,暂不绑手以便驱使劳作。“都给我老实点!把烧毁的街道清理干净,房屋修缮复原!”士兵们押解着俘虏,喝令声此起彼伏。城内牛羊马肉储备充裕,物资堆积如山,大军不愁吃喝。当下,星月王传令,暂不攻打其余两部落,先全力巩固此城,加固城防、救治伤兵;派小股部队于城外佯装进攻、虚张声势,威慑剩余部落,若能吓得他们自行逃窜,往后作战自会轻松许多。大军依令行事,有条不紊开展战后事宜,静待良机,再谋扫平食人部落之策。

第四十九章:食人部落危局,困兽犹斗之谋

西南大地深处,三大食人部落呈品字相依,威名曾震慑周遭。中间的部落名为“赤岩部”,势力最为雄厚,族民多达二十万之众;左右两部稍小,分别是“青翼部”与“黑曜部”,往昔靠着赤岩部庇护,吞并周边部落,渐成一方霸主。赤岩部能有这般强盛,多亏其长老深谙权谋,早早将两位首领的亲妹妹嫁至两边,血脉纽带加上利益勾连,让三部仿若一体,纵横草原,数月行程内的部落皆被屠戮殆尽,只剩他们称雄。

此刻,赤岩部议事大殿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如冰窖般寒冷。几位长老面色凝重,围坐石桌,中央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满是沟壑的面庞。一位探子单膝跪地,声音颤抖:“报!昨夜敌军突袭青翼部,不过一夜,城破人亡,青翼部……灭了!那伙人兵力达四十万,武器精良,炮火轰鸣、骑兵凶悍,攻势锐不可当!”

众人哗然,震惊与恐惧在眼底蔓延。大长老猛拍桌子,怒目圆睁:“这群蛮子从哪冒出来的,竟如此厉害!我赤岩部虽兵强马壮,可城墙再高,怕也难挡这般强攻。”二长老眉头紧锁,接话道:“如今形势危急,周边一月路程内无援手,大河横亘,宽不见岸,族人不善泅渡,逃无可逃,唯有死守。”

赤岩部的城郭堪称铜墙铁壁,高达八米的城墙拔地而起,厚实砖石层层堆叠,外层粗糙却坚实,历经风雨侵蚀、外敌撞击,依旧傲然挺立;中层城墙环绕核心城区,墙面雕琢精美纹路,彰显往昔荣耀;最里层护住宫殿,金砖玉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尽显尊贵。三道城墙间,区域规划井然有序,外层住满平民百姓,炊烟袅袅,市井喧嚣;中层是繁华商埠,珍宝琳琅,商旅往来;内层则是威严皇宫,琼楼玉宇,神秘莫测。

大长老定了定神,沉声道:“传我命令,速派使者前往黑曜部,让他们即刻弃城,带上全部精锐、粮草赶来增援。存亡关头,两部合流才有生机,切不可拖沓!”使者领命,跨上千里马,如黑色闪电般疾驰而去。这千里马乃部落精心培育,身姿矫健、蹄力惊人,不消一个时辰,便抵达黑曜部。

黑曜部首领收到消息,召集族人商议。帐内议论纷纷,有人主战:“咱与赤岩部唇齿相依,此时不救,待他们垮了,下一个就轮到咱!”有人却怯懦低语:“敌军太强,去了也是送死,不如趁夜逃走,寻条活路。”首领目光闪烁,权衡良久,终是狡黠一笑:“哼,回信答应增援,稳住赤岩部。”转头却压低声音,“大伙悄悄收拾细软,备好干粮,从后山小道撤!那有条近路,能避开大河最险处,保命要紧,别管赤岩部死活!”

夜半,赤岩部还在翘首以盼援兵,城墙上士兵们握紧武器,目光警惕望向远方;城内百姓人心惶惶,压低哭声,抱紧孩子。长老们坐立不安,频繁派人打探消息。而黑曜部营地,已是人去楼空,只剩几盏摇曳残灯。族人趁着夜色掩护,沿着蜿蜒山径,脚步匆匆,向着大河窄口奔逃,牲畜驮着行囊,孩童捂住口鼻,压低抽泣,生怕弄出动静。月光洒下,照亮他们慌乱却决绝的背影,为求生机,抛下往昔荣光,遁入未知黑夜,只盼能摆脱这场灭顶之灾,寻得一方安宁之地。赤岩部对此浑然不知,依旧沉浸在援兵将至的幻想里,殊不知危机已悄然从背后逼近,生死大幕,缓缓落下。

第五十章:绝境奔逃,异地求生

月色黯淡,宛如蒙着一层薄纱,黑曜部族人如受惊的蚁群,匆忙涌出城寨,扶老携幼,脚步踉跄。妇人们怀抱啼哭婴孩,轻声哄慰;老者拄着拐杖,被晚辈搀扶,满脸悲戚却不敢停歇;青壮年们肩扛石刀、长矛,驱赶着成群牛马羊,牲畜嘶鸣,更添慌乱。队伍似一条蜿蜒长蛇,在夜色掩护下,向着大河方向仓皇奔去。

“大伙跟上,别掉队!生死就看这一遭,过了河才有活路!”族长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在静谧夜里传得很远。众人咬紧牙关,一脚深一脚浅地前行,汗水浸湿衣衫,疲惫不堪却不敢松懈分毫。夜色浓稠如墨,偶尔有人不慎绊倒,惊呼出声,旋即被旁人迅速扶起,继续赶路。

破晓时分,微光洒落,照见前方宽阔大河。正值旱季,水位大幅下降,河水只剩齐腰深浅,浑浊水流打着旋儿,裹挟泥沙缓缓流淌。众人面露喜色,族长却谨慎下令:“先派水性好的勇士探路,查看有无暗流、泥沼。”几位精壮小伙脱衣下水,一番摸索后,挥手示意安全。

于是,渡河开始。青壮年们拽紧牛马缰绳,踏入河中,河水冰冷刺骨,冻得人直哆嗦;牲畜受惊挣扎,溅起大片水花,引得阵阵惊呼。妇人们将孩子牢牢绑在背上,一手抓着绳索,一手攀着男人肩膀,小心翼翼移步;老者坐在简易木筏上,由年轻人推着前行。有人脚底打滑,险些被冲走,幸得同伴眼疾手快,伸手捞回。历经数小时惊险渡河,族人大多安全上岸,清点之下,折损不过数十人,堪称万幸。

上岸后,众人瘫倒在地,喘着粗气,却不敢久歇。族长吆喝着:“起来!追兵随时可能到,继续赶路!”队伍重整旗鼓,拖着沉重步伐,在烈日炙烤下蹒跚前行。干粮渐少,众人饥肠辘辘,只能沿途采摘野果、挖掘草根充饥;牲畜也体力不支,脚步愈发迟缓。

如此又熬过艰难一日,眼前出现一个中型部落。族长目光一凛,计上心来:“这部落挡了咱们生路,眼下追兵在后,资源耗尽,唯有拿下它!孩儿们,抄家伙!”众人虽疲惫,却瞬间抖擞精神,握紧武器,呈扇形包抄过去。

部落里的人忽见大批人马涌来,立刻警觉备战。双方短兵相接,喊杀声骤起。黑曜部族人因绝境求生,气势汹汹,石刀挥舞、长矛穿刺,勇猛无畏;中型部落也不甘示弱,奋力抵抗。激战三日,硝烟弥漫,最终黑曜部凭借悍勇,攻破部落防线。原来,这中型部落与巨人部落沾亲带故,其首领夫人正是从黑曜部嫁过去的,本想着靠这层关系求救,奈何信使半路被截,孤立无援,终被攻陷。

占领此地后,黑曜部稍作休整。族长望着满目疮痍的营地,大手一挥:“打扫战场,修缮工事!那四十万援军大概率被大河拦住,不知渡河路径,此地山高林密、资源尚可,往后就是咱们安身立命之所,重拾旗鼓,东山再起!”族人齐声欢呼,士气大振,旋即分工忙碌起来,搭帐篷、圈养牲畜、磨砺武器,开启新生活。历经十天艰难跋涉、拼死战斗,这支逃亡队伍终于寻得喘息之机,暂别硝烟,怀揣忐忑与期许,扎根异乡,等待未知风云变幻。

第五十一章:围城困敌,攻心为上

晨曦初透,柔和日光洒在刚修缮完毕的城墙上,斑驳石砖透着古朴与坚毅。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却有序,星月王端坐首位,目光扫过麾下一众将领,缓缓开口:“诸位,苦战十日,此城初定,大伙功不可没。如今有一事需告知诸位,那黑曜部趁夜出逃,奔向大河对岸了。”帐内瞬间哗然,有将领起身急道:“王上,怎可放他们逃走?当速速追击,以免后患!”

星月王抬手示意安静,神色沉稳:“诸君莫急,我早已知晓。眼下我军刚经大战、立足未稳,贸然分兵追击,万一这剩下的赤岩部联合出逃部反击,或是趁我军兵力分散,从后山突袭,我军便会陷入腹背受敌之境;再者,周边地形复杂,敌军熟悉路径,追击中易遭埋伏。”马驹的师傅捻须点头,接话道:“王上所言极是,当下宜集中兵力,先解决这赤岩部。三部本呈品字相依,如今黑曜部溃逃,只剩赤岩部孤掌难鸣,正是破敌良机。”

众人沉思,皆觉有理。星月王继而部署:“传令下去,四十万大军即刻开拔,将赤岩部城寨团团围住,围而不攻!我军在高空有眼线,敌军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们休想逃脱。那赤岩部有三层围墙,强攻损耗过大,咱们就先用心理战术,耗其士气、乱其军心。”

大军如黑色潮水,迅速涌向赤岩部。不消半日,营帐连绵、军旗烈烈,将那座巍峨城寨围得水泄不通。赤岩部城内,百姓惶恐,士卒焦躁。城墙上守军望着城外浩大军阵,心底发寒;百姓们聚在街巷,交头接耳,打探消息。“听闻黑曜部跑了,也不知真假,咱这可咋办?”“三层城墙虽厚,可敌军围而不攻,定有算计,怕是撑不了多久。”流言蜚语在城中肆意蔓延,恐慌如瘟疫般扩散。

围城第八日,星月王再度召集将领:“诸位,八日过去,城内敌军已是惊弓之鸟。我军严守各处,断其粮草补给,再派人每日喊话,告知他们黑曜部已逃,只剩孤城一座,劝其投降。心理攻势切不可停!”说罢,目光转向八大勇士之一的敖炎,“敖炎,此城初定,往后治理至关重要,便由你暂任城主,领一万将士留守;挑出青壮食人族俘虏做苦力,修缮城防、搬运物资;再派打猎队外出,确保城内食物无虞。”敖炎单膝跪地,领命而去。

每日清晨,城外人声鼎沸,士兵扯着嗓子高喊:“城内听着!黑曜部早撇下你们跑了,过河远遁,如今只剩你们孤军奋战,撑不了几天!投降才是活路!”起初,城内守军还会回以辱骂、箭矢;时日一久,回应渐稀,士气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赤岩部长老们在殿内急得踱步,商议对策,却毫无头绪。有人主张拼死突围,可瞧着城外严阵以待的大军,又心生怯意;有人提议坚守待援,却深知黑曜部自顾不暇,哪有援兵可期?

城内粮草渐少,百姓饿肚子,士卒面黄肌瘦。牛马羊宰杀殆尽,开始有人啃食草根、树皮。反观城外大军,粮草充足、士气高昂,打猎队不时运回新鲜猎物;士兵们轮岗休息,操练阵法,磨刀霍霍,只待一声令下,便可破城而入。这八日围困,似一场无声较量,星月王以静制动、攻心为上,逐步瓦解敌军斗志;赤岩部深陷绝境,苦苦支撑,生死天平悄然倾斜,胜负已初见端倪。

第五十二章:内应萌生,攻心策反

在赤岩部,提起前锋将军蚩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蚩蛮生得极为魁梧,身高足有两米八,站在人群里宛如鹤立鸡群,仿若一尊顶天立地的战神。古铜色的肌肤仿若坚硬铠甲,每一寸肌肉都蕴藏着惊人力量,战场上,他徒手便能搬起巨石,向着敌军阵营奋力掷去,巨石呼啸而过,砸得敌方阵型大乱,士卒们惊恐四散,威名远扬。

蚩蛮与族长之女阿珠,打小便是形影不离的玩伴。幼年时,春日暖阳洒满草原,他俩穿梭在缤纷花海间,追逐着斑斓蝴蝶,笑声清脆,回荡在原野;夏日溪水潺潺,二人挽起裤脚,嬉闹玩水,溅起晶莹水花,溅湿彼此衣衫;秋日硕果累累,一同爬上果树,摘下最甜果子,你一口我一口分享;冬日白雪皑皑,堆起雪人、打起雪仗,小手冻得通红,却暖意融融。时光悠悠流逝,情愫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蚩蛮暗自发誓,定要风风光光娶阿珠为妻。

可命运却如残忍刽子手。那年,蚩蛮满心欢喜备下厚礼,怀揣炽热爱意与忐忑,向族长提亲。哪曾想,族长眼皮都未抬,冷漠开口:“阿珠已许配给强大的呼延部,联姻能保部落昌盛,你的情意,往后莫要再提。”那一刻,蚩蛮如遭雷击,身形晃了晃,满心期许瞬间破碎,眼眶泛红,却倔强忍住泪水。

此后,阿珠嫁入呼延部,蚩蛮每次靠近,都被守卫无情阻拦。“哼,也不瞧瞧自己身份,离夫人远些!”嘲讽声如利箭,刺得他鲜血淋漓。望着阿珠居所那扇紧闭大门,近在咫尺,却仿若远在天涯,恨意、不甘在心底疯狂滋长,仿若汹涌暗流,随时可能爆发。

围城多日,蚩蛮镇守最外层城墙,望着城外浩渺敌军,再瞧瞧城内严防死守、冷漠疏离的同族,满心悲凉。往昔与阿珠的甜蜜回忆、族长的绝情画面,走马灯般在脑海不停闪现。“难道我要为这绝情之人战死?阿珠如今怎样了?是喜是悲?”念及至此,他心魔作祟,再也按捺不住。夜深人静,他独坐营帐,提笔的手微微颤抖,写下饱含深情与牵挂的书信:“烦请告知阿珠近况,生死与否,蚩蛮叩谢。”唤来亲信,目光灼灼:“定要安全送出,莫出差错!”亲信郑重点头,藏好书信,趁夜色,如敏捷狸猫,避开巡逻,将信送至城外。

星月王与马驹的师傅正挑灯研讨军情,展开信件,对视一眼,迅速派人打探阿珠情况。营地后方,阿珠听闻是蚩蛮来信,眼眶泛红,向士兵详述往昔情谊。士兵折返城墙下,高呼:“蚩蛮将军,阿珠姑娘安好!她念着你,盼你平安。上头知晓你二人情深,特传讯:若你率外层万余将士、百姓今夜归降,姑娘即刻便能与你相见;大伙缴械后,往后都是自家兄弟,定善待如初。只是将军需最后出来,先稳住二层城防哨兵,佯装无事,莫让他们察觉,坏了大事。机不可失,望将军早做决断!”

蚩蛮紧攥拳头,指节泛白,内心翻江倒海。过往甜蜜、屈辱瞬间涌上心头,最终,他一咬牙:“好!就依此计!”转身低声传令,士卒们虽面露惊愕,但敬重蚩蛮,皆默默颔首。

随后,蚩蛮强装镇定,登上二层城墙,扯着嗓子高喊:“兄弟们,连日苦战,都累坏了吧!我带了美酒佳肴,大伙放松放松!”哨兵们围拢过来,吃喝谈笑。蚩蛮看似轻松打趣,实则目光紧盯着城外动静。城外,星月王大军悄然潜行,备好接应;城内,亲信率士兵、百姓蹑手蹑脚,鱼贯而出,武器碰撞声被刻意压低。

待人群撤得差不多,蚩蛮寻了借口下城,混入队伍,疾步出城。回望熟悉城墙,五味杂陈。待见到安然无恙的阿珠,眼眶瞬间湿润,二人紧紧相拥。星月王上前,微笑道:“将军大义归降,往后携手平乱!”此刻,士气大振,大军顺势接管防线,朝着赤岩部内层稳步推进,胜利曙光,已然破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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