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书房内,张松言罢,法正沉思许久。
“子乔(张松字)我等先假设这李儒来益州有其他目的,那么其献计刘璋,令严颜率军前往汉中,其能得到什么好处,也可以说有什么目的?”
张松闻言细思片刻道:“我益州兵马有十五万之众,但是除了守卫各郡县以及防备南方蛮人,可调动的兵马有五万,而严颜老将军率领五万前往汉中,如果这五万大军有失...”
“嘶,子乔的意思是李儒在谋划我益州的五万大军?”
“嗯,极有可能,但是前提条件是张鲁会如何做,如果朝廷大军到来,张鲁投诚,那么...”
张松还未言罢,法正急忙开口道:“那么首功便是那张鲁的了,子乔,我等要抢在张鲁之前投诚天子啊。”
张松:“.......”
“孝直说的不错,到时张鲁必定是益州新贵,我等世家恐怕会被一道门世家骑在头上。”
就在张松以及法正两人密谋之时,荆州襄阳,蔡瑁在书房内接见了蒯良。
扬州治所寿春城,刘备府邸书房内,刘备看向房内之人道:“安排的如何了?”
“明公放心,一切准备就绪。”
“嗯,好,笮融,此事成功之后,某一定加封你为扬州长史。”
笮融闻言嘿嘿一笑道:“那就多谢明公了。”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上元节之日,刘表在襄阳祭祀天地自称楚王,而刘繇在寿春自称吴王。
但是在称王当夜,刘繇遇刺身亡,刘繇身死之后,扬州乱作一团,扬州文武皆如惊弓之鸟人心惶惶。
刘备适时出面,组织扬州文武前往吴王府议事,议事之时更是向扬州文武直言刘繇乃是本天子麾下锦衣卫所谋杀。
刘备更是推举刘繇次子刘尚进封吴王爵位。
因刘尚年幼,认刘备为义父,由刘备暂代扬州牧一职,统辖扬州。
御书房内,刘宏看着手中的信件摇头轻笑道:“这刘备倒有些本事,竟然伙同笮融暗杀刘繇,随便再嫁祸给朕,然后扶持刘繇幼子上位,自己再执掌整个扬州,不错不错,着实是个人才。”
曹操闻言一脸的凝重之色道:“怪不得陛下如此看重刘备,臣没想到此人竟然有如此城府,且心狠手辣。”
郭嘉轻笑道:“陛下,虽然如今还未开春,江水还未融化不易进军扬州,但是孙坚倒可以拿着这封信件自吴郡起兵讨伐刘备。”
“说的不错,给孙坚传旨,令其将刘备的狼子野心告知扬州百姓,另外令孙坚起兵,进攻丹阳郡,待拿下丹阳之后,直逼九江郡治所寿春城。”
贾诩躬身行礼道:“陛下,刘备麾下有张飞这员猛将,唯恐孙坚不敌啊,是否要派军驰援孙坚?”
刘宏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让赵云与孙策前往吴郡。”
“陛下圣明。”
刘宏点了点头刚才自己说起丹阳郡,刘宏却是想起了丹阳郡的临郡庐江郡,历史上好像就是孙策攻伐扬州时,进攻庐江郡才结识了大小乔,而孙策娶了大乔,周瑜娶了小乔。
对于大小乔,刘宏肯定是不会放过的,铜雀春深锁二乔的典故刘宏还是知晓的,更重要的是没穿越前,自己玩游戏可没少被小乔的大扇子扇死。
“你们都退下吧,文和留下。”
“臣等遵旨。”
曹操、刘伯温等人离去之后,贾诩躬身行了一礼道:“陛下有何吩咐?”
“派王越亲自前往一趟庐江,将庐江的乔公以及其一对女儿接回洛阳,切记嘱咐王越一定要安全的将大小乔带回来。”
闻听此言,贾诩一脸的疑惑之色道:“大小乔?”
“那是庐江百姓对乔公的两位女儿的简称。”
“臣明白了,请陛下放心。”
刘宏摆了摆手,贾诩便行礼之后退出了御书房内。
待贾诩离开之后,刘宏又仔细回想前世自己所知的这个时代的美人,刘宏记得刘备还有个名甘夫人的妻妾,传闻此女肤白如玉,俗称玉美人,只是不知道在哪里。
还有个秦宜禄的老婆杜氏,这位夫人可是令曹老板对关羽都食言了。
不过好像秦宜禄是吕布麾下副将,也就是自己的手下,这个不能绿。
否则传扬出去,刘宏相信,自己肯定又能在史书上留下浓烈的一笔。
“启奏陛下,沈富大人求见。”
“宣。”
“臣沈富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万三免礼吧,今日怎么有时间来见朕了?”
“陛下恕罪,因为益州、扬州、荆州的商行被打压,所以臣一直在处理商行的事务,所以未能来面见陛下。”
“无妨,你这位大忙人无事肯定不会来见朕的,说吧,什么事?”
“回陛下,此次前来一是要向陛下汇报商行之事,二则是要状告和珅。”
闻听此言,刘宏一脸的疑惑之色道:“和珅怎么了?”
“陛下,和珅此人贪得无厌,臣已经将制造水泥的资金给了和珅,但是其却多次致信商部拨款,原本臣计算修建整个司隶的道路只需三千万金,但是其却要五千万金,还请陛下严查此人。”
“什么?只是修建司隶的道路便要五千万金?去年朕的国库税收不是才八百万金吗?这和珅修建司隶地区便要朕六年的税收?那么修建整个大汉的道路,岂不是要花费天文数字?和珅现在哪里?”
“启奏陛下,和珅求见。”
“哼,让他滚进来。”
刘宏正准备找和珅,没想到和珅自己倒是来了。
和珅小跑着进入御书房内,俯身跪地行礼道:“奴才和珅,拜见陛下,陛下万年万年万万年。”
“哼,和珅,你还有脸来见朕?”
和珅闻言一脸的谄媚轻笑道:“主子说的哪里话,奴才对主子忠心耿耿,问心无愧,自然是敢来见陛下的。”
刘宏冷哼一声道:“好一个问心无愧,和珅,刚才万三正在告你的状,说你修建司隶地区的道路就要五千万两黄金,你可知朕一年的国库收入才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