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通过半天狗的眼睛最后看到的一幕就是那把与缘一相似的赤红色的刀,这让他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个恐怖的问题,如果三位上弦都折在那里的话,等于给夏油结衣增加了三位强大的手下,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
他通知鸣女将玉壶和狯岳传送回来,半天狗他管不了了,怕夏油结衣会跟着进入无限城,但这两个要死也只能死在他手里,不能死在猎鬼人的刀下。
狯岳在脑海中受到了无惨的命令,几步跃上房屋,作势要对里面的刀匠出手,炭治郎、玄弥、祢豆子毫不犹豫的追了上来,没想到他却转身跳下了楼房,随着‘铮——’的一声琵琶响,地下一扇门张开,将他迎了进去,临走前,他转头对着两人一鬼说,
“告诉夏油结衣,她谁也保护不住,我等着听到那老头子的死讯,哈哈哈哈哈哈哈……”
炭治郎落到地上的时候,木门已经闭合并且消失了。
玄弥一刀砍在地上:“可恶,让他给跑了。”
另一边,玉壶接到无惨的命令,使出了「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有毒粘鱼冲向了无一郎和蜜璃,等他们两人解决完所有粘鱼,眼前已经没有玉壶的身影了。
无限城中,被无惨用红眸压迫着的两只鬼,狯岳跪在地上,将面部紧贴地面,玉壶则缩在了他的丑壶里。
无惨:“我说过,这最后一个任务,你们若是还失败的话,就不用活着了,你们都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吗?”
玉壶颤颤巍巍的从壶里探出一只眼睛:“无惨大人,只要再用一点时间,我就能杀了那两个柱了?”
鬼舞辻无惨全部的威压都袭向了玉壶:“你是在质疑我吗?”
玉壶下的缩到了壶里:“不不不不敢。”
鬼舞辻身后的鬼手探了出来:“夏油结衣已经杀死了半天狗,空闲下来的她会很快去找你们,你们可以死,但绝对不能死在她手上,现在你明白我召你们回来的原因了吗?”
两只鬼明白了,把他们召回来自己杀呗。
狯岳慌张的哀求,对生的渴望让他开始头脑风暴:“无惨大人,我还有用,只要我活着就是对鬼杀队的挑衅啊,无惨大人,这次我闹开了来历,桑岛慈悟郎那个老头应该会因此自杀,这对于鬼杀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啊。”
鬼舞辻双眼一眯:“杀死一个培育师就要你沾沾自喜了,我想要杀死的是产屋敷,是柱,是夏油结衣,你做得到吗?”
狯岳重重的叩头:“我我可以,无惨大人,曾经我在桃山修行的时候,知道了他们选拔剑士的藤袭山的位置,或许在那里找到鬼杀队主公宅邸的线索,我可以跟踪那些隐,我是上弦不会被他们发现的。”
鬼舞辻无惨像是被说服了,不再管他,而是看向了玉壶:“玉壶,你为什么不探查一个没有柱的时间再进攻呢,因为你的失误,害我损失了半天狗,更重要的是,你质疑了我,玉壶,你觉得自己还有活下去的价值吗?”
玉壶抖成了筛糠,颤巍巍的探出身子,趴伏在地上求饶:“无惨大人,饶命,我也有用的,这次锻刀村的位置就是我找到的,我能比这小子更快找到鬼杀队总部,还有产屋敷。”
鬼舞辻:“我给了你们几百年你都没有做到,是哪里来的自信,我还会继续给你机会。”
身后的鬼手猛然探出,一口将玉壶连鬼带壶都吞了进去,鲜血洒了满地。
狯岳汗流浃背的等着自己的判决,却听到无惨说:“暂且留你一条命,一月内若是没有一点线索,你就可以去死了。”
“多谢无惨大人宽恕。”
…………
天亮了,恶鬼也纷纷逃走了,锻刀村终于还是挺过了这一劫。
刀匠们推着一个又一个的拖车,搬去下一个地址。
钢铁毂却脱离了众多搬家的队伍,带着气势汹汹的的步伐冲向了夏油结衣,
“我的刀呢,你是不是给我弄断了,我的刀,我的刀。”
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声音萦绕在夏油耳边,随着她递出的那把刀消失了。
钢铁毂看着这把与他借出去之前相同而又不同的刀,眼泪透过火男面具流了下来。
这可把夏油吓坏了,一退十米远:“我可没有伤害你的刀嗷,一个缺口都没有,你别碰瓷。”
钢铁毂哭完了,双手捧起刀,追向了夏油,不明所以的夏油拔腿就跑,一个追一个逃,在围观众人眼中画出了一个问号。
之后是钢铁毂跑累了,撑着膝盖大喘气:“我就是问问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用过的刀光泽比之前更好了,你跑什么啊?”
夏油还是与他保持着十米距离,听到这话呼出一口气:“你早说啊,看到你拿刀追我就准备跑,这已经是条件反射了。”
钢铁毂看着这把刀,再次情不自禁流下了眼泪,甚至顾不得夏油之前到底毁了他多少刀的丰功伟绩,一溜烟跑进房里,几分钟后出来,举起已经被刻有“恶鬼灭杀”四个字的刀走了出来,将它珍重的交在了夏油的手中。
面具的眼角上还挂着泪珠,像是嫁女儿一般地说:“从今天起,她就交给你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绝对饶不了你。”
夏油笑眯眯的一根根掰开他死拽着刀鞘的手:“我会让它变成更好的自己的,你就放手吧。”
在他最后一根手指头被掰开后,钢铁毂捂着脸哭着跑开了,他的宝贝刀,出嫁了。
夏油无语的看着泪洒一路的场景,又低头看向手中的刀,之前在对战半天狗的时候,这刀变成的红色,怎么回事呢,她不会呼吸法,不能让刀变色,所以这是变异了?
这个问题一直到了她回到分部还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