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婷见状,条件反射般地往后一跳,
惊险万分地躲过了这一劫。
那些正在交战的侍卫们,立刻松开黑衣头领,
转身快速扑向刚从山坡跃下的刺客。
可此时,已有两名刺客一左一右夹攻李婷婷,
她被打得连连后退,心中叫苦不迭。
这皇后特制的衣服太碍事了,严重限制了她的灵活身手。
慌乱间,她被身后的小石头绊倒,重重摔了一跤。
好在侍卫们及时赶来支援。
原本被死死压制的黑衣头领,因侍卫分兵救李婷婷,
只剩两人对付他,压力顿减。
只见他灵活走位,躲开两名侍卫的攻击,
如闪电般一脚踢向他们,
两名侍卫瞬间被踢飞五六米远,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黑衣头领丝毫不停顿,
如猎豹般挥着长刀,狠狠刺向李婷婷。
千钧一发之际,李婷婷趁起身之时,
一把抓起绊倒自己的小石头,
又快又准地朝黑衣头领的眼睛砸去。
黑衣头领急忙侧身躲避,
就在他躲避的瞬间,李婷婷一个箭步冲上前,
飞踹而出,重重踢在他肚子上。
黑衣头领连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回头一看,
同伴早已成为刀下亡魂。
要知道能在皇后身边当侍卫,自然不可能是吃干饭的。
黑衣刺客心中一惊,纵身跃到七八米高的路边山坡下。
下落过程中,他精准地抓住一棵大树的树枝,
只听“咔嚓”一声,树枝不堪重负瞬间断裂,
却有效延缓了他下降的速度。
在空中,他迅速调整身形,稳稳落在草地上。
紧接着,他右脚用力一蹬,
跳到旁边的小水沟对面,一头钻进丛林,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不仅侍卫们看得目瞪口呆,
李婷婷也不禁暗自点头,心想:“哎呀呀!
你还挺厉害的嘛,只比本宫差了一丢丢哈。
就在这时,众人只感觉后面的马路如同地震一般,
地面震颤不止,尘土飞扬。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一队英姿飒爽的骑兵已风驰电掣般奔至身前,
猛然勒住缰绳,骏马嘶鸣,稳稳停住。
为首的几个将领迅速下马,快步走到李婷婷面前,
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末将救驾来迟,
请皇后娘娘恕罪!”
李婷婷神色平静,摆了摆手:“此乃突发事件,
地方广阔,你们难以面面俱到。
况且此次只是小股刺客,证明你们的护卫工作也算尽职。
但日后定要更加小心谨慎,切莫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这些骑兵是在地方驻防的部队,知道皇后出行经过,
所以,只能在远远五公里处,负责维持秩序跟守护。
从刺客出现,到他们及时赶来,已经不算失职了,
所以,李婷婷才没有训斥他们。
将领们面露感激之色,齐声说道:
“多谢娘娘宽容,末将们定当铭记,加倍小心!”
待起身时,心中暗自嘀咕:“幸亏娘娘大度,
未与我们计较,否则如此严重失职,最轻也得撤职查办。”
李婷婷接着看向那些赶来的将领,
还有她身边侍卫,神色平静却不失威严,
有条不紊地吩咐:“你们即刻着手处理这些尸体,
要仔细检查,看看能否从他们身上寻得一丝关于幕后主使的线索。
还有,这边受伤以及不幸牺牲的侍卫们,
后续的安置与救治工作,也交由你们负责。
务必妥善安排,不可有丝毫懈怠。”
侍卫与士兵们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几人一组,
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搬运至一旁,开始细致检查,
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细节。
有的士兵翻找着刺客身上的衣物,
期望能找到暗藏的信物或标识;
有的则专注于查看伤口,
试图从伤口的特征推断出,刺客使用的武器类型。
与此同时,负责照料受伤侍卫的士兵们也在忙忙碌碌。
他们将受伤的侍卫轻轻抬到安全的地方,
迅速从随行的药箱中取出草药和绷带,
为伤口止血、包扎。
那些伤势较轻的侍卫,在简单处理后,
也强忍着疼痛,主动协助其他士兵,
搬运物资、传递消息。
李婷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思绪万千。
负责此次安保的侍卫长,潘长青跑了过来,
抱拳禀告:“皇后娘娘,从这些人的服饰,
以及他们佩戴的物件、腰牌来看,
这些人很像是来自于京城的王家跟吴家。”
李婷婷微微眯起双眸,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
“王家?吴家?他们竟敢如此大胆!”
哼!这不是倒反天罡吗?想干嘛?
但她忽然想到之前四皇子一案,于是皱了皱眉。
“你能肯定是他们两家吗?万一是有人故意陷害栽赃,
以此来挑拨我们京城三大世家关系?”
潘长青低头道:“娘娘,目前我们不过是初步,
通过服饰跟佩件来推测。”
”嗯!本宫心中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潘长青听后,便领令而退。
等处理完现场的尸体和伤者,李婷婷她们才再度踏上行程。
车轮滚滚,马蹄哒哒,扬起一路尘土。
行至半路,后方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侍卫们瞬间绷紧神经,
不自觉地用手扶住腰间的军刀,警惕地注视着后方。
只见一名骑手快马加鞭,飞速赶来,
高声呼喊:“诸位大人,我只是信使,
有重要信件要呈给皇后娘娘!”
潘长青却警惕地下令让侍卫们将信使团团围住,
厉声喝问:“你是何人?受谁指派?”
信使赶忙拉住缰绳,马匹前蹄高高扬起,嘶鸣不止。
待稳住身形,信使急忙说道:
“我是京城李家的信使,奉命前来送信!”
潘长青不停地上下打量着信使,
见他身上并没有佩戴刀剑,才松了一口气。
但依旧不肯放松警惕:“可有凭证?”
信使连忙掏出一块令牌,举到众人面前:
“这便是我的令牌还有呈给娘娘的信件!”
“让他过来吧!”车上的李婷婷开口吩咐道。
这个信使的声音,李婷婷非常熟悉,那是她三叔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