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大公主了?”
阿芙只是点了点头,但那可不比什么阿猫阿狗;她只是被她那英姿风发,一走进门的那股气势给帅倒了。
两姐弟相互望着无言,惆怅叹气。
武承稷则是在三楼听曲儿,房月榕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什么梅兰竹菊花牡丹?什么海棠落月灵飞燕,通通给安排上。
武承稷一看这排场怎么全都是妹妹,连一个男人都没有,她盯着房月榕:?
“子颜小姐说听曲儿就听曲儿,不能让大殿下你呀,对不起,在家里的主夫。”
“我这妹妹到管起我的闲事来!那她呢?”
“她说要去给友邦送礼。”
武子颜在这期间,可是把这镇上长得好看的男人女人,通通都给看了个遍,早就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就问他们谁愿意跟着她的,想到还真有那么几个姿色好的。
这不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了,叫上那些人穿着整齐,像是穿着统一的制服,画着美艳的妆容,跟在武子颜的身后,款款的就向四楼阿达尔他们的房间去了。
轻叩门扉,里面久久没有人应答,她在外面站的好一会儿才有人来给她开门。
那人是阿芙的贴身下人,也是个聪明人,眼珠子一转,在想武子颜来干什么?身后还带着这么大群人。
“劳烦通禀,我是来给两位殿下赔不是的。”
她好歹也是朝中的殿下,竟然肯低三下四的来给外邦的人赔不是。
里面传来阿芙的声音,说让她进来,她一进去就带着五六七八个人,乌泱泱的都进入了那间房间。
说不上姿色绝美,但是在普通人的第一眼看去,那就是美人脸,他们都低眉顺眼,没有大人们的开口,绝不抬眼看。
阿芙和阿达尔两人扫了这一眼:“四殿下,这是何意?”
“窈窕淑男,女子好逑,这些美人也都是清白人家的人,如果两位殿下看得上,就留在身边做个侍从。”
“嗯,人你带回去吧,我们的事情也就此翻篇。”
“姐姐,我想要那两个人。”
“阿达尔殿下想要那这两个人就给你留下了,但我先先说好,他是在我这买了保险的。”
那速度之快,只留下那两个人在那,剩下的全都被她带走,门也顺道的关上。
房间里就剩下几人,大眼瞪小眼,那两个男人拯救贫苦,就有飞上枝头的机会,又怎会放不下身段?
有时候男女什么的都不重要,有钱傍身那才重要,阿芙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盯着他,摇头!
她弟弟怎么就不懂其中的厉害呢?万一这两个人是探子怎么办?
如果带回王都,到时候探得什么机密消息又送给武朝,让武朝抓住把柄怎么办?
“喜欢归喜欢,给我都老老实实养在外头知道吗!”
“知道,那姐姐,你为什么不要脸,也有好看的呀。”
“蠢才!”
武子颜把那些美人安排好之后,自己终于舒口气,这次出行应该暂时告一段落了,走到一楼,再往三楼看,还能听到她大姐那爽朗的笑声。
突然感觉到腹部一阵阵胀,房月榕这时候也从三楼下来,刚好看见武子颜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还是走过去那一副游刃有余的笑容,手拍了拍武子颜的肩膀,结果武子颜头一抬起来,面色苍白,眉头都扭的跟麻花似的,嘴唇肉眼可见的失去血色。
这可把他吓一跳,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已,不至于被吓得这么大反应吧。
“子颜小姐?你怎么了?”
武子颜现在额头已经渐渐的冒出细汗,疼痛一阵一阵的,仿佛有针扎又有棍子在搅动她的腹部。
也许是这么多天的疲劳,累加,前月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这次竟然这么恼火。
她一只手捂着腹部蹲下,房月榕也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饭菜有毒?又或者说她去,送礼的时候别人给她下了毒。
“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找羽修兄,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我没事。”她咬牙切齿的说出三个字
她想坚持着站起来,不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面,毕竟等会儿一群就会有一坨殷红。
房月榕虽然在生意场上身经百战,但他确实没有怎么和女人相处过,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果然,两股之间映出一坨殷红的血,房月榕看的清清楚楚:“流血了!”
武子颜又气又恼又羞,把手递给房月榕:“先扶我去房间里休息。”
“可你都流血了,不要紧嘛!是不是刚才中毒了呀?”
【中你奶个头!】“没事,咱们别在这说了,快走!”
房月榕还很贴心的把外衫脱下来给她围上,可是看他这出血量,伤口应该很大,他很担心。
到房间里,武子颜并没有觉得有好转,十分虚弱的瘫在床上。
这里又没有备有月事带,只能用一些棉布先垫一垫,他在心里抱怨【不用连这也这么还原吧,不能给我一个制作卫生巾的法子嘛!】
她有那么多奖励没有兑换,现在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兑换这个,至少要让她现在先用上。
“月榕你先回避一下。”
“你是要给伤口上药吗?需不需要我找羽修来?你就不能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你别啰嗦了,行不行!”
房月榕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武子颜的性情突然变了,就跟吃了火药一样,一点就着,仿佛说错了一小丁点儿,不如她的意,她就要生气。
房月榕叹气回避,想着她受伤了,理解她一下,应该的,但他又不是医生,对他这种病症可毫无下手之法。
只好退出门去去找韩羽修了,虽然她说不用,但还是叫他来看看的好。
房月榕知道韩羽修现在也在房间休息。
他问了店里面的人,知道他在哪间房间过去,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开门喊着:“不好了,武子颜她中毒了,估计还受伤了,流了好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