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的一段路也不能乘坐马车,她也搞不懂为什么女皇总是喜欢在那后花园的亭子里面见他们,刚洗香香呢!
“等会儿,母皇若是问起小戎的事,那就劳烦大姐咯。”
“武承稷是谁啊,谁爱是谁是行不?”她打趣歪头装傻充愣
“大姐~”
“你呀你!”
那带路的内官保持着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待到进入亭子的转角处,他就在那儿停下:“两位殿下,请吧。”
这些奴婢都很懂分寸,毕竟听到的越多,死的越快,他们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
女皇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手撑着头,倚坐在栏杆处,楚秋本想陪同着武子颜靠近,却被拦在走廊外面,他还没有资格。
听到脚步声,女皇懒懒的抬眼:“来了。”
两人齐齐下跪行礼,女皇也没有叫他们起来,最后换了个姿势,做给了他们一个眼神:“起来吧。”
“谢母皇。”
“小戎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们谁与我解释一下呢?”
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落到武承稷的头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把武子颜交代给他的话也说给了女皇听。
女皇只是盯着武子颜,她那点小心思,她可是知道,韬光养晦,她真的做到了。
按理来说,商道和小戎建交都是天大的功劳,可武子颜愣是一件也没有要,树大招风,倾折只是那些人的一念之间,她实力还不够。
但只要女皇明白这些功劳,其实是她的,那就可以了。
“其余的我也就不多问,刚好小戎与我绑建交,他们到时应该正是赏菊国宴,其一,边陲边上的附庸应该都会来人,就由你们两个一同安排了吧。”
其他的武子颜倒没听到,只是在想,这赏菊国宴是个什么玩意儿?赏菊就赏菊,还能整出个国宴?
脑海里没这么个东西呢,以前都不过的?
但还是匆匆叩头领了旨意,等谢恩站起来的时候,女皇又让他们两个坐下。
“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你们两个想要什么赏赐?”
【的亲妈Npc终于要送福利了?】可她还真是一时半会没有想出来要什么好处,武承稷倒是率先开口:“我想要母后宫里那珍藏了26年的好酒。”
“你呀,贪酒虫,准你拿一坛,你呢,子颜?”
她大姐只要这么点奖励给她架火上烤了,要多了说她不知分寸,要少了呢,他又觉得不划算,这可是她拿命搏来的呀!
嗯……思来想去,还是先把清闲侯这个头衔给她摘了吧,要想民上行舟,也得先有个好名声。
“母皇,我想,要不把清闲侯这个头衔给我去了吧?毕竟现在我不清闲了。”
两人闻之哈哈大笑,那清闲侯府竟是她自己所提字,根本就没有什么侯爵之位,她想改成公主府,就改成公主府呀,还特意要来与他们知会?
大意了……大意了,是啊,她一个公主怎么会是侯,那都低了档次……可话都说出口了,总得再捞点好处吧。
“既然,子颜,你不清闲了,那就赐你一个号吧,久安,怎么样?”
这……她难道还能说不,但她可不知道久安两个字有多大的意义!
“谢母皇!”
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在离开这个亭子的时候,他们两人面无表情,但是当女皇看不到他们两人脸的时候,武子颜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四妹,为何闷闷不乐?”
“辛辛苦苦白忙活一场就得了两个字?”
“你可知久安,这两个字的含义?”
她摇头,她想要些实质性的赏赐,武承稷也不知道这个四妹妹是真傻还是假傻了,女皇赐号的公主又有几个,至少现在武朝一个都没有!
走到外面,楚秋也看他闷闷不乐,一言不发,一点也不像以前的那个武子颜:“殿下,怎么闷闷不乐?”
“女皇子只是赐了我个号,能当饭吃啊?能当钱花吗?”
可是她明显在楚秋的脸上看到震惊,这个号真的厉害,她不明白,游戏里面也没有说明。
“你知道当今圣上还在潜邸的时候号什么吗?”
“啊,我母皇还有号呢!”这她可是是真真的不知道。
“长治!”武承稷回答,并且点了点她的额头,她这个四妹是有些聪明,那现在看呢,又有些傻。
武子颜脑海里默念长治?长治?长治久安!我去,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这个号是有点来头!
果然啊,她都还没走出宫门,女皇亲题的牌匾,如山一般的珍宝。黄金布匹,就开始拉着车往她的府邸送了。
回去的时候坐在马车上,她看着那浩浩荡荡给他送东西的马车,还在疑惑呢:“这么多东西,往哪送啊?”
楚秋摇了摇头,还得是她!
她与赏赐和牌匾几乎是同时到府中,刚下车呢,就得跪着接旨,司马灵川这时候也回来了,眼含着温柔的笑意与她走近,对楚秋也是微微含笑。
随后,众人啪啦跪坐一团,等接过旨意之后,也没有听清那念了多么长一串的祝词,反正只知道有了“久安”这个称号,她以后可以在这都城横着走。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传到各个势力的耳中,她的好二姐可是一把手的消息。
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不住地叹气,黄子良递了一杯茶给他。
“有这号也得她坐得稳才行,想必此次进宫,陛下竟是将国宴交给她与大殿下,到时候国宴出了什么乱子,她这久安还能安吗?”
“子良此话甚得我心,也不知道齐泽轩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尚未有人来禀。”
“子良啊子良,你可真是良人,若是你是……”
“承业殿下,有些身份一旦过了,便就不是从前,子良甘愿当一个门客,一直辅佐承业殿下。”
武承业微微一笑,点着头,她对黄子良不想用强,毕竟这样的聪明脑袋他可找不到第二颗,而且还不受任何势力干预,只是效忠她一人。
这时候门外有脚步声,很礼貌的敲门,司马灵余走了进来,武承业看他也顺眼许多,自打黄子良来了,他也懂规矩了。
“怎么了?”
“殿下,我想回司马府一趟。”
“无缘无故回丞相府干什么!”
黄子良见状,用手拍了拍武承业的手,一个信条放在她的面前:“刚好,灵余主夫要回去,就劳烦把这封信交给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