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只有把所有的戾气都发泄在眼前这个齐泽轩身上了,狠狠的踹了他两脚。
谁都想来勾引他的主子,什么时候小矮子也变成香饽饽了?
齐泽轩现在只感觉浑身无力,头眼发晕,胸闷还恶心。
莫白云没有再对他施加什么肢体伤害,只是那毒药却是实打实的。
出了府之后,甚至还给齐泽轩换上华服,带上首饰,用马车送到了武承业的府上。
而在暗中跟着的齐尔苏一行人,也跟着去了二公主府。
还以为是他们殿下什么计谋,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经中毒。
随后,莫白云又去他们经常街头的客栈放了一袋解药。
到时候只需黄子良出手就可以轻松将他拿捏。
而他的地位也将会在二公主府更加稳固,毕竟是救了邻国皇子一命,这可是天大的功劳。
二公主府上的探子知道来人是齐泽轩,可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登府。
好在这时候,武承业也在府中,他也早已见过齐泽轩的画像。
只不过勾勒了他五分的美貌,她早就想见见这位真容。
一看到这张脸,她就无法自拔,谁都喜欢美丽的人?
这惊为天人的角色,世间少有,武承业可是眼睛都看直了。
黄子良哪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俯身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武承业立马露出一副只有你懂我的样子。
“来人,上茶。”
“二殿下,我姐姐不日就要入都城,如果她不死在这,那就只能我死在这了”
“而且我遭武子颜的暗算,目前还不知道中了什么毒。”
“什么!你遭她的暗算,那个小矬子?”
这说出来实在丢脸,但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黄子良知道这武子颜把他送到二公主府上,一定有她的用意。
估计也算出他会与二公主说他自己中毒,那茶楼客栈一定放有解药。
“承业殿下,这泽轩殿下中毒的事情非同小可,恐怕得快些找到解药”
“我闲暇时间读书,也懂一些药理,出去走动的时候也听说都城有几位神医,不如先找个医师回来看看?”
“传府医!”
那府医挎着个药箱,头顶都冒着细汗。
他最害怕的就是给武承业看脉,每次都感觉是在提着脑袋上班。
进来的时候战战兢兢,连武承业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一听说是给旁边的那个男子瞧病,心中还松了一口气。
可是搭上脉的时候,她的眉头是皱了又皱,这是什么鬼脉象,中毒?
一会儿是鼓点敲击,一会儿如乱弦弹跳
一会儿又仿佛若游丝,又是舔嘴唇,又是咽口水,又是擦汗,可就是不说话。
“哑巴了!既然不会说话,这舌头留着也没什么用!”
“殿下,饶命!这位公子,不知中的是何毒,恕臣无能啊!”
“无用!滚!”那府医连滚带爬就跑了。
“还请泽轩殿下描述一下症状。”
齐泽轩把自己现在所感所想一股脑的说出来。
原来,莫白云下的这药多少带点催欲成分。
就是想多行房事,但是越行,身体就会越虚,也就会耗尽精气而死。
黄子良只是在医书上看了些皮毛,他要去拿解药,必须要有一个完美的解释。
这时候,恐怕只能将韩羽修牵扯其中了。
晚上用过晚膳,武承业出去了一趟,去了一趟丞相府。
把齐泽轩这个情况给丞相说了说,他们现在也不好大张旗鼓的给他找大夫。
那不就是明面上勾结小戎了吗,不能让他死在公主府上。
商量的情况就是再等一个晚上,他们在民间寻寻大夫,反正不能让他死了。
回来的时候,武承业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这时候,她对暗处吩咐,把胡海,胡洋两人找来。
但是叫他们来也没有避讳这黄子良,但黄子良听到这两个名字浑身一颤。
他要找的就是这两个人!
他们两人虽然行事有些不着调,但却是武承业的左膀右臂干起正事来,还是一套一套的。
两人已经许久都没有见过武承业,因为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吩咐他们两个人去干。
突然听到传唤,心里还挺惊讶的,两人急匆匆的收拾,然后去见武承业。
他们来得不算快,等见到他们的时候,大约一个小时都过去了,两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问安。
武承业指尖捏着眉心,与他们把发生的事情又讲述了一遍。
两人对视,他们本来就是生活在暗处,要找些巫医,鬼医,暗医也是手到擒来。
黄子良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人。
他们两人也时不时瞟黄子良一眼,这男人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在武承业旁边拼这种要事!
突然眼神对视,黄子良眼睛滴溜溜一转,计谋涌上心头。
这次他要叫他们有来无回!
越到了晚上,齐泽轩身上的药力就越发难忍,衣衫凌乱披散。
没想到武子颜会给他下这么卑鄙的药!
等把武承业送走,黄子良单独找上齐泽轩。
齐泽轩打量眼前这个人,长相嘛,勉勉强强的入他的法眼。
但是他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正眼也不瞧黄子良一眼问:“你是武承业的狗,找我何事?”
“你是中了毒,万分难解,我倒是有个法子,你放血,我喝下去,我要是也中毒了的话,殿下也有请大夫的理由。”
这听起来确实是个好法子,但是男人跟男人之间还是很敏感的。
能感觉到这个黄子良这个武承业根本没有半分情谊,为何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她!
“你有什么目的?”
“你就说你想死,还是想活?”
活谁不想活呢?
他眯着眼睛,想要把黄子良看穿,但却始终觉得他戴着一层面具。
“这事还要劳烦泽轩殿下给承业殿下说一声了,我以身试毒,忠心可表!还有帮我写几个字。”
齐泽轩放了满满一碗血,黄子良只是端走,他并没有喝下。
直到过了一晚上,黄子良早早起来,他打听到了胡海,胡海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