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一瘸一拐的,其实身形还挺矫健的,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像是获得了什么至宝一样。
揣在怀中,脸上露着花痴的笑容。
回到圣武司的时候,门口守着的那个云雀,看着他满脸笑意。
也不是以前那样,总是冷着个脸,爱情真是一个有魔力的东西!
鸢鸮也还在他隔壁养伤,看着他冒雨跑出去,又这么开心的跑回来,肯定是去见她了!
莫白云前脚刚坐下,把怀中的锦袋掏出来,鸢鸮就进来了,门都没有敲。
听到有人进来,神情一凝,抬头:“鸢鸮!”
“雕枭,你出去见她了?”她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是什么鬼
“对。”
“你手上是什么?”
“她的头发。”
“她竟然会把青丝赠予你,不会是你偷摸剪的吧?”
“你就嫉妒吧,鸢鸮!”他吐舌头,把锦袋宝贝的揣进自己的怀里。
还准备说什么,另一个云雀就说鹰隼和秃鹫两位大人回来了。
似乎武子颜上次走后,莫白云与鸢鸮两人就没有戴面具。
一时间对视一眼,还在思考面具放哪儿去了。
手忙脚乱的找来面具,往脸上一戴,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戴错了,快换回来。”
这面具戴的乱七八糟的,然后两人还有些尴尬的站在那。
甚至手脚还有些局促,感觉不知道往哪里放。
等到鹰隼和秃鹫来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人气氛微妙,秃鹫声音有些沙哑。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主上那边还有没有新的任务?”
“啊,暂时没有,就注意到那些余党的动向就行。”
鹰隼把她那似鹰的面具摘下来。
“嗐,闷死了!别装了,咱都在司里,以真面目示人又怎么了?”
嚯,原来鹰隼长这样,他们原来还都没有见过,确实眼神如鹰,还长着鹰钩鼻呢。
秃鹫也把面具摘下,长着一张冷脸,眼睛很阴郁。
这取名还是蛮贴近自己的嘛。
他们四人竟然很和谐的在房间坐下喝茶,就差围炉煮茶了。
莫白云虽然在他们当中看起来是最小的,但是他却是最聪明的一个。
一边喝茶,又把那一张地图掏出来,根本休息不了一点,又开始安排工作了。
“鹰隼,你负责盯着武承业,以她的性格,我估计他定会在主上去小戎的路上做手脚。”
“恐怕要倾尽他所有的余力,也要致主上余死地。”
“秃鹫,我想你可以暗中跟着主上随行,我不能离开,就只能你去。”
“你的名号比主上好使,边境的分部你去一趟,提前把路铺好了。”
“好。”
“行。”
“我呢?我觉得我可以和秃鹫换一下。”鸢鸮把茶杯放下,说得很认真。
“你不行,秃鹫武功比你好,而且他会小戎关外语,他合适些。”
莫白云可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里面去。
一切都是为了要保证武子颜的安全,若说想去,他还想去呢!
“好吧。”
雨在傍晚的时候停了,武承业家中财产尽数被一车一车的往出去拉,司马宗承家也是。
而他那些家眷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鬼哭狼嚎的。
好在雨后围观的百姓没有那么多,那些官兵忙着在各个市口贴着告示。
专门宣读告示的人看到这通告,也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
毫无征兆,丞相就没了,还是因为造反?
但是那些老百姓哪敢置喙,朝廷把这告示贴出来,只是要让他们知道而已。
武承业坐在正厅,看着自己偌大的房子变得空空荡荡,府中甚至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她走到书房里面,从暗格里面拿出一根笛子。
纵使外面有人监视,但她也要吹响。
这是她最后一搏,女皇她斗不过,也许是她不够狠。
但是老四!你也别想好过!
笛声似几声鸟叫,显示他的那些人也比较松懈,根本就没有管。
只是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人走到后门。
两个守卫刚伸手去拦,只看到刀光一闪,两人捂着喉咙倒了下去。
她走进去,走到武承业的书房。
露出一张阴暗的疤子脸:“主人!”
“让所有人,在边境截杀武子颜!”
“那主人你?”
“不用管我,我不会死!”
她消失在黄昏之中。
楚秋去完韩羽修那里,还是没有回府上,他又去了百香阁。
长孙伯幽果然在那,通知一个不如通知两个,叫上长孙伯幽去了月榕阁。
房月榕扭伤的脚差不多了,在算账,月儿通禀楚秋他们来了。
他与楚秋算不上多深的交情,心中还在思索,他来找他何事?
“伯幽,楚秋公子。月儿,看茶。”
“这次殿下要出示小戎,她要带我们三人前去。”
长孙伯幽与房月榕同时抬头看他,带他们去?为何?
楚秋说明其中的厉害,两人点头,又在想为何他来通知,按理来说一般都会差小云儿来的。
“那何时出发?”
“不知道。”
楚秋,与她是那种关系吧,他们两人猜想,然后又对视一眼,他们想的一样。
结果楚秋没走多久,就收到了印信。
上面还有个正儿八经的任命,就是没有说多久出发。
晚上,吃过饭之后各自休息,武子颜在房间里。
看着司马灵川写出来的聘单,好长一串。
“怎么样?这些可够了?”司马灵川站在她身边问。
“灵川,这算多,还是算少少?”她可真不知道
“我是以侧夫之礼拟的。”
一个公主,一个正夫,两位侧夫,剩下的都是中侧夫,有等级划分就还怪麻烦的。
先给了谁侧夫之位,对后面的人就不公平啊……
“只能有两个侧夫之位?”
“如果你想对弟弟们一视同仁的话,其实也都可以是侧夫。”
“哦,那就这样吧,明日一早我就亲自给韩府送去。”
“嗯,那准备熄灯了。”
武子颜拉着他的手,温柔一笑,晃眼看到他似乎有些寞落。
也是,她这猪脑子,谁家主夫能欢天喜地的张罗自家娘子再娶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