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再次说道:“草木飞禽的修炼等级分为启灵期,聚气期,化形期,化妖期,结丹期,元婴期,合体期,大乘期!”
“而人类则没有化形期和化妖期,突破启灵聚气就可入结丹期!”
“只是突破境界都是相同启灵期,聚气期分三个小境界组成!”
“化形期,化妖期,结丹期,元婴期分四个小境界组成!”
“合体期,大成期由五个小境界组成!”
尸王再次抿茶说道:“人祖当时乃是大乘期修士,却不是飞升第一人!”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往昔的深深追忆和无尽感慨,那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
“人祖当时带领无数平凡人类,与侵犯占领四域的荒古邪魔展开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
“那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战斗,邪魔强大而残忍,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山河破碎!”
尸王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又重新置身于那惨烈的战场,感受着那令人窒息的恐惧和绝望。
“邪魔们身躯巨大,形态各异,有的形如巨兽,能喷吐熊熊毒焰,那毒焰所到之处,草木瞬间枯萎,生灵即刻化为灰烬!”
“有的身似蛟龙,能操控狂暴雷电,每一道闪电划过,都能将大地劈开深深的裂痕!”
“它们数量众多,如汹涌的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向四域,所过之处一片黑暗,犹如末日降临!”
“但人祖毫不畏惧,他身先士卒的带领人类冲在战斗的最前线,那伟岸的身影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给人类带来希望和勇气!”
“我记得那一次,面对一只如山岳般巨大的邪魔,它的身躯高耸入云,每一次攻击都能掀起地动山摇的恐怖力量!”
“人祖却凭借着高深的修为和无畏的勇气,与它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那战斗持续了数日,人祖不曾有一刻退缩!”
“他的衣衫在战斗中破碎,身上布满了伤痕,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
“最终,人祖施展出惊天动地的神通,光芒万丈,仿佛要撕裂这黑暗的天空!”
“那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击中邪魔,将那不可一世的邪魔一举斩杀!”
“邪魔如山岳般的身躯轰然倒塌,大地都为之颤抖!”
尸王的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那光芒中充满了对人祖的尊崇。
“还有一场战斗,邪魔们布下了恶毒的阵法,那阵法阴森诡异,弥漫着黑色的雾气,让人不寒而栗!”
“阵法中充满了各种陷阱和幻象,试图困住羸弱的人类!”
“人祖独自一人深入阵中,他的步伐坚定,眼神锐利!”
“在阵法中,他遭遇了无数的攻击和幻象的迷惑,但他凭借着超强的意志力和对道法的深刻理解,以一己之力破阵!”
“光芒从他的身上绽放,驱散了黑暗的雾气,让邪魔的阴谋化为泡影!”
“人祖在消灭邪魔的漫长过程中,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多少次面临绝境,但他始终没有放弃,始终坚信渺小的人类能够战胜邪魔!”
“他那坚定不移的信念,犹如燃烧的火炬,感染着每一个人,让大家团结一心,共同抗敌!
“在他的带领下,人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力量,与邪魔拼死搏斗!”
“说来惭愧,我当时出生较晚,只是一名后勤人员,未能亲身参与到那些激烈的战斗中!”
“但是人祖的强大毋庸置疑,是他带领人类战胜了看似不可战胜的荒古邪魔,拯救了蛮荒四域!”
尸王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感慨和敬仰,“他的功绩,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如同太阳般,永不磨灭!”
老六听的入迷,不禁大声的对人祖夸赞起来:“人祖真乃神人也!如此英勇无畏,拯救苍生,实乃我辈楷模!”
老六抿了一口茶,茶水的苦涩在舌尖蔓延,让他定了定神,然后询问道:“尸王前辈,那在人祖击退邪魔之后,这飞升之事又是怎样的情况?”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与急切,目光紧紧地盯着尸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尸王回忆的说道:“当时百废待兴,大地一片荒芜,城池破碎,生灵涂炭!”
“但人类因为有人祖的存在,心中充满了希望,干劲十足!”
“众人皆以为,如此建立不世之功之人,定能飞升成功,去往更高的上界!”
“然而,人祖却在那时销声匿迹,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有人说他在某个神秘之地闭关冲击飞升之境,试图打破这世间的桎梏!”
“也有人说他在寻找荒古邪魔残留的隐患,以防其死灰复燃,再度为祸世间!”
“那段时间,蛮荒四域之内,人类一边在废墟之上辛勤劳作,重建家园,一边怀着满心的期待,翘首以盼着人祖的归来!”
“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岁月匆匆流逝,始终没有确切的消息!”
尸王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遗憾,那皱纹仿佛岁月的刻痕,诉说着无尽的沧桑。
“后来,倒是有一些修为高深的前辈尝试飞升,他们在准备充分之后,都能轻而易举地突破那层障碍,飞升成功!”
“可飞升之后的前辈却都如同石沉大海,了无音讯,没有一个再回来过!”
“这让众人对飞升之事愈发感到神秘莫测,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老六却询问尸王:“那也不应该说飞升是骗局啊,说不定飞升上界可能无法回来下界,或者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老六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那目光仿佛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一丝希望的曙光。
尸王却摇摇头说道:“人祖当时隐秘地在水地石崖间思索人类未来之事,思索是否飞升之事!”
“我当时也在为自己是否飞升之事苦恼,恰巧听闻此信息便决定一试!”
“若能遇见人祖则能解开疑惑,若遇不见也没关系,就当去散散心!”
尸王的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
“当时,我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那处神秘的水地石崖!”
“那里云雾缭绕,浓稠的雾气仿佛厚重的帷幕,将一切都笼罩其中,让人看不清前路!”
“怪石嶙峋,那些石头形状怪异,有的如獠牙般尖锐,有的似巨兽般狰狞,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我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格外谨慎,脚下的地面湿滑难行,稍有不慎便可能坠入深渊!”
“当时我心中既期待又紧张,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当我终于看到人祖的身影时,他背对着我,身姿依旧伟岸,犹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但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
“那疲惫仿佛是岁月的重负,压得他的脊梁微微弯曲!”
“我恭敬地向人祖行礼,告知来此目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崖间回荡,带着我的敬畏与渴望!”
“人祖看到有人类到来,很是高兴,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人祖缓缓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的脸色却十分不好,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其中还带着一丝忧虑!”
“他的眼神不再如往昔那般明亮,仿佛被重重迷雾所笼罩,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深意!”
“而人祖刚要回答我的问题,却好似发现什么,当时他神色骤变,双手迅速舞动,结出复杂的手印!”
“一阵强大的力量在我四周涌起,瞬间将我传送出去,同时传来他严厉的声音,告知我对此次相遇要一直保密下去!”
“也就是从那夜过后,所有人类发现人祖消失不见了!”
“当时又过了几天,我便收到了这个!”
尸王说着把一只略显泛黄的古朴纸张递给老六看,只见纸张上面的字体写着:
『不要飞升!』
『不要飞升!』
『飞升是骗局!』
『保密!』
那字体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决然与警示。
老六瞪大了眼睛,目光如炬,仔细端详着那张纸。
上面的字迹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犹如泰山压顶一般,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这……这真的是人祖的字迹?”老六颤抖着声音问道,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紧张。
尸王沉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肃穆而凝重,说道:“这字迹我绝不会认错,的确是人祖所书!”
“当时我拿到这张纸,也是震惊不已,心中瞬间被疑惑和不安所填满,仿佛被投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找不到出路!”
老六眉头紧锁,两道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追问道:“那之后呢?您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他的眼神急切,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
尸王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缓缓说道:“之后我四处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我找遍了四域各个角落,询问了无数的人,试图寻找与人祖相关的线索,可一切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涟漪,杳无音讯!”
“这张纸仿佛是唯一的线索,却又让我陷入更深的谜团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曾多次对着这张纸苦思冥想,夜不能寐,揣测人祖写下这几个字的深意!”
“难道是飞升之后会有巨大的危险?那危险究竟是什么,是可怕的敌人,还是无法承受的规则?”
“还是说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惊天阴谋?”
尸王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那迷茫如同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雾。
老六沉思片刻,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说道:“或许人祖在和你相遇时发现了什么关于上界的秘密,这才警示后人不要飞升!”
他的目光坚定,试图从这有限的线索中推理出更多的可能。
尸王摇摇头,脸上满是困惑与无奈,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中饱含着深深的不解与不甘:“可这秘密究竟是什么?为何人祖不详细说明,只是留下这简单的几个字?还要我一直保密下去?”
他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仿佛想要穿透那无尽的虚空,寻找到答案。
“难道是情况紧急到连多写一个字的时间都没有?”
老六拿起纸张,再次仔仔细细地观察,突然说道:“您看这字迹的笔画,似乎有些颤抖,说不定人祖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多写!”
他的手指沿着字迹的笔画移动,神情专注。
尸王凑过来,眼睛紧紧盯着纸张,看了看,说道:“也许你说得对,但这更让我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超乎想象,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尸王抿茶说道:“哦,多啦,还有这个鳞片给你,我恐怕用不到了!”
说着,尸王缓缓地把一块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鱼鳞递给老六。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释然,仿佛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老六接过,好奇地端详着手中的物件,询问尸王:“这是什么?”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这块神秘的物体上,满心疑惑。
尸王抿茶说道:“这是龙鳞。”
他的声音低沉而悠远,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这块不大不小的龙鳞通体红色,犹如燃烧的熊熊火焰,鲜艳夺目。
即便在这微弱的光线中,依然闪烁着神秘而诱人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跳动着。
龙鳞的表面有着细腻而复杂的纹理,那些纹理交织在一起,宛如古老的符文。
老六轻轻抚摸着龙鳞,指尖传来一种微微的温热,那温度仿佛还残留着龙的强大力量,让他的手臂不禁微微一颤。
老六惊讶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震惊地看着尸王问道:“龙鳞?这难道是传说中上古巨龙身上的鳞片?”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尸王摇摇头,目光变得有些迷茫,回忆地说道:“不晓得,这是我拆信封时夹在信中之物,我也不确定!”
“只是看到它的第一眼,便觉得这绝非寻常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