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一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母亲,随后笑嘻嘻地说道:“娘啊,您瞧瞧您,还如此年轻貌美,要不干脆再找个人家改嫁得了。说不定这样一来,我还能多个弟弟或者妹妹呢!”
张夫人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嗔怒地瞪着花无道:“蒋花无,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敢拿老娘打趣!”
花无连忙摆手,一脸无辜地解释道:“绝对没有啊,娘!我只是真心觉得您风华依旧,要是再嫁人,肯定会很幸福的。我这做女儿的,当然全力支持啦!”
见花无毫无悔改之意,张夫人气得直跺脚,怒吼一声:“赶紧给我滚!”
花无则迅速应道:“好嘞!嘻嘻……”说着便脚底抹油似的溜之大吉,留下张夫人站在原地又好气又好笑。
第二日就是新媳妇敬茶环节了,花无早早起来了。张夫人看着女儿那一脸看戏的表情,十分无奈。
“娘,早啊!赶紧吃早饭吧。”
“你哥还没起。”
“他们起不了这么早的,把他们早饭单独留出来,一会他们起了再吃吧。”
“也行。”
于是母女俩用餐完了,果然小夫妻俩还没来。花无眼珠子一转:“娘,咱们去正厅等他们吧。”
“你又有什么鬼心眼?别瞎折腾,我对儿媳妇满意得很,你别搞出误会来,不然我的乖孙就只能靠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命运的后脖颈被掐住,花无老实了,本来想试试蒲团,开水什么的。
不过那好像是婆媳大战来着,算了不害娘了。
天大亮了,他们才慢慢走来,哥哥扶着嫂子。敬茶十分顺利,许媛给张夫人,是一双鞋子,手帕,荷包,还有内衣裤,袜子,鞋垫。张夫人看了喜笑颜开,给的是一副红宝石头面。
许媛送了一幅自己绣的绣帕,荷包给花无,花无看了就喜欢,很漂亮。花无的回礼是一对金镯子。
张夫人:“以后你就是我们蒋家的当家主母了,咱们家人口简单。希望你能辅佐蒋闲在京城好好过日子,夫妻俩和和美美。这是库房钥匙、账本、还有别院和庄子的地契。这一箱子里是公中银子、银票,今日一起交给你了。”
许媛:“娘,我一定会好好过日子,孝敬婆婆,有爱小姑子,照顾好丈夫,打理好府中一切的。”
张夫人:“好孩子。”
就这样花无在京城过了两年后,准备离开京城了。
娘亲和许媛很合得来,如今许媛已经生了个儿子,夫妻恩爱。许媛的弟弟也争气,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童生了。蒋闲有皇帝的培养,和关家,许家交好,仕途也平平顺顺的。花无可以放心的离去了。
临走之前,花无把【药境】和【大花粮行】交给张夫人。张夫人才知道女儿多有钱。张夫人要和女儿一起去,花无只说:“娘亲,咱们一家早死命运,逆天改命需要付出代价的。娘亲,不要挂念我,我走后慢慢的就对外发丧吧。”
之后花无独自离去,对外借口是出城礼佛。之后也传来消息,马车掉落悬崖。
张夫人尽管知道一切,还是哭得不能自已,蒋闲和许媛则不知道真相,也是真的难过,沮丧。为花无办丧事,立衣冠冢。
此后花无脱离了蒋家,彻底的自由了。她满怀期待地踏上了征程,前往各个神秘而遥远的地方,只为探寻那些魂石矿脉。
一路上,她翻山越岭、穿越丛林,历经无数艰难险阻,但始终没有停下脚步。
每到一处,花无都会仔细勘察地形,寻找可能隐藏着魂石的矿脉。
一旦发现目标,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开挖,运用自己独特的技巧和力量,将深埋地下的魂石一一挖出。
然而,在完成挖掘工作后,她本能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一些灵石。这些灵石对于她来说并无太大用处。她凭着内心直觉,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值得一提的是,魂石矿脉的规模大小不一,有的庞大壮观,有的则相对较小。花无几乎走遍了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她戏称自己是——“天选挖矿人”。
不过,尽管花无在挖矿的道路上勇往直前,但她也时常忍不住发起牢骚来。
比如,她常常抱怨道:“为什么那个可恶的厉鬼犯下的错误,却要让我辛辛苦苦地来挖矿弥补呢?这实在太不公平啦!”
又或者嘟囔着:“好不容易挖到了这么多魂石,可我竟然无法吸收它们的能量,真是让人抓狂啊!”
有时候,她甚至会对着天空大喊:“天道啊,你怎么如此无能呢?难道就不能动动念头,一下子把所有的矿石都给挖出来吗?”喊罢,便是一阵无奈的尖叫。
但是,不管心中有多少不满和怨言,花无总是能够迅速调整好心态,继续投入到挖矿的工作当中。
她一边卖力地挖掘着,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哼,我挖,我使劲儿挖!只希望我下辈子投胎转世后的灵魂不要再留下这么大的烂摊子啦!”
就这样,花无带着坚定的信念和乐观的态度,不断前行在挖矿的漫漫征途中。
花无孤身一人在广袤无垠的大陆上游走了整整十年,期间历经无数风雨和艰难险阻,但他手中的魂石却仅仅挖到了总量的三分之一而已。
就在这时,一位德高望重、修行深厚的得道高僧偶然间遇见了疲惫不堪的花无,并诚挚地邀请他前往自己所在的佛寺中休憩调养一番。
盛情难却之下,花无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份好意,随后便在这座宁静祥和的佛寺里住了下来。
每日清晨与黄昏时分,当寺内的僧侣们开始做早课和晚课时,住持都会热情地邀请花无到大殿的角落里就座。
起初,花无对此还有些许拘谨,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逐渐习惯了这种规律而又平静的生活。
然而,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某天,花无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