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一路疾驰,在夜幕降临之前赶到了山脉之前,眼见太阳落下,黑夜将来。
中午出发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滴水没喝,突然停下后感觉此刻饥肠辘辘,腹中咕咕直叫。
当夜幕渐渐降临,进山的道路被高高树木遮蔽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光线艰难地透过层层枝叶洒落,在地面上投下斑驳而诡异的影子。
道路蜿蜒着伸向未知的深处,仿佛一条神秘的通道,引领着人去一个充满未知的世界。
看着眼前寂静的一片,只有偶尔传来的树叶沙沙声,似是在低语。
高大的树木如同沉默的卫士,静静伫立,却又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每走一步都让人心中涌起一丝不安,牧歌只感觉仿佛有看不见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自己。
牧歌看了看眼前的路,晚风袭来,倒是让牧歌打了个冷颤。
不过,牧歌此时只想赶紧离开此处寻找自己的外公,四处看了没有可以饱腹的东西,也管不了咕咕直叫的肚子。
至于前面的路,虽说夜幕降临,山林之中许多不确定,牧歌对自己的身法轻功倒是格外的自信,遇到事儿非一流高手,自然是追不上自己。
于是一头便直接走向了进山的路。
“哼,傻眼了吧,坏小子,晚上这里吓不死!”
沐鸢看到站在山林入口处,一动不动的牧歌此刻冷哼一句。
不过,她自己看了周围的情况一眼之后也是有些心虚,不过倒是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原本沐鸢心想,夜色降临,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自然是会等到天明后再进山,而且此时月黑风高,山林还偶有狼嚎传出,怎么着牧歌也会停下来。
心里正想着,可怜自己,今晚要露宿荒野了,却突然看到牧歌直接大步朝山林走去。
“哎呦呵,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胆大的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着牧歌的背影。
随后沐鸢暗骂了一句,便又跟着牧歌而去,只不过沐鸢没有像牧歌那般走路,而是直接飞上了树枝,在树木之间左右跳跃,盯着眼前的牧歌而动。
牧歌踏入深山老林之后,只管埋头赶路,此时四周静谧得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头顶树冠,枝叶交织成一片神秘的穹顶。
脚下的落叶沙沙作响,牧歌此时只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真进来了,哪怕在外面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也好啊。
只是可惜,没有后悔药,此刻恐惧如影随形,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
牧歌此时的心脏怦怦直跳,紧张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害怕,却不得不继续前行。
前路未知,却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迈向那充满神秘与危险的深处。
沐鸢一步跳到一颗大树的枝干上,盯着着牧歌,不过看牧歌此时偶尔左右看看,然后埋头赶路,而且是越走越快,猜出牧歌现在有些害怕了。
“哈哈哈,胆小鬼,哈哈哈哈”沐鸢看到牧歌此时的样子,不由得嘲笑起来,眼见牧歌又走远了,然后又一个飞身,到了另外棵大树的树枝上。
就这样,两人一个地上,一个天上,默默前行,只不过沐鸢时不时会跳到一些比较小的之感上,让树枝沙沙作响,而牧歌听到这声音之后,也是站住身体左右看一看,随后又加快脚步继续前行。
原本沐鸢一路跟随也是无聊了些,但是,突然发现树枝沙沙作响时牧歌就会加快脚步,于是嘴角轻轻翘起,专门挑能出些动静的树枝飞身而去。
牧歌听到头顶上的声音,时不时的想起,突然抬头,而此时沐鸢则是刚好飞身跳到了树枝之上。
见牧歌突然抬头,沐鸢是一动不敢动,屏住了呼吸,害怕被牧歌发现。
随后,又见牧歌低头继续赶路,只不过这次走得有些慢了,沐鸢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吹出一口浊气,心想:“还以为被坏小子发现了呢,哈哈走不动了吧坏小子。让你刚刚拼命的跑,这会儿没力气了吧!”
两人又是亦步亦趋,不知又走了多久,牧歌突然扭头看向一侧的灌木丛,随后一个闪身而去。
沐鸢看到树下的牧歌突然如此动作,还以为牧歌是发现了自己,躲开了自己的视线,正打算飞身落下然后寻找牧歌。
“哈哈哈,今晚可算是有吃的了!”
沐鸢正要跳到地上的时候,又见牧歌直接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头发上,鼻子上有些羽毛,而此时左右两只手各提着一个肥肥的山鸡,正傻乐呢。
见到牧歌从灌木丛中,拎着两只山鸡走了出来,沐鸢翻了翻白眼,又突然发现此时牧歌抬头看向自己的方向,于是有侧身紧贴着树干,防止自己被发现。
牧歌抬头看了看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看看自己手里的两只山鸡,随后便拧断了脖子丢到一棵大树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牧歌故意而为,那树正是沐鸢的藏身之处。
随后在周围找了些干树枝堆到了一起,引燃之后,拔了山鸡毛,靠着沐鸢藏身的树木烤起了山鸡。
“嗯,真香啊!”牧歌烤着烤着,又那着山鸡在自己鼻子上闻了闻,感叹了起来。
沐鸢则是,紧贴着树干,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但是今天从中午开始一直跟着牧歌,到此时夜深了也没有吃上一口,自然也是饿得心慌。
也不知道牧歌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在自己藏身的树下烤起了烧鸡,甚至还时不时的感叹一句好香。
沐鸢用力抓断了手边的一棵小树枝,心理暗暗发誓:“坏小子,你等着,别落本姑娘手里,不然我饿你三天三夜!”
“喂,我这会儿可是烤了两只山鸡,你确定不下来吃一口?”
沐鸢正想着以后怎么收拾牧歌,却突然听到了牧歌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于是,左右看了一下,寻思,难道自己爷爷还安排了其他人来盯着牧歌?
“哎哟,还挺倔!”牧歌突然继续说:“你不下来,我一会儿可去逮你了!”
沐鸢心想,看来爷爷安排的其他人,功夫不怎么样嘛,至少不会像自己一样会隐藏自己,哪怕在对方头上也没有发现自己存在。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窃喜。
又好奇,爷爷又安排了谁跟着牧歌,于是又抬眼向周围,想看看到底是哪个怎么一点都不会跟踪人,被发现了吧!
正四处找人呢,却发现树下刚刚还在烤着山鸡的牧歌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火堆还有两只烧鸡正滋滋冒着油。
发现牧歌不见了,沐鸢伸长了脖子,到处找,此时却丝毫没有看到牧歌的影子。
“嗨,小妹妹,你是在找我吗?”
正找伸着脖子四处查看的沐鸢突然听到自己身后传来声音,随后扭头一看,此时牧歌这在自己身后一直手抓住树枝,也许是牧歌太沉的原因,树枝上下去轻轻摆动着。
牧歌见到沐鸢转身,另外一只手在掐着自己的脸,做了个鬼脸。随后说:“小妹妹,你被我发现了哈哈哈!”
“啊!”
沐鸢转身,看到牧歌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被吓到的还是被气到的,手里没抓稳,一声惊呼,直接滑落下树枝去。
“哎呀,小妹妹,小心啊!”
看到沐鸢掉下树枝,牧歌赶紧飞身而去,接住了沐鸢,将她环抱在了自己怀中,随后稳稳落地,便将沐鸢放了下来。
“哎呦,小妹妹啊,你怎么这么调皮啊,居然跑到这深山老林里玩,你也不怕山林里的狼啊,虎啊吃了你!”
牧歌放下了沐鸢之后,看沐鸢没有受伤,心里一阵吐槽,这小姑娘是真虎啊,大晚上的不在家,居然跑到山林里玩了。不过嘴里说的却是另外一番话了。
“看你刚刚,跟了我一路,来吧刚好有两只山鸡,吃完之后就赶紧回去吧,也不知道你家里这会儿是不是为了找你都着急上火了!”
随后也不管沐鸢,然后直接盘腿坐到大树下。
“好好好,你个登徒子,小小年纪不学好!本姑娘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沐鸢刚刚被牧歌环抱,随后放到地上之后,又见牧歌转身而去,直接上了火气。
“嘿,小妹妹,你怎么说话呢,我刚刚可是救了你!”原本坐下的牧歌听到这沐鸢的话,瞬间翻身而起,大声说了起来,说的时候则是准备逃跑了。
“还小妹妹,本姑娘当你妈都够年纪!”
沐鸢听到牧歌再次一口一个小妹妹的喊着自己,想到这小屁孩才十多岁,还有那叫小妹妹的表情,心里一阵恶寒,继续说:“你过来,今天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让你小子不知尊卑!不知廉耻!”
“嘿,我说,你这个小妹妹平时做事倒像个大人模样,怎么今天就真是个小孩,一点不知好歹啊,我救了你,暂且不提!”
牧歌听到沐鸢要揍自己,而且追着自己来,只好绕到了树后,随后继续说道:“就说眼前,你看看你,个头比我矮吧,我今年虚岁14,下月就是15岁的生辰了,在看看你,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我不叫你小妹妹,叫什么?”
“我都说了,我今年26,你得叫我姐姐!”
“我呸,我算是发现了,你沐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见到别人,让人叫姐,叫爷的!咋的就为了争个辈分啊!”
“你个臭小子,给我站那儿,我今年26,沐爷爷今年111岁,你告诉我你不叫我姐,你不叫沐爷爷叫什么,难道真让你叫妹妹,叫大叔啊!你家妹妹26呢,你家大叔111岁呢?”
两人围着大树你追我跑,牧歌为了躲避沐鸢,也是左右闪躲。
“嘿,说到这儿,你看看,我就的说说你们了,怎么都这么爱忽悠人呢,你一个十岁出头跟我差不多的娃娃说自己26了,一个神采奕奕的壮年男子非说自己是111岁的老头,可是真稀奇了!”
“你个小屁孩,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
“你给我站那儿,不然我运功打你了!”
最后沐鸢实在是被牧歌这小子绕得有些头晕了,于是站住身体,手指着牧歌说了起来:“我不打你了,不过你再跑我就出手打你了!”
“真的不打人?”
“真的不打人!”
牧歌听到了沐鸢的话,也知道自己虽然跑得快,但是这个沐鸢实力是很高的。既然说不打人了,那自己也节省下体力,于是一屁股坐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看到牧歌直接坐到地上之后,沐鸢则是快步跑到牧歌身边,然后揪住了牧歌的耳朵。
这会儿,直接疼得牧歌哎呦哎呦直叫唤,而沐鸢则是揪住牧歌的耳朵说:“小屁孩,你给我听清楚了不管咋样,你就是得叫我姐,今后见到沐爷爷也得叫爷爷!”
“你不是说不打人了吗?”牧歌把这沐鸢的手忍住了疼痛继续说:“怎么一点都不讲信用呢!”
“嗯?刚刚说的听到了吗?”沐鸢没搭理牧歌,揪着牧歌耳朵的手再次用了力。
“好的,好的,姐姐,美丽可爱的姐姐,快松手啊,耳朵要被你揪掉下来了!”
牧歌疼的厉害,只好开口答应了,只不过心中也暗自吐槽:“别处的女孩子都想当妹妹,更想当只心会心疼哥哥的妹妹,这人怎么就想做人姐姐呢?”
“哼,算你识相!”
听到牧歌答应了下来,而且还叫自己姐姐,沐鸢则是松开了揪住牧歌耳朵的手,同时又冷哼了一声,然后直接又回到火堆旁,蹲着看那被烤的滋滋冒油的山鸡,还吞了吞口水。
“哎呦,可疼死我了!”
牧歌此时则是揉着自己的耳朵,哎呦哎呦叫唤。
又见沐鸢,蹲在火堆前,直勾勾的盯着山鸡,心里再次吐槽起来:“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就怎么俊的功夫,恐怕牧离大哥也打不过吧!”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嘶,下手是真狠啊!疼死我了!”随后到火堆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之前听你说的,你怎么也是一个少庄主,看你这行为做派也不像个少庄主,烤山鸡倒是不错,像个山庄里的小厮,哈哈哈哈......”
沐鸢见到牧歌直接席地而坐,也打趣了起来。
“哼,武林侠客,以天未被,以地为床,更不拘小节,这算什么!至于烤鸡,嘿嘿,那是我跟着牧离大哥学的,香吧?不过没有香料,要是再撒上些香料,哦,再来一小撮盐,保证你口水直流!”
“嗯,武林侠客,只会逃跑的侠客,哈哈哈哈哈......”
沐鸢听到牧歌的话之后,直接嘲笑了起来。不过,这烤鸡的确实不错,香!
“那是本少不屑于对你出手,不然早就打得你晕头转向,屁滚尿流了!”
牧歌越说越小声了,因为她看到了沐鸢好像要对自己出手了。
“切,胆小鬼!”看到牧歌直接收了声,沐鸢再次嘲讽了起来。
“什么时候可以吃?”两人盯着山鸡看了良久,沐鸢开口问到。
“嗯,刚刚我叫你的时候,就可以吃了!”牧歌有些语塞。
“那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随后,两人一人一只山鸡,大口吃了起来。
“对了,小......姐姐,一会儿吃完了山鸡,我还得继续赶路,你一会儿就回去吧!”
牧歌拧下一只鸡腿,往自己嘴里塞。
“哼,你赶什么路?这山林再有十里路就到头了,就没路可走了!”
沐鸢听到牧歌的话之后,冷哼了一声,捋了捋眼前的头发,说完又咬了一口肉到自己嘴里。然后又继续说:“山林之后是不知道多高的石壁,我小时候还爬过呢,一直爬不到头!”
“啊,那怎么离开这里啊?”牧歌听到了沐鸢的话之后惊呼一声,看着沐鸢。
“出去?想都别想!”沐鸢头也不抬的继续说:“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家族里只有族长和九大长老知道何处能够出去!”似乎是看出来牧歌打算从自己这里打出去的路。
“啊,那你们怎么生活?”
“你是傻子吗?这几日你看不到那田里的稻子,看不到那些地里蔬菜水果?”
牧歌被一句噎住了,又因为沐鸢的一句话知道沐家村只有那什么族长和长老们才知道怎么出去,被浇了一盆冷水。
“难道你们沐家村里的人都不出去的嘛?”
“嗯?沐家村,哈哈哈,你这个小娃娃可真是有有趣!”
“我沐家自前年前,便在先祖的带领之下,进入桃源避世,千年来桃源出入口都是有族长和长老们镇守,只有三十年前,家族里一个人不知怎么就摸到了桃源出入口,最后逃了出去,然后自此下落不明。”
“所以,我们这里可不是什么沐家村,你可以说是桃源,或者直接说青木门也行,毕竟我们家那群老祖宗好像据说也曾经建立过一个门派,只是不是主要是以治病救灾为己任,不曾参与过江湖的恩恩怨怨。”
“啊,小......姐姐,你说你们是青木门,传说里,可以让有半口气都能活的那个青木门,却不知为何,一夜消失的青木门?”
“切,大惊小怪,本来就是啊,怎么就传说了?而且青木诀炼至入门,便可以用自己的内力治病救人啊!”
“而且,本来救人是好事,不知道为何,居然有人想要独占功法,还要灭我青木门满门,我们那老祖宗只要带整个青木门中的弟子,进入到这个桃源里了,随后更是封闭了各大出入口,只留下了一个出入口由历任族长,长老镇守。”
“啊,整个青木门都是姓沐?”
“哎呀,都是改姓的,只有族长还有二爷爷和沐爷爷一脉才是真真的沐家人,其他的都是进入桃源之后改姓到了沐的。”
“因为害怕我们青木诀再被歹人惦记,自然是不会让人轻易进入或者让族人轻易的出桃源,反而是每过百年,我们会由一些青年之辈到外界游历,当然也是有长老随行的,不过说是游历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吧,反正我不知道!”
“所以啊,你啊,进了桃源,进了我青木门,就别想着出去了,毕竟但凡你透露了说了我们桃源的位置,为我们引来祸水怎么办?”
沐鸢吃着鸡肉,讲述着桃源来历,当牧歌问起疑惑之时也是认真回答,虽说牧歌不是自己人,但是这牧歌确不能出去,知道了也无妨。
而且自己的爷爷也没说不能讲桃源和青木门的事儿,正好讲了之后让牧歌死了想出桃源的心。
牧歌听到青木门的时候,突然想起当初自己跟着牧离大哥外出时听到那说书人说的,青木门中的人,用功法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这个是说书人的噱头听不得真。不过青木却一夜间所有人都失踪了,至今是武林一大悬案,牧歌可是知道的。此时眼前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说自己就是青木门传人,只不过是封闭了山门,避世不出了而已,这悬案就这么破了?倒是有些让自己意外了。
这不就是好比一家人原本生活好好的,然后第二天一早起来,全家失踪,最后被当成了悬案,结果人家只是去了一个鸟语花香地方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仅此而已。
牧歌听到沐鸢说的话之后,也清楚了,恐怕自己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桃源了,不,恐怕是这辈子也出不去了。
想到此处,牧歌又想起自己生死未卜的父母,还有自己的外公,恐怕这辈子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沐鸢看到牧歌此时表情又些悲伤,寻思估计是听到自己的话后,知道出不去桃源了,暗自夸自己真是个机灵鬼,这孩子可算是不会找出去了,至少段时间内是没有这个念头了。
看到牧歌的样子,突然沐鸢心思一转,说道:“小屁孩,之前你说你是碧海山庄少庄主,可是你也就是轻功身法好一些,不见你出手,还牙尖嘴利的,怕也是个纨绔弟子吧!哈哈哈哈......”
“哼,你才是纨绔弟子呢,我好逮也是一个自幼习武之人!”牧歌被沐鸢的话打断,听到居然说自己是一个纨绔弟子,牧歌瞬间不开心了!
“哎呀,你自幼习武,好家伙,我打你时,你是压根会还手,只会抱头鼠窜,哈哈哈哈......你可别说自己自幼习武了!”
沐鸢看到牧歌一脸严肃的说自己自幼习武,又想到被打时的样子,更是笑的大声了。“哎呀,不行了,不行了,你可给我说笑话了。”说着又揉了揉自己肚子,揉了揉自己的脸。
“哼,那是因为我,就爱学轻功,爱学身法,要不是你每次打我我反应不过来,你是碰不到我一下,我这一身的轻功可是都是我外公一手所创。说句不客气的话,要单单比试轻功身法,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牧歌看到沐鸢如此嘲笑自己,想到偷袭自己没反应过来,没能第一时间跑掉,挨了不少揍,也是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
“嗯,确实,中午我看你一路而来,我得承认你这轻功,你这身法确实是不错的,我是自叹不如。”沐鸢听到了牧歌吹嘘自己的轻功身法之后,想到中午自己一路跟着牧歌而来,歇了好几次啊,不过这小子可是一口气到了山脚下,到了山林入口,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说明你天赋不错啊,那怎么被打还不会还手?而且我之前还感觉你体内真气是非常雄厚的,至少比起一般十来岁的娃娃是顶尖的,怎么就不用功夫呢?”沐鸢直接问了起来。
“哼,那不是,我不愿意学杀人之技而已!”
随后牧歌又讲了自己随牧离外出时看到的那一幕幕,于是便不愿再学习拳脚功夫,被自己父母揍的日子,还好自己外公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让自己学了无数身法轻功,5年来倒是轻功身法倒是让自己父母刮目相看。
而至于修为嘛,自己父亲,前任武林盟主,堂堂碧海山庄庄主亲传的碧海诀不过堪堪入门而已。
倒是三月前,一代女侠龙汝晴到碧海山庄后,见自己救下了一只蚂蚁之后,硬是拉着让自己背了一篇老拗口说是医书的文章,还对自己的说,而牧歌惜命,以后自然也是会珍惜他人性命,文章也是一篇医书,以后也可以为武林中人救命。
原本不爱学文的牧歌,在龙汝晴的连蒙带骗之下便同意学习医书内容了,而且当场便被龙汝晴要求跪地拜师了,不过按她当时的话说的是,代友收徒,所以师傅不是龙汝晴,反而是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还要自己永远记住这个是自己的师傅,别到时候师傅站在面前还不认识。
牧歌本来心想,不是什么杀人技,学来还可以治病救人也不错,但是却没有想到还需要跪地拜师,真是多此一举,不过看到龙汝晴那样子,只好照做了,想想自己的母亲尹希瑶也是一个杏林高手,以后也可以问自己的母亲来学习一番。
于是,也日夜背诵,日复一日学习,到后来则是越来越难懂,有不懂之处便直接去问那龙汝晴。
不过可惜的是,龙汝晴到碧海山庄之前就身中剧毒,每日自己的母亲尹希瑶每日都她调理吃药,之后便是彻底毒发身亡了,而自己遇到医书中后续的诸多困惑之处,也彻底没有人能解释了,
转头问自己母亲,母亲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说,那不是医书,倒像是一门功法!而且还说,怎么突然开窍开始刻苦学武了。
回想起当时自己母亲的神情,还把医书当功法说法,牧歌一度怀疑自己母亲这杏林高手的称谓到底是不是真的。
随后便是,碧海山庄彻底被一把大火焚烧了,至于自己的父母,牧歌自然不知是什么情况,生死未卜,还有那外公,也不知道脱离了那几个该死的老太监了没有。
“哦,那你现在后悔没有好好习武了吗?”
“若是你真的好好习武,按你的天赋,我看至少也是一个一流高手了,怎么也可以帮你父母,有自保之力,也不会拖累你外公了!”
“还有,虽说是杀人技,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在江湖,有刀不用和无刀可用,可是有区别的!”
沐鸢听完牧歌讲述的事之后,于是开始说话了。
听到,沐鸢的话,还有沐鸢的提问,牧歌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答案,后悔啊!
要是自己苦学功夫,不能帮助父母,至少也不会拖累家人!
只是可惜,世上无后悔药!
深山中,大树下,火堆旁,一大一小两人讲着各自的故事,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
牧歌则是说着随着自己父母还有牧离大哥遇到的事情,还有听到的话本里的新鲜事儿通通讲了一遍,沐鸢则是聚精会神的听着,时不时的发问,听到有趣之处也是哈哈哈大笑。
或许是山林微风吹过太冷的缘故,两人倒是越靠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