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高坐龙椅,面色严肃,目光扫视着下方的大臣们,轻咳一声。
众大臣立即噤声 ,气氛凝重而紧张。
大臣们分列两侧,个个神色肃穆,心中都明白此次商议之事关系重大。
此时,一位文官率先站了出来,他身着青色官服,面容清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
此人名叫林之远,是朝中的礼部侍郎。
出身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以才学和谨慎着称。
“陛下,臣以为高丽兵强马壮,此次来犯必定声势浩大。派去之人需有勇有谋,且能镇得住场面。臣举荐镇南将军,他久经沙场,战功赫赫,定能胜任此任。”
林之远微微躬身:“镇南将军徐勇,多年来南征北战,在与周边蛮夷的战斗中屡立战功。他熟悉兵法,善于排兵布阵,定能带领我军抵御高丽之敌。且镇南将军为人稳重,行事谨慎,必不会贸然行事,可保我军无虞。”
此言一出,立刻有一位武官站了出来反驳。
他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此人名叫张猛,是朝中的虎威将军,出身行伍世家,自小在军中长大,性格豪爽,作战勇猛。
“陛下,镇南将军虽有战功,但此次面对的是高丽。臣以为镇北王楚宴更为合适。楚宴王爷不仅武艺高强,且足智多谋,他曾多次平定边疆之乱,对北方局势了如指掌。派他前去,定能挫败高丽的锐气。”
张猛向前一步:“楚宴王爷威名远扬,他在北方边境多次以少胜多,打得那些蛮夷闻风丧胆。高丽此次来犯,正需要楚宴王爷这样的猛将。他果敢坚毅,有勇有谋,定能带领我军大败高丽之军。”
林之远听后,微微皱起眉头:“楚宴王爷虽有才能,但他性格孤傲,又在与蛮夷交战时中了敌方的阴毒。况且镇南将军经验丰富,更为稳妥。”
张猛则不甘示弱:“镇南将军固然经验丰富,但在面对高丽这样的强敌时,需要有楚宴王爷这样的果敢之人。他的威名足以震慑高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陛下,如今局势危急,需要的是能迅速做出决断,勇猛无畏之人。楚宴王爷正是这样的人,他的果敢和勇猛定能让高丽军队心生畏惧。而镇南将军虽有经验,但在面对如此强敌时,可能会过于保守。”
一时间,朝堂上的文官和武官们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
“陛下,镇南将军徐勇多年来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他的能力和忠诚有目共睹。派他前去,可保万无一失。”
一位文官附和道,此人正是刘泽的父亲,吏部尚书刘岚山。
“陛下,楚宴王爷的威名可不是虚的。他在战场上的表现大家都有目共睹,派他去定能旗开得胜。” 顾侯爷走上前进言。
皇帝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辩驳,心中也在权衡利弊。
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一位老臣站了出来,他白发苍苍,眼神中透露出睿智。
此人名叫李贤,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以睿智和忠诚深受皇帝敬重。
“陛下,臣以为楚宴王爷确实是最佳人选。他不仅有勇有谋,而且在百姓中威望颇高。若派他前去,定能鼓舞士气,让我军将士奋勇杀敌。”
“而镇南将军虽也有能力,但在威望上稍逊一筹。”
片刻之后,皇帝抬起头来:“好,就依众爱卿所言,派楚宴镇北王前去应对高丽。”
朝堂上的争论终于落下帷幕,众大臣们心中各有所思。
而此时,果郡王府,却是另一番景象。
果郡王府的家丁们手忙脚乱地将赵铭抬回府中。
赵铭面色苍白,佝偻着身躯,衣衫不整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家丁们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着赵铭,一边焦急地呼喊着:“快,快去请大夫。”
赵母正在房中绣花,听到儿子的消息,手中的针线瞬间掉落在地。
她脸色大变,急忙站起身来,身侧的嬷嬷立马上前扶着她,踉踉跄跄地向赵铭的房间跑去。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赵母一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赵铭,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扑到床边,颤抖着双手抚摸着赵铭的脸。
赵铭此时已经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
赵母看着儿子的惨状,心如刀绞。
她转过头,对着家丁们怒吼:“是谁?是谁把我的儿子伤成这样?”
家丁们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赵母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她咬着牙说道:“我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赵铭的父亲,果郡王也匆匆赶来。
他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
果郡王,异姓王爷,其父曾因在战场上拼杀被封为果郡王,父亲离世后封号就传到了他身上。
赵家子嗣单薄,三代单传,他这辈子也就赵铭这一个儿子。
看到儿子的样子,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郡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家丁们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果郡王听后,脸色更加阴沉,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快去请最好的大夫来,一定要把铭儿治好。”
管家连忙点头,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大夫被请了过来。
大夫是一位老者,他神情凝重,提着药箱走进房间。
赵母急忙迎上前去,焦急地说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
大夫微微点头,走到床边,开始为赵铭检查伤势。
他轻轻地揭开赵铭腿上的破布,看到那断腿处的伤口,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伤势不轻啊。” 大夫说道。
赵母和果郡王都紧张地看着大夫,等待着他的诊断结果。
“所幸没有伤及性命,这腿伤需要好好治疗,肯定能站起来,但多少还是会影响走路。”
赵母一听,差点晕过去。
“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儿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大夫叹了口气:“我会尽力而为。但这治疗过程需要时间,而且病人也需要好好休养。”
果郡王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
赵铭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父亲那愤怒又担忧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他虚弱地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父亲,孩儿…… 让您担心了。”
果郡王紧紧握住赵铭的手,眼神中满是怒火。
“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弄成这般模样?”
赵铭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一定是顾家,他…… 他们竟敢打断我的腿,还扒了我的衣服,将我扔在大街上,让我受尽了屈辱。”
果郡王一听,怒不可遏。
“顾府?他们为什么要打断你的腿。”
“我……” 赵铭欲言又止。
看到他这副心虚的样子,赵父还有什么不明白。
赵铭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父亲,就算儿子想要强了那顾妍君,可不是没得手嘛,他顾府何至于打断我的腿。”
果郡王看着儿子那狰狞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心痛与失望。
“你放心,为父定会让顾府付出代价。但你也要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赵铭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期待。
“父亲,孩儿一定会尽快好起来。”
果郡王叹了口气:“你此次行事太过鲁莽。那顾妍君本就不是你能强求之人,你却一意孤行,才落得如此下场。”
赵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果郡王微微皱眉。
“你莫要再执迷不悟。如今当务之急是养好你的伤,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赵铭虽然心中不服,但也知道此时不宜再与父亲顶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果郡王府上下都忙碌了起来。
大夫每天都来为赵铭治疗,下人们则精心照顾着他。
赵母整日守在儿子身边,寸步不离,脸上满是担忧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