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
竹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沈清棠拍了拍竹月的肩膀,“一会儿有人请吃更好的。”
竹月听着有饭吃,眼睛发光,激动的点了点头。
长公主府。
“二位是何人?可有拜帖?”
守门的小厮将沈清棠主仆二人拦住。
“我是辰王妃,找陵容郡主讨要一样东西。”
守门的小厮互相对视一眼,
其中一人讪笑道:“原来是辰王妃,辰王妃恕罪,小的眼拙,没能认出您来。”
“您来的实在是不巧,这陵容郡主不在府中。”
“那我找长公主也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小厮便匆忙道:“长公主也不在府中。”
“哦那个驸马爷也不在。”
沈清棠眉毛轻挑,“可有说去了哪里?”
“郊外!”
“宫里!”
两个小厮同时道。
说完又心虚的对视一眼。
“那个先去宫里,再去郊区。”
“总之很忙,最近应该都没时间回来。”
另一个连忙点头附和。
“既然不在,那本王妃便不打扰了。”
沈清棠说完便带着竹月走开。
门口的小厮伸长了脖子看着主仆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街巷处。
急忙扭头跑进府去。
“干的漂亮!”
陵容坐在台阶上给咪咪挠痒痒,轻抬胳膊,摆了摆手,
翠果便抓起一把盘子里的金叶子递给小厮。
“谢谢郡主,谢谢郡主!”
“好好守着,给其他人都说一声,但凡是辰王府的人来此。
无论找谁都说不在,守好了,本郡主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金爷一定不能被带走了!”她好不容易拐来的。
她以往除了晚上睡觉平日里都在外面当混混。
如今为了金爷已经连着好多天未曾出门了。
除了上次寿宴被长公主拧着耳朵出了门,
那也是趁机早早溜走,就怕被逮着。
“那郡主什么时候回来呢?”
“废话!当然是...”
“是什么?”
沈清棠站在高墙上,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轻摇折扇。
竹月摇晃着双腿坐着,手里捧着一包糕点。
“辰王妃,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陵容猛的站起来,一时间手足无措,抬头看向沈清棠,心虚道,
“路过。”
沈清棠嘴角轻挑。
小厮诧异的瞪大双眼,急忙将手中的金叶子往怀中塞。
翠果一把将金叶子夺了去。
“那个...你这路走的还挺奇特哈。”
陵容摇晃着双臂,冲着翠果挤眉弄眼。
示意将咪咪赶紧带走。
“那个,本郡主也刚回府,如今有些乏了,先回屋去睡了。
辰王妃您慢走,不送哈,不送。”
沈清棠轻轻一跃,从墙上飞到陵容面前挡住了其去路。
“陵容郡主很喜欢本王妃的咪咪。”
“那明明是本郡主的金爷!什么咪咪,王妃认错了。”
陵容有些心虚。
“陵容郡主有没有兴趣看戏?”
沈清棠平静道:“本王妃其实是想带郡主去看戏的。”
“至于咪咪,暂时就先留在长公主府,本王妃可以再送你一只小崽。”
“从小养大的更好一些。”
“当真?!”陵容惊喜的上前,“看完戏还送本郡主一只小崽?”
小虎崽子七八个月就会长的很大,而且辰王妃说的没错,
从小养大的更好一些。
沈清棠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
“不过你需要帮本妃做件事。”
沈清棠在陵容耳边低语一番。
“包在本郡主身上。”
陵容听完拍了拍胸脯。
转身对翠果道:“去,将长公主的腰牌偷来。”
“啊...郡主...这个,奴婢不敢呀。”翠果缩着脖子。
“驸马爷的也行。”陵容翻了个白眼。
“好嘞!”
翠果抡着小圆腿朝着驸马的书房跑去。
驸马爷好说话,一般发现了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长公主则不同,要么两眼全睁,要么双眼全闭。
还是偷驸马爷的比较安全一些。
“翠果回来后告诉她,让她拿着腰牌去各个府上。”
“就说驸马爷在普云楼设宴,邀请各位携带家眷前去。”
给旁边的小厮吩咐完,便催着沈清棠出府。
两人先一步来到普云楼,
“掌柜的一楼以上所有的包厢本郡主都要了。”
陵容随手扔出一锭金子,“不够的去长公主府要。”
普云楼掌柜的看了眼陵容身后的沈清棠,
对方点头示意后,接过金子笑嘻嘻道:“好嘞~”
陵容随着沈清棠先走进一间厢房,
又吩咐小二将各个包厢的窗户打开。
正对着的是一处别致的雅苑。
片刻后,
各位大臣携着家眷陆陆续续到来,
“郡主,人都到的差不多了。”翠果低声道。
“那个李大人家大嘴巴夫人到了没?”
翠果点了点头,“到了到了,李夫人最先到的。”
“那便好,你去挨个吩咐,就说驸马和公主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窗外的风景,尤其李夫人和她那几个长舌妇姐妹。”
众人听完也不恼火。
再怎么说若不是驸马爷请客,这普云楼五品以下的是没有能力进来消费的。
“吆,你看那别苑还真雅致。”李夫人手指着不远处的别苑,“就是不知道这是谁家的。”
“我记得沈府在这里有处别苑,沈夫人还跟我没少炫耀呢。”
“哎你们瞧,说曹操便瞧见了曹操,那不是沈夫人是谁?”
众人闻言顺着李夫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还真是,不过这沈夫人怎么出门都不带丫鬟小厮。”
“进自己家别苑怎么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
“你们瞧,门口又有一个男人进去了,瞧着不像是沈大人。”
李夫人说话的声音极大,各个包厢又都开着窗户,
因此这话许多人都听了去。
一时间众人全都冲到窗户边看去。
“我怎么瞧着那像是沈府的管家?”
“哎吆不得了了,你们瞧他们在做什么?
这王管家怎么还和沈夫人搂搂抱抱上了。”
“哎吆,这还没进屋呢,衣服都脱得不剩几个了。”
别苑里的两人压根正亲的忘乎所以,
“可想死我了。”
王管家上下其手,将兰盛莲的衣服扒的一丝不剩,
又将自己的衣服全都褪去。
“表哥~进屋~”兰盛莲大口呼吸着。
“怕什么,这里除了你我二人又没有旁人,
不如就在这凉亭试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