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当杨小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三个人沉默了,尤其是刚才还吱哇乱叫的这位。看来背后的人他们三人的压力不小,刚才疼的那样,现在突然能忍住了,好像换了一个人。
就在杨小路愣神的时候,“丙”突然双臂一撑,臀部一撅,奋跃而起,紧接着疯了一般,一套连环拳砸向杨桥路,完全一副疯魔状态,不顾及自己防御,好像刚才的问题,打开了它的某个开关,一下子生死置之度外。
只见此时他的动作毫无花哨,但却很是实用,拳上生风,冲、撩、贯、劈、冲、砸一套组合拳,一时间,杨小路防多攻少,但就这样想,伤害杨小路也不那么容易。
杨小路也放开手脚,野马分鬃,掐喉半摔,纵身后退一步,发挥腿长劲大的优势,弹阴顶面,进退连环。
转瞬间,抢得主动,两条大长腿虎虎生风,抡起来像风车一样,正面弹踢,侧面扁踹,后蹬腿,倒锁连环。
一套连环动作下来,“丙”被打得踉踉跄跄,鼻口窜血,当杨小路把“丙”当沙袋一样打,磨练自己把武技时,另外两人也挣脱了藤蔓的束缚,在这特殊的环境下藤蔓的活力得不到补充,杨小路又没时间操控。
只见“甲”和“乙”挣脱束缚后,也疯了一样冲向杨小路。两人绕开和杨小路正面交手的“丙”,从两侧甩开两条腿,分别从左上右下两个方向,大力踹向杨小路的侧身,这时“丙”抓住时机,双手双臂交叉锁住杨小路踢过来的左腿,使劲向后拽,为其他两人提供机会。
三人满以为默契的配合,杨小路非得中招不可,势大力沉的两脚如果踹中侧腹部可想而知。即使不踹断肋骨,侧部肌肉也得受伤,势必影响接下来的动作,那就吹响了对方失败的号角。
不说他们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只见杨小路单腿弯曲,用力弹跳,速度与高度完全出人意料,感觉双腿还不如人单腿蹦得高,蹦得快。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杨小路猛然跳到三人头部的高度,身体随着重力下降的时候,双腿成一字马,上身一扭,像一个马达一样双腿像螺旋桨般迅速旋转。
“甲”和“乙”由于是用腿攻击,所以距离相对远一点,而且双臂护在前面,被踢中后,也就后退了几步,而“丙”就惨了,结结实实的被踢到了面部连续两脚,扭头倒飞出去,随着人在半空一口血吐了出去,还夹杂着牙齿。
但见“丙”还未完全落地,双臂向地面一撑,飞身而起,接着就是双臂护脸,双腿频频踢出。由于头部刚遭到撞击,一时晕头转向,那漂亮的几下连环踢竟然只是把一把木椅踢得四分五裂。
看着丙背对着自己拼命的踢着前面的椅子,千载难逢的机会,毫不犹豫的一记撩阴脚,照着丙的后面腚沟就是一下,只听嗷的不似人声的嚎叫,一手护腚,一手护脸的,猛然飞身而起,像一只钻天猴般,咚的一声,撞在棚顶上。
这么高的举架,要是在平时让他蹦着够都不那么轻巧,就这一下,爆发力那是杠杠的,很轻松的,就用头把棚顶撞了个凹坑,最可笑的是——卡里了。
能想象吗?一个人半拉脑袋镶到了天棚上,一手护着腚,一手还护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练什么功夫呢。杨小路看着也纳闷,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踢的是后屁股,不一般的刺痛酸爽护一下能理解,脸就没必要了吧?背对着呢,护也是护着后脑勺。
哦,忘了牙齿被踢掉了,漏风了,一叫一呼吸,一股凉气牙能不疼吗。可怜的小子,咋那倒霉呢?
你这小子心里也想,我先别着急下去,在上面挂一会儿。这么高,你想踢我可没那么容易,一日之间,既不挣扎,也没动静了,杨小路以为他撞晕过去了,不再管他,转头看向“甲”和“乙”。
这杨小路一转头,这哥俩一竟然一手护嘴,一手捂腚后退了两步。看他俩那畏惧的眼神,哪还有刚才拼命三郎的架势,扭扭捏捏的那个猥琐样,好像是被色狼盯上的美女。
靠了,是美女也就认了,两个糙汉子装什么柔弱,要不是身上被打的生疼的感觉还在,杨小路觉得自己是欺软怕硬的恶霸了。
杨小路一挥手又是几团藤蔓向两人撞去。这回俩人聪明了,没有再去攻击藤蔓,反倒是快速的向旁边躲去,杨小路能如他们愿吗?连连挥手,两个人分别被三团藤蔓包围。一团藤蔓一出五六只五腕粗的“触手”向“甲”“乙”两人伸去。
这俩人也是条汉子,既然躲不掉,索性放开手脚,对着伸过来的藤蔓一顿猛砸,随着拳脚与藤蔓的碰撞,伸向两人的藤蔓枝条节节破碎,虽然再三小心,但是两人还是被破碎的藤条枝叶染上星星点点的绿色。
随着藤蔓的渐渐减少,两个人身上,身体前侧的绿色越来越多,杨小路这时也想开了,该过的瘾也过了,现在还是轻松一点,自己别的不多,就是小弟多。
索性练一练宠物,招手把二喜儿叫过来对甲展开攻击,大雪儿去对付乙,小雪在后面的餐桌上盯着在那装熊的丙”。
看着几团藤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一挥手扔出去几团,这一回,杨小路特意在地图空间中的戈壁滩上找的干干巴巴刺刺歪歪的那种枝蔓。
这些浑身满是刺的干干巴巴的枝蔓,在杨小路为它们附灵后,变得相当灵活,分出的枝条竟然会同时,开展直面和迂回攻击,二喜儿抽准空后,从后方一个纵扑,向甲的后颈部张开血盆大口,这一口要是咬上,颈部脊椎得稀碎。
不用回头他也能感到后面的危险,连忙两拳砸开伸过来的藤蔓,低头下蹲,双手微弯护于头部上侧,呼的一下二喜从他的头上越过,身子都不转,只见二喜的大尾巴像一根钢鞭,呼的一剪,横扫而出。
正好赶上“甲”躲过二喜的一扑,正要起身这一尾鞭恰好扫中腿弯处,打得他一个趔趄,正好被三团干巴巴的枝条捆住全身,枝条勒紧的瞬间,尖刺穿衣服刺向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