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的出口就在那边的林子里,关平似乎很熟悉,没费多少工夫就找了密道的出口,出口边上还有好几处密室,是用来藏身的,关平带人躲了进去。
王彦决定一个人去,这样遇到事了处理起来也方便,不用顾忌。
王彦拿着地图研究了一炷香的功夫,将大体的位置记载了脑海中,然后跟关平核对了一下他家的地址,确认无误后才从出口走入了密道,密道半人宽,一人高,密道璧上有凹槽,里面却没有灯油,王彦举着火把走了小半个时辰,约莫走了七八里路,终于走到入口处,入口处是一扇铁门,跟自己密室密道的铁门相似,外面布满了各种机关,这扇铁门上光钥匙孔就有十数个,错误的钥匙孔说不定都连着什么机关,王彦按照地图上写的,把三把不同的钥匙插入对应的钥匙孔中,依次转动,打开了铁门,然后把钥匙拔出插到了门缝间的插孔里,这样关门时就不会触发密室内的机关了。
密室很大,比起自己在聚英总堂建造的密室大了一倍还要多,地面上散落了不少东西,有衣物,有吃食,王彦推断应该有一队人在这里停留过一阵,时间不长,却很慌忙,很可能是关庆坤的家眷。
顺着地图上了地面,来到出口处,从暗孔往外看,确定了屋里没人,没点灯,漆黑一片,才按动机关,王彦从密室里走了出来。
出口是书房,布置的挺雅致,就是有些乱,显然有人在这里搜刮过,桌子上的摆设被打乱,纸笔散落一地,书架上书也有不少被丢在地上,至于那些空格子,之前估计放的都是些珍宝,都被西夏人搜敛走了。
书房外边是个院子,院子里有人,两个,一个站在树下四处张望,一个坐在椅子上休息,衣着相同,俩人应该是轮换的,王彦打量了一阵,趁着一阵风把门轻轻推了开,发出一阵枝丫响声,成功吸引到了站岗护卫的目光。
护卫也感觉到了有风吹,所以门开了只当是风吹的,也没有多想,走过来打算把门合上,结果走到门前,屋里猛地伸出来一只手,没等他张口,手便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进了屋。
很快王彦就换上了他的衣服,摸出贺家的传家宝玉,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板,把坐在树下护卫的目光吸引过来,王彦朝他招了招手,还晃了晃宝玉。
那护卫双目一亮,小跑着走了过来,目光一直在宝玉上,倒也没多看王彦的长相,这里不可能出现别人。
侍卫刚走上台阶,王彦冲了上去,一掌削在他的脖颈处,将其也打昏过去。
王彦把二人拖回到屋里,把二人用衣服绑了,仔细观察了一番二人的衣着跟腰牌,腰牌比先前那些军官的腰牌要小上一圈,纯铜打造,最外圈包了一层金,这说明这些人是贵族的护卫,且贵族的身份不低,包金边说明家主的腰牌是金腰牌,在西夏,能佩戴金腰牌的就那几个大氏族,铜牌上刻着拓跋两字,主家就很明显了,拓跋氏的护卫出现在这,关庆坤的宅子八成被拓跋氏霸占了!
王彦用桌上的凉茶浇醒了一个,刀架在他脖子上,直奔主题的逼问道。
“说,州牧的家眷都关在哪里了?”
护卫缓了缓神同王彦对上目光,眼中露出震惊之色。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饶你一命。”
护卫猛地张开嘴要大喊,王彦一刀割开了他的气管,护卫倒在地上开始挣扎起来。
王彦看都不去看他,用凉茶浇醒了另一个。
另一个醒了,看到了王彦闪烁着凶光眸子,看到了在地上挣扎淌血不止的同伴。
“说,州牧的家眷被关在哪里了。”
护卫没有张口,脸上露出些许怯意。
“你不惜命,总有人惜命。”王彦冷笑着说了句,手上添了两分力道,割破了护卫的脖子。
“我说!你别杀我!”护卫看了一眼倒地的那个,登时就怂了。
王彦停了下来,任由血顺着刀背缓缓流下。
护卫把他知道的都交代了,原来西夏人并没有拿住关庆坤的家眷,西夏偷袭凉州城时,关家私军就拼死带着关家的家眷逃出了城,西夏人也在找,至今都没寻找到他们的踪迹。
王彦还确认了一个消息,住在州牧府里的确实是拓跋氏的人,而且还是此番东进的副统领拓拔金雄,就住在前堂,那里被他改成了卧房,他就睡那,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如果能将拓拔金雄击杀,对西夏人来说绝对是重创!
王彦将招了护卫打晕,塞住了嘴巴,用衣服绑严实了,没有杀他,换回夜行衣,从书房出来,先去了后院。
拓拔金雄此刻正在前院接收一件礼品,是一个美人,绝色美人,凉州百花中的魁首,妓子中的尤物,幽幽。
等了这么些天,凉州的两大美人终于回来了一个,盯着幽幽,拓拔金雄联想到了另一个美女,按理说那个画仙子应该比她早到些,为何反而她先到了?这个疑问在拓拔金雄脑海中停留了不过一个呼吸便不去想了,此刻他眼中只有眼前的佳人。
瓜子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清亮的发丝,一双妙目似温玉凝霜,含着一股水汽,此刻正在往外吐着珠泪,看着甚是惹人怜。
拓拔金雄伸手婆娑着幽幽的脸,白玉般的肌肤,似绸缎一番。
幽幽抽噎不止,心里虽早有准备,但真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还是恐惧的浑身战栗。
拓拔金雄听得悦耳,舒爽,喊来亲卫,当场重赏了献女的大将,晋升他为小统领,入拓跋氏,大将听了登时跪倒在地,磕头不止,这算是大封赏了。
拓跋威见了幽幽的美艳,下体传来一阵刺痛,眼白微红,低下头,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
拓跋猛看了一眼幽幽,目光便聚焦在拓拔金雄身上,面露担忧之色,拓拔金雄是拓跋氏的少族长,关系着拓跋氏的未来,这个大将献上这个狐狸精一般的女子,拓拔猛担心拓拔金雄会沉迷美色。
拓拔金雄确实已经沉迷了,他并非没见过幽幽这般女子,只是这样的女子在西夏根本没有自己染指的份,他现在只想把幽幽抱回后面好好疼爱一番以解干渴。
“副统领,属下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女子虽然是妓子,但她还没到出阁的年纪,还是个处子。”大将笑颜如花的说道,微眯着眼,眼角闪过一抹精光。
拓拔金雄双目一亮!旋即大笑起来,笑的甚是贪婪,处子在西夏国是圣洁的象征,西夏男子对女人的贞洁看的并不重,但是对处子却有一股发自骨子里的狂热,让人匪夷所思。
拓拔金雄又追赏了大将千金,搓了搓手,焦急都写在脸上。
“副统领,若是无事,属下先告退了。”拓跋猛收回目光抱拳道,拓跋威在后边没有出声。
“族叔,这几日凉州城的事务便都交由族叔了。”拓拔金雄爽快道。
拓跋猛眉头微皱,心里很不悦,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拓跋猛带着众人出了议事堂,刚走下台阶便听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大将在幽幽身上着实花了不少心思,做了不少点缀,身上绑了几个铜铃,幽幽动动身子,便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拓拔金雄将她从架子上取下扛到肩上,迫不及待的回到前堂,粗暴的将门一脚踢开,屋中软塌之上,躺着四个遍体鳞伤的少女,都跟被勾去魂魄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拓拔金雄扫了一圈,她们的美艳在幽幽之前黯然失色,有了幽幽,这几人也不是那么诱人了,等到自己玩腻了,便将她们打赏给手下,省的她们总是寻死,自己便成全她们。
幽幽被拓拔金雄丢到软榻上,还未来及挣扎就被拓拔金雄给制了住,在他手中,幽幽弱小的如同绵羊一般,除了无力的哀鸣,无法做任何事。
其中一个少女闻声抬头,见是幽幽,脸上露出一抹惋惜,然后又低下了头。
拓拔金雄一只手脱衣,速度却一点都不满,幽幽在挣扎,却显得那般无力,屈辱的泪止不住的从眼角落下。
幽幽很害怕,很恐惧,她想逃脱拓拔金雄的魔爪,却只是妄想。
她虽是妓子,却还未到出阁的年纪,还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一想到马上就要被一个西夏恶贼奸污,就觉得恶心,惊悚。
幽幽是妓子,自小也受了不少此方面的熏陶,和男人欢爱是早晚的事,但她对自己的第一次还是抱有幻想。
她是凉州的花魁,她出阁的日子一定无比热闹,一定会有很多青年才俊汇聚凉州,自己的入幕之宾一定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俊俏公子,而后便能传出一段佳话,这是身为妓子最美好的幻想,幽幽也不能免俗。
拓拔金雄凑近幽幽跟前,嗅着她身上那股子充满神秘味道的体香,香气似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拓拔金雄的心。
幽幽感觉很屈辱,很无助,很不舒服,她想让拓拔金雄从自己身上起来,肌肤相触让幽幽几近疯掉。
“老天,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