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皇帝倒在了台阶上,双眼睁得大大的,身子不停的抽搐着。
月娥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根鞭子,走到凤榻旁的梁柱前,挪动了一下凤黄。
凤榻正前方的地面缓缓升起露出一条通往下面的密道,月娥走了下去,很快就带着四个身穿铠甲的甲士走了出来。
甲士肤色湛青,神情呆滞,双目无神,如同没有魂魄的傀儡。
皇帝在地上抽搐,独孤媚儿却像是看不见一般,自顾自的宽衣解带。
皇帝被甲士抬下了密道,月娥也跟着走了下去。
凤袍落地,露出了许多东西,包括盘膝坐在凤榻上的人,也显露出来。
王彦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具熟悉的玉体,独孤媚儿画着淡妆,比之前更添了几分高贵妩媚。
太监宫女都被屏退了,椒房殿内只剩下王彦和独孤媚儿二人。
“脱衣服。”
独孤媚儿神情高冷,仿佛一个上位者命令王彦道。
王彦微微向后仰了仰身子,双手撑在两旁,看向独孤媚儿的目光充满玩味。
四目相对良久,独孤媚儿高冷的神情终是渐渐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娇羞,双手不自觉的掩盖住了羞饶地方。
“这就泄气了?”
“你在羞辱我么?”独孤媚儿看向王彦,压低声音羞怒道。
“你用词不对,不是我羞辱你,是你自取其辱而已。”王彦笑着坐直身子,目光侵略的看向独孤媚儿,认真道。“爱妻,色不早了,刚上床睡觉了。”
独孤媚儿别过头,轻轻啐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子,脱下鞋子,爬上了凤榻。
王彦敞开怀抱,独孤媚儿缓慢的爬进王彦怀中,每一步都显得艰难沉重,像是顶着多大压力似的。
独孤媚儿终是爬进了王彦怀中,开始为王彦宽衣解带,动作之僵硬,神情之羞怯,完全不像刚才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王彦目光温柔的看着独孤媚儿的轻轻颤抖的发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暖笑。
昨夜,在石室中,独孤媚儿要和皇帝生个孩子,然后让那个孩子继承大梁的江山,她要用那个孩子得到这个下,王彦听完当时就被震惊到了。
独孤媚儿给出的解释很简单,她要做执刀人,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为此哪怕和皇帝欢爱,她都不在乎。
独孤媚儿确实表现的很不在乎,于是,王彦火气上来了,身体力行给独孤媚儿上了一课,并言语威胁道。
“便是生,你也只能为我生孩子!”
于是,跟皇帝生孩子就变成了跟自己生孩子,事后,独孤媚儿虽然表现的无所谓,但王彦还是觉得自己中了她的圈套。
独孤媚儿的手已经抓住了王彦的腰带,王彦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孩童的身影,神情顿时变得严肃了。
假的注定是假的,自己的孩子不是龙子,假冒皇子是个非常危险的事,在这个混乱复杂的朝局中,他或许会遭受很多危险。
“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置身险地。”王彦轻声道。
独孤媚儿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她缓缓抬起头,盯着王彦的眼睛,目光复杂,失望、嘲讽、愤怒、怨恨。
独孤媚儿缓缓站起身,走回到凤榻前,从地上拾起凤袍披在身上,背影落寞,透着寒意。
“媚儿。”王彦轻声唤了声。
“滚!”独孤媚儿猛地转过身,双目赤红,目光狰狞的瞪着王彦大声咆哮道。
王彦被独孤媚儿的气势震了一下,看着她扭曲的神情,看着她眼角的泪光,王彦突然觉得有些滑稽。
噗嗤!王彦笑了出来。
独孤媚儿目光冰冷的看着王彦,一言不发,娇躯轻颤。
王彦缓缓站起身,一把拉开腰带,裤子坠下,连同上衣一起扔到了一旁。
走到床前,王彦随手扯下独孤媚儿身上的凤袍,拦腰一抱将独孤媚儿抱进怀中,低下头,吻上了她的朱唇。
舌尖一痛,王彦收回舌头,不满的看着怀里的人儿。
“放开我。”独孤媚儿冷冷的道。
“生气了?为何不听我把话完呢。”王彦神情古怪的看着独孤媚儿。
独孤媚儿像是猜到了什么,别过头,不去看王彦,一副赌气摸样。
“作为父亲,我不能让我的孩子置身险地,作为男人,我不能让我的女人置身险地,所以,我要把险地变得不再危险,无论这样做有多困难,有多危险,为了我的女人和孩子,便是刀山火海,我也会闯。”
王彦探下身子,将独孤媚儿放好在床上,再一次吻了上去,这次,独孤媚儿没有咬王彦的舌尖,反而用嫩舌轻轻的舔舐。
珠泪滑落,独孤媚儿的手缓缓环上了王彦腰,腿也跟着缠了上去。
烛光摇曳,薄纱轻舞,凤榻之上,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极尽缠绵。
..
“嘶!哦!”皇帝吐露着愉快的音符。“媚儿!慢些!慢些!朕快坚持不住了!”
“媚儿!慢些!慢...呜!”皇帝发出一声舒爽的*。
一只手捏住了皇帝的下把,捏开了他的嘴巴,又是一颗黑药丸塞了进去。
“媚儿!媚儿!今日就且先饶了朕吧!明日!明日朕在疼爱你!”
“把她的嘴堵住!”
“媚儿!朕真的不行了!你且给朕一修养,朕...呜呜!”
皇帝的嘴巴被绸布塞了住,月娥的声音传入耳郑
“还请陛下莫怪。”
皇帝不停的摇头晃脑,表达他的痛苦,可惜,没有得到丝毫回复。
在药劲的激发下,皇帝很快便又雄风再起,然后再次被吞噬。
独孤媚儿的*声在室内回荡着,皇帝很快又陷进情欲之中,不在挣扎。
月娥拿着油灯,站在一张石床前,看着被固定在石床上的皇帝,目光讽刺、不屑,此刻,坐在皇帝身上和他缠绵的女人,同守在一旁的四个甲士一样,肤色湛青,双目无光,嘴里塞着绸布。
看了一会,月娥转过身,看了旁边一样,石床边上立着一根石柱,石柱之上绑着一个人,发出声音的正是那人,声音同独孤媚儿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响起一阵铃声,月娥站起身,来到石床前,从怀里摸出一个鼻烟壶,在皇帝鼻子前轻轻晃了晃,皇帝瞬间绷直身子,浑身颤了两颤,然后软了下来,昏了过去。
月娥将室内的所有油灯都点亮起来,走到石门前,静静等候。
随着一阵机括声响,石门缓缓打开,身披凤袍的独孤媚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