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珍担忧道:“但是,你全部接管,资金数目可不小。”
“而且,内地那边会让一家集团,掌控香江未来命脉吗?”
包俊逸陷入了沉思,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到了这一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邱淑珍看着他沉默,也无奈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包俊逸恢复了过来,语气中带着自信道:“等他们主动开口。”
“记住,越是心急的人,越容易露出破绽。”
与此同时,香江某豪华酒店的会议室内,十几位国际资本的负责人正焦急地等待着。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安,手中的文件被翻来覆去地查看,仿佛在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
“包俊逸到底什么时候来?”有人忍不住低声抱怨。
“再等等吧,现在是我们求他,不是他求我们。”另一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会议室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一场无声的博弈正在悄然展开。
此时,坐在前方的托马斯、乔志·索罗斯、丹泥尔?咕根海姆等阵营主要负责人,依然平静地等着。
包俊逸终于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
他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走到主位坐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各位,久等了。”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
会议室内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前排的几位巨头,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乔志·索罗斯微微一笑,试图缓和气氛道:“包先生,你好,我是量子基金的乔志·索罗斯。”
“你应该猜到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了吧?”
包俊逸淡然一笑,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道:“当然,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赶来,总不会是来喝茶的吧?”
乔志·索罗斯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问问包先生,是不是早就知道内地有这方面的消息?”
“不然,几个月前你怎么会那么轻易地退让?”
“而且……”
包俊逸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刚刚说你叫什么螺丝来着?”
“抱歉,我记性不太好,没记住。”
乔志·索罗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还是强压怒火解释道:“我叫乔志·索罗斯,不是什么唆螺蛳。”
包俊逸故作恍然大悟地点头:“噢,Sorry,不过,我不承认你的说法。”
“毕竟,我只是个商人,内地政策我无法左右。”
“何况,你们当初也同意奇迹银行在欧美各国开设分行,我为什么要拒绝?”
现场一片寂静,众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们这次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到姥姥家去了。
托马斯见状,连忙站起来打圆场道:“包先生,我们不是来问罪的。”
“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把手中大量的香江股票出售给你。”
“毕竟,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收购香江的英资企业吗?”
“何况,这次我们可以全部卖给你,你很快就能成为这些公司的大股东,甚至完成控股。”
包俊逸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道:“托马斯先生,我现在没打算收购那些英资企业。”
“毕竟,港督府麦理皓先生正在扶持鹰国在香江的企业,不让华资控股或收购。”
“而且,这几年出台了不少相关政策文件。”
托马斯笑了笑,试图说服他道:“包先生,只要你收购我们手上的所有香江股票,这些都不是问题。”
“而且,我们可以通过人脉关系,从鹰国本土干预,帮你解决这些障碍。”
包俊逸冷笑一声道:“难道,你们准备修改政令?”
“而且,我现在也没有这么多钱?”
托马斯连忙摆手道:“包先生,你说笑了,谁不知道奇迹集团最不缺的就是现金流?”
“更何况,前几个月奇迹军工还接到了价值超过56亿美金的大额订单。”
“况且,我们这些基金机构在香江的股票,总共也就六七十亿美金,对奇迹集团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包俊逸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道:“如果我收购了这些英资企业,你们反手搞我,那我岂不是冤死?”
“而且,我要是把香江这么多英资企业控股或变成大股东,鹰国本土的那些家族财团会同意?”
托马斯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丹泥尔·咕根海姆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拍桌而起。
他怒声道:“包俊逸,你到底是收,还是不收?”
包俊逸像看白痴一样瞥了他一眼,转头对乔志·索罗斯笑道:“这是哪里来的白痴?他确定是跟你们一起来的?”
“跟这种人对话,我都觉得拉低了我的智商。”
乔志·索罗斯一脸尴尬,不知如何接话。
毕竟,丹泥尔是犹太财团咕根海姆家族的嫡系,他也不好得罪。
丹泥尔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怒火中烧,猛地指向包俊逸,怒吼道:“包俊逸,你想找死吗?”
“你知不知道,你的船队已经在我们手里!你如果……”
突然,丹泥尔的嘴被旁边的管家,用手给挡住了。
“唔唔...唔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管家急忙捂住他的嘴,额头上冷汗直冒,低声呵斥道。
“少爷,你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如果让老爷知道,我们以后都别想离开家族了!”
“老爷再三交代,关于地中海的事情,全部推给以瑟列军方!”
丹泥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瞬间惨白,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但眼神依旧死死盯着包俊逸,充满了怨毒。
包俊逸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语气如冰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丹泥尔的脸色瞬间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