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哥饭吃吃吧
*【高亮】是近乡情怯版主控设定
*还我妈生哥,还我活的哥(玩梗致歉)
* ooc警告??ooc致歉
夏以昼回来了。
这是你日思夜盼的事情。
你十分肯定。
夏以昼刚消失的时候,你几乎不敢想到他,只能用无尽的工作麻痹自己。
夏以昼消失的第一个月,你想着,等见到他,一定要扑进他的好好的哭一顿。
夏以昼消失的第三个月,你想着,等见到他,你一定要质问他为什么活着不联系你。
可当你推开门真的看到他的时候,你的反应是你自己都没想到的沉默。
眼前的夏以昼站在你的屋子里,手上端着你爱吃的菜,就像上一次见面一样,笑着看着你。
“回来了?快点洗手吃饭吧。”
他的语气熟稔,仿佛他一直在这里,这几个月的分别只是你的一场噩梦。
可你没动。
你的目光定在了夏以昼的发顶,那里被日光打出一片暖色的光晕。
视线下移,是含笑的眼,是健壮的臂膀,是散发出香气的食物,是修长的腿。
是…活人的影子。
见你不说话,夏以昼的内心逐渐慌乱了起来,他想过你会哭,你会闹,可他没想过你会沉默。
夏以昼强行压下内心的不安,维持着唇角的弧度,“怎么了,不认识哥哥了?”
看到你眼下的乌青,夏以昼将菜放在桌子上就要朝着你的方向走过来,想要替你抚摸那片乌青。
夏以昼假装着若无其事,口中调笑道:“我们家小猎人,真是辛苦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眼前的人突然的跑开了。
夏以昼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指尖,那里还没来得及碰到一点点你的温度。
他感到凉意一点点爬上指尖,无力的握了握拳。
你讨厌他。
你不想看到他。
再看到夏以昼靠近的那一刻,像是长久的思念压抑,你竟然有些近乡情怯,几乎是下意识的狼狈的跑回了房间。
你怕是梦。
你怕只是一场幻觉。
在他刚消失的那段时间,你时常会出现夏以昼还在身边的幻觉。
可每次触碰后的清醒,都让你心凉的害怕。
所以哪怕你这次看到了夏以昼的影子,你也害怕。
生怕这是你的臆想。
又怕真的是他。
你怕你忍不住质问他去哪了,问他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找你。
为什么在你都放下了一切,真的当他亖掉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眼泪不受控的落下,你胡乱的用袖子去擦也是无用。
像是一直起来的坚强,在此刻崩塌,你忍不住投入被窝中,低声哭了出来。
又用被子死死地捂住了脸,生怕被屋子里的夏以昼听到。
可被捂着零碎的哭声溢出门外,听得夏以昼更是心疼。
他想哄你。
又怕让你哭的更厉害。
敲门的手在门上握拳,展开,握拳了许多次,最终只是将手掌覆盖在门上。
“可以恨哥哥。”
“但不许不要夏以昼。”
夏以昼听着一声声被压抑的哭声,像是哭进了他的心里,他将脑袋抵在了门上,低声道:“不会在离开你了…我发誓。”
*卡着哥复活前,来点哥饭吃吃
*写小虐真的手感好好,好奇怪
* ooc警告??ooc致歉
夏以昼想过你会很生气,你可能会打他,会骂他,但最后还是会被他抱在怀里,拍着你的背轻轻的哄着。
你可以用他的衣服擦眼泪,擦鼻涕,然后含糊的说着“夏以昼是大混蛋”之类的话。
可他没有想过,你会用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对待他。
他有些心急的拦住了你要出门的脚步,“你别走!”
夏以昼看着你的脸,企图找到一丝可以慰藉自己的情绪存在,你不可能不记得他,你肯定是因为生气,所以才故意这样。
没关系。
他会哄你的。
这件事情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好,你可以不原谅我,可以生气。”他说的很快,像是生怕你拒绝和他沟通一样。
“但你,别不理我…好吗?”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的。
你努力压下心里的悸动,冷着脸看着他,嘴巴不受控的一张一合说出那些刺耳的话。
“不好意思,可能我刚刚说的不太清楚。”
“请问,你是哪位?”
你没想这样,但你控制不住自己。
你恨他不告而别。
你更恨他在你好不容易接受他已经“死亡”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你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吗?
“我的搭档在猎人协会等我,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想要逃离这里。
其实你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应该不会是什么好看的表情。
不然夏以昼怎么会皱着眉头。
竟然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关心他的表情。
你在心里暗自唾弃自己的不争气,转头就要关门离开,却被手臂上的力道抓了回去。
夏以昼将你困在门与他的胸口中间,双眼直直的盯着你,“我是谁?”
他几乎要被气笑了,你可以用表情假装不认识他,可你问出来,那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我是你哥!”
他离开,他有错。
你可以罚他,恨他。
但绝对不能是这种方式。
他不接受。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你心里的无名火一下就窜了起来。
“我哥?”
你觉得有些好笑,把你一个人抛下,让你一个人面对亲人离开的痛苦,现在又冒出来说他是你哥?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和你说。
为什么什么都不解释。
为什么出现了,又用这样心疼又可怜的眼神看着你。
“我哥哥已经死了。”
你有些不明白现在的情绪,兴许是报复,或者是恶趣味?
总之,你掏出??,将那条临空市的短信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看到了吗?已遭遇意外。”
你抬头直直的看进夏以昼的眼中,唇角勾起,语气嘲讽道:“他和奶奶的葬礼,都是我一个人办的。”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