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爹回不去了,你带着妹妹好好的,爹每个月会给你们寄生活费过去,有啥事记得找你师傅”何大清道。
何雨柱声音瓮瓮的,能听出里面的难受和委屈。
“我知道了,爹,你在这里好好的,雨水我会照顾好的,你自己也别太实诚了,自己身上留点钱,白寡妇的孩子又不是你亲生的,小心养白眼狼,老了被赶出家门灰溜溜的回去找我和雨水。”何雨柱提醒道。
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迫使他不得不让自己成熟起来。
给人拉帮套不是什么好事,没少有最后人财两空的。
何大清一巴掌拍过来,何雨柱灵活转身避开。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爸,我可和你说好,过几年我结婚你得给我准备三转一响,不然我不让你见你孙子孙女,等你老了没人管顶多给你一口饭吃,你自己想想你要啥样的老年生活,孤苦一人,儿孙绕膝你自己选。”
何大清看着不一样的儿子,最后抬起的手只在自己头上摸了摸。
“我知道了,老子不想和你多说一次,说多了火大的。”说着逗弄一旁的何雨水“爸爸的雨水乖乖的,爸爸每个月给你寄生活费过去,想要什么让你哥拿钱给你买,等爹爹有时间了会回去看你的。”
何雨水知事以至于,由不得她们一家子决定的,只能点头答应。
“爸爸,你记得去看雨水,雨水不要做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一转身全是心酸,何大清重重的点头。
一家三口找了一个小公园,把该解释的解释清楚,何大清从两个孩子的嘴中知道两个孩子这一个月来是怎么过的,知道易中海不是一个可靠的人,把孩子交给他帮忙照顾是行不通的。
只能叮嘱儿子何雨柱有事找他那几个师兄。
至于留在易中海手里的一百块钱和信,让何雨柱兄妹俩不用多说什么,等他空了回去会亲自找易中海说清楚的。
原来,何大清的离开不仅是因为白寡妇的原因,街道办的前不久下发通知,要重新登记在个人的身份成分,何大清在四九城认识的人不少,都知道他是做谭家菜的,谭家菜是官菜,他年轻那会给海岸对面那群人做过菜,知道这件事的人有好几个,他怕被人说出来影响两个孩子。
更怕被抓起来送去农场改造,说实话若是他一个人还无所谓,牵连两个孩子他是不愿意的,他何大清在如何,能害自己孩子不成,虎毒不食子,他难不成不如畜牲。
得到消息那会刚好赶上有人给他介绍了白寡妇,白寡妇虽然上了年纪,但人长得漂亮啊!该大的地方大,该圆的地方圆,长在了男人的爱好点上,他何大清多少有些动心的。
白寡妇提出跟她来保定,他来个顺水推舟,打包好自己的东西,跟着白寡妇来了这里。
心里想着事,直到雨水喊饿何大清才反应过来,到吃饭的时候了,想着白寡妇肯定没给两个孩子做饭,带着两孩子直接去附近的饭店吃一口,他出门的时候身上有带钱的。
“走,爹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去”
三人点了两菜一汤,何雨水埋头干饭,留下何雨柱和何大清说话。
“爸,我准备下午带雨水回去了,我请了两天假,明天下午得去做活,没时间在这里耽误,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我心里多少好受些,你自己保重好自己。”何雨柱道。
何大清皱着眉头“柱子,爹离开的时候给轧钢厂后厨主任说过,我的工作岗位留给你,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是跟着你师傅继续待在丰泽园还是去轧钢厂,爹的建议是去轧钢厂。”
“这个先不急,等我满十八岁再去,你当时没有说让我啥时候去吧!我准备和我师傅先学学手艺,最好是考个级再去。”何雨柱道。
这是他和雨水商量过的结果,在轧钢厂他刚进去是不可能让他当大师傅的,肯定的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做事,等锻炼出来在掌勺,与其这样,跟在他师傅身边不是更好,师傅和他说了,他会帮忙争取让他早一点上灶,实在不行,有点工资补贴也可以,师傅的手艺他没学出师,学精再说其他。
何大清见何雨柱有自己的想法也没多说什么。
儿大不由爹,还好一个徒弟半个儿,柱子算是他师傅的儿子,按他对傻柱师傅的了解,对傻柱的感情是真的,手艺上不藏私,有需要是真帮忙,他不需要太担心。
“行,你自己决定就好”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吃菜吃菜,下馆子不吃菜想啥呢!
“雨水来吃块红烧肉,这肉虽然没有爹做的好吃,味道还是可以的,这个饭店的大师傅有自己的独门秘方,做出来的红烧肉比其他饭店的好不少”何大清给何雨水夹了一块红烧肉道。
不是他自夸,他做的红烧肉确实是一绝,吃过的没有不喜欢的,靠着这门手艺当年才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被选中给那军官做菜。
“好吃,爸爸,你啥时候回家给我做呗,我要尝尝爸爸做的红烧肉是不是真的比这个好吃的红烧肉还香”何雨水道。
“行,雨水想吃有时间爹给你做”何大清慈爱的看着何雨水道。
再见面还不知道啥时候,希望到时候女儿别怪他吧!
一顿饭吃的漫长,最终却还是要结束。
何大清把兜里仅剩下的五十块钱给了何雨柱兄妹俩,送两人到火车站坐上火车后才独自一人离开。
望着何大清远去的背影,何雨柱默默的擦掉眼角的泪水,来时的不理解委屈甚至有一点恨意到此刻的不舍心疼,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放下,明明可以带着她们一起离开的。
“哥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何雨水嘴角挂着笑,眼神里藏着笑。
何雨柱:老妹,要是你的嘴角和眼底没有笑意或许我就相信了。
“谁要哭了,哭鼻子的不是你吗?莫要冤枉我”何雨柱嘴硬的道。
“嗯,你没哭,哭的是我,我承认”何雨水煞有其事的点头认同道,得意的表情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夺目。
何雨柱别过头,眼不见为净
妹妹不可爱,他还是一分钟后在看吧!他怕他忍不住恶魔的双手,想要伸向妹妹那张得意张扬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