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风锦瑞被祝雄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埋头在毯子里完全不敢看祝雄那张的浓眉圆眼直鼻方口气质无比沉稳中直一看就非常经典老派的脸。
她感觉到自己貌似误判了这三个红魂雄性在某方面的难度,对祝雄的认知完全崩塌了。
“哪有这么夸张?你好肉麻!”
“我实话实说而已——你抬抬头!别把自己闷坏了。”
祝雄轻柔的抚摸着自家雌主的脊背,茶褐色的双眼中向来坚定直挺的眸光此刻已经化成了一汪焦糖色的温暖蜜水。
不用时刻提醒自己注意克制雄性的本能在行为上处处与雌性大巫保持礼貌距离的感觉实在是太轻松愉悦了,让他不禁各方面都有些兴奋。
可是风锦瑞大巫的反应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禁不住思索起自己在抓住机会承认心意时是不是太过于直白,是不是应该矜持一些或者表演一下不情愿。
可是面对这么优质的雌性,雄性可以作为不情愿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祝雄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他怀疑他心爱的雌性或许有某种特殊的癖好和期待在等着他满足,于是小心试探道:“要是您实在是想体验一下强迫糟蹋雄性的感觉……”
“我没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风锦瑞被这话激得心中一骇,急忙否认。
祝雄闻之赶紧收回自己似乎方向不对的猜想,将后半句“我也可以尝试假装一下不开心。”给咽了回去。
见风锦瑞还是叫不抬头,祝雄将自己的耳朵化成兽形低头拉起风锦瑞的小手放在了自己毛乎乎的熊耳朵上。
他记得之前她犯淘气的时候挺喜欢摸他这对熊耳朵的。
他虽没有亲自跟雌性在如此关系中打过交道,但是活了三百多年关于雌性变心改主意抛弃雄性的事情他可没少听闻。
“雌主……”
“嗯?”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为此而烦恼不安……
这或许就是甜蜜幸福之后的代价吧?
祝雄心里想着,决定的继续努力争取雌主对他的认可。
“雌主……我知道我的我年岁确实比他俩大了些,但这个他俩都没有吧?”
祝雄拿着风锦瑞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让她抓捏自己的熊耳朵,希望她能看到些他的好处逗她开心。
“嗯。”
风锦瑞埋头闷声应答。
确实,这三个红魂兽人的兽形里只有祝雄有耳朵。
她能够感觉到祝雄是希望获得他的肯定,她也没有不肯定祝雄的意思,但是感觉自己似乎还没调整面对祝雄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一面。
见雌性的状态还是不怎么欢实,祝雄陷入了沉默和纠结。
他不是没长眼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论起打扮和精致度他远不及蛇兽人炽渊,比起气质和性格上的青春气息他也不及才一百多岁的鹰兽人烈风。
“您要是实在是觉得我太老了或者太不好看了没法喜欢的话……”
“没有!谁说我不喜欢?”
听着祝雄的语气重逸散出低迷沮丧,风锦瑞急忙抬头打住对方的猜测和自污,免得闹出误会。
“真的吗?您喜欢我什么地方?”
祝雄此刻所有的关注和喜怒哀乐都牵系在眼前的雌性身上,一听她没有说不喜欢自己心中立即狠狠地振奋了一下,一双茶褐色的圆眼睛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深情。
“很多地方……比如有可爱的耳朵。”
“嗯,还有呢?”
“情绪稳定,做事周到。”
“还有吗?”
“……身上暖和。”
风锦瑞被问得心里直打鼓,生怕祝雄继续十万个为什么似的问下去自己嘴里没词了。
虽然她拉祝雄下场出于压制搞定炽渊和烈风两个人的目的,但是直接说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功利太伤人了,即使沉稳如祝雄也难保不会生气。
“看来我还不是很差,在您眼里多少还有点其他的好处。”
觉察出雌主的局促,祝雄知足常乐的停住了。
“我……我只是有点不习惯……你现在跟之前太不一样了。”
风锦瑞感觉自己还是做不到一直直视祝雄仿佛将笑容焊死在脸上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现在面对的根本不是祝雄,而是跟祝雄长着同样外貌的另一个人。
“哦——那是!因为之前没资格,现在白日梦成真了。身份不同了,自然是不一样的。”
祝雄喜滋滋的跟着风锦瑞的视线移动,心底发痒一个劲儿的想看看自家雌主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倒影出他的模样。
实在是跟不上了,他就干脆两手一托将雌性的身子转个方向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肚子上。
之前他碍于身份很多情感和欲望都只能克制不能表达,现在没有障碍了自然是要井喷式的放飞自我。
“你不是要睡午觉吗?”
感受到祝雄开始动手动脚的小动作风锦瑞顿感大事不妙,赶紧转移话题——她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不给这家伙找点事干,这家伙就会开始干她。
“暂时睡不着了,要不您先睡?”
祝雄看着雌性害臊慌张的样子心里欢喜得紧,说着两手一捧,将风锦瑞放倒在自己身上。
“你认真的么?”
风锦瑞感觉到祝雄温热的掌心在毯子的掩盖下探进了她的衣袍,贴身放在了她的后腰上。
“我对您任何时候都是认真的,不管您是我的大巫还是我的雌主。”
祝雄一边在雌性光滑的脊背上摩挲过瘾,一边坦白道。
“您不用担心,我虽然会嫉妒会贪婪,但不会让您为难。”
祝雄低头吻了吻风锦瑞头顶的发旋。
“所以,现在奖励一下您的夫郎吧。”
午后,炽渊在虎君庙前踱了半天总算是等到了山门再次打开。
祝雄将穿戴得严严实实的风锦瑞抱到山门前放下,温声道:“蜜糖,记得晚上回来吃饭。”
炽渊被祝雄对风锦瑞的这个称呼惊出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抱起浑身沾满了祝雄气味的雌性溜出了祝雄的视线范围。
“啧啧……果然是咬人的狗熊不露齿啊!”
进入了吞日谷的地盘,炽渊才胆敢开口放出自己的满腔妒火和醋酸味儿。
见风锦瑞不言语,自己似是尝了独角戏,他心里更加不平衡了,继续道:“大巫今天可是享受够了?该不会是嗓子哑了吧?”
“你到底想说啥?”
风锦瑞忍无可忍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