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不愿再回原本与南晓一块歇息的屋子,在得知祁予白一人居住后,果断决定随祁予白一同前往芳兰院。
“书院不是两人一块居住么,予白你怎么是一个人?”
“先前确实是两人,另外一个现在还未入学呢”祁予白叼着桃花酥,无辜摊手,又无所谓道。
…
“对了,酒酒,你画的不会真是督公大人吧?”
祁予白的眼眸浸着碎光,满眼期待。
“怎么你很喜欢?”
木酒的眸子微闪,有点不太乐意温泽被人觊觎,警惕道。
看木酒护犊子似的,祁予白失笑道。
“不…不喜欢啦…唔,怎么说呢”
“主要是督公大人的银子挺多的,羡慕,我挺想知道督公大人是怎么赚银子的。”
听到“不喜欢”木酒悄悄松了口气,一口气刚松完,又听完后半句,再次陷入自我怀疑。
别人都是被美色诱惑,她倒是独具一格。
栽啥不是栽,怎么就栽银子里头。
芳兰院,众多女学子,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祁予白可不打算凑啥热闹,直接拉着木酒往自己屋子跑。
“酒酒,你画督公大人做什么?”
刚进屋,就直接从里头把门闩插上,迫不及待地询问。
差点被关门外的木酒:…
你别告诉我,你是想找阿泽赚银子。
这不现实,这真的不太现实!
上次本公主刚回来,急着找阿泽,结果把自己哭晕过去。翌日,就跑去御书房跟父皇讨要阿泽,让他做本公主的驸马,父皇气得说不出话,怒斥我胡闹,最后都不乐意搭理我。
夫君没讨到,还碰了一鼻子灰。
反倒是一旁的阿泽,还在悠哉悠哉地品茶,听见我要他做驸马,也就淡淡瞥了我两眼,又继续喝他的茶,愣是没多瞧我一眼。
这就很郁闷啊!!!
本公主都郁闷好几天了,好好的夫君愣是叼不回窝!
哎!夫君不好叼诶!
不过本公主可不打算就这样,反正这一世,他迟早得是本公主的。
“嘿嘿”谁敢跟我抢,本公主就跟谁急。
这样想着,木酒就越觉得自己势在必行,不就一夫君,要是不乐意,绑也得绑回本公主的柔安殿。
“酒酒?”
看木酒勾唇傻笑,可眉宇间又带着势在必行的强势,看着就很…矛盾。
“白白啊!你不是想赚银子吗”
木酒一把将祁予白摁在椅子上,笑眯眯道。
虽然我的确很想赚银子,但是酒酒啊,你别这样,你现在笑得有点让我不寒而栗啊!
祁予白只好木木地点头。
毕竟没谁会跟银子过不去。
“这样,白白,你去把玉泉阁对面的青羽客栈拿下。”
此刻,身为青羽客栈幕后老板的祁予白:?!!!
“怎么样?白白”
祁予白在内心呐喊,真的不怎样!
“玉泉阁落坐京都,乃是安朝第一大酒楼,每年都可以赚得盆满钵满,近年来,对面的青羽客栈也不相让,你只要把青羽拿下,哪愁没银子花。”
俺客栈的经营也不容易,酒酒你别乱来啊,我怕,真的!!!
“白白?白白”
“啊”祁予白有些生无可恋,她银子还没赚够,怎么酒酒就看上她的客栈了,竟然还想让她拿下自己的客栈,完全开心不起来了。
“三年前,岌岌可危的青羽,因为换了个老板,才没倒闭,前两年平平淡淡,没什么出色的,但是今年因为经营有序,直接跻身于京都第二大酒楼、安朝第七大酒楼。”
既然知道经营有序,而且还只排第七,怎么就看上青羽了,自动忽略青羽还排在京都酒楼第二的祁予白简直苦不堪言。
“虽说那家老板行踪不定,但得去问问他家掌柜,应该就会有法子,若是没法子,本公主就砸银子,我还不信,砸银子还不能砸出个酒楼来。”
木酒原本的嚣张劲一时未收敛,直接框框显现,本人还完全不自知,说得正起劲。
祁予白听后,只敢怒不敢言,不安地抠着手指,弱弱开口。
“酒酒,为什么是拿下青羽啊?”
祁予白是知道利用自身优势的,她本就长得乖巧,加上声音软糯,眼神现在又故作疑惑,看起来就是一只单纯可口的小白兔。
此刻,唯有紧紧抠着的双手,才能显现她此时的局促不安。
但是木酒丝毫未察觉,还在继续给她如实分析道。
“青羽地段不错,对面虽有玉泉,但也足够青羽多喝一壶,怎么样,本公主的提议很不错吧!”
“而且你若是缺银子,本公主给你砸,拿下青羽,到时候获利咱们三七分,你七我三。”
青羽房契、地契都到手的祁予白:嗷呜!快还我温柔纯善的酒酒!
可怜的祁予白还不知情的是,青羽对面的玉泉阁当属东厂督公温泽的私产。
而木酒让她拿下青羽,又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为了有机会叼自家夫君回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