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站在门口眼泪露出,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突然身后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原来是黄叶睡醒了,她吵着要吃东西。
“姐姐,给这里有烧饼。”黄莺放下思绪回到了床前说是床其实就是几根木头搭建的长方形平台。
黄叶拿起烧饼看了一眼丢掉。
“黄莺你就给我吃这个,你是不是还在怨恨我,恨我抢了你读书的机会。”黄叶歇斯底里的朝着黄莺吼叫。
黄莺立马捡起地上的烧饼放在碗中,江乐拿着水壶从门外进来便看到黄叶辱骂黄莺。
“黄叶你清醒了?”
黄叶仿佛见鬼一般看着江乐。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你不是出国了吗?你该不会是喜欢黄莺这个蠢丫头吧!”这句话让江乐愣了愣,这什么跟什么呐!
谢泽一个飞镖就直愣愣的擦过黄叶的脸颊。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黄叶捂着流血的脸蛋,惊恐的看着谢泽。
“你干了什么,你知道我的脸蛋多么重要吗?”黄莺看着黄叶居然去拿刀。
“姐姐你究竟要干什么?他们是来帮我们的你冷静点。”
谢泽把江乐拉开,“离这个疯婆子远点江乐,她要是伤了你我不会放过她的。”
明夜带着陈凌川还有一队工匠拿着家具进了屋。
“你们就放在这里好了。”
工匠工人全都沉默着摆放好家具,看着黄叶的样子露出厌恶的眼神,看黄莺倒是没那么恶心。
黄叶看到他们居然发癫了起来。
“你们滚,滚出我家。”
江乐一把拦住她看向陈凌川“你先带人出去,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慢慢来。”
江乐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明夜付完钱便关闭了院子的门,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黄叶松了口气。
“说吧!为什么看到他们这么激动特别是村里的青壮年。”谢泽对她没什么好的语气。
江乐扯了扯他的衣角让他语气好点。
谢泽转过头不讲话了。
黄叶眼神清明的看向众人,这个时候她才是真的清醒。
“莺莺,我对不起你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他们趁着母亲跟黄莺外出的时候进了家。
对我实施了.....”
明夜握紧了刀柄看向门外,黄莺抱住黄叶哭了起来,谢泽转过头脸色变了变。
江乐递过手帕。
“都会过去的,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一阵激烈的敲门撞击声音从外面传来,江乐拿起刀看向大门,陈凌川转头对两人道:
“你们先进卧室。”
大门门缝中露出鲜血,将整张门浸染红彤彤的木门可见鲜血多么的厚重。
小院子的灯笼变成了红色,红的不正常门外发出瘆人的叫喊。
随着啪嗒咔擦门被打开,一个披头散发鲜血浸染衣袍吩咐索命的恶鬼站在门口。
一阵阴风拂面扬起院内的灰尘,江乐擦了擦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罗烈。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罗烈的身后,他死死的抓住罗烈的脖子居然是胡彬。
两人周身的鬼气四溅,打的你来我往,江乐看着胡彬明显不敌罗烈,江乐向前一跳一刀砍在罗烈的肩膀上。
它痛苦的惨叫一声便跑出了院子,恶狠狠的盯着江乐。
胡彬吐出一口鲜血,靠在院子的门前仿若门神,他感激的看着江乐。
“你怎么还没有去投胎,你的神魂都不稳了还不走。”明夜瞄了一眼擦刀的江乐看向胡彬道。
胡彬看着明夜,“我想保护她,我的爱人。”他恋恋不舍的看向卧室安慰着黄叶的黄莺。
陈凌川靠在墙上看着门口的鲜血原来是他的,只有明天浸染门才会有这么多的血量。
“来了。”
出现在门口的胖乎乎的鬼居然是胡老爷。
他脸色苍白露出诡异的笑,看着胡彬眼神温柔,“彬儿跟爹走吧!我跟你娘还在等你呢?”
胡彬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爹你先跟娘走,孩儿一会就到。”他死死的看着爹娘身后的罗烈,只见他拿起刀直愣愣的看向爹娘。
胡彬拿起匕首奔了过去。
“罗烈谁让你对他们下手的。”
匕首刺进罗烈的肚子,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罗烈诡异的露出笑脸身后的胡夫人一爪子刺进罗烈的心脏。
一颗腐烂的心出现在空中。
无数的红线掉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不,娘不要这样,莺莺是无辜的。”
一个媒婆样式的人出现在门口,她脸上是一张纸沾在额前,手里提着一篮子红鸡蛋,身后是下聘的仆人白花花的花束捆绑在礼盒上。
媒婆的头上还戴着白花。
可见不是一般的葬嫁,规规矩矩浩大的队伍停靠在黄莺家门口。
周围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所有人关紧门窗门口粘贴着白色红色的喜字。
一群侍女样式的女生进了门,媒婆在一旁劝告。
“黄小姐,上次婚礼是我们胡家的错,这一次保证您完完整整的嫁入胡家去,您也喜欢少爷不是吗?”
黄叶疯癫死死的抓住黄莺的手,惊恐的看着四周的人。
红白双喜在这个小院子露出一种诡异的喜庆,唢呐在门外响起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笑容,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一台小轿子摆放在门口,红色帘子复古的图文繁琐的雕刻精致的牢笼。
江乐几人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黄莺看了一眼摇头的姐姐,露出一滴眼泪。
接过媒婆递过来的红线镯子接过镯子戴在了手上。
“快梳妆。”
侍女拿出一身嫁衣,黄莺浑身上下都红彤彤金灿灿的,珠宝首饰一应俱全。
黄叶瘫软的靠在地上看着妹妹坐在梳妆台上拿起红纸抿唇,她抢过媒婆拿着的梳子给妹妹梳头。
黄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姐姐我大喜的日子,你该高兴不是吗?
来笑一笑。”
黄叶早已经泪流满面,梳完头看着明媚动人的黄莺仿佛回到了自己嫁人的时候。
那个时候自己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父母偷偷摸摸的给她添了很多的嫁妆。
但后来这一些嫁妆都被恶婆婆霍霍没了。
“好,姐姐要笑,你看这样可以吗?”
两人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起读书调皮捣蛋的日子。
夫子最头疼的就是她们,那一段时间是她们最快乐的时候。
是什么时候起两姐妹反目成仇。
是父亲,父亲破产背上骂名,母亲因为生完黄莺后不能生育耿耿于怀。
“起轿~。”
随着媒婆一声令下,黄莺的婚嫁队伍朝着胡家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