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我这……”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谁知那女的丝毫不留情面。
“前两日你在外地使用鬼上身残忍的杀害三人,警方来到后误以为是互殴,并且你有过多次鬼上身的经历,干的都不是好事!”
闻言,我后背冒出一阵冷汗,莫非他也已然知道了我让那三个小仙女在学校门口脱光光的事儿了?
事到如今,我也没啥好说的,这干都干了,多说无益。
索性我直接闭目养神,不再理会那女的。
“哼,你倒是沉得住性子。”
那女的冷哼一声,也不再言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被带到一座大楼前。
几个男的前呼后拥的把我围在一起,这才让我上了电梯。
我偷偷打开阴阳眼,发现围住我的几个人实力最次都在我之上。
很快电梯在18楼停下,我好奇的观察着四周,发现这一层除了修行者就是鬼。
在这个神秘的地方,有着一些关人与关鬼的囚笼。囚笼内,受刑的人和鬼承受着各种酷刑,有些惨状甚至令人不忍直视。
其中一个囚笼中,一个人被绑在铁柱上,周身被火焰灼烧,发出痛苦的哀嚎。而旁边的笼子里,一只鬼被悬吊在空中,不知道接受的是什么折磨,但是其惨状让人毛骨悚然。
更远处,还有一些人被关在充满寒冰的牢笼中,身体被冻得僵硬。这里的酷刑五花八门,如鞭笞、烙印、拔舌等,其中一些甚至是我从未见过的,晒魂咒什么的,在这只能算得上是弟中之弟。
这个地方充满了阴森与恐怖,不远处一个人刚刚被折磨致死,他的冤魂立马被抓了起来继续折磨。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气,自己今天不会真他姥姥的交代在这吧?
“这些都是利用自己修行者的身份干了一些坏事,根据特定的法律对其进行刑罚,最严重的,将会对其死刑,并且是双重死刑,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那女的在前面慢慢悠悠的开口。
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他奶奶的,太恐怖了吧!仅仅是看到的这些对活人的刑罚,就已经让我胆寒心惊。
那另一些没用出来的呢?这一刻,我仿佛能够看到那些残忍的画面在眼前闪现,刑具的寒光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
思绪被恐惧所占据,额头冷汗涔涔,坤坤也不由得自己缩了缩。
很快,我就被带到一间审讯室,在这里面我居然不能使用任何手段,就连阴阳眼也被强行关闭。
坐在凳子上,一个年迈的老者走过来坐到我的对面,脸上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跟地府那钟馗似的,要不是我现在没法做法事,我绝对得把钟馗召唤出来跟他比一比!
“说说吧,自己犯了什么罪?”
那老者威严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无所谓的开口:“你们既然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还来问我干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对于我的说词,那老者嘴角微微扬起。
“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居然还这么放肆?”
“切!!”
我直接把头扬起来比天还高。
在这个小房间内,我不能使用术法,想必他也不能,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奈我何,等会出去了,实在不行我就把爷爷给我的那个锦囊打开,毕竟我还真不想死!
“你真不说吗?”那老者再次问道。
“行行行,我说说说,我不就是让鬼杀了几个人吗?那几个人死有应得!还有那几个女的,不给他们点惩罚她们认不清现实……”
我没好气的开口。
“那你知道你这属于什么行为吗?”
“故意杀人?”我疑惑开口。
“呵呵,在正常人的法律上叫做故意杀人,在修行者的法律上来说,叫做纠正过当。”
“纠正过当?”我不理解什么意思,我只听过防卫过当,看样子这个纠正和防卫是个差不多的意思。
“所谓纠正过当,是指你对施展者以及主导者的错误进行纠正进而使人致死,这叫纠正过当。”那老者开口。
闻言,我眼珠子转了转,这不就是在说我吗?
“所以说,我不用死了?”我开口问道,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的确如此,不过……”那老者卖关子般开口。
“不过什么?”
“呵……”
老者笑了笑,拿起了一张空白的A4纸,并用笔写了什么。
几分钟后,老者缓缓地将那张 A4 纸递到我的手中。我略带迟疑地接过它,目光落在纸上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
纸上的字迹清晰可辨,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在了我的心上。它们以一种独特的笔锋,勾勒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或是忧伤,或是决绝。
我的视线被纸上的字紧紧吸引,无法移开。
【姓名:禇凡熙】
【母亲:夏某】
【父亲:未知】
【从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高中时候曾经常被霸凌,直到有一天,你学会了一样东西……】
【高考的时候并不是自己的成绩】
“我写的对吗,禇凡熙?或者说……褚雄英的孙子……还是……黄泉阴阳道的传人?”那老东西盯着我笑着开口。
“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爷爷?!”我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两句话,母亲的信息让我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呵呵,我是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高考的分数,应该上不了京都大学吧?”
他的话如同晨钟暮鼓,在我耳畔骤然敲响。我如梦初醒,仿佛拨开了迷雾,看清了真相。原来,他与我爷爷相识,这一发现让我恍然大悟。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我能够进入京都大学,校长对我的信任也都源于此。
我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老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的笑容中透着一分亲切,早就不复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这也让我原本的紧张与疑虑渐渐消散。可以看出,他与爷爷的关系非同一般,至少不是敌对的。不然,他此刻怎会如此地与我交谈?
在他的目光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对我的关怀与善意。这让我原本紧绷的心弦,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想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