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家接到弘昼的消息,马不停蹄地派人前去,要说怎么到的,富察家也是弄了一点儿自己的人脉,热河行宫那边也是有一些探子的,派一个代表过去还是可以的。
双方见面:“奴才参见五阿哥,五阿哥万福金安免礼。”
“不知富察家是何意。”
跪在地上的一个小太监不卑不亢:“我们组主子说,再过不久便是圆明园之行,到时候与殿下亲自见面,商议未来之事,之后的计划可通过奴才与主子交流。
我们主子还有一句话询问五阿哥:富察家的诚意已到,不知五阿哥意下如何。”
弘昼微微一笑,整个人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与平时表现出来的顽劣不一样,小太监眼神微微眯起,不禁点了点头,主家的做法确实不错,这人有点儿东西。
弘昼从自己身上取下一枚玉佩递给小太监:“他日我等微必定有一番作为,这便是许诺。”
太监见弘昼给过来的是身份证明的玉佩,心下顿时一松,有了这玉佩,也算是信物了。
至于那里表达的意思,他也不太明白,但主家那边肯定明白,麻溜的把东西收好:“那奴才便告退了,有什么事情还请五阿哥派人过来与奴才沟通。”
弘昼点点头,小太监退下,退下之后东奔西窜地把东西交给了无数人,东西最终通过一个运输队,飞快地送往了京城。
两天后,京城收到送来的玉佩,顿时明白了五阿哥的意思,把玉佩交给富察琅嬅琅:“这便是你和五阿哥的信物。”
富察琅嬅微微一笑,她要的便是这个,她记得富察琅嬅只说要把她的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留在身边,要永远的压乌拉那拉青樱一头。
倘若乌拉那拉青樱连后宫都没入,之后再也没有了成为皇后的希望,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打压。
在这之后,众人一直对富察家抱有很高的观望态度,实在是退婚的皇子福晋就这么一位,也不知道皇帝是为什么这么答应,私底下更是有人在皇宫里那一阵探查。
在皇宫内的甄嬛也是一阵恐慌,皇帝这是打算放弃四皇子了吗,那她把四皇子认回来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自己的儿子上。
可是,她的孩子血脉存疑,都怪乌拉那拉氏,要不是她,她的孩子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可话又说回来,皇帝下的旨意里边夸富察琅嬅宜室宜家,蕙质兰心,连带她的儿子也夸。
夸他有勇有谋,总之,一张圣旨下来,把两人夸了个遍,至于为什么退婚只字不提,大概意思就是两人各自嫁娶。
更是向外面透露出弘历以后的福晋一进门便会让她独宠一年,等进门的福晋怀孕才能让其他妾室生孩子,雍正是为他的儿子想好了退路。
毕竟哪有皇子福晋在还没加入皇子府的时候就被退婚的,可富察家既然有要求,那他必然得帮忙,在这么大的功绩面前,富察家只有这一个要求,他要是不答应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雍正自认为自己给儿子留足了颜面,弘历不这么想啊。
富察琅嬅这边知道有人要打探她为什么和弘历退婚,悄咪咪地把消息往他们那儿一甩,弘历就emo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与他亲近的众人全部都离他远去。
他的后院只有三位女子,以前还有其他的宫女们想要爬他的床,近段时间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收获到一些异样的眼神,这让弘历非常恼火,这是他的府邸,这些人还敢拿桥。
可没办法弘历才从圆明园那儿来没多久,刚成为隐形的太子,得到雍正的重用还没多久呢,哪来的人手帮忙。
没等他生气呢,富察家早就把富察褚英扔进了他的后院,弘历能怎么办,这是他自己在别人家宠幸的人,自己总不能打自己的脸。
把人用一顶小轿抬进了宝亲王府做了一个格格。
这件事情慢慢发酵导致整个王朝都知道弘历不做人的事情,纷纷对他进行唾弃。
然而事情还没完,富察储瑛在进府一个月后怀孕,呵呵,当家主母都还没进府呢,妾室便怀孕了,这弘历是多不重视啊。
之前就与弘历不对付的人当朝把弘历参了一本,弘历人在家中坐,锅也从天上飞过来,砰的一下砸在他脑袋上,他还不知道,正在府里和乌拉那拉青樱玩得正欢,连自己府上有个妾是怀孕了的消息都不知道。
等他知道时,是苏培盛带着一对小太监来到宝亲王府,不,是四阿哥府邸,宣传皇帝的旨意,弘历这才知道他后院有一个侍妾怀孕了。
因为这个怀孕事件,破坏了他皇阿玛之前给他铺的路,在嫡福晋还没进门之前便让一个格格怀了孕,这是他的失职,当机立断让苏培盛在原地等待,端了一碗落胎药便去了富察褚英的院子。
一群小太监押着富察褚瑛,富察褚瑛绝望地看向弘历:“王爷,你这是为何,这可是我们的骨肉,你就如此残忍。”
弘历冷笑一声,不该存在的东西就不要存在,还打搅了本王的好事,眼神一抬,小太监们压得更严实,一个粗使嬷嬷端着一碗药直接灌进了富察褚瑛的嘴中。
富察褚瑛不想喝,一直挣扎着要吐出来,可于事无补没,一会儿她的身下便流了一大滩血,整个人无力地垂下,小太监们也放开了她,退到了弘历的身后。
弘历冷冷的看着她,你要好好的养着身子,孩子以后会有的。
转身就离开,富察褚瑛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的心如此悲凉,这个是他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呢。
想要写信给富察家,她和富察本家并不是同一个宗族,当初能进入到府上都是她母亲发了力的原因,如今她的母亲本就因为帮他而被关禁闭,她在了府上什么也做不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自食苦果。
弘历做完这件事马不停蹄的带着一帮人来到苏培盛面前:“苏安达,格格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你去跟皇阿玛说,我已经知道错了,让他能别削我的爵位。”
面对弘历的冷漠,苏培盛不禁抖了抖,还好以后不是这位登上那后最高的位置,要是他登上去多少无辜的人得丧命,如此冷心冷肺,心里摇了摇头,面上却十分恭敬:“四阿哥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这圣旨,四阿哥还是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