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舅此时也抵达了战场,“你怎么跟你外公说话呢?”
大舅妈见状,立马哭哭啼啼的挽上了大舅的胳膊。
大舅听了那些话,气冲冲的扬起胳膊,就想要打我,“你都已经结婚了,以后你就不是我们许家的人了,你凭什么管许家的事情?!”
“许家?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家竟然变成什么许家了?看来你的野心不小啊,连江家的主意都敢打!”
就在这个时候,江平也听到了这边的吵闹声,走了过来。
“都在吵什么呢?”
江平比起老爷子,更像是一家之主的样子,他一过来开口说话,大家瞬间都不吭声了,一个二个就像是缩头乌龟一样,低下了自己的头一声不吭。
那些吸血虫如今都安分了不少。
他们害怕江平是因为江明给他们钱,可是我可不害怕,在我的眼里面,江平跟在座这些吸血虫有什么区别吗?
“爸,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的话,大舅妈就要把我们的家给搬空了,你还记得你之前给妈妈定做的那些高级护肤品吗?还有你给妈妈买的那些衣服和包包首饰吗?那些东西就连吊牌都还没摘呢,都是新的,但是大舅妈全都给拿走了!”
没等大舅大舅妈他们开口辩解,我就立刻说道,“还有他们说这里是许家,让我不要在这里放肆,我记得这个别墅不是你买给妈妈的吗?什么时候这个别墅变成了许家了呢?”
“难不成大舅觉得以后你的家产都要给他们来继承了吗?可这凭什么呢?你的家产以后不是自己的孩子的吗?凭什么要给大舅和大舅妈他们呢?难道就是因为平常接济他们太多了,所以他们就理所应当的认为,你的钱全都应该给他们吗?”
最后那句话是我胡说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就算有的话也不可能会表露出来的,但是我就是故意要这么说的。
因为江平这个人跟其他的商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很看重利益,平常的时候他们给许家的钱也只不过是一些小钱罢了,但是许家如果打的是江家的主意的话,那他就要认真考虑一下了。
他平常接济许家,也只不过是因为妈妈而已,可是他并不像养虎为患,他不想在自己的身边养一群吸血鬼,到头来吸血鬼打的还是自己家的主意。
此话一出,江平果然勃然大怒,“好啊,原来你们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你们真是太忘恩负义了,先前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我接济许家的话,你们许家早就已经破产了,结果现在你们竟然还打我江家的主意,我告诉你们,以后江家的产业,都是要给我儿子的,你们想都不要想!”
“还有你们不要再打我老婆的东西的注意了,那些东西都是我买给我自己老婆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凭什么要拿她的东西,我告诉你们,你们那是偷,不问自取就是偷!”
“不是妹夫,你别生气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也根本就没有这么想过啊,你不要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他说的这些话都是为了故意挑拨离间的,我们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八道,爸你好好睁大眼睛看一看,你看看你给妈妈买的那些护肤品是不是现在都在大舅妈的手里,你看看你给妈妈定做的那高定旗袍是不是现在也穿在大舅妈的身上了?”
“大舅妈身上那旗袍连吊牌都没摘呢,还有那限量款的爱马仕,是不是现在也在大舅妈的手上拎着呢?你看看她全身上下哪一样东西不是妈妈的,竟然还好意思说我胡说八道,说我冤枉他们,我哪里冤枉他们了?!”
男人本来还没有注意这些呢,可是现在被我一一点破,他也知道面前这群人偷拿了自己老婆的东西。
“你把身上的衣服给我脱下来,那衣服是我买给我老婆的,你凭什么穿?!”
江平顿时怒不可遏了起来,这衣服是他好不容易起来定做的一条,准备拿给妈妈献殷勤的,可是现在那衣服妈妈还没穿呢,结果被大舅妈急足先登了,他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这种高定旗袍一般手工期都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更不要说约上一条也很难,结果现在他千辛万苦等待做好的一条旗袍被大舅妈拿走了,他还没看到自己老婆穿呢,就被大舅妈先穿了。
没想到大舅妈听到这话,还一脸委屈,“妹夫,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这不是因为来的太匆忙了,根本就没有带什么行李吗?我没有衣服穿,那我怎么办?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吧?”
“所以才借了妹妹一条衣服穿而已,我也不知道这件衣服竟然是你给她定做的,妹妹,衣柜里的衣服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一条是你定做的呢?而且那些衣服基本上都还有吊牌,我就随手拿了一件啊,这件事情跟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爸,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她整天都来拿妈妈的东西就是因为妈妈性格好,所以她就可是劲的欺负妈妈,拿妈妈的衣服,拿妈妈的首饰和护肤品,妈妈从来都不跟她计较,可是她不仅仅是许家人,她也是江太太呀,为什么要被人这么欺负呢?”
“妈妈在许家的时候不被人尊重,结果在江家的时候还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更何况现在她本来就怀着身孕,怀着孕的人有多么虚弱,你又不是不知道,结果在她孕反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要被别人欺负,真是太可怜了……”
我这么一卖惨,江平也立马想到了他们之前对妈妈的态度,当即,怒不可遏的大声说道,“我不管你再跟我说什么理由,现在你立马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我脱下来,然后你们一群人都给我离开!你们离开的时候不要给我带一针一线的东西,不然的话我就要报警,把你们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