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郊外的田野上,一大群的华工正在修整了铁路,他们远离自己的故乡,在遥远的大路上奉献了自己的青春,整个美国的铁路上都布满了他们的血泪史。
而在田间的小路上,一小群的黑人走在上面,其中一个对于这件事感到十分的烦:
“嘿,兄弟,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好了,不要再念叨了,你都已经念叨一天了,你纯属是晚上睡觉没睡好。他们就是一些修铁路的。跟我们八竿子打不着。”
“是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歧视其他的人种,无论是白种人,黑种人,还是黄种人,都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
昆迪他提出了他的观点,在第32个千年的时候最起码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论你是哪个肤色的人都能参加任何一个战团或者帝国卫队。
啊,当然,除了暗鸦守卫,别人都是白巧,怎么突然蹦出来一个你这么个黑巧?
其他的黑人听到昆迪这句话都感觉到不可思议,随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待的比较久的则走近了昆迪,告诉他一些现实。
“没办法呀,我们也不想歧视其他人,但是其他人都歧视咱们呢?”
“美国每个少数族系都互相看不起对方,然后美国本土的白人都平等的歧视少数族裔。他们连北方人和南方人都互相看不惯。”
“好吧,看起来这件事情得花费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过渡了。那么,接下来咱们究竟应该做些什么呢?”昆迪一边皱起眉头喃喃自语,一边心里暗自思忖着。
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自己在这里显得格外怪异。毕竟,此地的风俗习惯与帝国巢都下巢的其他任何角落相比都大相径庭。
不过下巢更多歧视都是欧格林猿人、莱特宁鼠人那种亚人,这里却相反,这里的人看起来挺正常啊?
就在这时,另一个黑人凑过来解释着:
“其实非常简单啦,我们这边正好有一艘船。你只需要将枪支放置到船上就行,然后静静等待马车驶过来的时候……砰!接着咱们就能动手打劫。”
听到这话,昆迪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并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抱歉,恕难从命。”
说完,他便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还没等他走出几步远,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突然冲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只见那黑人满脸焦急之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试图向昆迪解释清楚一切。
“稍等一下,请先听我解释啊!事实上,那些即将到来的马车上坐的并非善类,他们本身也是一群劫匪。所以说,咱们这种算是黑吃黑罢了。而且,咱们通过这样的方式弄到手的钱财也绝对不会乱花……”
还未等那黑人把话说完,旁边又有人迫不及待地插话进来:
“没错没错,我们会把所有抢到的钱全部用来捐赠给孤儿院!真的,不骗你。尽管我们都是黑人,并且我们还是黑帮,但我们可是有着明确原则和底线的好人!”
“好吧,船就免了,我直接蹲在里面就行了。”
昆迪直接趴在了芦苇丛里面,嗯这里并不算太湿,自己身上铁骑型终结者甲的火蜥蜴涂装也和芦苇丛相近。
顶多就是有人认为是芦苇丛里面有沼泽小狗罢了,毕竟美国南方的田野里面有鳄鱼,也并不算什么少见的事了。
其他的那些黑人也钻进了茂密的芦苇荡之中。进入芦苇荡后,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将几根芦苇插入头顶,巧妙地伪装起来。
这些人伏低身子,透过芦苇的缝隙,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乡间土路上的动静。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错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其中一个黑人压低声音说道:“今天要是没能劫到(目标),那也就只能算了。反正咱们大不了去打几只鸭子带回去充数,总不至于空着手回去吧!这杆大抬杆都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打过鸟儿啦。”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昆迪手中那杆陈旧却依然散发着威慑力的大抬杆。
另一个黑人附和道:“可不是嘛!说实在的,我现在可真想尝尝旅鸽的味道啊。不过要是弄不到旅鸽,来点雷鸟啥的也行啊。”
话音刚落,旁边又有人接茬儿:“雷鸟怕是不好找,搞点野鸭屁股怎么样?”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哄笑起来,但笑声很快便被压抑下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嘘,小声点,来车了!”一个黑人警惕的说着,其他人立马看了过去
美国虽然在20世纪是个富庶的国家,福特汽车也已经普及到了大众视野,但是在当时的美国南方仍然比较落后。大多数人家都是骑马或者赶着马车。
此刻赶过来的却是一辆破旧的马车,上面有一群苏格兰人正吹着苏格兰风琴赶过来。
“得了,放他们走吧!苏格兰人没有多少子。成天吹着那老破笛子,我都嫌的烦。”
过了没?一会又来了一辆车,其他人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往上面一看,居然是一群戴着绿色帽子的爱尔兰人。
“丫的,今天什么运气?”为首的那个黑人有点不耐烦了:“爱尔兰人最爱喝酒了,别惹了一身酒味,我就不信了!”
“不然咱们还是别整了吧,今天也反正没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来?”
昆迪不想在这里待着了,沼泽味道有点太大了。更何况他不想干抢劫这种勾当
“怕什么?反正咱们一换一谁怕谁?好了,来了!”
一辆由美国栗子树坐成的马车正走在田间小道上,看得出来,这算比较有钱的了。
“呵!斯普林顿的?”
“斯普林顿是什么?”
昆迪对于这个名字比较陌生,其他的人给他解释了一下。
“我们这里的一个白人帮派,创建这个黑帮的头是美国斯普林顿大学毕业的。平时没少干一些欺男霸女的事。”
“这一次不知道他们还要扯出来什么幺蛾子,走吧,先下手为强!”
昆迪听了他们的描述之后考虑的一些,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随后拿起了大抬杆对准了马车的轮子开了一枪。
马车的轮子瞬间被炸飞,马匹受惊嘶鸣起来。车上的人大惊失色,纷纷掏出武器。昆迪率先冲了出去,其他黑人见状也跟着跳出芦苇荡。双方立刻展开了一场混战。
斯普林顿的人一开始想驾着马车逃跑,结果被昆迪抓住马车。这帮人被昆迪的力气给吓到了。要知道,在当时能拦住马车的都不知道是什么神人。
那些斯普林顿帮的成员没想到遇到如此强硬的抵抗,一时间竟有些慌乱。但他们人数众多,逐渐稳住阵脚开始反击。
他们开始拿着手枪,对着昆迪身上的铁骑型终结者甲射击,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子弹在上面连火花都没有打出来,要么直接被弹飞,要么被压成了铁片。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只见昆迪猛地一下挺直了身躯,他那强壮有力的臂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毫不犹豫地将整辆马车高高掀起,并重重地摔落在土路上。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和四溅的尘土,马车彻底侧翻在地。
紧接着,昆迪又迅速冲向前方,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之间,他便已逼近那些斯普林顿帮派的成员们。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昆迪已经将他们手中紧握的枪支纷纷夺下。
“哎呀,我的天啊!我手上的枪怎么不见了?”一名帮派分子惊恐地大喊道。
“我哪知道,难不成德国佬打过来了吗?”另一个人满脸惊慌失措地叫嚷着。
此时,那位为首的黑人男子手持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眼前这群惊惶不安的家伙,大声吼叫道:“喂,你们到底投不投降?看看你们现在,连手上的枪都保不住了!赶紧老实交代,你们这次又想搞什么鬼?哼,告诉你们,老子手里的家伙可不会长眼睛!”
听到这话,这些斯普林顿帮派的人们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与慌乱。
“完蛋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要不咱们还是赶紧撤退吧?”有人颤抖着声音提议道。
然而,人群中有个戴着报童帽的家伙却显得与众不同,他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一脸不屑地挑衅着说道:“怕什么?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连装甲列车都安排好了,就等着把你们一网打尽呢!识相的话,赶快跪地求饶吧,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小命儿!”
其他的黑人听到这句话都开始笑了起来。
“扯呢?我们这里哪有装甲列车,你说的那个该不会是南北战争的时候就坏了的那辆吧?”
“没错,就是那辆!你们怎么知道那个修好了呢?算了,反正你们也晚了,我们已经在你们的聚落附近安上了铁路,它很快就会把你们的破窝棚压扁。”
说完,在不远处,突然传来了火车的鸣笛声,一辆南北战争时期的装甲列车正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