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完赶紧站起来吧。老板,我也来一碗!”
陈家驹实在是受不了,关键他手上还拿着一堆东西,这里人来人往根本没有地方可以放。
李然慢悠悠吞下最后一颗鱼蛋,这才起身依靠在马路边的栏杆上,拿出香烟给鱼蛋摊老板和陈家驹一根后。
叮~
这才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起来。
呼~
饭后一根烟,生活乐无边。
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着路边的李然突然被内衬里面的大哥大打断了悠哉的氛围。
李然拿了出来,接听后说道:“哪位?”
“阿头,是我啊,金麦基。”
电话一头的金麦基好似有点着急,赶忙说道。
“怎么了?”
李然诧异,不过并不慌张的问道。
“阿头,朱滔这边说我们几人要是再不走,他就要去投诉了,还说要投诉阿头你。”
金麦基急切地叭叭一顿说完。
毕竟自己吃投诉没毛病,要是自己阿头吃到投诉,他不知道会怎么死呢。
要知道李然迄今为止就没有吃过投诉,毕竟惹到他的,不是已经上天就是去蹲赤柱了。
李然嗤笑一声,语气轻佻淡淡道:“让他去投诉呀。”
“啊?”
电话一头的金麦基一愣,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一个投诉而已,让他去。不过你好好招待下我们的犯人先生,务必保护他的安全。”
李然毫不在乎的复述了一遍,毕竟一个投诉而已。
兴许陆明华那边接到还会打个电话来笑话下自己,回头写份漂亮点的报告就行了。
至于朱滔他可是比原先的时候还要晚出来了,或许之前还能活蹦乱跳的,估计现在也只能是躺在床上。
不然也不会只能单纯地用投诉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情来威胁了。
“这位警官,能不能让我和你们长官说下。”
电话一头突然传来一个连说带喘地声音。
李然眉头一挑,自然是听出来这是朱滔的声音。
“拿给他,咖喱。”
李然出声解决了金麦基的为难。
另一头,本来躲在朱滔另一个房间里面打电话的金麦基听到李然这么说,也只能是把电话递给朱滔。
“李sir,许久未见,恭喜你荣升督察了。”
朱滔声音沙哑着嗓音说道。
“可别,李某人现在只是见习督察,当不得我们朱大老板这么一句话。”
李然淡淡的回应了句。
“...”
那头的朱滔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
“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可以请李sir来寒舍一下,有些事情不如我们当面说开?”
李然似笑非笑地开口道:“那可不行,毕竟等下icac得请我喝茶了。”
“不不不,纯粹是我个人对于李sir安排的工作很满意,就是希望您能过来指导一下这边的安保人员,毕竟不应该在我这么一个将死之人身上浪费警力。”
朱滔别墅内,金麦基看着朱滔那好似变脸一般的脸色,忍不住想要笑。
毕竟谁家好人气得都快吐血了,还得好声好气地和人说话。
“再看看吧,我还在忙,有时间会过去。”
李然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身旁的陈家驹见状赶忙问道:“阿然,什么情况?”
“没什么,就是朱滔受不了,要见我们。”
李然完全没当一回事的回应道。
“那我们?”
陈家驹急不可耐道,毕竟这事对于他来说很着急。
“急什么,要着急也是人家。难不成你现在要丢下阿美她们过去?”
李然没好气道,伸手招了招正在找着他们两人的李小凤和阿美。
听着李然说的话,陈家驹也只能是暂时压下。
几人就这么走走逛逛,快要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到公寓楼下。
刚想上楼的几人,便听到一阵急刹车的声音。
李然回头看去,几辆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门口处。
朱滔的师爷曹查理从车上走了下来,许久不见,这货看着越像个人渣了。
“李sir啊,我们老板请你去一叙。”
曹查理身旁几个满脸横肉的手下也是虎视眈眈地看着几人,好似李然敢说个不字,就会动手请人一般。
李然走了上去,看着曹查理那一脸嚣张的模样。
彭——!
本来还色眯眯盯着李小凤和阿美的曹查理立马惨嚎一声,身形不住倒退。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手下连忙手忙脚乱地扶住曹查理。
“你敢打我,我要去投诉你们。”
曹查理捂着脸,忍不住嗷嚎道。
李然刚刚一拳直接打爆了他的眼镜,现在他只感觉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欢迎你到投诉科投诉我。”
李然淡淡一笑,甩了甩右手开口道。
任务完成,没有被打爆眼镜的曹查理看着分外别扭。
李然说完便揽住李小凤肩膀准备上楼。
见到李然准备离开,本来还在嗷嚎的曹查理想到了朱滔交代自己的任务。
连忙起身喊道:“李sir,等下等下。”
李然淡淡地瞥了曹查理一眼,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曹查理见到李然这反应,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赶忙跑到李然前面,跪地道:“李sir,麻烦您了。”
不怪曹查理要这样,朱滔是出来了,可他当时的大律师还在赤柱呢。
毕竟正值壮年,当时还是配合朱滔意图袭击警队主使之一,在律师界几乎都被除名了。
现在没人给朱滔他们建议,他们的报复行动还没有开始,李然就已经让人上门。
加上朱滔现在已经是离死不远。
他现在只想着好好享受,毕竟钱他还有,死了他也带不走。
所以曹查理被朱滔吩咐来一定要请到李然,不然就把曹查理他沉海。
李然没有理会曹查理,而是把目光看向刚刚那几位站在曹查理后面凶神恶煞的人。
“李sir是老板的客人,你们什么表情!还不赶紧道歉!”
曹查理毫不客气,起身上前给了几人的后脑勺一巴掌。
几个刚刚还满脸横肉的手下顿时像是遭了瘟的鸡一般,垂头丧气的道歉起来。
收拾完手下的曹查理这才强行挤出一抹笑容,虚与委蛇地说道:“李sir,您看现在可以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