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死!”
马超的怒吼如雷霆般震撼,金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直逼而来。
颜良心中一紧,虽然他拼尽全力举刀抵挡,但他的手臂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感到无比沉重,继续下去恐怕无法再支撑。
颜良拼命向后退去,试图躲避马超的攻击,然而动作已显得缓慢而笨拙。
马超趁势而上,金枪如影随形,直刺他的咽喉。
颜良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他知道这次已经无处可逃。
就在他竭尽全力挥刀抵挡的一刹那,金枪已然刺来,锐利的枪尖划破空气,带着无情的力量,精准无比地穿透了颜良的防御。
刀锋与枪尖的碰撞声中,颜良感到一阵刺骨的痛楚袭来,鲜血如泉涌出,染红了他的双手。
“怎么会……”
颜良目光逐渐模糊,意识在瞬间被黑暗吞噬,心中满是不甘。
随后一刻,他的目光望向西方:主公,末将无能,不能再辅助你,称霸九州了......
“嘭~
大刀插入地面,撑住了颜良最后倔强!
“将军.....将军死了!”
颜良的死宛如瘟疫一般扩散,很快,整座袁绍大军陷入一片混乱。
所有的士兵们都停止了厮杀,朝西方逃去,一路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犹如丧家之犬。
“哈哈......”
公孙瓒望着溃逃的袁兵,忍不住大笑起来。
自从与袁绍在界桥对峙以来,自己是输多赢少,憋屈得很。
今日一战,可以说是扬眉吐气,痛打败敌,真乃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传令,所部将士跟着本将杀敌!”
公孙瓒率领着麾下的骑三千白马义从,朝着溃败的敌军冲去。
这一冲,仿佛在这一刻,他们这段时间的憋屈终于爆发了出来,所有的愤懑、郁闷全都释放出来,一路砍瓜切菜,所向披靡。
每一个他们经过的溃兵,都成了他们泄愤的对象。
......
袁绍在混乱的战场上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逃出生天。
他的心跳渐渐平复,自己终于摆脱了那股无形的压力。
然而,当他转身一看,心中的安宁瞬间被打破——颜良的大旗竟然不见了!
前方的士兵们纷纷向他这边奔来,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快,快跑!”
一名士兵大声呼喊,慌不择路。
袁绍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心中隐隐觉得事情不妙。
就在这时,文丑及时赶到,脸上满是疑惑与焦虑。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文丑一把抓住一名逃散的士兵,紧张地询问。
那士兵面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颜良……颜良将军被杀了!是卫达手下的小将,颜良将军……没能挡住……”
话音未落,袁绍的心如坠冰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手脚都变得无力。
他无法相信,心目中的将领,那个能左右战局的颜良,竟然就这样陨落在战场上。
四周的喧嚣与混乱似乎在这一瞬间静止,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脸色如纸。
“不,不可能,他可是我的颜良,他怎么会输呢?”
袁绍喃喃自语,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这时,文丑突然大叫一声:“糟糕,颜良的头颅。”
闻听此言,袁绍猛然醒悟,急忙抬头望去。
只见一杆大旗上插着一颗头颅。
这颗首级赫然就是颜良。
“颜良,可恶!”
“你放心,我必为你报仇!”
袁绍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着,眼中喷薄出熊熊烈焰。
文丑也是愤恨不已,他和颜良私交极深,以兄弟相称,现在颜良惨死,让他悲恸万分。
“杀我兄弟者,必定百倍偿还,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本将也要将你碎尸万段!”文丑恨声道。
袁绍咬了咬牙,说道:“走,先离开这里,待回到邺城之后再做计较。”
袁绍一行人仓皇地往西逃窜,很快消失在晨光之中。
......
公孙瓒的心情如同那灿烂的晨光般明媚,他在战场上痛快地击溃了袁绍,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这场胜利不仅为他赢得了声望,更令他明白了卫达的价值。
尽管自己的女儿成了卫达的侧室,但眼前的战果与未来的潜力让他无暇顾及这些,心中暗想:这一次的投资,绝对是值得的。
当日,公孙瓒决定设下庆功宴,邀请麾下将士及卫达共同庆祝这场辉煌的胜利。
宴席在他的大帐中摆开,袍子鲜亮的将士们围坐在桌旁,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热烈无比。
“诸位!今天,我们不仅仅是庆祝一场战斗的胜利,更是为我们共同的未来干杯!”公孙瓒高声说道,手中举起酒杯,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将士们齐声附和,纷纷举杯,满怀激情地回应:“为将军,为胜利!”
卫达也被邀请到席,他微微一笑,并未因为胜利而高兴。
这一次,他的损失也不小,足足有五十三铁浮屠骑士阵亡。
宴席上,菜肴丰盛,酒水充足,欢声笑语不断。
战士们在这场胜利的庆典中,忘却了之前的苦难与血腥,重新焕发出士气与斗志。
“再来一曲!”
有人提议,马上就有乐师奏响了动听的乐曲,围坐的将士们随之高歌,个个精神焕发。
几曲完后,卫达见他们也尽兴得差不多了,于是来到公孙瓒面前说道:“岳父,接下来你想去哪里?”
袁绍这次大败,可以说是伤到了根基。
正是趁势追击的大好时机。
可是盯上冀州可不止他公孙瓒一人。
眼前的女婿便是第一人。
若是争夺冀州,二者必将反目成仇。
如今的他虽然大胜,但这是在卫达的协助之下。
抛开卫达的协助,其实他也正处于半残的状态,而且这一次他还损失了一员大将。
若此时与卫达翻脸,便失去了嫁女儿的意义。
可是冀州本就是他目标,现在他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弃。
一时间,公孙瓒陷入两难境地,不禁皱起了眉头。
“岳父,您有何难言之隐,或许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解决。”卫达说道。
公孙瓒叹息了一声,摇头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有心帮我,那我就直说吧。”
“岳父请讲。”
公孙瓒思索了一番,沉声说道:“我想拿下冀州,你可愿意让给我?”
“不可能!”
卫达当场直接拒绝。
冀州这一块,他的损失也不小。
虽然现在公孙瓒是自己岳父,但自己成为公孙瓒女婿就是为了能轻松一点拿下冀州,现在怎么可能让给公孙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