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道长按照惯例来到赵王府给杨康传授武功,丘处机道长都是不走正门的,他都是翻墙而入。高来高去的,刚开始王府侍卫也是一阵热闹的前来捉拿丘处机道长。可是这些普通王府侍卫哪里是丘处机的对手,一个个被丘处机打的鼻青脸肿的。
就是沙通天,侯通海,粱子翁,灵智上人几个人都和丘处机道长都打过,他们单个人都不是丘处机的对手。丘处机来的次数多了这些侍卫也就相熟了,现在也不当一回事。没有丘处机刚来时候那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尤其是现在宋金进入和平时期。
有时候侍卫见到丘处机道长还会微微行礼,点头问好。现在全真教在金国也有很强的影响力。没有办法,宗教这个东西和政权总是会有一些关联。统治者也基本上对宗教保持一定的敬畏,这些宗教很难一棒子打死。
可是丘处机找遍了整个赵王府也没有发现杨康。杨康这小子为了偷懒,躲起来了不见自己?丘处机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失望之色。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本以为这孩子已经改过自新,但没想到这才短短几日,他就又故态复萌!”杨康的变化让丘处机感到无比痛心和无奈,他不禁感叹:“真是孽障!”
不过他仔细一想,不对呀。今天的赵王府好像特别安静,侍卫也少了很多,粱子翁,沙通天等几个人也不在。还是去找个人问问吧,不要冤枉他。
丘处机道长来到包惜弱处,其实丘处机道长是不怎么见包惜弱的。丘道长一直认为是自己劫杀完颜洪烈失败,才造就了这一切。让杨康失去了父亲,没有父爱。所以他才让杨康留在赵王府长大,希望杨康有个完整的童年。
不过丘道长对包惜弱这位弟妹心存愧疚,所以不怎么见面。现在只能来见包惜弱,包惜弱见到丘处机也是很高兴。她其实很孤独,没有什么人可以说话。
包惜弱热情请丘道长喝茶,看着包惜弱为了煮茶而忙碌。丘道长开口说:“不要这么隆重了,随便泡一杯茶就可以。”
包惜弱笑道,“泡茶是下人流行的玩意。道长是贵客,哪能吃泡茶,还是要煮茶才好。”
喝完一杯茶,丘道长问“弟妹知道杨康这小子去了哪里吗,找了整个王府都没有找到。”
包惜弱柔弱的声音响起:“康儿随王爷巡视蒙古去了,小小年纪就要去蒙古那个苦寒之地了,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好好的中都不呆着,听说那里的风沙非常大,能把人埋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听说现在已经过了保定府了,正在前往雁门关去了。”
丘处机道长听着包惜弱说话,陷入深深沉思。蒙古风沙大?苦寒之地?好像郭兄弟的儿子和夫人都在蒙古草原。江南七侠已经来消息了,找到郭靖和李萍了。
包惜弱说了很久,可惜丘道长都没有回应。她停下来不说话了,有些迷茫的看向丘道长。包惜弱停下之后,丘道长回过神来。他尴尬笑笑。
包惜弱弱弱的问一句,“丘道长,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没有,是贫道走神了,你好好保重身体,告辞了”丘道长离开赵王府。
丘道长一想我也去看看郭靖这个孩子,只是暗中看看不见面不算违约吧!
丘处机道长沿着杨康他们路线一路前行,路过定州时候听到完颜洪烈和杨康惩奸除恶事迹。丘处机也是非常高兴,杨康总算是没有辜负自己教诲。丘处机心中暗喜,杨康此子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他加快脚步,继续朝着雁门关的方向前进。
数日后,丘处机终于抵达了雁门关。他开始打听完颜洪烈一行人行踪,丘处机一个人行程比较快,走到了完颜洪烈一行人的前面。他开始在雁门关等待杨康一行人的到来。
杨康来了雁门关之后,丘处机道长见到杨康了。大声吼叫,“你个孽障,不好好练习武艺,到处跑什么。”
杨康心里吐槽,我是孽障,你这个孽障的师父又能高明到哪里去。杨康面还是赶忙上前行礼。师徒二人寒暄一番后,丘处机询问起杨康此次前往蒙古的目的。
杨康告诉师父,他想去见识一下蒙古的风光。同时也希望能够认识一些朋友。丘处机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丘道长考校一下杨康的武功,丘处机道长让杨康展示一下自己教的功法。杨康听命后,便在原地施展起太祖长拳。动作刚劲有力,虎虎生风,拳势耍的有模有样。丘处机观看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过当杨康看向丘道长的时候,丘道长顿时脸色一沉。
接下来是全真剑法,杨康手持乌木剑,开始演练起全真剑法。丘道长看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他捡起地上一根树枝,开始和杨康对练。对练了一会,丘处机和杨康对立而坐。丘处机神色稍缓,心想还不错,没有荒废了功夫。
杨康见师父这会心情正好,他开始试探询问:“师父,徒儿这次出来在定州结识一个郭大哥,他是唐朝郭令公的后人,也是忠良之后。现在在军营之中,师父能否传个一招半式给郭大哥?”
“中兴名将郭子仪的后代,他一个郭子仪后人现在却侍奉金国,族上的脸都丢尽了”丘处机冷哼一声。
杨康心想,这师父现在还是年轻气盛,皇汉思想严重。还没有到后面丘处机在花剌子模见成吉思汗一言止杀的思想境地。杨康辩解说:“师父此言差矣,太史公有言,夷入华夏则为华夏,华夏入夷则为夷。”
“大家都是炎黄子孙,不管是金国还是宋国,只要是为了百姓好都是官员。”
“郭大哥一家是大金国的子民,为了大金国尽忠也是忠于国事。”
丘处机思考了很久,冷哼一声,歪理邪说,“明天带来见我见见吧。”
“师父,我还收了一个五虎断魂刀的女人当侍女,能不能也一并调教一下。”
“滚,你个孽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师父”,杨康笑嘻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