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元年二月二日
杨康站在旗舰的船头,俯瞰着忙碌的舰队,心中满是对未来霸业的憧憬。
珠江的江风猎猎作响,吹动着杨康的衣袍,仿佛也在为宏图大业助威呐喊。
运兵船缓缓靠近二元里村的江岸,巨大的船锚被重重抛下,溅起层层水花。
先头部队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身强力壮,肌肉紧绷,扛着沉重的木料和工具,步伐稳健地朝着岸边走去。
他们分工明确,一部分人负责清理岸边的杂物和淤泥,为搭建码头开辟出一片平整的场地。
另一部分人则开始搬运木料,按照预先设计好的方案,有条不紊地搭建起码头的框架,打下桩基。
工地上,斧头与木料的碰撞声、士兵们的号子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激昂的劳动乐章。
烈日高悬,汗水湿透了士兵们的衣衫,但他们没有丝毫懈怠,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杨康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场景,心中暗自点头。杨康深知,这个码头将是他进攻大宋的重要据点,它的稳固与否,直接关系到后续的军事行动。
“报!陛下,码头搭建进度顺利,预计3个时辰后即可完工。”一名传令兵匆匆跑来,单膝跪地向杨康汇报。
杨康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好,告诉士兵们注意警戒,朕重重有赏。”
“遵旨!”传令兵领命而去,将杨康的命令传达给每一个士兵。
士兵们听闻陛下有赏,顿时士气大振,手中的动作愈发迅速。
他们心中明白,只要顺利拿下大宋,荣华富贵便指日可待。
与此同时,杨康也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杨康知道,大宋虽然内部腐朽,但毕竟底蕴深厚,想要轻易拿下并非易事。
必须要制定出周密的战略,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陛下,陆将军回来了。”一名侍卫上前禀报。
杨康抬眸望去,只见陆冠英大步走来,脸上带着几分风尘仆仆,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兴奋与期待。
“陛下,末将已按照您的吩咐,挑选了最精锐的舰队西进,目前已经在预定位置潜伏待命。”陆冠英单膝跪地,向杨康汇报。
杨康满意地看着他:“好,干得不错。待码头搭建完成,我们便立刻向大宋腹地进军。”
陆冠英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陛下放心,末将定当奋勇杀敌,为陛下开疆拓土!”
杨康拍了拍陆冠英的肩膀,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宋的江山在自己脚下臣服。
杨康深吸一口气,心想:“大宋的繁华,朕觊觎已久。这一次,定要将它收入囊中,让天下人都知道,朕才是天命所归的皇帝!是大唐荣耀的继承者。”
杨康伫立船头,望着即将完工的码头,心中的兴奋与期待愈发浓烈。
随着最后一根桩基稳稳落下,码头搭建宣告竣工。
杨康大手一挥,高声下令:“全军听令,登岸进军!目标,广州城!”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下运兵船,在二元里村迅速集结。
整齐的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扬起一片尘土。
杨康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走在队伍前列,金色的龙袍在阳光下闪耀夺目,彰显着他的威严与野心。
二元里距离广州城不过十几里地,到了日落时分,十几万金军军队已经将广州这个宋国的行营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广州城高大坚固,城墙上旗帜飘扬,大宋的守军严阵以待。
然而,面对士气高昂的金军,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恐惧与不安。
赵昀在行营内听到广州城外出现大量金兵,顿时脑袋一黑,昏死过去了。
行营内,一片死寂,只有太监宫女们惊慌失措的脚步声和压抑的惊呼声。
赵昀直挺挺向后倒去,周围的人瞬间乱作一团。
“陛下!陛下!”贴身太监宋意发出尖锐的呼喊,声音里满是惊恐。
宋意第一个冲上前,双手颤抖着抱住赵昀瘫软的身躯,试图将赵昀唤醒,可赵昀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皇后谢道清原本还强撑着镇定,此刻见此情景,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身旁的宫女眼疾手快,赶忙扶住她。
谢道清满脸泪痕,嘴唇哆嗦着,不断喃喃:“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太医们被紧急传唤而来,个个神色慌张,脚步踉跄。
为首的老太医顾不上擦拭额头的汗珠,迅速掏出银针,在赵昀的穴位上扎下,手法虽稳,可握着银针的手却微微发颤。
其他太医也纷纷忙碌起来,有的把脉,有的准备药汤,行营内弥漫着一股紧张到窒息的气息。
此时,丞相郑清之匆匆赶来,衣袍凌乱,郑清之挤开众人,看到昏迷不醒的赵昀,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郑清之深知,国难当头,皇帝若再不醒来,人心必定大乱。
“陛下啊,您快醒醒,大宋危在旦夕,还需您主持大局!”丞相俯下身,对着赵昀的耳畔急切呼喊,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
许久,赵昀终于缓缓转醒,赵昀眼皮颤动,虚弱地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茫然与恐惧。看到周围的人,赵昀嘴唇蠕动,艰难地开口:“金军……真的围城了?”
丞相郑清之扑通一声跪地,声音沉痛:“陛下,千真万确,如今广州城被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尽快商议对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昀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因体力不支又跌回床上,赵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很快又被不甘取代。
“传朕旨意,召集所有将领,即刻商议退敌之策!”赵昀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威严下令。
此刻的赵昀,心中明白,大势已去,遥想当年徽钦二帝北狩,高宗兴业传到自己手里半壁江山也有一百多年了。
一想到祖宗基业就要断送在了自己手里,赵昀就悲从心中来。赵昀自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大臣给的建议也是言听计从的,怎么就要亡国了。
杨康要是知道赵昀这种想法,只会说你太天真了,儒家那一套只能把一个好好国家玩没了,不会建设好一个国家。
儒家玩的存量财富再分配,应该说是后来汉朝以后儒家他就一直在玩这一套,拒绝承认社会进步。
一个不愿意发展科技的思想,只想要分配农业剩余价值社会,怎么可能打赢一个获得现代知识,开始初步工业化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