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儿正盯着饭盒思考自己该不该吃粉条呢,就听到对面传来个讨厌的声音:“哟,这不傻柱吗?听说你在西城区强干了两个姑娘,这么快就出来了?来跟哥们儿说说,是不是尖果?”
这他妈是什么时候?人人都谨小慎微的,大庭广众这么肆无忌惮问这种话,不是阴险就是坏,反正没安好心。就是奔着不让你好去的。
再说老子人都坐在这里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这是个谣言,而且你说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见?
何雨柱抬头看了下,对面是个长相猥琐身形瘦小的小子,认识,名字很硬,叫他么的钱隆,外号钱赖子,属于除了好事儿啥事儿都干,但又没胆子真去违法犯罪,耍赖讹人打老婆,小偷小摸调戏女工,主打一个恶心人。
他身后那个相同款式的货也认识,名字叫吴小有,他爹给他起了个小名叫有德,但是他爹也没想到,这家伙长大后变成了缺德,前两年他爹也被自己亲爱的有德气死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赶快夹紧尾巴做人,这两人这么勇的吗?
何雨柱翻找了下傻柱的记忆,以前锤过这两个货,这是新仇旧恨啊。
对面两个挨锤二人组见何雨柱抬头没说话,估计是何雨柱这大半年太过低调让两人觉得行了,后面那个吴小有继续作死:“怎么着,傻柱,不跟我们哥俩说说?啥样的尖果让咱们何师傅办了这么大的事儿?”
何雨柱莫名其妙穿越过来正气不顺呢,和院子里的人保持和善是想要个安定的生活环境,你们两头杂碎算什么东西?自己上辈子就讨厌这种人,碍于和谐社会不敢动手,这会儿他们蹦出来晒脸那不是撞枪口上了么,老子让你们尝试一下穿越者带来的核心价值观铁拳。
他面儿上也没生气,而是笑眯眯的问对面那两个货:“你们俩都是啥成份?”
挨捶二人组一看何雨柱这还没蹦起来干,以为这是彻底沉下去了,就更肆无忌惮的说:“我们哥俩都是贫农,怎么着傻柱,你还没说说啥样的尖果能让你这么不要命呢?”
何雨柱点点头,把面前的饭拿起来,来回瞅了一下,看到自己车间的小惠正在自己身后,就端起来饭走过去对小惠说:“小惠,帮我拿着点。”
然后转身走回桌子侧面,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对这哥俩勾勾手指头示意他俩靠近点,这两个沙雕弯腰靠近后,何雨柱用只有他俩听到的声音说:“那两女的就是你们俩的妈,我干你俩的妈了,操,臭傻逼。”
挨捶二人组一听立马怒了,钱隆指着何雨柱骂道:“艹泥马的傻柱你说啥?”
钱隆已经忘记曾经挨捶的疼了,隔着桌子伸手就薅住何雨住衣服领子,举起拳头比划:“给你脸了是吗?你他妈再说一遍。”
何雨柱看这小鸡仔子还敢动手,也没再客气,伸手拧住钱隆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用力一转一提,对面那个货立马一声惨叫,何雨柱还没等他叫完,就一个大逼兜抽了过去,抽完顺势按着脑袋就咣当一下砸在了桌子上。
吴小有看何雨柱冷不丁就动手,连忙绕过桌子向何雨柱冲了过来,何雨柱手还按着钱隆的脑袋,也没撒手,而是一脚踹到前面凳子上,正好把要来对他动手的的吴小有绊的弯腰冲过来。
这个姿势和高度太特么适合凌空抽射了,于是也没客气,上前一步控制力度一脚抽在吴小有脸上,这个货转了两圈piaJi就杵地上了。
紧接着何雨柱侧滑步转身抬脚,用脚尖冲着趴在桌子上的钱隆就给了一记八点八分力的千年杀,就听这个孙子嗷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何雨柱也没有厚此薄彼,一步闪到趴地上的吴小有那里,摆好姿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的速度补给了他三记千年杀。
然后就看这两货捂着屁股哭爹喊娘的,那真是爹闻伤心娘听流泪,要不是穿着棉裤,非得给他俩干成刚烈的汉子,两个废物。
易中海跟秦淮茹这里听到动静一回头看钱赖子正薅着何雨柱的脖领子,就连忙往这边跑,刚起步就见何雨柱已经动手了,等跑过来时候那哥俩已经捂着屁股满地打滚了。
秦淮茹看这两人的惨样,下意识的捂了下屁股,心说傻柱昨天真是手下留情,这要是给自己这么一下那真是受不了,万一怼歪了,就更受不了了。
易中海跑过来一看捂着屁股惨嚎的两人,心说卧槽,这昨天还说他不一样了呢,怎么打个饭的功夫又给干趴下两个。
首先得闹明白情况啊,急忙问何雨柱:“柱子这是咋回事,怎么还动上手了。”
何雨柱云淡风轻的挥挥手,开始给那两小东西一层一层扣帽子:“没事,别担心,这就是两个坏分子,侮辱女同志,跟伟人的教导做对,是破坏社会安定团结的反戈命,我及时的出手,用无产阶级的铁拳轻轻教训了一下。”
然后捂着肚子摆出个难受的表情说:“而且我也被这两个坏分子打伤了,我估计被他俩打的一吃粉条就恶心。”
围观群众都惊呆了,你他么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真当这么多人都是瞎的吗?
这会儿地上那两还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呢,“傻柱,你他么等着,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我弄死你我。”
何雨柱给了易中海一个放心的眼神让他自己理解。
两步走到钱隆旁边,拎着脖领子就跟吴小有摆在了一起。
钱隆以为何雨柱还要打他,面露惊恐的认了怂:“傻柱,你他么要干嘛?哥们儿认栽…”
何雨柱把这哥俩摆一起,拍着两人脑袋说:“他么的你们两个破坏安定社会的人民公敌,别想跑,等着保卫科来抓你们吧。”
刚才只顾着屁股疼了,何雨柱跟易中海说那两句这哥俩没听清,这会儿何雨柱给扣了这么个帽子,立马不淡定,吴小有连火辣辣的菊花都顾不上了,“傻柱你别给我们扣帽子,我们是贫农,是工人阶级,什么时候成了破坏社会安宁的人民公敌?你这是…这是…”
何雨柱提醒他:“你是不是想说是污蔑是诽谤?”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儿。”吴小有连忙点头。
何雨柱懒得和他们扯淡,对他俩说:“你们不用跟我解释,反正我这人证齐全,刚刚你俩的话听到的人不少,等着咱们厂委员会和保卫科收拾你们吧。”
然后抬头对秦淮茹吩咐:“别愣着啦,去找一下保卫科跟纠察队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