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交了桌子椅子的钱,拿了票,跟老张还有小张说道:“张同志,我再看看别的,钟表收音机之类的有吗?”
老张把何雨柱带到旁边一个柜台,这边东西比较杂,何雨柱看里面放的一辆自行车,挡泥板都没了,光剩车架带着两轮子,就问张恒:“张同志,这自行车也卖吗?多少钱?”
张恒随口答道:“这个四十块钱。”
何雨柱心说就这还四十?自己给何雨水买辆自行车才一百零七,那辆车买的时候还挺新的呢,你这个十块钱我都不要,骑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东西有点杂,何雨柱也不太懂,就找顺眼的看,他居然发现了一台四十多公分高的鎏金座钟,有四个小柱子,上面还有小天使,表盘是罗马数字。
看这玩意儿跟逛故宫博物院看到的也差不多啊,怎么还有人卖这个?
想想估计这东西的主人成份肯定不咋地,这个钟怕是不想留在手里。这玩意儿和自己有缘,因为它有四根柱子。
何雨柱问张恒:“张师傅,那个钟多少钱?是你们收的,还是代卖的?”
张恒看了眼说道:“这个贵,我们收来的,售价三百二十块钱。”
这个时候国内金价理论上3块钱每克,国际金价是20左右,这个钟估计也就是因为还能正常走才会这么贵,正常人这个时间段不会买这种东西。
但这个钟也太贵了,这只是鎏金的,又不是纯金打造的。
何雨柱又看着旁边一个站人式木楼座钟,不知道这个值不值钱,就问张恒:“那旁边那个呢?”
估计是因为店里没客人,张恒对何雨柱还算有耐心,就回道:“那个六块钱。”
“六块钱?坏的?”何雨柱纳闷怎么差价这么大。
张恒走过去动了下钟摆,那个钟啪嗒啪嗒的响了起来,说道:“好的,能正常走。”
何雨柱想了下,都要了吧,那个鎏金的座钟以后肯定值钱,买了应该没啥问题。
然后又花三块钱买了一对深蓝色雪梅瓷罐,十来厘米高,看上去挺漂亮的。
把钱交了开完票,何雨柱问张恒:“我买这么多东西能给我送回家吗?我也搬不走。”
张恒把那两个钟都轻轻的搬到柜台上,又找了个盒子给何雨柱把那对罐子装起来,回道:“门儿口不是有个三轮儿车嘛,您自己骑车拉回去呗,您把工作证押这儿,一会儿送车时候再拿走。”
顿了下又解释道:“让您押工作证不是怕您不还车,是怕您不及时还回来。”
有车没人?这给人送货也是个工作岗位啊,何雨柱不想知道那么多,少打听活的长,就把工作证掏出来递给张恒说道:“理解,我一会儿就回来,张师傅您帮我把桌子放车上去。”
何雨柱跟老张小张两人把桌子椅子搬车上,小张还给拿了根绳子固定了一下,何雨柱又小心翼翼的把那两个钟跟装那两瓷罐儿的盒子放到桌子下面,老张怕磕着碰着还把店里的一个棉布帘子摘下来给裹了一下。
何雨柱骑上三轮车,对张恒说道:“谢谢张师傅,我半小时之内就回来。”
何雨柱骑车拐过个弯,左右看了下没人,就下车把手伸到棉布帘子里面把那两个钟和装罐子的盒子收进空间,然后才骑着三轮一路往95号院子去。
到了大院门口,正解绳子呢,就看到闫解成夫妻俩刚好出来。
何雨柱连忙喊住这两人:“解成,正好你们两口子帮我个忙,帮我把这桌子还有这两椅子搬回去。”
于莉过来看了一眼问道:“傻柱你咋想起来买家具了,这套桌椅还挺漂亮,就是脏了点,你买的旧货?”
何雨柱跟闫解成两人把那张桌子抬下来,这桌子真他么的重,闫解成那头因为姿势不好用力,第一下居然没抬起来。
小体格子真差,怪不得于莉脸色不好。
何雨柱放下桌子,回道:“买新的不是要票么,我就去委托商店淘换了一套。”
于莉问道:“你这花了多少钱?”
何雨柱没说实话,回道:“桌子十五块钱,椅子三块。”
谁知道还是说多了。
闫解成在旁边嚷嚷:“多少?你花二十多块钱就买这么两玩意儿?去年隔壁院儿老许买了一张桌子,比你这还大这么大一截,才花十块钱,我听说人家那还是什么紫檀木的。”
何雨柱听了也没觉得自己挨宰,一边把椅子提回门洞里一边回道:“我又不懂,总不能再给人家拉回去,就这么着吧,解成你帮我把桌子抬回家,于莉拎着那两把椅子。”
于莉过来提起那两把椅子走了两步又放下,说道:“提不动,一只手一个提回你们家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尼玛的,这弱鸡夫妻俩。
何雨柱走到那张桌子前,伸手试了试,然后一使劲扛了起来,说道:“你俩一人拿一把椅子,帮我拿回屋。”
何雨柱扛着桌子走在前边,那夫妻俩一人提着一把椅子在后边跟着,进了前院被闫埠贵看见了,嗖一下挡在何雨柱前边儿,问何雨柱:“傻柱你这是刚买的?要换新家具吗?”
何雨柱看他来气,挡路不看时候,没好气的说道:“有啥完了再问,我扛着这玩意儿死沉死沉的,您快一边儿去。”
说着也不绕过闫埠贵,照着他就直接撞了过去,闫埠贵连忙闪身避开。
进了中院,闫埠贵也跟着过来了,很有眼力见儿的快走几步到前边撩起门帘子把门推开,一只手撑着门帘子等何雨柱进屋。
进了屋三个人先把家具放下,闫埠贵问何雨柱:“傻柱,你这是换新家具吗?你这旧的还要吗?”
何雨柱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回道:“要啊,这桌子我打算放在左边那个屋,这大圆桌还在这儿搁着。”
因为于莉和闫解成还有事,就打了声招呼先走了,何雨柱跟这夫妻俩说了声谢谢,送出了门口。
回头看闫埠贵没有要走的意思,就问他:“三大爷您还有事儿吗?”
闫埠贵看没啥便宜好占,说了声没事也出了门。
结果何雨柱刚把椅子提起来放旁边房间,闫埠贵又推门进来了,进来后问何雨柱:“傻柱,你窗台底下那两箱子是不是不要了?”
何雨柱烦他这种占便宜没够的性子,要是刚才于莉和闫解成问这个,没准就给他俩了,但他就不想给闫埠贵。
于是回闫埠贵:“要啊,好好的箱子干嘛不要,那是有点发霉了,我搬出去晒晒。”
闫埠贵看桌子椅子箱子都没戏,就问何雨柱:“傻柱你礼拜天说整点好东西咱爷俩喝点,还算话不?”
何雨柱边往左边房间挪桌子边回道:“算话,等我忙完这两天的。”
闫埠贵得到答案后说道:“那傻柱咱一言为定,三大爷等着你。”
然后乐呵呵的走了。
闫埠贵走后,何雨柱把桌子挪到窗台下,把椅子摆好。
他还得给人家还三轮车呢,别放在外头被不长眼的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