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黛跟寒山县的马县令,说明了关于矿场的事情,五十几岁的马县令为人不错。是一个尽职尽责还两袖清风的好官儿。
他听了苏青黛的话,立马安排了手下的捕头去附近四处查找关于矿场的情况,既然是矿场那么规模就不会小,一旦有人把这个疫病散布出去,恐怕会危害不少人。
苏青黛从城里出来后,就觉得有些恶心,不知道是不是坐马车时间久了。
第二日开始,苏青黛连续几天都跟大壮叔一起,全副武装的去张家,她们还拿了一些消毒的药水,在张家的家里做消毒的,目的就是彻底消灭病毒!
今天张家的小女儿彻底退了热,小家伙虽然经过了几天的折磨,但还是个爱笑的小女娃儿,她看见了陌生的苏青黛还努力笑了笑……
苏青黛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小家伙大病初愈很瘦,显得眼睛大大的,是个大脑壳身子小的!
大壮叔在张家待了一会儿,还给她们母女买了些吃的回来,苏青黛见大壮叔回来了,就一起告辞了!
刚走了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喊走水了!苏青黛回头一看,是张家四处冒了烟,还火光冲天了!
大壮叔∶“主子,这火势就证明是有人纵火了,并不是普通的走水,咱们快回去救人吧!”
苏青黛和大壮叔转身往回跑,一回来就看见有几个身体壮硕的男人,正拿着火把都往院子里丢呢!
大壮叔大喊∶“什么人?敢放火杀人不要命了吗?”
几个男人中为首的一个喊∶“不准靠近这个张家,他们都得了疫病,现在咱们就是要烧死他们!”
苏青黛∶“你们是干什么的?官府都不能随便烧死老百姓,你们居然敢随便杀人放火。”
男人理直气壮的说∶“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活着就不错了,现在这张家人得了疫病会传播开的!
我们必须斩草除根,不然日后整个县城的人都会死的!”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是什么人?赶快给我滚!
“救火!大壮叔不要理这些人,快去县衙喊马县令带人过来救火,这里房屋密集一旦火势不可控就完了!”
几个男人冲上去就想要抓住大壮叔,大壮叔也是有身手的,他三拳两脚就打趴下了几个男人,撒腿就跑出去了!
剩下的男人们冲着苏青黛就围过来了,苏青黛回手就掏出了大斧头,一下子就把几个大老爷们吓了一跳!
苏青黛语气森森的说∶“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纵火,现在你们若是敢再向前一步,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几个男人看着斧头都脑瓜皮发凉,想了想那个带头的说∶“反正火已经放了,撤!回家向主子交差吧!”
六七个男人扔了火把撒腿就走了,苏青黛一个人根本追不上那么多人,他们还是往四面八方跑的。
苏青黛一脚踹开了后门就冲进了院子,此时张家院子里已经都着了火,苏青黛大声的喊∶“张大嫂!张大嫂……”
张大嫂哭着出来了,“夫人怎么办?着火了……我们的家都着了!”
“快把家里值钱的东西装一下背着,再把孩子用被子裹着背孩子撤出去,杂物不要拿了!”
“好好……”
张大嫂应了一声,很快她就挎了个包袱,用被子把小女娃裹上了,抱着孩子就跟着苏青黛往外跑!
一出来院子里的厢房就着塌了,啪嚓一声!苏青黛本能的伸手护着张大嫂母女,一下子她的胳臂就被房梁打中了!
火苗子一下就粘在了苏青黛的胳膊上,她的衣服袖子瞬间就着起来了!
苏青黛毫不犹豫的拿出灵泉水,哗的一下就浇灭了袖子,瞬间她就感觉胳膊火辣辣的疼!
顾不得其他了拖着张大嫂,三个人就冲出了火灾现场,一出来就听见脚步杂乱的声音。
大壮叔和跑的帽子都掉了的马县令一起冲过来了,苏青黛大声的喊∶“救火!快救火吧!”
大壮叔赶紧凑过去看着苏青黛的样子,担心的说∶“主子您要不要紧?您的胳膊怎么烧伤了?”
“不碍事的,歹徒太大胆了,马大人救火吧!”
马县令皱着眉头说∶“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可能是矿场的主人干的,现在咱们真的不知道矿场到底在哪儿,那矿场的主人是谁呀?
快敲锣喊人都出来救火啊,不然火势蔓延不堪设想……”
大壮叔看着苏青黛∶“主子那边有医馆,医馆现在也开门了。
老奴带您去医馆看看处理一下这烫伤吧,这要是严重了怎么办?”
本来觉得不严重,苏青黛自己又有灵泉水,但是她这几天总觉得恶心乏力,坐了马车就恶心去看看也好!
苏青黛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传染了?如果是的话也得喝点解毒的药水。
看着张大嫂母女两个,“你们家被烧成这样也无处可去,就跟我们一起去医馆,在医馆里租一间厢房,先在那里安置下来吧。”
张大嫂带着病弱的孩子确实无处可去,只能跟着苏青黛主仆去了医馆!
马县令留下带着人还在救火,如果这火灾不救很可能会蔓延到其他的人家。
周围的老百姓担心被火势蔓延,也都纷纷的跑出来救火了,因为有县令大人在这里主持救火,所有的男女老少都参与救火了!
这边药铺里一个老郎中也围着个面巾,他知道城里的疫病是中毒,也松了一口气敢开门做生意了。
老郎中先给孩子看了,他点了点头又用艾蒿水洗了洗手,“好!孩子的情况已经大好了,不热疹子也有退下去的迹象,看来解药对症了!”
“嗯!她们的毒确实解了,郎中你家后院有厢房吗,能租一间给张大嫂和孩子吗?”
医者父母心老郎中点了点头,“好!这只要不是疫病,还有了解药就没事了,让他们住下吧。
夫人你这烫伤让老朽来看看吧,嗯,不是很严重估计就是撞伤胳膊,但看你的筋骨也没有大事儿,涂些药膏子吧,这药膏子三十五文一盒!”
苏青黛想了想说∶“老郎中给我诊个脉吧,我这几日觉得恶心乏力,您给看看是不是也感染了这个毒,我是有解药的不怕感染,只要吃了解药就会好的。
但如果我没感染,这个解药吃了岂不是浪费了?”
老郎中点点头伸手给她就扶了脉,“哎呀,夫人怀孕了,怎可如此劳累?您这是疲劳过度了得养胎啊!”
苏青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