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小混蛋睡这么早?”
秦淮茹有些诧异,她刚刚准备出门的时候还看见于丽路过中院。
“但是这个难不倒我。”
她浅浅一笑,往一边修缮大半的地方走去。
这个地方她记得赵无邪开了一个小门,只有赵无邪、她,还有雷师傅知道。
许大茂看见秦淮茹往另外一边走去。
顿时眼睛一亮,“果然有猫腻!”
不然怎么不走大门,反而走侧门。
这地方肯定是他们两个幽会的地方。
“这下,赵无邪我看你怎么办?”
赵无邪看到秦淮茹脸上的笑容,还有她往侧房走去的动作,他更加懵圈了。
大姐,后面有一只那么大跟屁虫啊,这你都没有发现,是有多心急啊!
一两分钟之后。
许大茂悄悄的走近,侧着耳朵倾听。
“不对劲啊,都进去好几分钟了,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他尝试着推了推房门,没想到的是,门一推就开了。
而他一进来,他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此时赵无邪的侧房空无一人。
秦淮茹不见了!
许大茂想推开门,跑出去的时候,竟然发现门被锁上了。
他急了。
本来想捉奸在床的,却发现自己被坑了,秦淮茹和赵无邪一个都没看到,自己还被锁在了侧房当中。
赵无邪瞪了一眼怀中的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
“等会儿再教训你。”
“......”
赵无邪刚想大喊一声,“进贼了!”
惩治惩治许大茂这个坏比,让他大晚上的打扰自己的好事。
他刚想有所动作,却没想到后院跟中院的月亮门处,出现了一道黑影。
傻柱!?
他又来干什么?
真是一天天的,闲得蛋疼,没事做。
傻柱佝偻着身子,畏手畏脚的靠近赵无邪的家。
今天被贾东旭砸了一缸子之后,虽然后面贾张氏解释过,但他还是很郁闷。
赵无邪家中夜宵香味弥漫四合院的时候,贾家又传来了叫骂声。
他实在是放心不下秦淮茹。
秦淮茹,他的秦姐,在他心目中,就是女神啊!
每天从厂里面带饭盒回来,就是想帮秦淮茹缓解一下家里面的尴尬情况。
但没有想到秦淮茹在贾家的地位会因此更加困难,贾东旭和贾张氏被养刁的嘴越来越难以伺候。
前段时间,还让秦淮茹去给赵无邪做饭。
他心中很不爽!
今天的遭遇让他,很不是滋味。
他后悔啊!
要是当初,他提前下手,截胡秦淮茹。
这样他的秦姐,就不会过上这样的日子,整天被贾张氏和贾东旭联手欺负。
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经常跟贾东旭爆发矛盾,但总被贾东旭一句‘她是我媳妇,关你傻柱什么事?’怼的体无完肤。
即使秦淮茹被打,他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今晚秦淮茹再次被欺负时,他心疼的睡不着,一直盯着贾家的大门发呆。
临近午夜。
秦淮茹偷偷摸摸的出来了,然后还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
这下顿时引起了傻柱的注意。
“秦姐?”
“难道又被贾东旭欺负了?”
“该死的贾东旭,我一定会不会放过你,欺负到这个地步,秦姐都想跑路了......”
“en?不对啊。秦姐怎么往后院的方向走去了。“
“后院也出不去啊!”
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秦淮茹、许大茂先后进入了赵无邪家的侧房。
许大茂!
该死的许大茂!
“一定是许大茂又胁迫秦姐了。”
傻柱知道许大茂一直对秦淮茹有着不好的想法,秦姐每次在中院洗衣服的时候,许大茂那眼睛就冒绿光。
许大茂就是一个大坏种!
我一定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他很恼火,很气愤。
他一脚踹烂赵无邪侧房的大门,“我让你欺负秦姐!”
“我让你欺负秦姐!”
赵无邪和秦淮茹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这又是什么剧情?
傻柱暴打许大茂?
狗咬狗的戏,赵无邪又一次看到了,身边人同样还是秦淮茹。
这一次似乎更加劲爆!
听着侧房传来的惨叫声,赵无邪眼睛亮了。
傻柱的情绪值特殊机制又触发了!
持续时间还爆表了!
‘叮!恭喜宿主触发傻柱的情绪值特殊机制,持续时间:299s...298s...’
整整五分钟,足足300点情绪值。
“无邪,不去劝架吗?”秦淮茹抬着头轻声问道。
“劝架?”赵无邪嘴角微翘,“劝什么,我没有听到啊!”
似乎又想到什么,赵无邪在秦淮茹耳边轻声嘱咐了几句。
“这会不会太那啥了?”
“会吗?”
秦淮茹悄然打开房间门,跑到了前院,装作往中院走着的样子。
“秦淮茹?你大半夜的在前院干什么?”
秦淮茹笑着回答,“三大爷,我起夜上厕所呢。”
“大的?”
“嗯。”
“那你怎么没带纸?”
“拉完了......”
三大爷愣了一会儿,嘴里嘀咕着:上厕所不带纸,真是奇怪!
然后刚准备进厕所的三大爷也看到了刚从男厕出来的赵无邪。
“无邪,你也是来拉屎的吧?”
赵无邪一愣,但还是点点头。
“晚上的酒味道有点怪,有点拉肚子了。”
闫埠贵听了这话,脸色一尬,晚上他们喝的酒正是他带去的,里面掺了不少水!
就当他捂着肚子侧过身想要进厕所的时候,就听见秦淮茹的大喊声出来了。
“来人啊!大院里面进贼了!!”
“傻柱快把人给打死了。”
“快来人啊,三大爷,一大爷,二大爷!”
这时候,闫埠贵和赵无邪面面相觑。
三大爷闫埠贵顾不得上厕所了。
四合院大门是他守着的,要是大院里面进了贼,首先想到的便是他闫埠贵。
闫埠贵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大喊着,“傻柱,快点住手啊!”
“人别给打死了!”
灯一盏盏的亮起,大院里面的人听到闫埠贵的叫喊声,都纷纷披着衣物朝着后院跑去。
年轻一辈则是手拿着武器,铁锹、扁担、麻绳,还有人找不到合适的武器,粪叉都掏上了。
“你说这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