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宁静被门外突如其来的急促脚步声打破。
小蛮正在侧卧守候,敏锐地捕捉到门口传来的异常动静。
她立刻站起身,眸光如刀般扫向大门方向,手指轻轻握住腰间的铃铛。
“外头有动静?”小蛮的声音冷若冰霜,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气。
她并未惊慌,而是迅速靠近大门,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捕捉到几人压抑的低语和躁动的喘息。
“动手吧,快点解决他!”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咬牙切齿。
“忍不住了……这女人,老子非得试试!”另一个男人语气中带着极度的扭曲。
小蛮嘴角冷笑:“一群找死的鼠辈,竟敢惊扰主上的安宁。”
她手腕轻轻一抖,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大夏皇宫的夜晚静谧而庄严,值守的太监高正正伏案处理宫中夜班奏折。
忽然,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铃铛声打破了宁静。
这是皇上寝宫的紧急警铃,标志着可能有刺客入侵或宫中生变。
高正猛然抬头,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震惊。
他迅速整理仪容,推开寝殿的门,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来人!立刻传令禁卫军,皇上寝宫警铃响动,有紧急事态!”
一旁值夜的宦官连忙跑到高正身前,低声应道:“奴才立刻去安排!”随后转身疾奔而去。
高正微眯双眼,内心翻涌起无尽的疑虑:“皇上深居简出,这深夜的警铃竟会响起?定是有人胆敢惊扰圣驾!可恶,必须速速查明!”
片刻后,值守的禁卫军统领林盛带着一队人马赶到,高正将他叫到近前,语气急促却镇定:“速领人马至传送门!可能是皇上寝居突遭变故,务必护驾周全!”
林盛抱拳躬身:“领命!属下定不负使命!”
禁卫军迅速集结,在林盛的带领下朝传送门进发。
房门被踹开的那一瞬间,小蛮猛然转身,匕首已经握在手中。
来者六七人,为首的两人眼中闪烁着狂热与扭曲的神色,而他们手中举着一个小喷雾瓶,闪着诡异的反光。
“妈的,这女人……”周伟盯着小蛮,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狂妄,“还真是个极品,妖里妖气的打扮,这身材,啧……这地方怎么藏着这样的货色?”
王志远冷笑一声,目光在小蛮身上扫过,声音里满是嫉妒与贪婪:“昨天这女人不是跟刘鹭去酒店的吗?怎么今天也在这里?啧啧,看来那小子艳福不浅啊。”
“这女人简直妖精转世……”另一个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药物的作用让他的理智愈发模糊,“妈的,刘鹭那王八蛋,到底藏了多少这样的女人?”
周伟冷笑着走上前一步,手里的喷雾瓶指向小蛮:“听着,小妞,别动!我们只找刘鹭,跟你没关系!乖乖的,哥几个不伤你。”
小蛮微微眯眼,握紧手中的匕首,冷声说道:“你们找死?”
她的声音虽冷,却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柔媚,这让几个男人心头更加骚动。
药物的作用与对面女子妖异的身材、打扮相结合,仿佛点燃了他们心中最深的渴望与嫉妒。
“好一个辣妞!”一个男人低声笑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巫族的女人吧?啧啧,真他妈稀罕,刘鹭这小子是捡了什么好运气?”
“巫族?”周伟一愣,随即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她是哪族的,今天都跑不了!给她点药,省得麻烦!”
下一秒,几个男人手中的喷雾瓶喷出一股淡蓝色的雾气,直冲小蛮的面门而去。
药物的气味刺鼻,弥漫在整个房间中,带着一股奇异的甜腻感。
小蛮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迅速后退,手中匕首翻转,以极快的速度划破空气,将最近的一瓶喷雾直接击落在地。
“哐啷”一声,喷雾瓶摔在地上,蓝色气体瞬间溢散开来。
周伟冷笑着盯着小蛮,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嘲讽:“怎么着?昨天在酒店陪刘鹭风流快活,今天就这么玩命护他?小妞,他给了你多少钱?值不值得你卖命?”
“就她这样的女人……”一个男人喘着粗气,眼中满是阴冷的欲望,“长得这么妖里妖气的,不就是为了钱?今天让老子见识见识,她到底能值多少钱!”
小蛮冷冷地站在门厅中央,赤着双足,脚趾轻轻点在地板上,仿佛猫般灵动。
她的肌肤透着晶莹的光泽,隐隐浮现出一条条如毒蛇鳞片般的纹路,随着灯光变幻着微微的荧光,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她身上散发开来。
周伟盯着她那如莲藕般的纤细手臂和胸前微露的曲线,眼中的嫉妒与欲望交织,变得愈发扭曲。
“妈的,这女人的皮肤……”一个男人低声嘟囔,手指下意识地抓紧喷雾瓶,“太他妈勾人了……刘鹭那家伙,到底怎么把她弄到手的?”
“别愣着!给她多喷点,弄服了,咱们兄弟们就能轮着享受!”另一个人咬牙切齿,眼神里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几人几乎同时按下喷雾瓶,蓝色的气雾瞬间喷涌而出,弥散在房间里,带着刺鼻的甜腻味道。药物在空气中迅速扩散,几名男人的喘息声更重了,他们的眼神越来越狂热。
小蛮却轻轻一笑,眉眼弯弯,如同春日的暖阳,但言语间透出的杀意让人心底发寒:“真是不自量力,区区药物,就想对付我?”
话音未落,她抬起一只纤细的小手,手指轻轻一弹,一只细小的蛊虫从她指尖飞出,消失在蓝色的气雾中。
“什么东西?!”周伟警惕地退后一步,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小蛮没有回答,只是赤裸着双脚缓缓向前走去,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的皮肤表面那淡淡的纹路开始浮动,仿佛随着她的情绪而微微颤动。
空气中的甜腻气味逐渐被另一种无色无味的气息取代。
那是一种混合了蛊虫毒液和巫术力量的毒素,只有极其敏感的人才能察觉到一丝异样。
“你们闻到什么了吗?”一个男人捂着鼻子,低声问道。
“没有啊……”另一个人摇了摇头,正要再开口,却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